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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第一後:武領天下》第七十七章 幕後黑手
  時間恍如白駒過隙,原本豔麗的花朵,鮮綠的葉兒,如今也都顏色衰遲,被無情的北風一吹,便渾身破碎。

  世子花園中的景象更是顯赫。曾經有多絢爛,如今就有多凋零。橫七豎八的殘花敗葉,落在地上無人問津。曾經賞花的人不知所蹤,也聽不見花的終言了。

  畫姝靜坐在花亭中,望著滿園的景象暗自流淚。她從前從不是個容易憂傷的人,可是自從到了世子府後,憂愁成了她日夜不離的影子。

  近日劉義符經常出入忘塵樓,經常有夜不歸宿的情況。畫姝一向溫和,對劉義符雖有不滿,但在他面前卻從不敢直言。

  林菀柔的存在,她知而不言,也從不為此有過爭風吃醋之事。她守在這世子府,身為世後,操持著家務,在她的認為裡,從來只是一種義務。

  日夜浸泡在冷冷的深院裡,讓她終於明白了從前畫顏一直強調的‘情’字。她對劉義符並無愛情,可又沒有勇氣改變現狀,只有一日日地消沉下去。

  馨巧實在不忍,上前輕輕握著畫姝的手說:“世後,如果你在這裡過得不開心,那就離開這裡吧?!”

  畫姝驚愕地看著馨巧,無奈地搖了搖頭,“馨巧,你怎麽能說出這種話來,我的身不由己,你還不知道嗎?”

  馨巧將畫姝的手緊握,認真地說道:“大小姐不必擔心,一切後果由馨巧來承擔。大小姐也不用擔心離開的去處,二小姐定會為大小姐安排穩當。只要大小姐想要離開這裡,隨時都可以。”

  畫姝定神想了想,即刻搖頭否決了,“不行,這樣他們還是會將罪責降到畫家,罷了,我這輩子注定要守著這空院。”

  大小姐生性柔弱,順從好過反抗。馨巧也早已知曉,她歎了口氣,不再相勸。

  “世後,夫人來了。”一名丫鬟走上前來稟報。

  “夫人來了?怎麽也沒人提前通報一聲?”畫姝急忙擦乾眼淚,站起身。

  丫鬟繼續回稟:“夫人聽說世後在靜養,所以不讓人通傳,隻說坐坐就走。世子也回來了。”

  馨巧在旁對那丫鬟說道:“看來上次我教你的話都聽進去了,現在懂得過來報告消息了。世妃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丫鬟恭敬退下。

  畫姝轉身握住馨巧的手,焦急地說:“馨巧,我該怎麽辦?我是不是該去拜見一下夫人?只是她卻未曾傳喚我.”

  馨巧想了想說:“世後還是去見一見吧,奉杯茶,露個面就好。”

  畫姝沒了主意,便照著馨巧的指示,吩咐丫頭泡了茶,自己親自端上,來到前堂。

  還未走到門邊,便聽見屋內響起一陣激烈的談話聲,她知道此時不便入內,立刻停下了腳步,正要轉身離開。只聽張夫人的聲音說道:“一個小小的畫顏,你們好幾百人都沒將她奈何?”

  一個男子的聲音回道:“夫人可別小瞧於她,我近來才發現,她居然和桃園有關系,還是桃園堂主秦正風的關門弟子,未來的桃園堂主。那些小嘍囉,一聽她的來頭,早就嚇破了膽,當下逃了十幾人。只因不敢得罪她,加之她武功不凡,百人之中取一性命,如探囊取物一般簡單,所以沒能將她當下擒拿。”

  原來金麒麟是張夫人與謝晦密謀召喚來刺殺劉裕的,只因被畫顏撞見,壞了他們的好事。

  聽到男子最後一句話,畫姝驚得將手裡的托盤跌落。杯盞破碎的聲音,也使得屋內的談話聲戛然而止。

  畫姝急忙俯身收拾殘局,只見兩個人影在她面前閃動,她緊張地抬起頭來,便看見張夫人和劉義符驚訝地盯著自己。

  她慌忙俯身施禮:“畫姝拜見夫人。”

  張夫人用她毒辣的眼睛,將畫姝久久打量了一番,忽恢復一臉的慈愛的笑容,對她說道:“姝兒何時來的?不是說身體不適嗎?怎麽能隨意走動,吃了風可就不好了。”

  畫姝驚了一身的汗,努力保持冷靜,“夫人恕罪,畫姝得知夫人駕到,想侍奉在側,卻偏偏病而不能,隻想著能為夫人奉上一杯茶就好,可還是在來的路上,不小心絆了一跤。連這點事都不能為夫人辦,畫姝真是該死。”

  張夫人聽了這話,以為她並沒有聽見他們剛剛的談話,這才松了口氣,她將畫姝扶起,笑道:“你這就是過於擔心了,以後日子還長著呢,姝兒還怕沒有機會盡兒媳之孝嗎?快回去休息吧。”

  劉義符面無表情地敷衍道:“世後身體不適,多多休息才是,府裡的事就交由侍官去操持吧。”

  “多謝夫人,世子關心,畫姝告退。”畫姝恭敬行禮之後,緩緩退了下去。

  見畫姝離開,張夫人的臉色立刻拉攏了下來,她責備地看著劉義符說:“怎麽連府裡的下人也管不好,讓她得了消息去。她見了我,知道我來了,還不知她有沒有見到謝將軍。”

  劉義符討好道:“母親放心,她一個婦人,能懂什麽。就算聽見了我們的談話,我量她也不敢說出去。”

  張夫人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畫姝離開的方向,心中有了法子,對劉義符說:“不管她聽沒聽見我們的談話,她這輩子也不得出這府邸,不得與畫家人相見。你可要看好了!”

