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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國大將軍》068章 尷尬
  呱噪的烏鴉三言兩語就被王錚收拾了,被貶為庶民押了下去,武將們均是渾身舒暢神清氣爽。平時,武將門可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揚眉吐氣過。

  大鄭的國策是重文輕武,文官集團在朝堂上的實力龐大,除非是邊境戰事,平時武將很少能受到重視。就像王錚,他一個正二品的武將卻和正三品的史可是平級,可見文官集團把武將集團打壓的多厲害。

  不過也沒辦法,華夏自古以來,各個朝代大多都是如此,凡是開國太祖打下江山之後,為了保持自家江山的穩定,必會削弱武將的權利,而抬高文官的地位。

  俗話說秀才造反三年不成,文官也就是會動動腦子耍耍嘴皮子治理國家,永遠不可能在極短時間內召集數十萬大軍起兵造反。武將就不成了,幾乎每一個邊境重鎮的提督,個個都是手握重兵權利極大,幾乎沒有任何製約,要想造反,是很方便的。

  這也是皇上和房相擔心王錚,不敢讓他繼續在雁山衛經營下去的原因之一。

  王錚只要沒了兵權,不管他來歷如何,都不會再威脅到大鄭的國家安全,他太厲害,什麽都會什麽都懂,說他上馬治軍下馬安民一點都不誇張。

  只要把他圈在上京城,隨便他折騰又能折騰出多大的浪花?隨便他花銷,他又能花銷多少?

  所以說,皇上和房相對王錚的縱容,也使其他的武將們俱都揚眉吐氣撇起了大嘴,一個個好像是打了個大勝仗似的滿臉興奮。

  “皇上,你看這···”王錚抖索著軍功冊問道,一臉為難的樣子。

  “再議,再議。”皇上鄭成稀裡糊塗就被王錚不著痕跡地擺了一道,不得不按他的意思把史可給罷免了,心裡有氣還說不出來,臉上的表情也是既尷尬又無奈,很是精彩。

  “那件事再議,必不會虧了將士們,請王將軍放心。王將軍,你曾說,往陰山以北派兵建城,還有馬場,怎麽派?怎麽建?怎麽防止噠突人的騷擾?馬場建在哪裡?咱們守得住嗎?還請你仔細說說。”

  那一件事告一段落,房相就又想起了王錚說過的話。在他作為當朝首輔的任上,他是真想為大鄭開疆拓土,真想有一個可以讓他名留青史的盛世啊!
  文官愛名,武將重利。房相也不例外,他一生清廉,從十幾歲就跟著先皇開創基業,到現在已經六十多歲了,他圖的,就是為了彪炳千秋青史留名。

  王錚聽到房相居然虛心向他求教,微感詫異,但他四處看了看,咧了咧嘴卻沒說話。

  皇上明白了,這是軍事機密,王錚顧忌人員太多,怕傳出去讓噠突的細作知道了提前防備。他於是馬上揮了揮手。太監知道其意,立馬高呼退朝。

  得,王錚的一個眼神,皇上就把絕大部分文武都轟了出去,隻留三品武將以上的柱國上柱國和親王郡王,文官也只有房相和六部尚書在場了。

  “有沒有地圖?”王錚看皇上清了場,所有人都是一臉期盼的目光盯著他,知道開疆拓土四個字的重量太大,這些人都沉不住氣了。

  如果不在陰山以北建立城池,並且派駐將士和百姓,那就只能算是把噠突人趕走,但他們隨時都會回來,還不算是開疆拓土。可陰山以北現在就差這一步,只要這一步走穩了走實了,並且在那裡站住腳了。那麽,開疆拓土的大功,這些人就都有一份,基本上就可以輕描淡寫地在史冊上寫上他們的名字。為了青史留名,這些人不可能不重視。

  地圖拿來以後,王錚只看了一眼,就皺眉說道:“這是什麽破地圖?有沒有我在並州時找人繪製的那種地圖?沙盤呢?沙盤也行?”

