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時候,接到了洛裳辭的幾個命令,各房中的人也不再輕舉妄動,反而都是沉靜了下來,像是在做著無聲的抗爭一般,洛裳辭覺得有些無趣,但是現下這些人卻也都不願意放棄,一個個都認為自己應該是得的比自己現在得到的這些東西要多。
洛裳辭又到了藥店之中,昨日的時候,她想出了一個美白養顏的房子,是用七種中藥配製而成,磨成粉末狀,然後和水摻雜一起,敷在臉上就能夠使得肌膚變得更加平滑細膩。
洛裳辭一到藥店,便拿了那幾種藥材,然後根據不同的配比方式,很是用心研製了一番,然後終於找到了最為合適的配比方式,然後把那些試用品全都包了起來,找到,額店鋪的掌櫃。
店鋪掌櫃聽說洛裳辭發明了這樣一種東西,滿是覺得神奇,並且直接找了丫頭來試用了一下,雖然沒有立竿見影的效果,但是確實能夠看到一些很是驚喜的表現。
掌櫃大喜,並要大力去推薦這種東西,洛裳辭想了想好的辦法,隨後認真的開口道:“我想目前這個應該還沒有人會想到,所以我們這個創意酸死頭一回,正是因為是藥店,所以保障更加多了一分,我們應該準備一些小的樣分,然後設立一個鋪子,在街邊介紹。”
洛裳辭眨了眨眼,隨後道:“到時候,完全可以再請上一些人,說說真正的感受,這樣的話,估計應該效果會更好。”
“郡主不但是醫術了得,而且這些推薦東西的辦法也真是高超。”掌櫃不禁佩服的開口道。
洛裳辭訕笑道:“這些東西說實在了,也只不過是一種手段而已,盡管能夠在開始的時候取得一些效果,但是要是真的想要好的發展的話,還是要根據那些人使用之後的口碑的。”
“即是這樣,安我這就下去準備準備。”掌櫃開心的跑了下去。
自己說是借了秦承決的錢,但是實際上秦承決一分錢都沒有借給自己,所以關於這些東西,都還是要自己想辦法,這些姨娘現在看來還算是安生,但是肯定也堅持不了多長的時間,她若是不加緊步伐的話,到時候若是拿不出錢來,肯定又是一陣翻天覆地的不得安寧。
洛裳辭還是想著先是回府中,正當自己走到門口的時候,門口卻有一個蓬頭垢面的人蹲在府門前,而且還有很多人在前面觀看。
洛裳辭差點都沒認出來眼前的人是洛欽軒,她有些驚訝的看著來人,那人也看到了她,像是有些激動的直接上前就要掐她,因為坐的時間久了,一時間沒有什麽力氣,所以很輕易的就被洛裳辭給躲了過去。
“哥哥這是在做什麽?”洛裳辭驚訝的開口道。
“我在做什麽,我現在這副模樣不還被你害的!”洛欽軒咬牙道,這幾天,所有的賭場都不讓他在進去了,而他身上一分錢也沒有了,以往的那些狐朋狗友聽說他被趕了出來,也錢都不願意收留他,這幾日他都只能睡在大街上。
待到洛欽軒再次想要撲過來的時候,門口的護衛直接將他控制住了。
“你們看看,如今這妹妹成了郡主了就是這樣對她的哥哥的。”洛欽軒做出一副可憐的模樣控訴的開口道。
但是周圍看好戲的人都不買他的帳,眾人都知道這個前相爺家的公子是個嗜賭如命的人,而落裳辭則是在瘟疫蔓延的時候救了整個皇城的人。
但看到現在,明明是個七尺男兒,此時卻如同撒潑的婦人一般坐在這郡主府的門口,而歧珍郡主卻是一副大度的模樣,上來就關懷的問他。
眾人心下都已經有了對比,無一不對洛欽軒投去鄙夷的目光。
洛欽軒看到眾人對他不是同情,而是鄙夷的目光,一時間有些發愣,隨後對著落裳辭就更加發火道:“明明這府邸也是有我的一份,為什麽你一個人獨佔著?”
“所以說,我是要把這府邸都給你拿去賭了才是妹妹應該做的事情麽?”落裳辭冷淡的開口道:“哥哥這般說辭未免也有些太過可笑了一些吧。”
“總之我我是你的哥哥,是這府中唯一的血脈,這些理應是由我繼承的。”洛欽軒不依不饒道。
“這府中你是唯一的血脈?哥哥莫非是忘了長風麽?”落裳辭的笑容中還帶著濃濃諷刺的意味。
洛欽軒似乎是愣了一下,洛長風的存在感太低了些,以至於他還想了一下才想起來家中確實還有這麽個人存在。
洛裳辭看到他的表情,不禁譏笑道:“如今看哥哥這表情,是已經不記得長風了麽?”
“我自然記得,但是他還是個孩子,怎麽也不是能夠繼承家業的人。”
“哥哥說這麽多,無非是想要繼承家業,但是這家業父親已經交給了我,現下我不願意,哥哥你難道是要逼迫我麽?”洛裳辭做出一副無辜的模樣。
“那些東西本來就是我應當繼承的東西。”洛欽軒堅持道。
“看來哥哥是完全沒有反省,父親臨走的時候,為什麽會把這府邸交給我而不是交給你,難道哥哥還沒有想明白麽?”落裳辭歎氣道。
“我無非只是個女子,即便擁有這偌大的家業又能做什麽?還不是因為父親覺得如今我還算得上是比較可靠之人,想要我能夠帶領這府中眾人能夠安穩的生活下去?很顯然,沒有交給你,是因為你沒有這個能力。”落裳辭神色堅定道。
“你是如何得知我沒有這個能力?父親把家產都交給了你,而沒有交給我,不讓我插手我又如何能夠展現自己的能力?”洛欽軒依然不死心的開口道。
“哥哥這樣說就真的是有些可笑了,我這段時間不在府中,哥哥又是做了什麽?”落裳辭一副十分無奈的樣子。
“我只是出去小賭了幾把而已,就算是要我戒掉,這賭也要一段時間的吧。”洛欽軒狡辯道。
“哥哥這話說的算是真的,但是我絲毫看不出來你想要戒賭的誠意,畢竟你要是以全部的家產為你戒賭的代價,那這個代價未免也太大了一些。”落裳辭聲音變得有些清冷道。
“我也不是故意的,是那些人一直都在誆我。”洛欽軒總算是有些泄氣的開口道。
“既然如此,你就更應該注意一些,哥哥難道連這個道理都不清楚麽?”落裳辭一副很是感慨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