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一包不知道何處的毒粉,直接灑在了三個人的臉上,三個人趴在地上,痛苦的打滾。
“既然知曉我的身份,也應該知曉我的本事,若是輕易就讓你們捉了去,那我還真是差勁!”
她可是最討厭此等令人唾棄之人,到底是蛇鼠一窩,不堪入目的舉動。
“你給我們灑的是什麽?”那群人皆是怕了,臉上紅腫不堪,奇癢無比。
“不過是些毒藥,用清水洗去便好,如若是超過半炷香的功夫,那便是徹底沒救了。”
她研製的毒粉,解藥好尋,自然是獨一無二的。
“什麽!”幾個人對著榕月亂砍一通,連著對方站在那裡也不清楚。
早已經暈了臉,看不清楚方向。
不過是幾下子,一群人便已經倒地不起,暈了過去。
榕月原本以為,她安全了,卻見得懷裡的蛇吐著銀絲,她身後,透過劍光。
看來,她今日是難逃出去了。
“將你帶回去交給大人,大人一定會論功行賞的。”
七八個黑衣人同時衝向了榕月,花王頃刻間衝了出去,從榕月的懷中,
也是迅速,其中三人直接被咬中,而其中一人,趁機砍了蛇頭。
榕月瞪大了雙目,看著那血泊一片。
“都給我去死!”那條蛇於她而言,就是朋友。
“啊!”一聲聲慘叫,不知道是誰的胳膊被砍了下來,胳膊同著蛇的身子滾到了一處。
刀光血影之間,榕月後背也中了一刀。
她身手再好,一批批殺手衝上去,這不知道是第三波還是第四波了。
榕月隻覺得頭腦有些嗡嗡作響,她的劍上塗有毒液,只要對方中了她的劍,必死無疑。
這都是準備給那些想要殺她的人的,原本以為不會派上用場。
眼看著前方有一刀要落了下來,一個身影快速替著她擋了刀,刀被打飛。
眼前嗡嗡一片,榕月有些猝不及防。
“你是何人?”為首的退後了兩步,突然出現的男子看起來身手不凡。
他們不敢冒然。
“這麽多人欺負我的師妹,也不怕落了笑話!
黃浦煜的聲音過於冰冷,榕月從小到大便是在他的保護下長大的,只有他讓她受傷的份,旁人絕無可能。
他這雙手素來是救人於生死之間的,可對於那些惡人,他並不想姑息。
此時皇宮裡。
“朝陽公主。”沈策先行行了個禮,結果被朝陽給擋住了去路。
他不過是打算去的禦花園散散心,一大幫子人跟隨著他,又恰好遇見的朝陽公主。
原本是打算躲避的,不曾想正正好好遇見了,想躲也躲不過去。
沈策當真覺得自己的運氣還真是十足十的好。
“沈將軍有心思出來散步,可否陪同本宮說幾句話?”
這幾日,沈策總是躲著她,朝陽看得清楚,但這裡是皇宮,鐵杵尚且能夠磨成針。
“公主想要微臣說的什麽?”沈策停住了步伐,單手背在身後,目光幽幽地看著朝陽。
冬日裡的天氣,格外的寒冷,不少寒風灌入,朝陽打著哆嗦,希望沈策能夠憐香惜玉些許。
“聊聊家常便好。”說得什麽她都愛聽,她就怕,沈策不理她。
“公主的衣裳不適合您的這種氣質。”沈策方才邁開步子。
不過是一句話,朝陽便亂了心神,沈策離開,她也沒有攔著,連忙拉著彩兒。
“彩兒,快陪本宮回去換一身出來。”朝陽心急,沈將軍既然不喜,那便是不好的。
彩兒不忍道:“公主,奴婢覺得您穿的正合適,公主貌美如花,難得一見的美人胚子,哪裡會有不適合您的衣裳?”
即便是讚美的話,朝陽也聽不下得。
隻瞪了彩兒一眼,不滿道:“沈將軍說不好,那便是本宮,扶著本宮回去,把衣裳給換了。”
公主執意如此,彩兒攔不住,隻得同眾人一起,跟隨公主回去了。
“沈將軍,小郡王來了。”沈策過來,哪裡僅僅是舒緩心情,不過是因著早先約好了賀仲昶在這裡,假意碰見的。
“郡王爺。”他先行行禮,賀仲昶見得,連忙上前。
“別同本王這般兒客氣,您如今,身份可不一樣了。”
兩個人含蓄了幾句,也沒有說得什麽重要事情。
不過是有關於潘素歌和沈府的一些事情兩人這幾日關系不錯,眾人對他們商談的內容也已經心知肚明,故而大家都只是在一旁聽著。
“本王那皇姐,性子實屬是不好,本王倒是覺得,那大夏的三公主是個美人胚子,你倒可以考慮考慮。”
屆時,他可以將著潘素歌要過去……
“小郡王還是免了那番心思吧,微臣若是想娶,早就娶了。”
“賀仲昶,你方才說什麽!”
朝陽折了回去,因為路途很近,換了身衣裳便匆匆趕了過來,生怕人走遠了。
“公主殿下都過來了,看來我們聊的挺久的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若是投機了,一天幾百句幾千句也不是個事兒,沈將軍覺得呢?”
“極是。”
兩個人這般兒,在朝陽眼裡,可是詭異的很。
她還未等上前,賀仲昶就把她給攔住了。
“皇姐,朝陽公主,你這樣真的不太好。”兩個人,四目相對。
朝陽一把推開了賀仲昶。
“少管本宮的事情。”
沈策並未離開,而是還坐在原處,靜靜地看著禦花園的美景。
看著看著,隻覺得沒了新鮮勁,怎麽得,身旁不是期待之人,到底是無趣了些。
“沈將軍,你可別跟著那小子走的太近,他可不是什麽好人。”
說白了,不過是喜歡潘素歌,朝陽可不想在沈策面前提起潘素歌的名字,故而說的很是隱晦。
沈策也只是笑笑:“微臣倒是覺得郡王爺是個不錯的人。”
賀仲昶離開的時候恰好聽見這一句,也忍不住嘴角上揚,看來,沈策確實是不錯的人,怪不得潘素歌心悅於沈策。
他此刻,倒是並不覺得沈策哪裡不好,反而覺得自己先前的成見有些過分了。
宮外,溫如玉早已經備好了馬車,見得賀仲昶便忍不住調侃道:“你倒是進的快出的也快,不知道看望一下長公主?”
“我娘她今日去寺裡燒香拜佛了,恰好不在的宮中。”他也是不趕巧,沒得辦法。
“那還真是趕巧,你如今同著沈將軍相處的還真是和諧。”
溫如玉不得不說這句話,隻覺得賀仲昶變化倒也是挺大的。
賀仲昶抽了抽唇瓣,俊俏的五官微微有些許難堪。
“但在素歌的事情上,本王同他還是對立的敵人。”
“人家可是沈將軍的妻子,你願意做他的敵人,而且壓根不需要比什麽就已經贏過了你。”
溫如玉可是在賀仲昶傷口上撒鹽,賀仲昶也只是聽聽,對於溫如玉的這等做法,全然表示不屑。
他們從小一塊長大對方的這個行為他早已經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