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說的確實是實情啊,如今蕭禦史好好的站在這裡,對太子更是汙蔑,還望皇上治他大不敬之罪啊!”秦淮淵的授業之師劉太傅直接跪在了地上,痛斥的開口道。
“若是太子果真如蕭禦史所說把蕭禦史關了起來,試問蕭禦史又如何得以逃脫?”另外以太子黨的官員也跟著附和。
“不錯,蕭卿,既然你說是太子綁了你,那你是怎麽逃出來的?”秦道恭的眼神尖銳的看向蕭韞玉。
本來就已經猜到了這件事情必然會拿出來做文章,本想著不把那二人牽扯進來,而現在看來,那二人想要置身度外也不大可能了。
“是兒臣把蕭禦史救出來的。”秦承決忽然站了出來,鏗鏘有力道:“兒臣可以證明蕭禦史所言全都是真的,太子皇兄確實做了謀害官員的事情。”
“是你救了蕭禦史?”秦道恭的聲音又變回了意味不明的聲音。
“父皇,我等兄弟一直都以太子皇兄為尊,但自從臣發現蕭禦史的事情之後,便也對太子皇兄感到很是失望!”秦承決痛心疾首的開口。
“這麽說整件事你是之情人了?可還有別的人參與了?”秦道恭認真的端詳道。
秦承決頓了頓,回答道:“除了兒臣,沒有別人了。”
“父皇!兒臣冤枉,是三弟和蕭禦史串通起來害我啊!”秦淮淵忽然一副氣憤至極的模樣,跪在地上痛哭道。
“荒唐!”秦道恭大怒:“你瞧瞧自己是什麽樣子!身為一國太子,竟然在人前這般行徑,簡直就是我皇族的笑話!”
而秦承決的眼神卻是一眯,秦淮淵這樣一做,首先就是把自己擺在了弱者的位置上,完全就是打定他們拿不出什麽實際的證據。
“父皇,兒臣決計不敢冤枉太子皇兄,原本就是在和之前的蕭禦史談話的時候,被兒臣發現了破綻,兒臣百般調查之後才確定蕭禦史在太子皇兄的府邸因此才派人過去營救的。”秦承決也懇切的開口。
“好兒子,真都是朕的好兒子,看看你們都做了些什麽?”秦道恭大大怒。
“因為兒臣的事情惹得父皇如此不快,都是兒臣的過錯,還希望父皇能夠保重身體!”秦淮淵更加鄭重的開口。
秦承決看了看眼前的秦淮淵,冷哼的開口:“如此說來,太子竟然對自己所做過的事情都不願意承認了麽?”
“沒有做過事情我又如何能夠承認?”秦淮淵拒絕承認道。
“太子皇兄既然不承認 ,那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的,但是事情的真相總是會被查出來的,到時候就不像是太子皇兄所說的這般輕巧就能夠掩蓋過去了。”秦承決認真道。
“夠了!”秦道恭厲聲道:“這裡是朝堂,不是你們在這裡整頓長短的地方,既然你和蕭禦史都說是太子所為,那便把證據拿出來,朕就相信你們,不然的話,你們如此也算是汙蔑太子,朕也斷然不會輕饒!”
朝堂忽然呈現出了一種詭異的氣氛,在坐的人也都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全都只是在一旁觀望事情的發展。
“兒臣和蕭禦史這邊確實沒有任何實際的證據。”秦承決和蕭韞玉對看了一眼,回答道。
“既然沒有證據,那你們在這裡指證又如何有說服力?太子也是你們隨便能夠指證的人嗎?”秦道恭大怒,直接把桌案上的杯子朝著秦承決的地方扔了過去,重重的砸在秦承決的肩膀上。
“太子的密室雖然還是有所痕跡,但是也不能說明什麽,之前易容臣下的人本領高強,臣下自然也無話可說,但是有一事是無論如何都掩蓋不了的證據。”蕭韞玉忽然開口道。
“說!”秦道恭已經到了憤怒的頂點上,如今無論是何種情況,若是真的拿不出什麽證據來說的話,定然就會被懷疑自己的居心。
蕭韞玉忽然把自己手中的玉牌交給別人,直接伸手就扯掉了自己腰帶,動作依然繼續。
眾臣皆是目瞪口呆,此時朝中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了蕭韞玉。
“大人不可啊!”忽然有人大聲喊道。
蕭韞玉像是聞所未聞一般,直接把脫了自己的袍子,隨後又把裡衣給脫了下來,直接露出了面目全非的可怖後背。
看到的人全然都被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那背後的傷痕確實是讓人看著都覺得有種深深的恐懼,有的深的傷口甚至都能見到裡面的骨頭。
“蕭卿這時何意?”秦道恭眼神微眯,認真的打量著蕭韞玉。
“陛下也都看到了臣身上這麽多的傷痕,這些傷痕自然都是拜太子殿下所賜,但也正是這些傷口,恰好能夠證明我受傷的事情本就是太子殿下所為。”蕭韞玉直直看向秦淮淵,一副緊逼的模樣。
“倒是如何,你可以先說出來。”秦道恭眼神中已經變得陰鷙起來,這般在朝堂上就因為一件事情而在這裡爭論不休,而且種種跡象也都表情這件事情和秦淮淵也脫不開乾系,只是沒有進一步證實罷了。
“如今既然已經這樣了,那臣也就不得不說了,方才皇上和眾人都看到了,我身上的傷口室友多麽的可怖,但是這種傷口也不是一般的兵器能夠做的來的,正是赫赫有名的追魂鞭。”蕭韞玉的語氣中頗為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以往的時候,他在外人面前總是謙和,如今變成這樣也人覺得十分驚奇。
“追魂鞭?”秦道恭的語氣立刻變得暗沉無比,接著看向秦淮淵,眼神中帶著濃濃失望和氣憤道:“你還有什麽要解釋的!”
秦淮淵一驚,原本以為只要是不承認的話他們也就無可奈何,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做出當眾解衣這樣的動作!
“兒臣冤枉!”秦淮淵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重新跪倒在了地上。
眾人可都是很是清楚追魂鞭一直都是皇上賜給太子的禮物,如今在禦史的身上出現這鞭子,自然是和太子脫不開關系,如今這般也就已經算是坐實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秦承決忽然上前,隨後從手中拿出透明般的東西道:“這就是那人使用過的易容面膜,不知道是何種材質,完全沒有任何能夠讓人輕易分辨的辦法。”
秦道恭讓人拿了上來,當仔細研究過後臉色謹慎看向眾人道:“沒有想到和時間竟然還有這樣奇妙的東西。”
“父皇,如此應當能夠證明這些全都是太子皇兄所為了吧?”秦承決鎮定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