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又是經過了好一番的比拚,白容還是輸給了軍師。
雖然她曾讀過孫子兵法等兵書,但是畢竟沒有實際的操作過,所以在有經驗的軍師手下,她就敗下了陣。
不過她的表現,也讓軍營裡的人信服了。畢竟白容跟軍師對陣的時候,他們都是看到的。
於是,宋玉宇當初提出的讓白容來當軍師副將的提議,居然就這麽順理成章的成了。
軍師很是欣賞白容,隻覺得白容雖是女子之身,可是但是智慧卻絲毫不會遜色於在座的男子,而且,她居然真的在沙盤之上險些勝過了他。
這可真是讓他意料不到,雖說他在白容能夠反將他一軍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輕視之意,但是他沒有想過,白容居然真的有這麽強的才能。
在白容勝了軍師之後,軍營就在當晚舉報了一個迎接他們到來的晚會,順便祝賀白容成功的通過了軍師的試煉,從此以後,成為軍師的副將。
晚會雖然說是晚會,但其實也就是擺上了軍營裡有的酒肉,飯食,然後一堆朋友圍坐在一起罷了。
畢竟,在軍營裡,又想有什麽珍惜的物件呢。
他們一堆人圍坐在飯桌邊,顧子淵跟白容做在一起他像是故意逗趣一般,舉起酒杯,對白容說:“恭喜啊,軍師副將!”
白容白了他一眼,然後又忍俊不禁的將眼前的酒舉起,掩住自己的笑容。
其實白容沒有想到自己居然真的能夠成功的將軍師打敗,雖然只是險險的勝了,但畢竟,自己也確實是真正的勝了一個身經百戰的軍師。
她有些感慨,忍不住是又喝了一口酒。
顧子淵的眼神一直在她的臉上,根本挪不開自己的眼神。
白容一直專注著自己眼前的飯食,然後突然回過頭跟他對視了。
她仔仔細細的將顧子淵的臉看了個清楚,然後咧嘴一笑:“你還不吃飯,等會就沒得吃了。”
她這話卻並不是嚇唬他,而是因為現在確實已經過了許久了,其他人也吃的差不多了。所以,如果顧子淵再不吃,也確實不敢再繼續吃了。
顧子淵聽了她的話,終於是舍得把眼睛收了回來。
待眾人都吃的差不多的時候,他們就開始了講正事了。
馬將軍率先開口:“既然我們現在的朋友們都來的差不多了,我們自然也是不能一直沉浸在歡聚的喜悅裡,我們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想好事情到底要怎麽辦?我們要如何安排?”
白容點點頭,然後他們仔細的思考了一下,發現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他們的兵力遠遠不足,這讓馬將軍很是苦惱。
其實,他們但不是兵員不同,而是他們的兵實在是有點弱,現在並不能擔當起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將要面對的風險。
白容想了一下,也許自己可以幫到他們呢?
所以她就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了:“我倒是有一套法子可以幫你們訓練這些兵,只是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讓我一試。”
軍師之前因為她與他沙場對陣的時候就已經對她刮目相看了,此刻看到她主動提意見了,於是就順著她說:“你有什麽意見?盡管說來,我們一起聽聽,也許真能是一個有用的法子。”
白容看到軍師居然主動幫著她,順著她的話往下說,也是很高興,便接著說。
“我知道一個法子,也是專門用於軍營中訓練用的,我也曾看見過他的試煉成果,也是相當不錯,若是你們願意,我便將這個法子寫下來,你們看看如何安排。”
知道有一個可用的法子,馬將軍也是很開心,於是就點點頭,“當然可以,事不宜遲,白姑娘還是盡快寫吧。”
白容點點頭,於是他們就將桌上的東西都撤走,然後又送上來了作圖寫字的工具。她於是就著他們送上來的工具就開始了她的想法。
其實,她這個想法是現代的軍事訓練方法,之前她也曾在這個時代用過這個方法。
不過她之前是在一個小縣城裡弄得,時間不多,而且當時她並不會武,所以其實沒有見到多少成效,只是增加了一點點戰鬥力,現在面對的敵人可是和當時不同了。
白容寫完之後,天色已經很是昏暗了。馬將軍想著此刻天色已晚,不好再讓他們操勞,所以趕緊就讓他們回去休息了。
顧子淵回去之後,卻沒有立刻休息,而是繼續將皇宮的模型做完了以後,才準備休息。他看著皇宮的模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這邊白容他們正在熱火朝天的準備著將來的計劃。皇宮那邊的情況,卻就不那麽樂觀了。
皇帝最近感覺自己的身子似乎是更加不容樂觀了。今日,他才吐了好久的血。
皇帝虛弱無力的靠在他的床榻上,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
雖然已經很是暖和了,可是他還是覺得自己如墜冰窟,身體通體發寒。
一直服侍皇帝的太監一臉擔心的看著他,“皇上,今日不早了,皇上先歇下吧!”
皇帝看著他,說道:“歇。朕怕我一歇下,就再也起不來了。”
“傳,傳太醫。”他說話的時候停頓了很久,聲音也已經細若遊絲。
太監趕緊跑出去,“傳太醫,快傳太醫!”
太醫於是又在匆忙間被拉到了皇帝寢宮。他畢恭畢敬的跪下皇帝塌前,他來的路上,已經看見了太監和那些侍衛們滿面寒霜,面容沉肅的樣子。
前不久太醫才剛剛被急忙的召見,他之前為皇帝檢查的結果就已經很是不容樂觀了,如今,過了一些日子,他又是如此急忙的召見。太醫隻覺得自己臉上的冷汗似乎已經可以為他洗臉了,似乎有風吹來,吹的他一陣哆嗦。
太醫畏縮的為皇帝檢查,皇帝一直盯著他,然後看見他收回手,一直垂著頭看著地面,心中又是沉了沉。
“可能查出我體內到底是何原因,是什麽毒?”
太醫搖了搖頭:“皇上,微臣,微臣醫術淺薄,不能為皇上分憂,還望皇上恕罪啊!”
皇帝閉了閉眼,“朕,還有多久可活?”
“最多半月。”
太醫說完這句話,隻覺得屋中的氛圍都不一樣了。
皇帝睜開眼,半個月,只有半個月了。
他突然大發了一通脾氣,將自己隨手可及的東西都砸了出去,然後,吐出了一大口血,昏倒在了床榻上。
床上的血跡刺的人眼睛發疼,隻覺得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