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皇上說的倒是什麽事情?哀家為何不知道?”太皇太后疑惑道。
“太皇太后自然是不知道的,因為有人正是借著您的名義去做一些膽大包天的事情。”秦承決淡然的開口。
“究竟是何事居然會引得皇帝如此龍顏大怒?”太皇太后這才有些疑惑道。
“皇后這段時日正是因為中毒,所以身體十分虛弱,皇祖母之前並為可知,所以自然是不能怪您,但是這奴才居然趁著皇后身體虛弱,因為想要在皇祖母身邊表現,所以居然敢私自掐皇后,導致皇后居然從昏迷之中硬生生的被掐醒,如此惡奴,朕自然是要教訓。”秦承決色厲內苒的看向沈嬤嬤。
沈嬤嬤面容一灰,前幾日被皇上抓個正著,她本身也是在害怕著,但是這幾日之後,皇上卻是從來都沒有找過她,她以為皇上已經忘了當時的事情,結果沒有想到今日竟然找上門來了,,而且居然絲毫沒有顧及太皇太后的面子直接就踢他。
“此話當真?”太皇太后有些驚訝的開口道。
“孫兒自然是不敢欺瞞皇祖母,皇后是與朕在一起的時候中毒的,而且還是為了皇兄的安全,堪堪保全了一條命,竟然沒有想到一個刁奴竟然敢這樣對待皇后,皇后身上的印子朕可是看得清楚,若非時下了力道,決計不會留下那種印子的。”秦承決瞪向沈嬤嬤,眼神中帶著十足的殺意。
“沈嬤嬤,皇帝說的可是真的?”太后威嚴的開口道。
“太后饒命啊,奴婢真的不知道皇上在說些什麽啊,給老奴一百二十個膽子,老奴也不敢去傷害皇后娘娘啊。”沈嬤嬤嚇得也不敢爬起來,匍匐著就跪在太皇太后的面前,身子還在不聽的發抖。
“那麽照你所說,是朕冤枉你了不成?”秦承決忽然厲聲道。
“皇上饒命啊,雖然老奴不知道什麽地方惹怒了皇上和皇后娘娘,但是看在老奴跟著太后這麽多年的份上,就饒了老奴吧,今後老奴絕對離皇后娘娘遠遠的,再也不敢遵照太皇太后的吩咐去叫醒皇后娘娘了!”沈嬤嬤忽然大哭道。
秦承決面色微冷,果然是混跡宮中多年的老嬤嬤就算是如今已經有了自己的證詞,居然還敢存在一絲僥幸的心裡。
“皇上,皇后的病當真是如此嚴重麽?”太皇太后卻忽然關心的開口問道。
“前段時日本是十分凶險,但是皇后自己的醫術十分精湛,再加上太醫院的太醫也都研究了 一些方案,如今已經好了一些,但是依然還是臥病在床。”秦承決說到這裡,面容中也帶著一些微微的擔心的神色。
“既然如此,那便是要好好調養才是,如今正是國事操勞的時候,再加上這皇城之中最近又如此不太平,恐怕是要多加小心才是。”太皇太后忽然道。
“皇祖母說的極是,如今皇后臥病在床,自然是少了許多的主意,這段時間,單是靠著孫兒一人的想法,確實是有些力不從心了。”秦承決忽然開口道。
“皇帝說這話是什麽意思?如今離開了皇后,皇帝難道還有所顧忌?當真是如同外界所說的一般,皇帝要聽皇后的?”太皇太后忽然嚴厲的開口:“這簡直就是荒唐!”
“皇祖母先不要急著生氣,您最近也聽說了關於朝堂之上的那些言論了?”秦承決倒是十分輕巧的開口。
“自然,那些言論傳的十分離譜,就算是我不想聽也不可能了,所以如今最好你給哀家解釋一下究竟是怎麽回事。”太皇太后反客為主的問道。
“皇祖母認為孫兒的才能品行如何?”秦承決並未回答太皇太后的問題,反而首先開口道。
“皇帝的能力和品行自然是不必多說的。”太皇太后淡淡道。
“那麽皇祖母擔心的是什麽呢?難道是怕皇后魅惑了我不成?在皇祖母看來,我竟然是那種容易被美色所誘惑的人麽?”秦承決循循善誘道。
“哀家自然是相信皇上的,但是就怕是有人心中存了邪念,正是想要把本來好好的江山搞的一塌糊塗,而這江山基業有百年的時光,更是先祖好不容易打下來的,如今若是葬送在女人的手中,難道不是我輩的不孝麽?”太皇太后正色的開口。
“皇祖母說的這些就是沒有道理了,如今這皇城依舊十分的穩固,而且就算是在歷經百年的時光,朕想這慶陽都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想要謀得更久遠,那麽眼前的一些東西就要改變,而首先最為重要的就是改變一些固有的歧視。”秦承決認真道。
“皇上這話是什麽意思?”太皇太后做出一副不大明白的表情。
秦承決依舊是一副淡然而又信心十足的神色:“自古以來,全然都是說女子並不能夠參政,但是難道女子就缺少了有德行的人了麽?而在這天下之中,女子的力量也是不可小噓的,就像是之前皇后能夠憑借一己之力研究出瘟疫的配方,拯救了皇城之中的數萬民眾。”
“但是是人都會有欲望的,再說皇后的身份也沒有那麽簡單,若是她真的有別的打算的話,那麽便是會是你為軟弱的地方,到時候若是慶陽真的毀在了她的手中,這是我絕對不能夠允許額。”太皇太后忽然極為認真的開口到。
“朕自然是知道皇祖母在擔心一些什麽,但是皇祖母擔心的東西絕對不會發生的,如今您是根本不了解皇后,根本不知道她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她沒有什麽野心和報復,有的只是有對於愛人的支持罷了。”談到洛裳辭,秦承決面容的表情也是一暖。
“皇帝不要因為所謂的喜歡就被蒙蔽了,女人的心思可是沒有那麽容易去猜透的。”太皇太后認真的看著秦承決,聲音中帶著一些威嚴。
“皇祖母既然相信我,那麽也必然是要相信我有識人之明,如今我和皇后之間本身已經有了很深的了解,皇后也從未說是參與到政事之中,一直恪守本分,若是說什麽在皇祖母看來是出格的事情的話,大約就是她提了一些意見罷了。”秦承決寥寥的開口道。
“皇帝所輕描淡寫的意見,據哀家所知的話,全然都不是一般的東西,皇帝可是真的全都弄清楚了?”太后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