  “母親放心,她一向很聽話。”劉義符得意地說道。

  “如此便是。”張夫人說完,又轉身回到了大堂內。

  謝晦從座椅上站起,朝他們迎來,“怎麽樣?她發現什麽了嗎?”

  劉義符毫不在意地說道:“晦叔不必擔心,什麽事也沒有。”

  謝晦聽聞,心下稍安,繼續剛才的談話:“金麒麟被畫顏重傷後,竄逃,昨日竟然悄悄來尋我,向我討要黃金,被我暫時拖住了。”

  張夫人圓目一睜,怒道:“他還有臉來討賞錢,事沒辦成,反而露出馬腳。畫顏是何等精靈,她要是動用桃園的關系,一調查,我們豈不是全遭殃了。要我說,便趁機將余孽一並鏟除,以絕後患!”

  謝晦出手阻止道:“不可,他們雖然落敗,但金麒麟不比普通小嘍囉,功夫仍不可小覷。若逼得他們狗急跳牆,指不定要給我們抖出多少事來。依我看,用銀錢打發他們走即可。他們就算不為我們保密,為了他們自己的性命也不會將刺殺之事提及,否則就算我們不殺他,桃園也不會放過他。”

  劉義符雖然並沒有直接參與刺殺劉裕一事,但他對張夫人及謝晦的計劃仍然知情。秋獵時,也正是為了避免自己參與其中,所以才日日外出圍獵,深夜回營。

  他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孩子,隻想著自己縱樂,其他一切事情他都毫不關心。

  劉義符坐著聽了半天,覺得無趣,便起身向張夫人告退。張夫人知道劉義符的性子,也不勉強,點頭同意了。

  謝晦繼續說道:“若是沒有畫顏的出現,我們早已得手了。”

  張夫人站起身,憤恨地說道:“那就除去她。我早就看她不是個善茬。若留下她,日後後患無窮。”

  謝晦疑問道:“畫顏背景關系強大。桃園勢力足以與朝廷抗衡,我們如何除得了她?”

  張夫人忽生一計“那就打壓桃園,消減他們的勢力。沒了桃園做支柱,看她畫顏還能乾得了什麽事。”

  “如何打壓?”

  張夫人輕啐一口道:“你倒是想辦法呀,一個勁只知道問。你若在嵩山上悄悄加一把油,劉裕和畫顏還能逃得了?”

  謝晦被張夫人說得有些不快,他並沒有生氣,“嵩山上我若顯身,被金麒麟叛變指正如何是好?夫人別急。”他邁著步子,來回踱步,忽轉身說道:“有了!”

  張夫人趕緊湊上前問道:“你可想出什麽法子?”

  “沛城之戰,桃園領兵加入,當時皇上就已經對他們有所忌憚。金麒麟是江湖中人,桃園又是處於江湖的統領地位,若是將刺殺之罪推卸到桃園的身上,皇上有所作為,即使皇上不確定桃園是否是主謀,他也會借此機會打壓他們。皇上可一直在找這個機會。”

  張夫人低頭沉思道:“這也不失為一個好法子。”她抬起頭看著謝晦,“那便按照謝將軍的法子辦吧!總要殺殺他們的風頭。那畫顏身受重傷,恐怕也無力關心外面發生的事了。”

  謝晦點點頭,忽想起一事,接著說道:“夫人時常侍奉皇上左右,可有察覺皇上近來的變化?”

  “變化?你是說皇上受傷一事?”張夫人問道。

  “正是。從嵩山回來已有十多天,可皇上的病卻一直不見好。太醫可曾說過什麽?”謝晦湊到張夫人身旁悄悄地說。

  張夫人領會其意,“太醫說皇上氣血淤堵,要調養好些日子呢。平日飲食起居,萬萬要細致,也不可動怒,否則”

  “否則如何?”謝晦進一步問道。

  “否則,血脈破損,不可救治。”

  謝晦望著張夫人,兩人相視一笑。

  “立儲之事,也該給皇上提個醒了。”張夫人意味深長地看了謝晦一眼。

  謝晦點頭答道:“是該說了。夫人放心,大勢都在夫人這邊。除了傅亮和畫夏山,其他人均無他意。只是徐羨之仿佛有些搖擺不定。”

  “又是畫夏山,他老糊塗了不成!符兒做了皇帝,對他只有好處,他卻冥頑不靈。是擺明了與我們作對了?”張夫人咬緊牙關,怒道。

  謝晦左右看了一眼,確定無人,便走到張夫人身旁摟著她的肩膀,柔聲道:“芙妹不必憂慮,世子登基,已經是大勢所趨,待世子穩固朝堂之後,再慢慢收拾他便可。”

  張夫人嬌羞地推了一把謝晦,“你也不怕別人瞧見!”

  “誰敢看呢!芙妹別擔心。”

  樹上的鳥兒不知為了何事爭論不休,將屋內的細語都掩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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