  “有,有新地圖,我馬上安排人去拿。”兵部尚書答應一聲,蹭蹭就跑了,絲毫也沒有六十歲的老態,到大殿門口找了個太監,讓他馬上去兵部衙門找右侍郎邢開,把最新地圖盡快拿來。

  皇上和所有重臣都等著呢!太監自然不敢怠慢,不一會兒就拿著地圖喘著粗氣送到了大殿上。

  大殿上除了皇上的禦案,別的沒地方放,王錚乾脆就把地圖鋪在地下,這樣也方便所有人觀看。

  “皇上,房相,大家看。這兒,陰山以北大概兩千裡,東有蒙遼西有回紇,最狹窄處僅有五百裡的噠突地界,就在這兒建三座城池,兩座依地勢建造在前,間隔二百裡,一座在後,三座城池互為犄角互相配合,在前兩座城池以北五十裡的范圍內,多造烽火台派兵駐守。”

  “後面每隔五百裡,再造一座城池,這樣,從庸州到咱們最北方的城池一共有六個,隻這六個城池,就可管理這方圓數千裡的大片區域。···”

  “那···六個城池同時開建,需要多少錢糧啊!怕是不妥。”戶部尚書最關心的就是錢糧。

  “用不了太多錢糧,建的是兵城,只需城高牆厚,噠突人不易攻破就行,不需要太大,方圓一裡左右就足夠了,還好守。”

  “那後面的這三座城有什麽用?”房相也指著地圖問道。

  “作用大了,可以管理馬場管理牧民百姓,可以派駐少量兵馬防止噠突少量遊騎過境騷擾,可以作為北邊那三座城池將士和物資的輸送中轉站。呂相,現在別可惜你那點錢糧,要做長遠打算。你想想,僅僅是這個數千裡方圓的大馬場,每年可以為我大鄭的各個邊境重鎮,輸送多少匹戰馬和牛羊?別的都不說,光是戰馬就夠了,因為缺少戰馬,將士們打敗了跑不掉,打勝了追不上,太憋屈了。”

  “就是如此,建,必須建,砸鍋賣鐵也得建。”武將們以三個郡王為代表,代老將軍緊隨,陳柱國等所有柱國附議。頓時群情洶洶摩拳擦掌,嗷嗷叫著讚同王錚建城的建議。

  文官們不太懂,但他們這些上過戰場的武將,可是太知道戰馬在草原上的重要性了。

  “可是,即便是建好了這些城池,噠突人如果派大軍強攻,咱們守不好守,派兵增援又太遠了來不及,那麽大點的城池,能駐多少兵?倒時損兵折將勞民傷財的,不妥,不妥。”

  兵部尚書陳琦皺著眉頭看著地圖說道。

  “守?嘿嘿!為何要守?”王錚嘿嘿冷笑。

  “不守還建城做啥?”陳琦詫異地問道。他覺得,王錚不是個容易犯糊塗的人呐!

  “嘿嘿!不等城池建好,不等噠突人反過勁兒來,今年秋後我就會兵出祁山···不,是兵出陰山,全殲噠突大軍,生擒噠突可汗,再把如驚弓之鳥的噠突剩余人口,全部納為我大鄭百姓。從此,雁山至漠北蠻荒之地的原噠突三族數千裡草原,再無成建制的大股敵軍敢犯我邊境,各部落各民族全都對我大鄭俯首稱臣,還要那麽多兵將乾嗎?還守城乾嗎?”

  “嘶···這個···”王錚惡狠狠的話一出口,從皇上到房相,包括所有的文武,均是大吸冷氣,神色又驚又疑,不知道王錚是不是瘋了?他竟想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裡,就把噠突三族整個滅族。

  “王卿,你說的這些,能做到嗎?”

  皇上鄭成看了看房相,又看了看王錚,再看看其他的文武,面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被王錚軍事上的膽大包天,驚得目瞪口呆了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

  他多想做到王錚說的這些啊!可是,這些,太難了,那麽多的將領,從大鄭建國後就和噠突三族連年廝殺酣戰,可從來就是敗多勝少,都沒翻過去陰山一步啊!

  一戰,隻一戰,就全殲噠突大軍,生擒噠突可汗,讓草原上的各部族全都對大鄭俯首稱臣,可能嗎?

  “只要皇上還讓我繼續在雁山衛領兵,只要我要什麽給什麽,能做到。”王錚很有信心地說道。

  這個才是他原來說過的大計劃,噠突人殺了他老爹,他就要讓整個噠突三族給老爹陪葬。

  上次的草原行動,只是他練兵的開始。現在,從草原活著回來的所有將士,已經成了他籌劃的十萬輕騎的骨乾力量,把那些將士們打散分到其他的軍中做將領,好好操練三個月,那麽,用這十萬輕騎,橫掃整個草原,全殲噠突大軍也不在話下。

  至於戰馬,呵呵!王錚早就看到了軍報,雁山衛左右軍和後軍接應到中軍後,全軍不是追殺噠突人百裡嗎?不是殺了五萬噠突人嗎?要知道,噠突軍士在戰爭期間,均是一人三馬或者五馬輪番換乘,僅僅那一仗,戰後清點戰利品,光戰馬就有十二萬匹,這還不包括雁山衛原有的戰馬。

