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險!”孫雲松了口氣,他這腦袋差點搬家了,對面那個什麽東西的,好像是個主帥,脾氣還挺爆。
孫雲可有些受不了的,不知道那陳國派來的什麽人物,脾氣還挺大的。
不過是調侃了一句,就勃然大怒。
孫雲也就戰場上好這口,不管是多麽危險。
兩軍叫囂,交戰,不管是什麽原因,都要先走個形式才對。
“不客氣了!”長劍被打了回去,沈策方才出擊,幾個回合下去,雙方都有些吃不消了,皆是退兵休整。
“不是個簡單的角色。”沈策微微皺眉,原本應該由著李將軍對戰的,但那人似乎就看好了他,直衝著他過去了。
沈策措手不及,李將軍想要上前幫助沈策,結果被他人打開了。
目的就是為了讓那名主帥對陣沈策,沈策就算是想要換個人恐怕也不可能。
“那個人拚了命的想要跟你打,還真是奇了怪了。”
“此人怕不是那陳國的三皇子,當年南國被滅,便是出自那三皇子之手。”是個令人聞風喪膽的狠角色。
不過沈策不清楚,而此人對於他而言,只不過是一個想要進攻大宣,傷大宣子民的狂暴之徒罷了,其余的,沈策也看不見,也不想看見。
“此人真的有那麽厲害?”徐副將遲疑道他們第二次同著陳國交手,上一次還是兩天前的事情。
陳國雖然不是大國,即便是吞並了南國,疆土也不及大宣的三分之二。
不過就是這樣一個小國,國力雄厚,對大宣的疆土忌憚的很,一直蠢蠢欲動。
“這我倒是不清楚,不過陳國對於征服我們大宣這塊地方,恐怕是勢在必得了。”
這也是李將軍最擔心的地方。
“這麽囂張,也太過分了。”孫雲不滿道,整個臉色鐵青,這麽囂張的國家,他們先前還一直未曾察覺。
“陳國本就是因著這次機會才囂張起來的,我們向京城借的兵,三日以後才有可能到達,如果他們此刻進攻,全部的兵力,我們恐怕……”
李將軍最擔心的便是這件事情,如若這件事情真的發生了,恐怕會覆水難收。
疆土被霸佔,百姓流離失所,怎會是李將軍想要看到的。
不僅是李將軍,他們在營帳裡商量的所有人都如此。
沈策沉默了許久,方才說道:“無論怎麽樣,都必須打下去。”
只能贏不能輸。
潘素歌還在城池裡等著他勝利而歸,活著回去。
她如今整個人都在城池裡,如若這裡失手,敵軍攻打城池,那麽潘素歌……
沈策死了沒關系,他不想潘素歌陷入陷阱,丟了性命。
她一直以來都跟隨著他,他做什麽,她便支持著什麽,沈策還未曾見過這樣一個女人,還真是令他費解和匪夷所思。
但時間久了,或許是因為一個人潘素歌的故意疏離,又或者是他對自身的在意。
“沈策說的對!”孫雲全力支持著沈策,他早已經把沈策當做兄弟來看待,格外的器重。
沈策微微點頭,相視一笑。
就連李將軍在破釜沉舟之後,也是如此的打算,如若不奮力一博,哪裡知曉的真正的輸贏。
大夏那樣的強國他們都能夠解決了,更何況是陳國。
不過是如今兵力匱乏的問題罷了,又不缺少糧食。
他們要做的便是以一敵十,以一敵百。
“稍作準備吧。”
潘素歌去了關押石厲宣的牢中,讓人將著石厲宣帶了出來,潘素歌是沈副將軍的妻子。
那些地牢裡的看守對潘素歌都很尊敬,石厲宣被帶了出來,見得潘素歌的時候一副無視的狀態。
他還以為是沈策過來了,跟他談談那些條件。
不曾想原來是一個婦道人家,此人可是讓他吃了不少苦頭,他對潘素歌也客氣不起來。
只不過某個人似乎並不期盼他的客氣,對他的目光也是帶有些許的藐視。
“先前如何對待我夫君的我且不說了,畢竟夫君答應了你,夫君是個言出必行之人,我不能破壞了他的規矩。”
“……”石厲宣並不想多言,直接選擇了無視潘素歌。
“我在醫山聖地被人暗殺且不說是誰的安排,但你畢竟是范大人手底下的人,算在你頭上也不為過吧?”
“這點兒怪不了我。”石厲宣並未參與那件事情。
“行,那之後的種種呢?”
“沈少夫人過來就是同我交流過去的事情,來個清算的嗎?”
“清算?只是跟你講講你乾過的事情罷了。”
她可沒有那惡臭的癖好,她只不過是同對方說清楚罷了,他做過的那些惡事,細算起來,每一個都足夠致死。
她知曉相公的目的,但她也不想放過石厲宣。
對方惡貫滿盈,在整個京城裡都是極負盛名的,潘素歌一清二楚,打她進衙門那件事情就同著石厲宣脫離不了關系。
“我今日過來不過是同你細算一下過往的,但沒有清算的必要。”
石厲宣在京城稱霸的時候,傷害過的人也不少,潘素歌雖不是很清楚是那些人,但都同著石厲宣有仇便是了。
而石厲宣的地位擺在那裡,他們也頗為無奈,只能任由著對方欺凌。
讓潘素歌看著這等小人被放過了,她自然是不樂意的。
“帶他回去吧,我今日沒了興致,不想繼續聊下去了。”潘素歌皺著眉,小臉上閃過一抹淡淡的憂愁。
原本清秀的臉蛋像是被朦朧的雲霧籠罩著一般,看不清本來的模樣。
地牢裡,石厲宣被重新關押了回去,不容反抗。
他重新回到那處位置,隻冷漠著臉,一言不發。
被關押到這裡他認栽,被范大人放火想要燒死他也認栽。
誰讓他如今沒有了靠山,隨意任人拿捏。
雖說得沈策答應了他,那份公文上早已經按了手印,化了押,他也親口承認了。
但潘素歌的話卻提醒著他,他犯得事情十惡不赦,沈策的能力當真能夠赦免他?
石厲宣開始動搖起來,他觀察著四周,想著如何擺脫了這個牢籠。
房間裡,阿汀替著潘素歌端來了洗腳水,見得自家少夫人自從從地牢回來了以後,便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就好像是失了意的麻雀一般。
“什麽事情讓少夫人這麽不高興?”阿汀主動上前去,替著潘素歌排憂解難。
“還能是多大的事兒!”潘素歌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