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一夜沒睡?”聞惠驚呼的開口道。
洛裳辭連忙捂住她的嘴巴,很是謹慎的瞪了她一眼,隨即便有開口道:“你怎麽這樣驚訝。”
“怪不得你的臉色看上去這般差,通宵可不是什麽明智的舉動,而你如今身體還沒有完全複原,如今做出這種舉動,不是自己傷害自己嗎?”聞惠很是關心的教訓道。
“如今我也是不想,但是本身就不是我能偶張狂的嘛,這件事情若是說出來本身也不是怪我不是?”洛裳辭很是鬱卒的開口。
聞惠倒是沒有了耐心:“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若是你不說的話,你說我什麽時候才能猜到?”
“如今我倒是覺得我這人做的還是挺失敗的。”洛裳辭很是認真的感慨道。
“那麽你這份感觸是從什麽地方得來的?”聞惠認真道。
“這份感觸自然不是平白得來的,但是你想過一件事情嗎,本來你認為全心的對待,他人就是會對你相信,而會嘗試著去理解你,但是你最後想的卻全都是錯的,而且別人也根本就完全不理解你,你說這種又是應當如何?”洛裳辭認真道。
“所以,你說的這些是秣陵公主?”聞惠倒是了然的開口道。
“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最為反對我的居然會是她。”洛裳辭自嘲的開口道。
聞惠點了點頭,表示十分理解的開口道:“你所想的我也是能夠理解,畢竟你們從認識便是你能夠遷就她一些,而且之前你還治好額她的腿,照理說你們之間的關系應當是不錯的,但是如今事情卻是發生到這種局面,倒是實在有些出乎你的意料了。”
“果然還是你了解我,雖然說是我也不能想著所有人都能夠理解支持我,但是至少我覺得我已經花費了很多的時間和她相處了,但是她卻是從來都只是活在自己的教育之中,完全不會想其余任何的東西,這種感覺完全是有種想要把我都給逼瘋的感覺,完全是太折磨人了。”洛裳辭很是歎息的趴在了桌子上。
“所以你更多的是失望?”聞惠揣測道。
“本來就是,我對她本身有著很大的期望,但是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果然不是任何人都能夠理解我所想著的事情,而這些本身來說就很是困難了。”洛裳辭很是無奈的開口。
“你知道這些就好了,本身你若是想要實現你的想法的話,那麽站在你面前的阻力絕對 不會是很輕松就對了,而如今秣陵也只不過是其中的一道坎,但是你卻是不能不把她跨過去就是了。”聞惠似乎有些同情的看了她一眼,便是又接著開口:“如今你這樣,似乎我應當安慰你一些。”
“自然是要安慰的了。”洛裳辭長歎了一口氣,這件事情對她來說還真是一眾打擊。
本來以為能夠慢慢說服的人,如今卻是根本就不能夠理解,這樣之間本身就是有著難以逾越的鴻溝,讓人想想都覺得有些可惜。
“好了,盡管如今你露出這種表情,但是別人也不一定能夠理解你不是嗎?與其這筆那,還不如放下這些糾結就算了,而且你並不是孤軍一人,你還有我們這群相信你的人不是?”聞惠倒是真安慰了起來。
“好了,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了,如今我受到的打擊只是這樣一點便是要放棄的話就不是我的風格了,如今正好是剛好的時間,我這便是證明給他們看我的做法完全是沒有錯的。”洛裳辭認真道。
“既然你有這種野心,那麽之後的事情你定然也能夠解決,況且之後秣陵定然也不會那麽容易就妥協,你還是有著很是艱難的路程需要走著的。”聞惠認真的開口道。
“所以說,我根本就是不想要得到如今這種感覺,真是讓人太不爽了,況且我根本就是毫無準備,若是我這般直接就能夠完全毫無阻礙的成功的話,也實在是太假了一些了。”洛裳辭認真的開口道。
“既然明白就好,那麽現在便開始做你應當做的事情吧。”聞惠微微笑著開口道。
洛裳辭看著她意有所指的看著她手中準備的一些教案,便是有些無語的看了回去道:“你該不會真的是這般相信我能夠把這課堂上好吧?”
“不需要你上的多麽精彩,但是你總歸是他們來到這裡來的一些理由,如今他們即將能夠學成,你自然是要說些什麽的。”聞惠笑意更深了一些,似乎帶著一些算計的開口道。
洛裳辭雖然有些猶豫,但是還是招架不住他們的轟炸,便是隻好進入了學堂之中。
本來喧鬧的學堂在她進來之後便是立刻安靜了下來。
雖然場面有些尷尬,但是洛裳辭還是讓自己努力看上去更加平易近人一些道:“各位學子,我想你們大家應當都已經認識我了。”
聽到了洛裳辭的自稱,學子們便是全都很是驚異的看向了她。
洛裳辭便是又淡然一笑:“我想大家一定十分好奇為何我沒有自稱本宮。”
眾人便是更加好奇的看著她。
洛裳辭接著開口道:“如今既然我們都是在這學堂之中,我們之間的關系便是只能有一眾,那便是師生了,雖然我並非是什麽賢能之人,但是我還是覺得有些東西還是有些自己獨到的見解的。”
學子們的眼神卻是全都很是專注的看著洛裳辭,雖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如今似乎也不是他應當害羞的時候,洛裳辭便是更加認真了一些,清了清嗓子,繼續道:“雖然我想了無數個課題,但是卻沒有覺得如今我最後定下來的這個最為重要,如今我們便是來學一下我今日所想要交給你們的東西是什麽。”
洛裳辭轉過身去,便是在準備好的紙上寫下了平等兩個字,然後便是隨意的拿了起來,讓眾人都看到。
洛裳辭的字還是能夠經受得住考驗的,所以如今就算是在這些人面前,她所展現出來也完全不吝嗇,再加上她還和秦承決學了一段時間的行書,所以自己也是行雲流水一般,頗為有些能夠唬得住人的氣勢。
眾人興致全都更加高昂的看向她所寫的字,如同破繭的蝴蝶一般,全都是想要掙扎著離開束縛。
在這個等級森嚴的體制之下,眾人本身都是在壓抑著,見到身份高的人就是要行禮,而且毫無道理的就只是憑借著出身就能夠大富大貴,而貧苦的人一生也沒有辦法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