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官茗昕不是一直都吹噓自己有多厲害嗎?我這點小小的余毒不是在她嚴重什麽都不算嗎?你如今還多此一舉做什麽?”洛裳辭疑惑道。
秦承決扶著她的肩膀,重新把她放到了床上:“那個女人雖然有些本事,但是我也沒有辦法能夠完全控制住她,不確定因素太多了,那天她要是一個不高興,便也見不到她可,如此這般,我不能完全放心把你交給她。”
洛裳辭白了他一眼:“方才還說我並不是你的附屬物,如今這便是改了主意了?”
“對,我就是改主意了,如何?”秦承決故意挑眉道。
洛裳辭回以鄙夷眼神:“看來你人前人後可真是不一樣。”
“那是自然,在外人面前和親近的人面前,本身就有很多都是不同的,這些是在正常不過的了,這還是你交給我的不是嗎?”秦承決坐在她旁邊,一副閑適的模樣。
“你答應那裴啟南一起和他去嵩明,那畢竟是別人的國家,如今你是慶陽的皇上,他們想要得到慶陽最簡單的方法難道不是直接把你給捉住麽?”洛裳辭覺著躺著的姿勢有些別扭,隨即坐了起來。
秦承決不慎在意的開口:“那是自然。”
“難道你不怕?”洛裳辭好奇的觀察他的神情,但是怎麽也沒有從中看到任何的變化。
“你覺得我會怕?若是連這樣簡單去一趟我都做不到的話,這慶陽還不如早日交到別人手裡。
”秦承決語氣十分淡然,但卻帶著無可忽視的崢嶸。
洛裳辭露出明顯不相信的模樣,而秦承決也不過是搖了搖頭,並沒有理會。
“對了,你教我用來威脅上官茗昕的那個夏軒逸到底是什麽人啊?”洛裳辭饒有興致的看向他,等著他解惑。
秦承決眼神回到她的面前,認真看著她:“你怎麽想起來問這個問題?”
洛裳辭看他明顯變化的神情,略微有些在意道:“上官茗昕方才說你絕對不敢把她的事情透露給我,你不會是真的不敢吧?”
“不是不敢。”秦承決歎了口氣,本來他還在納悶,洛裳辭這種性格,本身對很多事情都不會太過計較,所以關於那人的事情之前他一帶而過她也並沒有表現出什麽興趣,如今重新提起果然是有原因的。
“這件事情你知道了對你並沒有什麽好處。”洛裳辭認真道。
洛裳辭撇撇嘴:“你還不就是和她說的一樣,根本就是怕了她吧。”
“不是怕了她,而是有些事情,就算是你知道了也是無用,而且她的事情我都沒有辦法插手,你定然更沒有辦法,既然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為什麽還要因為這個煩擾呢?”秦承決循循善誘道。
洛裳辭想了想,似乎也是這麽個道理,像是上官茗昕,她見到的時候第一眼心中就已經覺得這個女子不簡單了,後來果然是認證了她的猜想,而如今關於她的事情倒是越來越像個謎團一般了。
但是,上官茗昕畢竟和她的關系也不算是多麽深刻的關系,她似乎也不應該管那麽多。
“如今可是想明白了?”秦承決好笑的看著陷入煩擾中的洛裳辭。
洛裳辭瞥了他一眼,雖然被他勸說了,但是同時自己也什麽都不知道,當即語氣不善的開口:“好了,既然你什麽都不願意告訴我,你也可以離開了,我是傷員,需要休息!”
秦承決歎了口氣,似乎對於她的這種做法極為無奈,但顧及到她如今被憋悶在這宮中,心中定然不痛快,倒是也沒有和她鬥嘴。
“既然如此,我便離開了,你自己好好休息便是。”秦承決的語氣帶著些寵溺,還摻雜一些無奈。
洛裳辭躺在床上,把臉扭到了看不到他的另外一邊,繼續什麽話也不說。
“夏軒逸是她的戀人。”秦承決悉悉索索的起了身,終究無奈的開口。
洛裳辭在床的另外一邊,嘴角都笑開了花。
還說不妥協,這不是妥協的比誰都快麽?
幾日之後,迎來了洛裳辭學堂中第一批女學生的結業大典,由於不過是學堂的結業,並不能夠向宮中的那些典禮一般辦的多麽的隆重,但是十幾個人也算是十分熱鬧的了。
洛裳辭近幾日明明沒有感覺有什麽不適,倒是由於一直被秦承決要求在自己的宮中,倒是憋屈的快要生病了。
而聞惠下朝把具體的時間和地點都告訴她之後,她毅然決然的逃出了自己的宮殿去參加學生的結業典禮。
結業典禮雖然規模不是很大,就是在原本的學堂舉辦,但是受到這幾個月訓練的少男少女全都個個精神煥發,看著心中都有著遠大的 報復一般。
洛裳辭很是滿意,實際上,她組建這個學堂,最為重要的目的也不是讓這些學生能夠學到多少東西,而是能夠讓他們形成一種更加積極向上,敏而好學的態度。
畢竟,在學堂中學到的東西都是十分有限的,而若是能夠擁有正確的態度的話,才能夠 一直不斷的進步下去。
而這些人之中,大多還都是女子,人們記憶之中的女子大多都是一眾整日埋頭針線,甚至以女子無才便是德來要求女子,這些落後的觀念才是最為讓人覺得扼腕的。
雖然如今不能夠改變這種狀況,但是如果能夠用她的力量能夠讓更多的額人來支持這種新穎的理念,無疑是最好的。
而眾人也都看到了趕來的洛裳辭,本來就十分激昂的學生們在看到她之後變得更加激動起來。
本來在組織的聞惠看到她的到來後,也放下了手邊的工作,很快便來到了她的面前。
“你怎麽過來了?”聞惠有些著急道。
洛裳辭淡淡一笑:“我怎麽不能過來了?”
“每次養病你都不好好聽從安排的跑出來,完全都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聞惠不客氣的教訓道。
洛裳辭清咳了一聲,眼下還有這麽多的學生,好歹還是要給她一點面子的啊。
“我這次是真的不是病情複發,絕對是秦承決故意把我給關在宮殿裡的。”洛裳辭湊到聞惠的面前,小聲道。
聞惠白了她一眼,一點都不相信的開口:“你覺得我會信你嗎?皇上可是從來都把你捧在手心中呵護,而且你但凡事有一點的不對勁他都知道,反倒是你自己,經常做些不靠譜的事情。”
洛裳辭心中忍不住悲憤了起來,秦承決果然是會給別人洗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