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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第一後:武領天下》第九十七章 引君入甕
  雪夜恍如白日,讓人跡無所遁行。

  雷不鳴與離木等人,此時已然到達京城外十裡處的一個小密林裡。他們俯瞰著燈火通明的城樓,止步不前。

  “奇了怪了,這麽晚了,城門卻還開著!”雷不鳴質疑地嘟囔了聲。

  “師父,信已經讓兄弟送去忘塵樓大半天了,還沒見消息,不會是出了什麽事吧?”離木摘下草帽,焦急地問道。

  牧娘被捕的消息,他們仍然絲毫不知。照他們的理解,京城內有不少武功高強的兄弟,即使出了事,也不可能半點風聲都沒有。

  雷不鳴顛著大肚子,走到一顆大樹下,掃乾淨旁邊的雪,坐下,“能有什麽事?那裡高手也不少,還能讓別人給架了去?依俺看,肯定是皇宮裡的臭蟲知道俺們要來,提前戒備起來,他們也不容易出來罷!”

  離木疑慮未消,重新站到哨口出觀望。突然,一個黑影,從他眼前閃過。他立馬提起鋼叉,快速上前遊走幾步,大喝道:“來者何人!還不速速顯身?!”

  幽靜的密林,被離木這麽一叫喚,將密林裡的其他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來。

  那黑影從密林中緩緩走來,明亮的夜照見了他的面容。可離木卻從不識得此人。他警備地上前問道:“你是何人?報上名來!”

  黑影露出和諧的笑容,從懷裡摸出一個玉質令牌來。“爺,是自己人,自己人。”

  離木一看是桃園所屬的令牌,這才稍稍放下防備。他又質疑地問道:“我怎麽從來沒見過你?你是誰的手下?”

  黑影愣了愣,隨即笑道:“小的叫瓦子,是忘塵樓的一名夥計。爺來時,都在前院,小的在後房乾活,因而不得面見爺的機會。”

  聽了瓦子的解說,離木開始放下了戒心,他歡喜地跑到師父跟前,稟報說:“師父,牧娘終於派人來了!”

  “俺知道,讓他近前來回話。”雷不鳴聽見離木剛剛與瓦子的對話,他卻不像離木那般興奮。

  瓦子弓著身子從其他高手身邊穿過,一路媚笑著打招呼,來到雷不鳴面前自改了姿態,恭敬了些許。

  “大俠,牧娘派小的前來稟告,說,已經打探到關押畫大人所在之處,可是周圍有重兵把守,忘塵樓的人手不足以對抗,請大俠們即刻前去支援!”

  雷不鳴沒有作聲,他扭頭看向一邊,像沒聽見似地。

  離木有些著急了,他生怕師父好玩的性子耽誤了正事,連忙接問道:“牧娘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

  瓦子好奇地看了一會雷不鳴,轉頭向離木回道:“不,他們還沒有行動,少俠。只是守在外面,不敢打草驚蛇。”

  離木輕松了口氣,隨即又問道:“畫大人與畫夫人關押在何處?”

  瓦子全部轉身,面向離木說道:“皇上與太后對此次案件非常關注,畫大人被關押在刑部的地牢內,並安排了一個營的士兵,交替把守。畫夫人與其他家眷則關押在大理寺內。”

  “刑部和大理寺?”離木暗自琢磨著。

  瓦子見他們並無動靜,接著說道:“各位大俠,我們當家的已派人在刑部外潛伏妥當,隻待大俠們的到來,即可隨時營救。謝晦將軍不在京城,而現在正是救人的大好機會。大理寺那邊把守的人手不多,當家的也已經安排一部分人手駐扎,隻待一聲令下,兩處即可同時行動。只是刑部這邊還需大俠們相助,時機不待,大俠們,快出發吧!”

  “說得正是!”離木轉身對雷不鳴說:“師父,趁黑我們趕快進城吧!”

  雷不鳴一把將欲要行動的離木按下,低沉地說:“急什麽!兄弟們連夜趕了幾天的路,先休息一晚,明天再說!”

  “什麽?!”離木驚呼,他不可置信地再次問道:“師父,你沒聽他說嗎?牧娘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只等我們一到,便可救人!時機不等人啊!一旦謝晦帶兵回城,或是將畫大人轉移,便沒了營救的機會了!”

  雷不鳴一把喝住激動的離木:“兄弟們沒有力氣,怎麽打仗?!就這麽去,也是送死!聽俺的命令,今晚誰都不許進城!”

  雷不鳴隨意吼的一聲,卻震得周圍的枯葉紛紛亂飛。

  “是!”其他人拱手回道。

  瓦子又剛好站在雷不鳴的近前,震得他連退幾步。見識了雷不鳴的厲害,他便不敢再言語。

  離木質疑又氣惱地看著師父重新慵懶地坐在地上打瞌睡,提著鋼叉無可奈何地回到了哨位上。

  心有不甘的離木始終無法理解師父的決定,也不會就此服從這個他認為不合理的命令。趁著師父與其他人沉睡之際。他一把提起睡在一旁的瓦子,以極其快速身法飛躍出了密林。

  臨近城門外,離木將瓦子的衣領松開,小聲囑咐道:“進城門的時候,注意隱蔽!”

  瓦子大方地笑了笑,“小的出入城門慣了,這裡的官老爺早已認得小的,不會為難我們的。”

  “是了,你在忘塵樓做事,總會接觸他們多些。這城樓內,有我們的兄弟,也未嘗可知。”離木毫無察覺地說道。自從瓦子展示桃園的令牌之後,他便完全對他沒了戒備。

  瓦子討好道:“是這樣,是這樣。”

  果然,駐守城門的官兵,並沒有上前檢查他們,而只是簡單地與瓦子打了個照面。

  他們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忘塵樓門外。

  瓦子指著關閉的大門,遺憾地說:“想來當家的已經將全部人手調出,不如我們到刑部那處與當家的接頭吧。小的估計,他們沒有等到各位大俠,所以想自己行動了呀!”

