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洛裳辭把那小鳥給放回去之後,大約只是兩個時辰,那名字叫做青瞳的小鳥便又重新扎到了洛裳辭的懷中。
而眼睛也一眨一眨的看著她,似乎再說如今你可是還喜歡著我?
秦沈和洛長風也一直在旁邊,這裡的額地方算得上是隱蔽,另外洛裳辭讓追影幫著注意周圍的動靜,也就是在那一群士兵住的周圍。
“這小鳥可真是有意思,知道你不能得罪,如今倒是開始討好起來了。”秦沈不禁嫌棄的開口。
“那是自然,有時候 鳥兒可是要比人要聰明許多,有些事情雖然不說,但是心中都是明白的,只要你對它好一些就會相信人,不像是別人,永遠都是喂不熟的,得到了再多的好處都當時看不不見。”洛裳辭意有所指的開口。
秦沈一噎,自然是知道她是在說自己,但是自己本身就是看到她就像是全身都是謎題一般,根本就是讓人忌憚的存在,所以才會像是現在這樣有種對她的懷疑的感覺。
“有些人就是瞎了,根本什麽都看不見。”洛長風也淡淡的跟著開口。
“你們若是在諷刺我的話,難道不應當說清楚的麽?”秦沈無奈的開口。
“你倒是還有自知之明的,你以為你那點花花腸子我們都不清楚麽?”洛長風嫌棄道。
秦沈眨了眨眼,隨即叉開話題道:“這鳥兒叫做青瞳啊?還真別說,這眼瞳確實是青色的,但是這鳥兒整個身子都是青色的卻是以它的瞳仁作為名字,可真的算得上是太新鮮了一些了。”
“你自己沒有能夠體會名字的美,還想要批評青瞳,這才是真的過分的。”洛裳辭護著懷中的小鳥道。
“你方才不還是討厭它,還直接把它給扔出去了麽?如今怎麽又是這種可憐它的模樣了?”秦沈做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我一直都是喜歡它的,你方才大概是看錯了。”洛裳辭臉不紅心不跳的開口。
就連著洛長風一起,兩人嘴角一抽。
而青瞳的腳邊,已經換上了一個十分小巧精致的小桶,裡面正是放著小紙條。
洛裳辭把兩張紙條都給拿了出來,當看到第一張紙條的時候,忽然噗嗤一笑,然後對著秦沈道:“給,這個是你的。”
流連於花叢中的小爺如今倒是愛上米糧了?秦沈面色一黑,然後很是憤慨道:“我如今在這裡為了他調查事情,他居然還在這裡嘲笑我,告訴他,若是他還這樣嘲笑我,我就不幹了,管他的江山變成什麽樣子呢。”
“好啊,如今我們巴不得你不管呢,但是你起碼也是要能夠出去才能夠遊戲人間吧?不然的話你是要招來一群美女在這裡陪著你麽?”洛裳辭促狹道。
“小爺我總是會出的,到時候定然不告訴你,你這個黑心的女人,果然是和他配上一對的,同樣都是心腸黑的都看不到了。”
洛裳辭拱手:“多謝誇獎。”
“他給你寫的是是什麽?”秦沈忽然來了興致,就熬去搶她手中的另外一張紙條,洛裳辭一個不備就被他奪了過去。
“嘖嘖,沒有想到昔日習慣了金戈鐵馬的人,如今寫個紙條竟然也這般的肉麻。”
洛長風也好奇的湊了過去,只見上面寫著: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
洛裳辭面色一紅,重新把紙條給奪了回去道:“他與我些這樣的信,自然是想要我早些回去的,至於你的話,他定然是頭疼著不想要讓你回去呢,這樣大的差別待遇你還沒有體會到麽?”
“果然是女子家,真是矯情,若是我以後變成他那樣,我寧願流連於萬花叢中而不會死守著一棵。”秦沈果斷的開口。
“爛桃花。”洛裳辭準確的評價道。
“現在已經夠晚的了,若是還不回去的話,定然就會引起懷疑了,你們倒是不要在如此針鋒相對了,如今這種情況倒是還好,畢竟現如今很多的時候還能夠在接受的范圍之內的,若是再過火了一些,恐怕就更加難以收拾了。”洛長風認真的分析道。
“但是如今你們倒是住在什麽地方的?”洛裳辭有些好奇的開口道。
“我們……”洛長風忽然像是有些說不出口。
“這有什麽好說不出來的,那邊有個芭蕉樹,躺在那樹枝的疊縫之中誰都看不到,而且上面還挺松軟的,我還是第一次睡在這種地方,倒是十分新鮮的體驗。”秦沈認真的評價道。
洛裳辭眉頭一皺,就知道不是什麽好地方,如今這府中的人都還在搜查著二人,二人自然是能夠隱蔽就隱蔽,畢竟這院子中有太多的高手,他們的功夫還是不夠看的。
洛裳辭準備回到那群士兵中,誰知道那群士兵竟然全都沒有在準備好的房間之中。
洛裳辭一驚,然後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果然在前方看到了一群人正挺立的站著。
洛裳辭心中大叫一聲糟糕,如今這種情況自己是去也不是,留在這裡也不是,完全就是把自己給推向了死胡同之中。
若是自己上前的話,定然會被注意到,畢竟自己是誰都不認識的人,若是平日的時候沒有人提及也就算了,若是全部都額眼睛都看向了自己,定然會被認出來是不同的。
但是,自己若是不去的話,聽聞嵩明那邊關於軍隊的治理還是很嚴格的,自己說不定活被認為犯了軍規,然後會被處死之類的。
但是這兩種情況如今擺在自己面前,自己怎麽想都想不出另外的第三種的辦法啊。
但是,就在自己焦灼萬分的時候,忽然看到前方的那個帶著面具的校尉離開了教武場,士兵也全都遣散了回去。
洛裳辭有種終於躲過一劫的慶幸的感覺,這個校尉在洛裳辭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就已經很是在意了,那面具十分的猙獰,從材質上看倒是上好的材質,不會給人太笨重的感覺。
這種在行軍打仗之中都能夠帶著這面具的人,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畢竟在這之中,軍中都是有自己的規定的,就算是慶陽的軍中也是不例外的。
除非那人的身份非常高,但是他在裴啟南的身邊,也不過是一個副手,而軍中的職位也只不過是一個驃騎校尉而已,並不是太高,實在是讓人有些懷疑。
而他戴面具的原因,就更加讓人想要探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