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沒有想到,我這腿竟然還真的能夠重新好起來。”秣陵的語氣中帶著些濃重的歎息,畢竟一個人若是烙下了殘疾的話,就算是自己的伴侶一點都不在乎,但是必定就像是心中的一根刺一般,從來都是不會忘記的,而如今洛裳辭幫她拔出了心中的這個刺,自然是讓她心中放下了那個疙瘩。
如今的話,很多的時候都已經算是不重要了的,但是,畢竟這其中的很多的時候,都還是沒有什麽接觸的。
而她和秣陵之間,也可謂是不打不相識的認識,如今能夠這樣相敬如賓已經很好了。
“公主的病已經好了就行了,如今不要太過於勞累,這腿自然是完全沒有問題的。”洛裳辭也真誠的笑了笑,很是認真的開口建議道。
“哎呀,這麽長時間都沒有見了,很多的事情可是都變了,就像是現在你都已經成為了我嫂子了,而我哥也已經登上了皇位,這些都是以往的時候沒有想到的呢,我還以為登上皇位的必然是秦淮淵那個討厭鬼呢。”秣陵的口氣中帶著濃濃的嫌棄。
洛裳辭一怔,好像好長時間都沒有想到過當時的那場政變了,那個時候的畫面仿佛還歷歷在目,那樣鮮紅的畫面,是生活在和平的現代所沒有辦法看到的。
看到洛裳辭似乎是有些愣神,秣陵好笑的開口:“如今你這樣的毛病倒是還沒有能夠改掉,我倒是想要知道,你到底能夠在什麽時候能夠改掉呢。”
“這個毛病恐怕是不是很好改的。”洛裳辭淡淡的笑了笑道。
“沒有什麽不好改的,只要是想改的話,很多的東西自然是都可以改變的,如今是這樣,那麽必然還是會有其他的模樣,而有些情況之後,也必然沒有什麽好說的了,至於其余的我們又沒有什麽可以針對的,不是就可以改掉?”洛裳辭坦然道。
“我都快被你繞糊塗了,不過如今這慶陽的國力在皇兄的帶領下又是高了一層,而你提出裡的那些政見我也都看了一些,朕不愧是皇兄看中的女子,你果然是非同凡響的。”
“每個人不過是命運的不同罷了,又有什麽平凡或者不平凡的,如今只不過是能夠在其位謀其政而已。”
“能夠做到這單已經很不容易了。”秣陵歎息道:“皇兄一個人本來是很孤獨的,整個皇宮之中,沒有人能夠走進他的心中,若非我是他的妹妹的話,他估計也不會理會我的,如今這般也只不過是有些時候,覺得我還算得上是聽話的,所以才會勉強的而已,如今倒是有很多的東西,都是我們如今找不到的了。”
“如今你獨自前來,不是正好是個契機?你算是他真正在乎的親人了,雖然他口中不說,但是我可是很清楚,他心中也全然都念著你回來的日期呢。”洛裳辭打趣道。
秣陵噗嗤一笑:“真的是念著我回來的日期的話,那我大會被嚇死,然後要麽就會懷疑眼前的東西是不是真的,皇兄的高冷可是出了名的,又有幾個不知都的?”
“你既然那麽崇拜你的皇兄,那麽就多回來一些,反正現在你的傷也已經好了似乎也不用過擔心了。”
“既然大夫搜已經說了,我自然是要遵從的,從現在開始,你的發號施令我絕對會無條件的服從。”秣陵認真的開口。
洛裳辭笑了笑道:“好了,明日的時候我便是要離開了,大約也就是幾日的時間,如今怕是來不及檢查你的腿了,但是你畢竟還是要等到你皇兄及冠之後才會離開,之後的時間也是來得及的。”
“你若是有事情的話自然是不比這麽急迫,況且還是要有很多的時候有些用處的,如今倒是有些像模像樣的感覺,但是還是有些怪異。”秣陵有些疑惑的開口。
“如今在這其中,很多的人全然都是靠著這其中的一些來進行養育的,畢竟有很多的時候,這些東西還是有很多的區別的,還有一些時候,雖然之間的事情遠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但也不用擔心。”
“如果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的話倒是不會讓人太過擔心,但是你會和誰一起去?”秣陵有些疑惑的開口。
“和秦沈還有我弟弟一起去。”洛裳辭淡淡道。
“你居然和那個混世小魔王一起去?”秣陵有些不敢相信的開口道。
“為何不能與他一起去?”洛裳辭倒是沒有想到如今二人第一次評價秦沈,秣陵就用這樣的評價,但是不得不說,這種評價還是很正確的。
洛裳辭不厚道的想笑,但是還是認真的望著他來回答,。
秣陵公主歎了口氣道:“你難道不知道,如果你是和他一夥的那就簡直就是操碎心的存在,凡是好的壞的全然都是聽不進去的,而且還是根本就找不到人,無論他是在什麽地方,你都是不會找到他的人的。”
這麽麻煩?洛裳辭忍不住皺起了眉,雖然之前就已經覺得恍惚秦沈不是一個安生的主,但是畢竟在這裡的很多時候都還是有相處的時期的,所以具體如何還不得而知,但是,聽撒秣陵這樣一說,倒是有種後悔的感覺了。
“是誰在說我的壞話呢》”就在這個時候,秦沈嬉皮笑臉的聲音傳了過來。
二人皆是看了過去,他還是那中殺馬特的感覺,正好能夠看出來他的放蕩不羈。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小魔王。”
“我也說是誰呢,原來就是出嫁了被人不要了然後又回到家的公主。”秦沈牙尖嘴利的開口。
洛裳辭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道;“如今我還有事情,你們就先是在這裡聯絡感情好了。”
這對兄妹兩人的溝通方式也很是特別的了。
洛裳辭剛離開沒有多久,秦沈就帶著些淡淡諷刺的開口:“不好好在你的土方呆著,還來這裡做什麽?”
“我來這裡自然是為了參加皇兄的及冠禮。”秣陵輕哼的開口。
“你這小丫頭,我的及冠禮你怎麽都不願意來?”秦沈的口吻中帶著些濃重的醋味。
秣陵不禁呵呵笑了起來:“你的及冠禮一向不都是沒有人參加的麽?就算是不參加不是也沒有什麽麽?這般在意做什麽?”
“及冠禮只有一個,而且這皇城之中也恐怕是沒有那個敢不給我面子,所以說都是全部都參加的。”秦沈咬牙的開口。
“居然是這樣。”秣陵做出一副驚奇的模樣,“我還以為一個人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