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正是最好的機會,她的眼神看向坐在那金座之上的男子,露出了癡迷的神色。
而那男子也看向了她,讓她一陣恍惚。
他也是看上了她麽?
“你說願意侍候朕?”秦承決似乎極為感興趣一般,就在眾臣都忍不住歎息,這皇上說是隻寵皇后一人,也都只是說說而已,如今這種情況似乎已經印證了一般。
而就在這個歌時候,秦承決忽然收起了自己方才探究的神色,聲音中多了一抹隨意:“既然你想要時候我的話,浣衣局的宮女應當還有一些名額,你若是不介意的話,明日的時候倒是可以去那裡報道。”
黎靖遠倒是松了口氣,雖然說主母也實在是有些恐怖,但是對於若是讓別人來做主母的話,自然還是她好一些的,無論如何,起碼她是那個唯一能夠讓主子都沒有辦法的人。
眾人皆是震驚無比,誰都沒有想到皇上竟然會這樣說。
而那可莎公主本身還是一副向往的神色,此時仿佛被打入了地域之中,讓她久久都沒有辦法回過神來,眼淚就像是掉了線的珠子一般的落了下來。
“皇上這是不是欺人太甚了》我們北燕雖然是小國,但是我們的公主也是十分的尊貴,難道在皇上的嚴重,我們小國就這麽不值一提麽?”那北燕的使者也是有些生氣的開口道,他也沒有想到這皇上居然這般的不講清明,居然這樣當眾的拒絕公主也就算了,居然還說讓她去當宮女!
“北燕說這公主長得美若天仙,是你北燕最美的公主的,但是在朕看來,眼前的這位公主的相貌也太平凡了一些,和那些宮女也 沒有什麽區別,朕如今還沒有怪罪北燕欺瞞之罪,倒“”是你們還是誣賴朕一個看不起小國的頭銜是不是朕真的太過大度了,讓你們敢於這般的放恣?”秦承決的聲音不高,但是卻帶了些不怒自威的威嚴。
那些個效果本身也都是想要聞風而動的,但是如今看來這皇上倒是真的沒有要選妃的意思,一個個也就只能唉聲歎氣了,如今這種情況之下,本身就已經不複完卵,而他的意思才是最為重要的。
果然,那北燕的使者也不敢多說一些什麽,把那公主給帶了下去,面色鐵青的站在了一邊,也不敢多說一些什麽。
雖然方才在口頭上也有些不想讓,但是他們知道,北燕只不過是個小地方,而他秦承決抬手間,便可以全部傾滅。
“皇上今日的一手殺雞儆猴可真的堪稱典范。”而在後花園之中,離開了朝堂之上,擺脫了這樣一件煩心事的秦承決似乎心情有些好,但是很快便是又消失了起來。
而坐在他對面的則是蕭韞玉。
方才在朝堂之上,這人就一直在隱忍著笑意,而他也看了一眼,便是被他的笑容給氣到了。
兩人此時正在博弈,秦承決手執黑子,便是和蕭韞玉殺得十分激烈。
“如今最好的收服便是放手,江山這個東西本身就是能者居之,強求的話也是無用,明君也好,昏君也罷,反正全都是後人用來評判的東西,若是生前還惦記著身後事,豈不是一人要活著兩人的辛苦?”
而蕭韞玉的棋盤如同他的人一般,看似溫潤無害,但是若是暴露了一絲弱點的話,定然就是會被他不死不休的纏上。
二人之間的博弈已經持續了近一個時辰,而在這期間的時候,兩人便是靠著說話喝茶來解悶。
如今正是還有一日的時間就已經到了及冠的時候,反而這個時候開始現閑了下來,東西都已經是布置妥當了,至於那些缺少的,也是很快就會回來。
秦承決眉頭輕挑,隨即開口:“看來你很羨慕?”
“臣才沒有那份殊榮能夠娶得了公主!”蕭韞玉好笑道。
“你是我慶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而那些小國的公主雖然寶貴,但是也應當是配不上你才是。”
“皇上當真是謬讚。”蕭韞玉謙遜道,連忙叉開了話題:“如今僅僅只有這一日的時間了,您說皇后娘娘是否真的能夠完成任務得勝而歸?”
‘“似乎如今還不好確定。”’秦承決又落下一子,算是封殺了他的退路。
蕭韞玉坦然一笑,一點也不在乎的繼續又在一旁落了一子,便是接著開口:“皇后娘娘這些時日可是分外辛苦,但是她回來之後,便是會感覺這宮中有些不大一樣了,到時候說不定湖很是生氣。”
“這宮中永遠都不是囚禁的地方,而是棲息之地,可以拋卻,也可以換了。”
“皇上這話說的卻是是霸氣,只不過是朝代的變遷本身就不容易,皇上難道是想要變成個昏君不成?”蕭韞玉微微一笑,便是又是把自己的棋子不露痕跡的保護了起來。
“皇上心中的灑脫倒是與皇后的某些地方一樣,怪不得會是如此相配了。”蕭韞玉真誠的感慨。
“那是自然,兩人之間本身要做到的就是能夠了解一些對方的心思,但是卻不是去揣摩,而是從心中就已經知道了。”秦承決淡然的回答,手中的棋子已經是雷霆之勢開始掃蕩。
“看來皇上對於這相處之道倒是也是十分的精通。”蕭韞玉歎氣道。
“如今你也已經到了如今這個時候了,難道連這些淺顯的道理都還沒有弄明白?”秦承決忽然不屑道。
“臣自然不如皇上通透。”蕭韞玉放下了手中的棋子,這盤棋局的格局已經形成,黑子已經全面的包圍,而白子已經是無路可退了。
“這份自知之明倒是還有,如今想要得到一些東西,必然是會失去一些什麽,但是這其中的代價恐怕也是不一般的,但是你要知道,你能夠抓到的東西就在你的面前,若是你放棄的話,那就只能讓它消失了。”
“但是,若是明知不可為而偏偏想要得到的呢?”蕭韞玉的眸光忽然亮了起來。
秦承決忽然冷哼一聲:“那就要看你到底有沒有破釜沉舟的勇氣了。”
蕭韞玉本來有些閃爍的眸光此時倒是平和了下來,而看向秦承決的時候還多了一抹感激的以為,便是開口道:“皇上的道行果然是比作為臣子的要高多了。”
“你只不過是不夠果敢罷了,真正不怕輸的人,最後才能贏。”秦承決聲音中帶了些耐人尋味的聲音。
“不怕輸的人,最後才能贏麽?”蕭韞玉喃喃的開口,眼神忽然變得明晰了起來,他知道了,如今該做些什麽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