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決想著前段時間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在加上今日的事情,這其中操控棋盤的人不得不說還是有一定的能力的。
但是,如今盡管是如今這種模樣,但是很多的東西都是沒有辦法很快就改變的。
如今最為重要的東西大約也就是眼下的一些事情了。
秦承決不自覺的瞥到宋以雲的面具,那個時候自己看到那張和洛裳辭簡直一樣的臉就是藏在面具之下,而自己怎麽都沒有找到那人的蹤跡,但是今日看到宋以雲的面具,倒是又想起了這件事情。
宋以雲看到一直一眼不眨的盯著自己的秦承決,一時間不禁開口問道:‘怎麽了?皇上不是要和我保持距離嗎?如今在看些什麽?’
“你的面具為什麽不摘下來?”秦承決忽然開口道。
洛裳辭笑了笑道:“隱藏著的面容,為的就是不讓別人看到這個帽子。、”
“既然這樣,我好歹也算是救了你一名,所以你的面具也是不可以給看嗎?”秦承決聲音不強,但是讓人有些有壓力感。
宋以雲歎息了一聲,隨後辯解便開口道:“你想的不錯,我就是那日在秣陵的房中被你撞到的人。”
說著,宋以雲把一直帶著的面具給解開了下來,露出了那張和洛裳辭長相十分相似的面容。
宋以雲淺笑道:“如何?是不是很像?”
秦承決的眼睛微微眯起,在那一瞬間,已經有很多的想法在他的腦海中生成,但是全都是沒有什麽實據的猜度。
宋以雲也有些沉默,畢竟這個消息還是挺令人震驚的,而如今知道這個消息的人如今又加了一個秦承決,倒是也不胡思多。
“有些事情,既然是秘密,便也只能是秘密了。”宋以雲認真道。
“那日秣陵的房中到底發生了什麽?”秦承決認真道。
宋以雲愧疚的開口道:“那日我看到那個黑衣人把你妹妹帶回到房間之中,我本想救她,但等到我衝進去的時候,那人已經將你妹妹給殺害了。”
“我是想要留住那個凶手,但是他聽到腳步聲先我一步離開了,所以你才會在後來遇到我。”
秦承決沉默不語,他之前倒是疑惑的事情就是在這個地方,如今倒是終於都弄明白了,而在這背後,定然還有人在計劃著這其中的很重要的東西。
宋以雲看著沉默的秦承決道 :“如今這種情況之下,我們似乎還是處在被動之中。”
“之前本以為你們和應書……”秦承決眉頭擰成了一團。
“我們和應書從來都不是一條路上的人。”洛宋以雲認真開口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宋以雲卻是忽然開口道:“你可是知道,你的皇后前幾日去了太子那裡。”宋以雲認真道。
果然,秦承決的面容立刻換成了另外一副神情。
“她去做什麽了?”秦承決認真道,神情是難得的凝重,前幾日的時候,那不是她為反常的幾日嗎給聞惠做飯,陪著蕭韞玉下棋,還自己選妃,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找了裴啟南。
“你倒是真的很關心。”宋以雲笑了笑,面容也變得十分嚴重道:“你的皇后說,若是日後嵩明和慶陽打起來,太子殿下一定會竭盡所能的阻止,她讓太子殿下立下了這個誓言。”
秦承決大感意外,怎麽也不會想到洛裳辭竟然會提前考慮到這裡。
“裴啟南答應了嗎?”秦承決淡淡道。
“答應了!”宋以雲認真的開口。
秦承決的面容果然一陣變化,如今這種情況之下,很多的東西都是很重要的,而如今這些在自己看來的東西,自然也都是十分重要的,無論是她所想過的精神享受還是物質享受,只要是她喜歡的,他也都能夠接受,但是如今她卻舍棄了這些。
卻是為了這個國家而求的未來的一份保障。
“你也應當清楚我家太子是個什麽人,定然也不會隨便答應別人這種東西的,但是洛裳辭卻是做到了,不得不說,平時的時候太子殿下也很是欣賞她,但是卻不至於做到這樣一步。”宋以雲緩緩開口。
“那你家太子為何會答應?”秦承決淡然的開口。
宋以雲認真道:“也許是一種執著吧。”
“那日,我家太子也不是在她提出來的時候就答應她的,但是這個女人十分固執,而且說話卻是讓人覺得總是有種衝動的勁在裡面,任誰都無法扭轉的偏執。”宋以雲似乎在會議當時的情形。
“太子從來都不是心軟之人,而當時,確實是有什麽地方觸動了我們的心。”宋以雲認真道。
沒想到竟然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還有這樣的事情,秦承決的內心包含著後悔的感覺。
無論如何,自己對於她的了解似乎還太少了一些,甚至於連別人的了解都不夠多。
在這種情況之下,自己好像真的是太弱立刻一些,似乎什麽東西都沒有辦法做好。
她的這種異常的舉動定然不是一時的心血來潮,雖然她也有十分跳脫的一面,但是如今這般考慮周全,定然不會是一時的心血來潮能夠做到的。
皇上和皇后集體失蹤的事情,舉朝上皆是震驚。
今日狩獵場居然出現了那麽多的刺客,而且還展開了那麽大規模的戰鬥,是史無前例的刺殺活動。
而這個刺殺活動,不但讓許多的將士身亡,而且還讓皇上皇后,嵩明國的太子不知所蹤,這幾人都是十分重要對的人物,而如今下落不明,一時間整個京城都人心惶惶。
“如今找到他們了嗎?”聞惠擔心的開口道。
“沒有。”蕭韞玉沉聲道,:“如今已經到了晚上,晚上的時候本身就是最不安全的地方,所以我已經加大了排查點力度。”
“晚上若是子狩獵區還是有些果樹的,而且周圍還可以烤魚。”聞惠自我安慰道。
“但願他們只是因為路程遙遠而走不回來了,不是因為被困住離不開了。”聞惠認真的開口道。
蕭韞玉淡淡的安慰:“他們一定會沒事的。”
聞惠眉頭蹙了蹙:“希望如此。”
在這冰冷的山藥之中,周圍除了樹木也沒有可以禦寒的東西,而從下午到現在,自己什麽都系都沒有遲到,本身就已經夠筋疲力盡的了,如今哈腰這樣,簡直就能夠把她活活的給折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