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捏著衣服,最後移開目光,將衣服換上。
“王妃,您怎麽能夠讓她們在這裡換衣服呢,萬一王爺要是回來了可怎麽辦?”
蘇小妹拜拜手,“門口不是有人嗎?”
小蝶見說不通,歎了一口氣。
蘇小妹在現代的時候,一直都很喜歡旗袍,做好一件旗袍也是很考驗技術的,現在見著春暖三個人,就這麽的站在自己面前,看著她們凹凸有致的身子,豔麗的面容,唯一有缺陷的那就是髮型了,缺少了一點韻味兒。
夏夜見著蘇小妹的目光一直落在她們三個人身上,心裡面不無得意。
春暖則是低著頭。
蘇小妹一直沒有說話,空氣中有些微妙。
隔了好一會兒,蘇小妹這才笑道,“果然是好顏色。”
三個人神色各異。
蘇小妹繼續說道,“你們三個人都是宮中出來的人,應該也是宮中的老人了吧?”
三個人不知道蘇小妹這是要做什麽,只能夠都點點頭。
“再過幾天就是宮宴了。”
幾個人眼眸回轉。
蘇小米繼續說道,“本宮還是頭一次參加宮宴,你們三個人可是有什麽建議?”
夏夜抬起頭看了一眼蘇小妹,放在身前的手,緊了緊,這個王妃還真的不是常人,她讓她們給建議。
春暖一直低著頭哦,腦子也是飛快的轉動著。
“王妃,這建議說不上,王府裡頭有嬤嬤在,奴婢們在嬤嬤面前那就算是新人。”
“本宮瞧著你伶俐,聽聞宮宴的時候會有節目。”
夏夜眼睛閃了閃,笑著說道,“王妃說的是,每年春節的時候,宮中都會有表演節目,皇上皇恩浩蕩,也會讓一些官家小姐,上去表演節目。”
“這樣吧,本宮看你們在王府裡面也沒有什麽事情可以做,趁著這幾天的功夫,你們商量一下做一個節目,衣服還是用這一身衣服。”
“王妃的意思是?”
夏夜心裡面摸不準了。
蘇小妹笑了笑,“你們都回去吧。”
夏夜不甘的看向蘇小妹,根本就沒有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問到宮宴,又準備節目,難不成還是讓他們到皇宮中去表演節目?
“你們說王妃這到底是想要做什麽?”
夏夜實在是想不明白,因此放慢了腳步等著後面的春暖和秋雨。
春暖直視前方,皺了皺眉頭,“靜觀其變,現在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想一個節目。”
秋雨點點頭,“春暖姐姐,這節目倒是不難,只是這衣服是用這點話,倒是不知道和什麽配比較好。”
春暖也點點頭。
說起這衣服 ,夏夜面上也帶上了笑容,“我倒是覺得這衣服外面在皮一個坎肩兒,頭髮都盤起來,我們是那個人表演琵琶是極好的。”
況且琵琶也是她擅長的。
秋雨臉色就沒有這麽好了,琵琶她不會。
春暖還是神色淡淡,想了想說道,“我們回去再研究一下。”
廚房裡面。
蘇小妹吃著瓜子,看著切蓮藕的小蝶,鼓勵的說道,“小蝶,你的刀工已經進步了很多了。”
小蝶一臉欣喜,又有幾分的不好意思,“那都是王妃您教得好。”
蘇小妹笑了笑,指揮著小蝶將肉餡兒調好,又教她怎麽將肉餡放在蓮藕裡面。
等到蓮藕從油鍋裡面撈出來的時候,小蝶滿臉的歡喜,眼巴巴的看著蘇小妹,“王妃,您嘗嘗這個怎麽樣?”
那眼神兒就跟像是在接受洗禮的士兵一樣。
蘇小妹拿著筷子,夾了一筷子嘗了一口氣,剛出鍋的還有一些微燙,但是蓮藕外面裹著的那一層金黃的麵粉,酥脆,咬進去以後,便是鮮嫩的蓮藕夾裹著嫩肉,油而不膩。
蘇小妹看向小蝶,“很不錯。”
小蝶抿嘴一笑,眼睛都快要眯起來了。
“做了著許多,你給隨風送一些過去吧。”
小蝶點點頭,“奴婢這就去。”
皇宮。
“花月見過太后娘娘。”
太后笑著朝花月招招手,“好孩子,來哀家身邊。”
皇后娘娘坐在一邊,看向花月 ,笑著說道,“母后這是見著漂亮的姑娘,就將兒臣給忘記了。”
太后怪嗔的看了一眼皇后,笑著說道,“你呀。”
話語裡面是出不出來的寵溺,完全沒有對著蘇小妹那個時候的冷硬。
花月抬起眼睛看向太后,眼眸明亮,矜持的低著頭,“太后。”
太后拉著花月的手,“好孩子,你來了炎國這麽久,這倒是哀家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看你,這些日子來在炎國待著可有什麽不適的?”
花月搖搖頭,“花月在炎國住著挺好的,炎國地大物博,有很多東西在我們赤水國,我都沒有見過。”
花月也不是真的花瓶。
太后一聽笑了笑,“瞧著樣子,要是哀家早先見著,倒是想要你做哀家的兒媳婦兒。”
花月眼眸微閃,想到了歐陽景辰,雖然此番跟歐陽景辰去青州,遇到了刺客,但是她對歐陽景辰的迷戀,絲毫都沒有減弱,聽太后這麽一說,羞澀一笑。
倒是一邊的皇后,聽了太后這話,皺了皺眉頭,朝著太后看過去。
太后看在眼裡面,開始轉移話題,似乎剛才說得話,只不過是玩笑話一般的。
花月公主心裡面有些失落,皇后看向花月公主的神色,沒有了之前的熱切。
王府。
“寧將軍到了宿城以後,胡人來犯被打退了。”
於安說著消息。
歐陽景辰點點頭,雖然寧家人心比天高,但是在戰場上也是有點本事。
“寧氏仗著的不過就是這點軍功,要是再不努力一點,他們還怎麽做臉。”
於安低著頭要笑了笑,自家主子還真的是毒蛇呢。
“增稅的事情,現在進展如何?”
於安正色起來,“皇上的人到了蘭州,只是蘭州的官員駐扎在那邊已久,想要掌握證據,很難。”
“蘭州的百姓不是在哪兒嗎?”
於安搖搖頭,“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再者蘭州的百姓世代生活在哪兒,要不是有確切的保證能夠將那官員拉下馬,他們恐怕不會站出來。
歐陽景辰走到床邊,看著稀稀落落的雪花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