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如今他被處以車裂之刑,而朝堂之上也都人人自危,完全沒有了正常的狀態。”秦承決聲音中帶了一些異樣的情感。
“事實本就如此,眼下秦淮淵登基,做這些也全然無可厚非的。”洛裳辭正色道。
“也就只有他能夠坐到這種份上。”秦承決聲音昏暗不明到=道。
“如今你又是如何打算的?”洛裳辭還是認真的看著他開口。
“如今做什麽都已經不重要的,雖然我之前一度有著他本身就是太子,這樣坐上皇位也是無可厚非的想法,但是如今范大人的事情卻清楚額給我敲響了警鍾,這些東西,並非是我想要退讓就能夠解決的。”
洛裳辭幽幽歎了口氣,隨即又開口道:“之前我就知道你一直在猶豫不決,但是眼下若是秦淮淵登記的話,那這天下百姓便也就再也沒有了好日子,而你也肯定會被剝去權利,到時候內憂外患一同而至,這整個地方便也就沒有了安身之所了。”洛裳辭認真道。
“此事我已經想好了,我給他一次機會,不代表會給他第二次!”秦承決眼神堅決的開口。
兩天之後,秦淮淵登基為帝,立江絮兒為後,柳秋暮為太后,天下震驚。
新皇登基之日,秦承決卻缺席未至,秦淮淵大怒,直接傳召了秦承決。
秦承決來到大殿之上,秦淮淵卻正和柳秋暮大吵著,這幾日的時間,秦淮淵自然是開始了早朝,而柳秋暮卻提出垂簾聽政,秦淮淵自然是不依,兩人因為此時鬧得分外凶狠,誰也都不肯讓步。
而柳秋暮在之後又集結了自己的力量,在秦淮淵做事的時候阻止他的一些做法,更加讓秦淮淵大怒。
因此,兩人現如今已經算得上是水火不容的狀態。
“今後凡是大事,你必然要與本宮商量。”柳秋暮認真道。
“你還以為朕是你那個整日唯唯諾諾聽話的兒子麽?”秦淮淵聲音陰狠道。
“你不要忘了,你能夠重新回來站到這裡,若不是本宮的操作,你怎麽能回來?”柳秋暮的面色也不善道。
“你把朕給帶回來,也只不過是因為你的私心,若非是我登基的話,主宰者太后的位置又怎麽會是你的?”秦淮淵好笑的開口。
“若是你不聽話的話,本宮有辦法讓你坐上這個位置,自然是有辦法把你從這上面拉下來。”柳秋暮威脅的開口道。
“那就試試好了。”秦淮淵的面色忽然出現一陣陰狠,隨即旁邊出現兩個人,手中拿了一個杯子。
柳秋暮滿是不可相信的看著秦淮淵,聲音有些顫抖的開口道:“你居然敢……”
秦淮淵三並兩步就到了柳秋暮的面前,聲音戲謔的開口道:“朕有什麽不敢的?父皇就算是被朕殺的,朕自然不介意再多一個你。”
秦淮淵眼神中忽然露出一抹決絕,隨即直接就從旁邊的人手中拿起了酒杯,然後拖住了柳秋暮的下巴道:“如今朕已經長大了,你也沒有什麽需要放心不下的了,父皇一個人在陰間定然是十分孤獨的,您就好好下去陪他吧。”說不那,手下一個用力,便把手中的藥全都灌了下去。
柳秋暮掙扎了兩下之後,便很快就咽了氣。
秦承決看到了眼前這一幕,神情分外震驚,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秦淮淵。
“如何?父皇曾經教過我,想要坐穩這個位置的話,做事情一定要狠 ,如今既然有人要擋了朕的位置的話,朕自然不會放過她,就算是朕的母后也不例外!”
“孝道從古至今都是被排在最前面的,為了這個位置,你殺了父皇倒是不例外,但是你居然連你的畝in也能下得了狠手?”
“如何下不得?你方才不是也已經聽到了?是她在威脅朕!”秦淮淵聲音有些瘋癲的開口,因為自己是逼宮的,所以他的心中一直都十分敏感,別人在一起談話他就會不禁想到別人是在議論他,手中雖然握有了最大的權利,卻還是想要什麽都掌控在自己手中,心中惶恐不已,就是怕自己的權利有一分額丟失。
“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這個皇位!”秦承決鎮定的開口道。
“朕配不配的問題還輪不到你來教訓!”秦淮淵忽然大笑起來,像是在看什麽好笑的事情一般看著秦承決道:“你以為今日朕把你叫過來還會放你回去嗎?朕之前就已經放過了你一次,斷然就不會有第二次!”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人緩緩推開來,正是太后,自從秦道恭去世之後,太后一直都在自己的寢宮之中誦佛,半步都不曾離開,方才聽到秦承決再次進宮的消息,便立刻就趕了過來。
“你總是要躲在太后的面前,還像是個三歲幼*童一般,當真可笑。”秦淮淵好笑的開口道。
“我自然沒有這個打算。”秦承決淡然道。
而太后也只是淡淡掃了地上躺著的柳秋暮一眼,隨後又看了秦淮淵一副陰狠的模樣,念了一聲阿彌陀佛之後,便開口道:“雖然她死有余辜,但是畢竟是你的母親。”
“若非她是我的母親,我定然是要將她千刀萬剮的。”秦淮淵冷冽的開口。
太后又是幽幽歎了口氣,隨即很是痛心的開口道:“作孽啊。”
“皇祖母若是沒有什麽事情的的,還是乖乖回到您的寢殿中誦佛去吧,畢竟這裡本身就不是您能夠看得慣的。”秦淮淵幽幽開口道。
“你怎麽就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太后指著他的鼻子痛心的開口道。
“皇祖母,如今朕已經不單單只是您的孫子了,朕是整個慶陽最為尊貴的人,你自然是不應該這樣對我的。”
“可笑之至!”太后忽然悲憤道:“當初你父皇的做法真是一點都沒錯,你一直都是一個不滿足的人!”
“既然皇祖母如今也想要來教訓朕了,是不是也想要去陪著父皇?”秦淮淵陰狠道。
“秦淮淵!”一旁的秦承決聲音中帶著些狠厲的音調。
“你如今有什麽資格在這裡喊朕的名字?秦淮淵聲音不善的開口道。
“你究竟是要瘋到什麽時候?”秦承決聲音犀利道。
“全都是你們在逼朕的!”秦淮淵看著太后,忽然露出一副可憐的模樣道:“皇祖母,您之前一直都很疼朕的是不是?現在整個天下都在說我是逼宮的,您就出面解釋一下可好?”
太后很是惱怒的開口:“如今落得這種局面,我怎麽可能會為你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