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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夫人,凶萌無敵!》第十二章 籌備醫館
  阮靈月出了國公府,第一件事就去選店鋪。

  其實繁不繁華到真的是其次,主要是因為,這次下山雖然也帶了不少銀兩,但是在京城最繁華的地段開一家店鋪,哪怕只是一個月的租金,阮靈月都負擔不了。

  思來想去,最終還是去了西街,西街屬於不算特別繁華,但也不是特別偏僻冷清的地方,

  真好有家店,位於西街正中,原本賣雜貨的夫妻回了老家。真好空出來給阮靈月租。

  阮靈月進了店,敲了敲櫃台:“租房子,有人嗎”

  老板娘應聲從後頭撩開簾子出來,到底是京城的人,比不得鄉野,這店鋪的老板娘雖不戴珠光寶翠,但也是通身的氣派。

  老板娘看著阮靈月面善,便道:“姑娘怎獨身一人出來找鋪子,你夫君呢。”也不怪老板娘這樣想,我朝女子凡未出閣的,都呆在閨中,出了閣的也也是少有的拋頭露面。

  阮靈月不想多事只是頷首道:“這位嫂嫂好,是這樣的,我夫君戰死沙場,孩子死於戰亂流離,我一個女子無依無靠,幸得醫術傍身,所以來京城想開一家醫館。”

  老板娘本姓徐,丈夫早亡,考收租度日。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也是個善良熱情的嫂嫂。

  老板娘聽到阮靈月的身世便起了同情心,拉起她的手:“可憐的姑娘,姑娘你放心,嫂嫂我不會苛待你的,這樣吧,你租了這屋子,每月十五兩銀子的租金,連帶著送你鋪子後面的宅子一起租。你看這樣可好。”

  阮靈月欠身行禮,糯糯道:“多謝徐嫂嫂。”

  阮靈月這樣對徐嫂嫂說也是有用意的,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不好拋頭露面,容易引起事端。

  解決完店鋪的事,阮靈月去了鐵匠鋪,讓人打了幾套銀針,阮靈月要求的銀針十分精細,又是十幾兩銀子的花費,又去了藥材商那裡,一頓討價還價,商定好了每種藥材的價錢。

  阮靈月剛剛松口氣,準備回客棧拿包袱,就聽前面吵吵嚷嚷的。

  李申帶著一眾嘍囉,將食為天酒樓的東西怎的稀巴爛,酒樓裡的客人,逃的逃,看戲的看戲。酒樓老板坐在台階上看著這一幕,氣的喘不過氣,酒樓老板的女兒金哥坐在老父親身邊淚流滿面地看著這一切,嚇得不知所措,只能一遍一遍地給父親順氣。

  李申一面派人砸,一面對圍觀的群眾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是我的地皮,他們不給租金,我是不是應該收回來啊。”圍觀的群眾裡有起哄的,有罵李申的,但就是沒有幫助這對父女的。

  “你胡說,這地皮和酒樓本就是我家的,從我爺爺起就有了,何時成了你的。”張金哥憤恨道。

  李申一面笑著,一面捏張金哥的臉皮,調笑道:“小姑娘,你要是跟了我李申,那這酒樓便是你家的如何?”

  皇城腳下,安有如此奸惡!
  阮靈月看不過去,剛想出手教訓,一把刀便橫在了李申的面前,人群散開,大約七八個守衛站成兩排,前方那輕世傲物,剛毅俊美之人不是燕國公又是誰呢!

  “皇城腳下,李公子你還真敢啊!李家家風,燕某領教一二了。”說著,李申及其一眾手下就被燕北淮的一眾兵將給壓製住了。

  “燕國公,你不能這樣,我父親還有我姐姐不會饒過你的。”真是死到臨頭,居然敢威脅燕北淮,燕北淮是從戰場上的死人堆裡走出來的啊。

  “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不過離開幾年,怎麽京城風氣成了這樣,更何況,我有權利處置一個身無功名的人。”吩咐手下道:“壓下去,交給九門提督審問。”

  燕國公的貼身小廝指揮著人群:“都散了吧,散了吧。”

  人群退下,只剩阮靈月,阮靈月對燕國公欠身行禮,以示尊敬,這個在戰場上為天下百姓換來安寧的男子如何不值得尊敬。

  燕國公到是詫異:“又是你,阮靈月。”

  阮靈月微微一笑:“又碰到燕國公了。”

  阮靈月問張金哥父女:“這酒樓被砸成這樣子,怕是不能開了,今後可有什麽打算?”

  張金哥抽噎道:“我爹被他們打傷了,我想想先帶我爹治傷,然後再做打算。”

  燕北淮只是生硬地說:“李申定罪以後,他家裡會送來賠償銀兩,你們不用擔心。”

  阮靈月看著張金哥孤立無援的樣子,有些心疼道:“要不這樣如何,我是個大夫,醫館馬上要開張,你帶你父親來我醫館裡,一來我可以治療你父親,二來你們有個落腳的地方,這三來嘛,我店裡正好缺個會管帳的夥計,小丫頭你來當我的櫃台先生吧,每月一兩銀子。”

  張金哥欣喜的望著阮靈月:“姑娘若能幫助我們於水火,我定當做牛做馬。”

  阮靈月笑著說:“我呀,不需要你做牛做馬,好歹也是個酒樓裡的小姐,怎麽能輕賤自己。”

  燕北淮看著阮靈月的所作所為,也並不多言,只是叫小廝準備好馬車給她們,便騎馬走了。

  阮靈月看著絕塵而去的背影,愣著神,燕北淮,燕北回了,何時尋得佳偶築巢。

  阮靈月在回醫館以後,特地去買了一串鞭炮,做開張用,又大筆一揮,寫了靈月醫館的牌匾,幾天以後,阮掌櫃在張金哥的幫忙下,終於開起來張,孤雲站在櫃台上做門童。阮靈月在門口招呼客人,開張的時辰,來看熱鬧的人是多,熱鬧一沒,人都散了。、

  張金哥無聊的在櫃台上打盹,孤雲站著跟個雕塑一樣。阮靈月累的坐在門口,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犯了愁。開店各種事宜已經花去了不少錢,阮靈月口袋裡已經沒多少錢了,接下來還要供幾個個人的吃喝,如果再不來生意,店鋪一個月就得倒閉,這是怎麽回事呢。

  阮靈月嗓子都快喊破了,可是還是沒有人來光顧生意,前十名都是免費的啊。這街上的人一個個都是怎麽回事。

  阮靈月看眼下情景不行,抓住一個過路的婆婆問:“婆婆,您家有什麽雞鴨鵝豬之類地生病嗎,我這裡前十名免費,而且保證治好。”

  婆婆掙扎著要離開,阮靈月不讓,婆婆無奈道:“姑娘,你這不是價錢的問題。”

  “婆婆,這是怎麽回事。”老婆婆看她一個婦道人家打理醫館,著實可憐,然後拉著她的衣襟,在她耳邊很快說道:“你呀,是得罪丞相府了。慕大小姐讓嘍囉散布了些話,說你這醫館裡的醫師啊之前醫死了人,才來醫畜生的。”說完老夫人快步離開了。

  “好你個慕雲若,背後放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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