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老族長啊,你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啊,什麽叫給她撐腰啊,我們家邵青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時候,您不出來,這小賤蹄子偷漢子的時候您不出來,怎麽?這個時候您出來了?”
丁氏這嘴真真是黑透了,句句都在抹黑子蘇。
“哼,丁氏,別人不知道你,老頭子我可是知道,想來顛倒黑白,無理鬧三分,今天在這兒抹黑子蘇丫頭,你是何居心?”老族長說話鏗鏘有力,瞪著丁氏。
“我是何居心,我還問這個賤丫頭是何居心呢,我兒子好心好意的讓她進我邵家門,她不領情也就罷了,還打傷了我兒子,我跟你說,今天沒有五十兩銀子休想讓我走。”丁氏這是貪圖子蘇的銀子了。
“嗬,五十兩,我想問問你,你兒子哪裡值五十兩。”子蘇仍然是淡淡的一句。
“就是,什麽就是五十兩啊,別人不知道你什麽德性,我還不知道你什麽德性嘛?還進你邵家門,你怎麽不說你兒子是讓子蘇給你家做妾啊?”牛嬸子氣壞了。
“做妾怎麽了,我家良田好地,三間瓦房,要她一個孤女做妾是抬舉她了,就她一雙破鞋,給我兒子穿,我兒子還不屑穿呢。”丁氏說完往地上吐了一口。
牛嬸子還要說什麽,被子蘇按住了,給了牛嬸子一個沒事兒的眼神。
“丁氏,你說吧,今天你到底想要怎麽樣?”子蘇眼中閃著微光,帶著點兒血色。
“這就對了嘛,好說好商量嘛,以後咱們還是一家人不是,雖然妾室不是我正經的兒媳婦兒,只要你表現好呢,我不會虧待你的。”
“這樣吧,你帶著你家裡的積蓄,今天就跟我走吧,你打我兒子我就當你們小兩口兒吵架了。”
“對了,你那個兄弟呢,也別說我這個當婆婆的刻薄,可是不能帶去的啊,我們家不養吃閑飯的人。”丁氏十分鄙夷地看了一眼肖子康,端起了婆婆款兒。
“哈哈哈,哈哈哈~”子蘇痛快地笑了幾聲兒。
“你,你,你笑什麽,莫不是高興的瘋了,你這麽個名聲,還是人穿過的破鞋,我,我家要你就不錯了,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丁氏聽著子蘇的笑聲有些心虛,怎麽聽怎麽想地獄裡來的聲音。
大家對子蘇這震人心魄的笑聲也是一驚,子蘇這個丫頭自從被打破頭醒來之後,就不太一樣,大家也是面面相覷。
“好你個丁氏,退了親暫且不說,你們這個家,你那個寶貝兒子,本姑娘還不放在眼裡。”
“就說,你們強行闖入我家,砸我家門,傷我小弟,打的我昏睡在床十日之久,今天竟然還有臉讓我給你家做妾,我呸!”
“我是破鞋,你是捉奸在床了,還是抓到把柄了,還把我浸豬籠,天大的笑話。”子蘇眉毛一立,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
“你,你,你想怎麽樣,我告訴你啊,我表侄兒可是縣裡的差官,啊,我,我,告訴你啊,惹了我,你吃不了兜著走。”丁氏被子蘇嚇得倒退了兩步。
“我倒是要看看,哪裡來的差官,敢管到我子蘇頭上。今天,我就連本帶利,跟你算清楚。”子蘇一把揪住了丁氏的領子,把她拽到了全村的人面前,呃,也就四五十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