  離木皺起眉頭,緊張道:“快帶我去!”

  “是是是!”瓦子殷勤地附和,隨即領著他往刑部方向走去。

  離刑部尚有一百米之余,他們便聽見刑部府內傳出兵刃碰撞的聲音,伴隨著一閃一閃的刺眼的火光。

  瓦子站在離木身後驚呼道:“不好!當家的已經和他們打起來了!”

  離木經瓦子提點,二話不說,抄起鋼叉,直奔刑部府門而去。

  卻見大門半敞開著,地上仍有斷裂的兵刃。一股熊熊地怒火燃燒起了離木的鬥志,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畫顏的家人,破壞他們營救畫大人的機會。

  他一腳踢開另一扇門,直躍刑部的大院。只見剛剛還空無一人的庭院,瞬間湧現一大批禁軍侍衛,從四面八方將他牢牢包圍!

  離木茫然地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牧娘等人的影子。

  直到看到瓦子安然無恙地穿過禁軍,洋洋得意來到他的面前,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中了別人的圈套。

  謝晦知道桃園不會對畫家之事置之不理,為防他們闖入京城威脅皇宮的安全,便早早設下埋伏,引君入甕。他利用林菀柔奪取的令牌,將京城內桃園安插的所有人物全都調走,又派出瓦子這個細作,放出假的風聲,去引雷不鳴等人上鉤。沒想到的是,雷不鳴沒引來,隻套了個小手下。

  “年輕人,定力還是差了些,還得多跟你師父學學。”瓦子好笑地說道。

  離木並未顯出驚慌,擺開門戶,時刻注意著周圍的動靜,一邊朝他問道:“你到底是誰?怎會有桃園的令牌?!”

  瓦子譏諷笑道:“當然是忘塵樓的牧娘給我的,她早已經歸降朝廷。”

  離木冷笑一聲道:“胡說八道!牧娘根本不可能投降!”

  瓦子拿出令牌,搖晃道:“那這個令牌又怎麽解釋?”

  “誰知道你怎麽偷來的!”離木大吼一聲,不再與其糾纏,抄起手中的鋼叉直接朝瓦子手上刺去。瞬時間上百支箭齊齊朝離木射來,離木迅速收手,旋轉鋼叉抵擋,卻又抽不出手還擊,隻得不停地旋轉手中的鋼叉一邊尋找可隱蔽之處。他的耐力驚人,第一批弓箭手並未能將他刺傷,等到第二批弓箭就位之際,離木迅速跳出包圍圈,從高牆上翻了出去。

  可哪有這麽容易讓他逃離,謝晦早已帶人在刑部外麵包圍。

  離木跳出了一個包圍圈,轉眼又落入了另一個圈子。

  只見謝晦一身戎裝,手持長戟走上前道:“小夥子,身手不錯!你若肯歸降朝廷,少不了封你做將軍!”

  離木憤然道:“誰稀罕做你的將軍!廢話少說,動手吧!”說著,離木等也不等,提起鋼叉直奔謝晦而去。

  謝晦也不躲閃,舉劍橫擋,將離木的鋼叉彈了回去。

  離木不肯就罷,抬起鋼叉橫掃謝晦前胸。

  謝晦腳一點地,往後飛退兩步,低下身板反式朝離木下盤踢了過去。

  離木不察,被狠狠踢倒在地。縱使離木這幾年練就了一些本領,終抵不過身經百戰的謝大將軍。

  謝晦正要將他捉拿,卻聽見後方一聲震天雷鳴。“黃口小兒!休得張狂!”

  還未等謝晦轉身,就被雷不鳴的無影掌擊退一米開外。

  雷不鳴在密林中見瓦子卑躬屈膝,眉宇透露著狡猾的模樣,一點都沒有桃園之人該有的正氣,便從未相信過他說的一個字。未免打草驚蛇,他沒有當面說穿,原想等瓦子放下防備,套他的話,卻不曾想,被離木攪黃了,還落入了別人的陷阱。別看雷不鳴平時一副任性的模樣,可畢竟是江湖中打滾多年的老前輩,看破這些伎倆的眼力還是有的。

  謝晦推開一旁攙扶他的士兵,捂著劇痛的胸口,艱難地看著來人的方向。卻見是一個糟老頭模樣的矮胖子。他鎮定神思,內力如此深厚,能發出震天吼的,江湖之中唯有一人,那便是桃園義士之一雷不鳴。

  謝晦擦乾嘴角留下的血漬,上前挑釁說:“還惘稱什麽正義之派,依我看,桃園不過是打著正道的名號,乾著邪道之事!偷襲,算什麽英雄好漢!”

  雷不鳴聽了,大罵道:“呸!自己乾下這偷雞摸狗之事,反過來誣賴俺!俺可不買帳!有膽你就過來,俺非把你治得卑服地!”

  說完,他擼起袖子就要動手。

  謝晦吃了一虧,哪還敢正面與其交鋒,他舉手一揮,四周圍早已埋伏好的士兵,紛紛出動,朝雷不鳴等人奔去。

  雷不鳴與帶來的手下,不慌不忙地應付著,雖絲毫傷不得他們半分,他們卻也無從進得半步。

  雷不鳴見形勢與他們不利,隻得抓起離木,一步步後退,不得已地大喊一聲:“給俺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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