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我完全不相信這個女人是的話,這家夥簡直就是個騙人的妖精。
這個妖精不是罵人的話,主要是太美了,這腦筋裡只能組會出這個詞語了。
任她怎麽說,我還是不相信她,這張博士勞永安兩個經驗這麽足的家夥一起看的,會看錯?
腦袋裡面我是想都不想就直接回兌他說道:“你是覺的我的眼睛瞎了還是覺得我們幾個人的眼睛都瞎了!
東西明明白白的在拍會的展示台上擺著,我們幾個人的眼睛再怎麽不放光,別人解說的還瞎了?”
我仰起頭看著她,她看著我捂著嘴笑,看她這個笑容我心裡真的瘮得慌。
“你的東西我放在我的專屬保密櫃裡面,這輩子,除了我沒有人可以打開的,這個保險櫃是世界上最安全的保險櫃!”
她不說什麽我還沒覺得太過分,她這越說我越是來氣。
“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比我的手裡面還安全嗎?我看著他還能飛了?”
她見我瞪著眼睛,居然笑的更加開心,我內心那個氣啊!簡直是不打一處出來。
我轉念一想,壓製這內心的怒火,畢竟現在沒什麽證據指正她,和她發生矛盾沒有絲毫的必要!
“你現在進來,不疾不徐的就在我的後面,後面的這個指揮官你要說光是老爹,我可不相信。”
我抱著膀子,心態這個東西對於我來講,簡直就不是個事情。
李姐眯著眼睛,給我的感覺就是被我一句話戳在腰上了,她這一刻的表情很不自然,可這個表情我從來沒有在她的臉上見過。
不管是夢裡還是環境裡面!我都沒有見過!
“你可別瞎說,我的立場可是沒有任何人敢質疑的,你難道想成為第二個阿飛嗎?”
她越是這樣,我就感覺她是在故意給我營造一種看穿的氛圍。
現在的女人太難猜測了,我才懶得管他是真是假,反正猜半天也是沒有結果的!
我直接踏進大門,這個房間我覺得越快進去越好,在耽擱下去,別待會兒進去了,那靈頭蛇跑了就白忙活了。
先不管它在裡面到底吃的什麽才活這麽久的,主要是這裡面,我懷疑不僅僅是我表面見到的那麽簡單。
我大踏步的向深處走,李姐見我不理她跟在後面嘟嘟囔囔的說道:“你站住,咱們把話說清楚了再走也不遲。
我現在可還在氣頭上,你別把我心情給搞差了!喂!”
我很不想理她,可是我怕她發飆還是得回應她,“你要是想在這裡和我耽擱時間,你就明白的說,別老是繞過去繞過來的。
李姐,我叫你一聲姐還不夠嗎?要叫媽還是姑奶奶?你只要開腔,我立馬照辦!
李姐,我叫你一聲姐不為別的,可你呢?次次做出的事情,真的讓我沒辦法接受你。
這樣吧,現在我們好好的把事情縷一縷。
你說的把東西給你先放著,等風頭過了你在還給我,可你還不如直接說你要拿去賣錢!”
李姐聽得瞪著眼睛,雙手叉腰說道:“今天你說的這個事情我很不滿意,你要是不信,這是鑰匙,跟著上面的地址,你去我的保險櫃拿就好。
看著她丟過來的鑰匙,我瞄了一眼上面的地址,“天下第一壺”,這不是一個酒樓嗎?怎麽會存在什麽保險櫃之類的消息?
按照她意思豈不是說,隨便來個醫院,那地底下還有一個神不知鬼不覺的銀行咯。
我不削的又把鑰匙丟給她,“你在我的心裡,已經一步步的自動劃入了不該劃入的位置。
這不能怪我,你想讓我相信你,你就給我相信你的本錢。”
李姐做出了一副小女孩撒嬌的的表情,在這下面手電筒的光照范圍就那麽快,我想不看見都不行。
我對她說道:“要麽現在咱們就配合起來,好好的把東西拿到,至於怎麽分呢,你就不用想了,這東西我是肯定要的。”
我正準備接著走,腳下面絆到了一個東西,蹲下身子看著這個東西,我的內心無法再平複了。
李姐看見我蹲下去,足足一分鍾都沒有起來,她也蹲下來看著我。
我看著這東西,這是一塊很平常很平常的木塊。
可是這個木塊上的東西卻是顯得極為不平常,這上面有一層細細的粉末,我用手摸了一下,這粉末居然是山羊洞下面那塊巨大玉石的粉末。
我們進去都出來這麽久,那個粉末我也沒見有人帶出來,我們進去的時候玉石是整整的一塊。
也就是說這個東西是有人在我們之後帶出來的。
李姐她看著這一塊木板,然後摸了下上面白色的粉末,也做出了一份凝重的表情,我不知道她這表情是不是做給我看的。
我對她說道:“你們女人能不能表現得真切一點?我是個男人不懂你們那些。
如果是真的,你就做個真的表情好不好?和你猜,我腦細胞要死完的。”
李姐又嘟著嘴說道:“我這表情都真真切切的,從我們剛才見面到現在,除了你那個茶壺我聽面白後,你冤枉我我先不說。
可是別的事情我都沒聽懂你說的啥,這年頭我只不過是尾隨而來的,我就這麽難嗎?
