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這樣的話,我想你定然是有你自己的理由的,到時候你定然要讓他聽聽這琴聲到底是什麽滋味,相信我,若是他聽到的話,定然是會後悔的。”聞惠認真的開口。
“本來若是誰惹的我不高興的話,我定然也是不會放過誰,如今的事情還有很多,所以我這種拙劣的琴技能夠這般的派上用場似乎也是極為有用的。”洛裳辭微微一笑,倒是一副不慎在乎的模樣。
“我看根本就是不能輕易得罪你,不然的話,死都不知道該是怎麽死的。”聞惠忽然歎氣道。
“我本來就是很友好的人,但是有些人定然是要找我的麻煩,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麽我絕對不會手軟的。”洛裳辭呵呵一笑,很是平靜的開口,但是卻是能夠從語氣中聽出一種讓人覺得十分恐怖的感覺。
“既然你有這種打算的話,那麽便是不要在這裡想這麽多了,本身若是真的把你給惹惱的人,如今你這樣讓他長些苦頭似乎也是不錯的。”聞惠好心的額接著開口。
“那是自然了,還是你理解我。”洛裳辭忽然露出感動的神色。
“但是,你確定還要讓我坐在地上?我可是真的見識到了你的厲害了。”聞惠很是感慨的開口,洛裳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即伸出手去,很快便是把聞惠給拉了起來。
“本身也不過是讓你聽聽的,當日秦承決聽到這曲子的時候並沒有什麽反應,雖然也說了我這曲子並非是常人能夠承受,我還以為他是在開玩笑,但是今日看到你的這種反應,我才真的覺得這曲子還真的很厲害。”
“真的,若是真的如同你所說的話,我只能說皇上的定力卻是是非比常人,而我卻是是沒有猜到你真正的意圖,而且也卻是是被你的曲調給震驚了。”聞惠想到方才的聲音還心有余悸的開口道。
“本來我也不是說是故意的,這下你就稍微理解我一下哈。”洛裳辭不大自然的笑了笑。
“算了,最起碼你倒是及時停止了,不然的話,我感覺我絕對是被這曲子給殺死了。”聞惠還是接著開口道。
“我覺得你說的有些誇張了。”洛裳辭無比認真的糾正。
“確實不是誇張,你自己彈奏的曲子你自己難道都聽不到麽?這裡不單單是有戰場之上的那種雄渾,而且更多的是那種鬼哭狼嚎。”聞惠認真形容道。
“既然你都這樣評價了,那麽這曲子應當也還是很是成功了。”洛裳辭卻是忽然想到了什麽,很是得意的開口道。
“若是真的讓人忌憚的話,那麽你這個曲子無疑是已經成功了。”聞惠很是感慨的開口道。
“成功的話就好了,這種機會可是真的很是難得,我還是應當好好去審問你一些事情。”洛裳辭忽然變成一副惡魔的神色道。
“你想要知道些什麽?”聞惠似乎有些無奈的開口道。
洛裳辭很是滿意她這種聽話的態度,隨即便是討笑著開口道:“這種我佔據上風的時候好像真的很是容易取得一些好處呢。”
“不用再賣弄了,我們好歹也算是認識很長時間了,你心中想的一些什麽我大概還是能夠清楚的。”聞惠有些無奈的開口道。
“果然還是你最了解我了。”洛裳辭很是滿意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隨即接著把她拉到了內殿之中。
“你要說些什麽?為什麽還要來這裡?”聞惠疑惑的開口問道。
“哎呀,畢竟我們之間已經很久都沒有聯絡過感情了嘛,這樣下去的話,定然很快就會生疏的,如今正好你來了,我們根據這個機會好能夠多聊一些。”洛裳辭狡黠的眨了眨眼。
聞惠自然是看出了她這副不懷好意的模樣,便是警惕的離她遠了一些:“你想要問什麽就問吧。”
“對啊,我有件事情自然是很是好奇呢,而且這件事情也就只有你能夠告訴我了,既然你今天來了,那麽就說清楚唄。”洛裳辭無賴的開口道。
“到底是什麽事情,你若是不問出來的話,我也沒有辦法說啊。”聞惠覺得自己今日真是被她耍的太厲害了,先是被她魔音入耳了一番,如今還要被她逼迫著回答問題,想都不用想定然是很是難以回答的問題。
“哎呀,畢竟我們也是在一起很久的好姐妹了,不是說是這種關系是手帕交麽?既然我們這麽要好,那麽自然是什麽都是可以說的了,而且你放心好了,你說的所有的東西,我絕對不會告訴第二個人的。”洛裳辭很是認真的保證到。
“好了,你想要問什麽就問吧,我算是服了你了。”聞惠有些無語的開口道。
“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你應當是知道,蕭韞玉呢,本來就是我和秦承決的好朋友,雖然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麽認識的,但是總之也算是我們為數不多信任的人了,他的人品我們還是能夠有所保證的,但是目前他好像是和你有著一些說不清楚的關系。”洛裳辭欲言又止道。
“什麽說不清楚的關系?”聞惠似乎有些惱羞成怒,有些惱火的看著她。
“哎呀,這點就不要害羞了,之前我也問過他一些問題,而他也都已經說了,他是喜歡你的,但是就是不知道你對人家是種什麽感覺了,所以我今天是想要問問,你們之間隻不是有些什麽可能。”洛裳辭狡黠的笑著。
而聞惠卻是忽然沉默了起來,良久之後才開口道:“難道你不覺得我們之間就是一個笑話麽?”
洛裳辭眉頭一皺,隨即便是開口否定道:“怎麽會?任何人都是有追求幸福的權利,之前你是因為沒有自由,而如今自由重新回到了你的身邊,而這難道不是最重要的麽?你怎麽會這樣想呢?”
“自由和這個沒有關系,我總歸不是那種閨閣中的千金小姐,就算是我之前沒有任何的過去,也定然配不上如今皇上面前的紅人的,況且我的過去有那麽多的不堪,就算是他能夠接受我,我也沒有辦法說服我自己。”聞惠淡淡的說了出來。
“但是你怎麽能夠這樣想呢?難道你不知道,人生也就這麽一次,所以有些時候我們就是應當自私一些,若是做不到的話,那麽受傷的定然就是我們自己,如今的額我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還處處受到掣肘的認了,我們有能力去追求我們自己的幸福。”洛裳辭鄭地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