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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皇商:廚娘她文韜武略》第六章:要讓你斷子絕孫
  春惜樓。

  慕安樂抱著金銀財寶和珍惜食譜回來,本來還想大展身手,卻震驚地看到了一堆被燒成斷壁殘垣的廢樓。

  “怎麽回事?”慕安樂擰眉,只見離開時還熱鬧非凡的春惜樓被大火燒了一半,變成了一堆黑漆漆的廢渣。

  聽到她的聲音,夥計們連忙從另外一般完好的大樓裡衝出來,七嘴八舌地說:“掌櫃的,你可算是回來了……”

  “你再不回來,這春惜樓就撐不下去了。”

  “今天凌晨忽然起了大火,要不是張大廚反應快,我們就都被燒死了,可大家盡力挽救,卻還是……”

  慕安樂聽到來龍去脈,心底五味雜陳:“大家沒受傷就好。不過,春惜樓好好的怎麽會著火呢?”

  李嫂搖搖頭:“我們也不知道,從大火到現在,大家一直在撲救,官府也來過人,看了一眼說是天干物燥,意外失火,就走了……”

  “我去看看。”慕安樂安撫大家一番,總覺得哪裡不對勁,親自取檢查事發現場,可黑漆漆一片的廢墟裡什麽都看不出來。

  不過……

  她看向空無一物的廚房倉庫,擰眉:“火這麽大,你們還來得及搶救食材?”

  張大廚跑過來一看,發現春惜樓裡的食材全部被搬空了,頓時驚訝:“沒有啊,大家救火都來不及,哪裡有時間搬食材,滿滿一倉庫呢!”

  “應該是被大火燒乾淨了吧?”李嫂掃了一眼,沒發覺不對勁。

  慕安樂搖搖頭:“不可能。這麽多食材,就算是被火燒了,也不可能連渣渣也不剩。”

  張大廚到底是歷經世事的老人,聞言正色:“掌櫃的,您是懷疑有人故意放火?”

  “若非如此,怎麽解釋這些食材莫名其妙消失了?”慕安樂揚聲道,“大家仔細找找這裡有沒有縱火犯留下的證據,這麽大的動靜,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經歷過幾次打臉事件,大家對這位看似柔弱的老板已經十分信服,聞言連忙四處分散查找,半天卻什麽都沒有找到。

  慕安樂心細,一直在食材倉庫流連不去,腦海中飛快思索著:這麽大的食材量,若是一般人家裡根本難以儲存,單純的強盜小偷也不會隻帶走了食材,而沒有搶奪財物,除非……

  對方也是需要大量食材的人,換言之,縱火犯應該是從事餐飲行業的。

  腦海裡飛快閃過一道人影,慕安樂眼角余光忽然看到一抹紅色,在黑色的廢墟下露出一角,她連忙彎腰撿起來——

  竟然是一條被水打濕的紅手帕。

  娘娘腔沈霖揮舞著手帕作妖的身影逐漸清晰,慕安樂看著一身狼藉的夥計們,目光落在一片廢墟上,心底的怒意層層溢出來:“沈霖,太過分了!”

  張大廚見她氣得臉色鐵青,連忙小跑過來,看了一眼紅手帕,頓時明白過來:“這沈霖委實喪心病狂,無法無天!”

  “今天辛苦大家,春惜樓的這筆帳,我一定為大家討回公道。”慕安樂慰問了一下店中的夥計,牛頭怒衝衝地找到沈家酒樓。

  “沈霖,你給我滾出來。”

  中氣十足,驚得鳥飛蟲散,客人都驚訝地看著她,竊竊私語。

  酒樓房頂,祁君逸一身墨袍,優雅尊貴的姿態,淡淡看著小姑娘火焰熊熊燃燒的背影,勾了勾唇,好奇她接下來的舉動。

  樓下,沈霖扭著腰走出來,一臉嫌棄地看著她:“慕老板,聽說你去安王府做廚子了,這麽快就被人趕出來了?”

  慕安樂冷笑一聲,將濕漉漉的手帕砸到他臉上:“這麽惡心的味道,是你的東西吧?縱火燒我春惜樓,意圖謀財害命,沈老板眼底還有‘王法’二字嗎?”

  眾人驚愕:“春惜樓大火,是沈霖放的?”

  “太喪心病狂了吧?”