難道說我知道你要來這裡,你以為有人早就把這裡的事情算清除了!
這世界上哪有這麽多神人讓你遇到,我的好弟弟。
我現在感覺我很難啊,好多事情都不是你所想的那個樣子的,這樣吧,咱們就好好進去。
先把事情理清楚,出去以後我親自帶你去把那個東西拿出來還給你,省得日後你說我把東西別買出去了。”
我隻好無奈的點了點頭,她瞳孔裡我看不出來是真的還是假的,可對於我來講,愛真不真愛假不假,我也懶得管了。
“那你現在搞這個東西是真的還是假的?你可是要看好了,現在我們所面臨的。
可不是最初的樣子了,如果你沒有摻和,那你就把你的事情給我做足了。
給我點信得過你的理由,我已經遇到了一個不該遇到的人,我現在害怕這個粉末也是別人故意留在這裡,讓我產生錯亂消息的。”
還在和她說話邊上跑出來一個人影,他沒有任何掩飾面上的微笑,讓我感到了無法壓製的恐懼。
他和我的一模一樣,沒有哪一個位置不一樣。
除了髮型不一樣以外,不然我就驚訝的以為我在照鏡子。
李姐看著他也是驚愕的捂著嘴,畢竟我都不能接受,更何況她這個旁觀者了。
“怎麽了二位,我現在可是特意來看二位的,怎麽這個樣子,表情可不到位啊!”
他一個手裡面拿著手電,另外一個手插入兜裡,那個嘴臉別提有多欠揍了,沒想到我做的這些動作是這麽的欠揍!
這一刻我才發現,我活下來簡直就是個奇跡。
他對著我做出來開槍的動作,我不怒反笑,我倒是要看看他狠到什麽程度,是否連我會的都會!
“喲!這老兄這麽早就忍不住出來了,我還以為你能在忍個十天半個月的呢,怎了?受不了了嗎?”
我看著他毫不在意他的一切激怒我的舉動,就連在邊上的李姐也對我的反應吃了一驚。
李姐對著我的耳邊小心說道:“你傻了?沒看見對面是誰嗎?”
我搖了搖頭,隻用我和她聽得見的聲音對他說道:“記住我們的暗號!”
你姐還對我瞪著一對大眼睛,看來她沒又有明白我對她說的是什麽意思。
我接著對對面的小子說道:“和你說話呢,也不知道回應我嗎?
難道就光出來冒個泡,你連回答我都不敢了,在怎麽說咱們也是同一個人,對吧?
要是你就這點膽子啊,跑過來你可吃虧的很。”
“我膽子小,那你膽子也不見得大,看來你這家夥在我手裡吃的虧,還是沒吃夠呢,怎麽還想接著吃?
現在你可以去死,今天進入這亂葬崗的,就只有我,活著出去的也只有我了。”
聽他的語氣,進入這裡是他策劃去了,難道說這裡面沒有什麽靈頭蛇。
只是一個給他策劃進來的理由,靈頭蛇只不過是一個借口,他策劃這一場。
只是為了和我真真正正的互換身份,成為世界上唯一的一個我。
我上前一步對他說道:“那就不知道,你身上的那些血液,能不能讓你走到最後了?”
“我的血液用不著你擔心,只要你死了就好了,血液這個東西,我的比你的更加純粹。
難道你真的以為蠱蛛皇裡面的東西,就你一個人吃了嗎?
你太天真了,讓你看見,只不過是為了讓外人有一個更加確信我的理由而已罷了。
這邊上的是李姐對吧?現在你跟我在一起,才是最正確的選擇,他這個廢材你能指望得上嗎?”
見她對李姐拋出橄欖枝,我就更加懶得管,反正李姐就是沒有明確站腳的,不知道是哪邊的人。
她要是能過去就過去了,在這裡面即使我死了她們又能怎麽樣。
真的就是真的,我是不是真的,到時候即使她不揭穿他,出去以後阿玉也會揭穿這一點,我不用擔心。
我對他大聲說道:“那你可以把我殺掉試一下,看看幾個老家夥是不是需要你呢?
你真的以為就一點血液就能滿足他們的要求嗎?你怎麽就這麽天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