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決眉頭似乎皺的更深了一些道:“你幫了秣陵的事情,我們都非常感謝你,也是你這般全力支柱,我才會對你改觀的。”
洛裳辭覺得頭疼更加加深了一些,但是卻已然沒有忽略秦承決所說的話,聲音中帶著些諷刺的開口道:“原來你接受我,原來只是因為我治好了你妹妹的腿。”
“你知道不是這樣的……”秦承決感覺有些越說越亂的感覺,聽到洛裳辭的話後連忙開口道。
“我覺得我們如今倒是沒有什麽好說的了,你覺得呢?”洛裳辭呵呵一笑,隨即道:“若是你不想我說不可挽回的話的話,那你便是趕快離開這裡,至少我現在並不想要看見你。”
秦承決似乎眉宇間多了一抹愁悶,本身算得上是什麽都能夠運籌帷幄的他,如今似乎在妹妹和妻子之間陷入了兩難。
但是,如今似乎確實不是一個好的時機,秦承決歎息一聲,隨後開口道:“你好好照顧自己,不要想的太多,你們的事情我會想辦法的。”
“我不需要你的關心。”洛裳辭強硬的開口道。
秦承決頓了頓,隻好無奈離開了。
而就在秦承決鬱悶異常,倒是沒有想到秣陵和洛裳辭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而正好遇到了即將要回去的聞惠。
“裳辭如今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對,朕想你去陪陪她。”秦承決開口道。
聞惠露出微微訝異的表情:“是因為今日朝堂上的事情嗎?”
“似乎不是……”秦承決也有些不能確定的開口:“似乎是和秣陵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方才我去她殿中,正是看到秣陵哭著從裡面跑了出來,而且進去之後,她也是完全不理我。”
聞惠有些訝異的看著秦承決,倒是有些驚訝洛裳辭沒有把秣陵的事情告訴秦承決,雖然也只不過是小事,但是任誰這般整日都煩擾也不會快活的吧,但是既然洛裳辭如今都還沒有鈣素秦承決原因,那麽自己也就不應該多事。
做了計較之後,聞惠便淡淡開口道:“既然是除了這樣的事情,我定然是要去看看她的,皇上放心好了。”
“你幫我我照看她一些。”秦承決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囑咐道。
聞惠不鹹不淡的點了點頭,便是朝著洛裳辭的鳳儀宮走了過去。
洛裳辭在殿中,這次倒是頭疼的實在是太厲害了一些,方才秦承決過來,自己雖然知道自己秣陵的事情把他夾雜中間非常作難,但是如今並不是能夠好好談心的時候,自己雖然有意想要靜下心來好好的說,但是好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根本就沒有辦法管得住自己的脾氣。
洛裳辭覺得實在是有些怪異,又是忽然在腦海中閃過了什麽,便是有些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
在她剛到自己床上之後,聞惠的聲音便是傳了過來道:“這青天白日的就要往床上去,倒是真的被氣的不輕。”
洛裳辭有些費力的看著來人道:“你怎麽歐空過來了?”
“耨人恰好遇到了我,心中又對你不放心,所以就讓我過來看看你,順便照顧戰鼓。”聞惠很是認真的開口道。
“沒關系,我如今沒有什麽事情,你如今倒是應當非常忙碌,如今你不要在我這裡浪費時間了。”洛裳辭極力忍耐著自己的頭疼,淡漠道。
“你這話說的可是真的要讓我傷心了,我若是遇到了什麽事情,你還不是第一個過來安慰我的嗎?如今緩過來了,你就是呀讓我也做不了這樣了是嗎?”
洛裳辭忽然感覺身體有些不受控制,整個人都像是被剝奪了身體一般,然後艱難的對一旁的聞惠道:“你……快些離開,我好像有些不對勁。”
聞惠在聽到她這樣說之後,非但沒有離開,反而更加往前面湊了一些,關切的開口道:“你怎麽了?什麽地方不舒服?”
洛裳辭還想在說些什麽,卻是感到頭中一陣尖銳的疼痛,結果就任何直覺都沒有了。
聞惠擔心的額看著狀態明顯很是不對勁的洛裳辭,然後很是焦躁的喊著,但是她卻一點都沒有奧回應的意思。
就在聞惠掀開她的被子,卻是看到被子上明顯被浸滿的汗漬,而在她驚奇的時候,洛裳辭卻是忽然坐了起來,然後直接撲向她,就是要往她的脖頸上咬去。
聞惠嚇得大聲尖叫起來,而就是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有人直接把她給拉了過去,然後迅速打昏了極為詭異的洛裳辭,然後輕柔的把洛裳辭給放回了創桑。
聞惠的眼眸中充滿了震驚,方才的洛裳辭倒是她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秦承決卻淡淡的開口道:“沒事吧?”
聞惠心有余悸的搖了搖頭,然後還是擔憂的開口問道:“她怎麽了?”
秦承決聲音中帶著些冰冷道:“毒瘴,上次她出宮的時候被人暗算,中了毒瘴。”
聞惠有些不解的問道:“不是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嗎?”
“應當是這幾日她沒有休息好,再加上心緒不穩,所以才會又犯病的。”秦承決似乎極為後悔的開口道:“方才我就覺得她那裡有些不對勁,但是沒有想到她竟然連我也瞞著,這種事情本身就不是什麽能夠瞞著的事情,真是太傻了。”秦承決沉悶的開口do啊。
“他應當也是不想讓你為她擔心。”聞惠解釋道。
“總是這樣不好好對待自己,終歸是讓人一點都不能放心的存在。”秦承決歎息道。
聞惠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開口道:“實際上,她和你妹妹的矛盾還是只是一位內那些所謂女權的口舌之爭, 你不要看她平日話不少,但是實際上她卻是那種什麽事情都不願意去說的人,今日已經是第二次了,之間你那好妹妹過來諷刺了她多少次她都沒有發怒,但是今日的她也已經是這般了,盡管你要這些,但是我想做些什麽也都全都不是她的本意。”
“我知道了。”秦承決的聲音中帶著意思沙啞的以為,隨後沉聲道:“這次多謝你了,你先離開吧。”
聞惠也只是歎息了一聲,便是擔憂道額重新看了洛裳辭一次道:“好吧,還是你好好照顧她吧。”
在皇宮的另外一邊,宋以雲一身黑裝,卻是對著前面打著折扇的倜儻公子淡然道:“太子這時要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