  “胡說八道。”沈霖妖嬈的眼尾吊起來,翹著蘭花指把慕安樂推出酒樓,冷聲威脅,“慕安樂,你要是再鬧事,休怪我不念往日情誼,報官將你抓進大牢。”

  慕安樂穩住身子,氣勢更足:“好啊,那就上公堂評理。”

  話音剛落,張大廚等人追了過來,低聲說:“掌櫃的,沈老板的妻弟是衙門中的官差,真鬧到官府,咱們討不了好的。”

  沈霖見狀,得意地笑了:“就憑一條破手帕就想汙蔑我?天真!”

  在酒樓中吃飯的人聽到這話,頓時對慕安樂議論紛紛,大抵是不好的言論。

  祁君逸垂眸,瞧著慕安樂不服輸的模樣,挑了下眉。

  小丫頭還有什麽招數?
  慕安樂正想理論,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乞丐捧著破了半邊的髒碗,佝僂著腰:“老板行行好吧,我好幾天沒吃飯,施舍一口吃的……”

  言語間,他髒兮兮的手無意碰到沈霖的紅色衣角,被他一腳踹了出去:“髒死了,臭乞丐,給我滾遠一點!你們幾個,給我打殘他的手!”

  話音剛落,幾個五大三粗的夥計從酒樓裡衝出來,衝著老乞丐一頓拳打腳踢,嘴裡還不乾不淨地罵人。

  慕安樂臉色鐵青,狠狠推開動手的幾人,彎腰將老乞丐扶起來,冷聲指責:“沈霖,你簡直喪心病狂,竟然連老人都打。”

  祁君逸見小女人自身都難保,還要多管閑事硬出頭,不禁有些意興闌珊。

  這個世道,只有強者才有資格聲張正義。

  “哈哈,那又如何,你自己都是一條喪家之犬,還想多管閑事?”沈老板耀武揚威地看著慕安樂氣呼呼的樣子,見她不依不饒,便令人真的請來了自己的妻弟。

  來人二十來歲名喚余生,穿著衙役的衣服,身後還帶著一眾衙門中的兄弟:“誰敢鬧事?不知道沈家酒樓是爺爺我罩著的嗎?”

  余生擠開看熱鬧的人群,一對三角眼看向扶著老乞丐的慕安樂,眼底充斥著不懷好意的光芒:“慕老板啊,你一個姑娘家不好好在閨房裡繡花,出來撒潑鬧事,是找哥哥我收拾你呢?”

  說罷,他伸手想去摸慕安樂的下巴,眼底都是淫邪的光芒,手伸到一般,頭頂忽然落下一道冰冷的殺氣,嚇得他一哆嗦。

  抬頭看了一眼,除了黑漆漆的房簷,卻沒有發現半個人影,不禁暗罵自己見了鬼,轉而抓住慕安樂的胳膊:“慕老板,跟我走——啊!”

  話音未落,慕安樂忽然飛起一腳,頂向他下三路,見他捂著褲襠滿地打滾,她才拍拍手冷聲道:“再敢碰我一下,要你斷子絕孫!”

  祁君逸準備離開的身影頓了一下,眼神閃了閃:看著軟綿綿的小丫頭,戰鬥力還不錯,膽子更大。

  她就不怕得罪了這些惡棍,自己也是死路一條?
  “你這個賤人,兄弟們,給我打死她!”余生哀嚎著命令自己人動手,卻聽慕安樂當眾揚聲道:“誰敢動我?本郡主是安王爺的女兒。”

  祁君逸深邃的眸底風雲四起,目光緊緊攫住小女人的身影:安王爺的女兒?

  底下也是一片嘩然。

  “安王府的郡主?安王爺不是只有一個女兒嗎?”

  “說不定是滄海遺珠,前不久慕老板就是被安王府的管家接走的……”

  “沈霖,你膽敢放火殺人,毀我春惜樓,本郡主絕對不輕饒你。”慕安樂氣勢不減,將紅手帕捏在手心,義正言辭,“至於你們,身為公差,公然徇私枉法,一個都逃不了。”

  幾個官差頓時慌了神,看向余生。

  沈霖和妻弟對視一眼,擦得粉白的臉頓時一冷:“郡主?你做什麽春秋大白夢?誰不知道安王府只有一個雨涵郡主,你算哪根蔥?”

  話音剛落,李管家帶著安王府的車馬緩緩駛來,恭恭敬敬地停在慕安樂面前,“郡主,安王爺回府,急著要見您,請您跟老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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