  “這個···再議,再議。”一聽說王錚還想去雁山衛領兵,皇上和房相對視一眼,立馬不吭聲了。

  “切···”一看皇上和房相的神態,根本就沒有讓自己去雁山衛的意思,王錚頓時就沒了興致,話都懶得說了。

  “王將軍,關於建城和秋後的軍事問題,事關重大,咱們再議。原來我聽說你還略懂真臘的情況,可否說說怎麽能輕而易舉地滅真臘?用什麽政策才能讓真臘的百姓永久臣服?”尷尬了片刻,房相不能讓眾人繼續尷尬下去,就起了個話頭問道。

  “誰跟你說我懂真臘的情況的?真臘蠻夷之地撮爾小國,我又沒去過,我怎麽知道怎麽滅真臘?政策是啥意思?不懂。”王錚心裡有氣,開始耍起了無賴。

  他知道房相說的是啥意思,上次他順口和衛晃聊了真臘兩句,結果這事兒就傳到了房相的耳裡。

  他知道他在並州的一舉一動都會有人報給朝廷的諸公,他甚至猜到了戴忠也會事無巨細都會寫信告訴給皇上。但他一直裝作不知道,他沒有來歷,這種事兒就是不可避免的。他又沒有二心,也就從不擔心別人的告密。

  “你···你這···”房相又被噎了一句,他氣的吹胡子瞪眼睛,卻拿王錚沒有任何辦法。

  真臘的事情是他聽兵部的陳琦稟報的,可陳琦是收到了衛晃的密信知道的。總的說來,他們知道這件事的方法不規矩,是對王錚的不信任,現在被王錚懟回去,他是沒有一點辦法。

  “哈!王將軍,真臘那麽遠,你不知道也屬於正常。現在咱說說找礦的事兒···”

  工部尚書一看場面太僵,房相要下不來台,連忙出來岔開話題打圓場。還有一點,雁山衛現在發現的那幾座大礦,都歸兵部管轄,兵部現在是富的流油,可他工部卻是窮得要死,他這才想讓王錚也為工部找幾座大礦,一直緊緊巴巴的日子也能緩解一點。

  “是這,王大將軍,你看哈!你隨手一點就在雁山衛境內找到了三座礦,後來又相繼找到了兩座,一座煤礦一座鐵礦,均離你圈定的位置不太遠。王大將軍,你也知道,咱們大鄭不是只有一個雁山衛是吧?別的衛鎮和百姓的農具啦啥的也都需用煤鐵,你看,是不是在咱上京附近也會有礦?其他的地方也行,你點點,你點那我就派人去哪找礦。”

  “你以為我有金手指啊?我點那那就有礦,我成神仙了我。”王錚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

  “你···”工部尚書崔享也被噎了個半死。

  王錚一看,覺得自己不能過份,以後還得經常和這些老頭子打交道,弄的太僵了也不好,就緩和了下口氣說道。

  “算了,我雖然沒有金手指的本事,但看山川地形,還能看出來點頭緒,我就說說看。”王錚又來到地圖前,彎腰看了一會兒,仔細想了想自己的上一世,還記得哪些煤礦鐵礦之類的有名大礦。

  裝模作樣地想了片刻,王錚覺得像內蒙東北新疆的礦就別說了,說了也是沒用,主要是太遠,有些地方現在也是異族的地盤。就說最近的就行了。

  “這裡···”王錚伸手一指鄭縣以西,他上一世就是洛陽人,對豫西也最熟悉,閉著眼他也能把洛陽附近幾個縣的所有大礦都能指出來。洛陽距離開封不是太遠,這裡的礦采出來的煤也方便往上京運輸。

  “這裡有幾個煤礦,就這附近的區域,大概、也許、應該有煤礦或者鐵礦,我看這裡的地形感覺應該有。有沒有上京至洛陽周邊五百裡范圍的最新地圖?”

  “沒,還沒繪製出來。”

  “那我就沒辦法了,這個是大鄭全境圖,太大了,地名村名太少我真說不準。范圍大一點,派人找找看。不過,這裡的煤礦可不同於雁山衛的那幾個礦,這裡的礦埋藏深,不好開采。”

  說到這裡,王錚突然想起一件事兒,就抬起頭看著房相問道:“房相,現在有沒有焦炭?”

  “交談?你我不是正在交談嗎?”房相納悶地問,他弄不懂王錚的意思。他雖然還在生王錚的氣,但他宰相肚裡能掙撐船,當著這麽多人的面,他也不能和王錚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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