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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囊寶袋:侯爺夫人養家忙》第二百二十五章  沉香之死
  前廳,正堂,沉香垂跪在地,她滿目哀戚的淚水漣漣,眼眶驟紅,她微微隆起的孕肚令江墨玉看起來如此礙眼又難過,“公子,既然你已經知曉了,那麽,沉香單憑處置。”

  林韻夫婦進來的時候,江墨塵正猶如一尊雕塑一般佇立在原地,他久久不動,冷的像是一團雪花,他整個人仿佛都被定住了,見江墨塵走過,他才微微抬起眼皮看了一下,林韻借著燈火的映照,發現他的眼睛猩紅的可怕。

  那一點點冷靜的平和,僅僅是他狠狠壓抑的結果,他仿佛是一顆一點即燃的火藥,或許只要旁人只要稍微放一點火,他便能翻天覆地的爆裂開來。

  與沉香一通垂跪在正堂之上的,是那位年輕的郎中,他今日穿了一件眼色極為暗沉的衣裳,暗沉到他額角滴落的血跡落在袖口的時候,都一點都察覺不出來,他似乎受到了極為慘烈的對待,那張素日來看起來的秀氣的臉挨了七八拳頭,臉頰兩側都青紫青紫,額角不知道被什麽銳氣所傷,此刻正有血一滴的落下來,沉香目光飛速的落在那年輕的郎中身上,眼底劃過一絲心痛。

  那被抓奸當場,遭受江墨玉暴烈對待郎中似乎並未見多大的驚慌與窘迫,額梢傷口作痛,他竟然還有條不絮的扯下了長衣上的布料,包裹住了淌血的頭部。

  江墨玉看到沉香那種心痛的眼神,心頭抓狂,手掌微顫,“你們這樣多久了?”

  今天是七夕佳節,他本該呆在軍中的,可是他終究放下不下懷有身孕的沉香,怕她一人寂寥,又會在那傷感不已,所以他躲開將軍的巡視,再一次借機溜出了軍中,回去的途中,他還提了一副鴛鴦燈籠,想討她開心。

  他甚至有點期待沉香見到她那驚喜的模樣了。

  今夜府中燈籠高懸,疏朗的庭院內月光流瀉,路上沒有一個人,可是他又太不在乎這些,愛有人沒人,他直奔沉香的臥房,方欲推門,卻聽見了裡頭的動靜。

  “周郎,不行,我們不能這樣,我如今已經是墨玉公子他的人,不能一錯再錯。”屋裡頭傳來了沉香小聲的啜泣。

  “是,他位高權重,他滿身光鮮,你跟著他能過好日子,可是要不是他,我們也不會被拆散至此!”

  低泣的嗚咽從屋內傳來,“你以為我想嗎?是我們沒有緣分,我對不起你。”

  江墨玉幾乎聽不清楚他們說了什麽話,因為那屋中影綽的等人將他理智一分分摧毀殆盡,他“嘭”的一聲,踹門而入,看到了依偎在陌生男子懷中的沉香。

  沉香驚慌中從周策懷中起身,驚慌不已,周策從未來不得己反應,已經被江墨玉拖過衣領,狠狠揍了一拳,拳頭狠狠砸在他的臉上,他當即偏頭吐了口血,沉香嚇慘,失聲尖叫。

  江墨玉暴怒,“混蛋,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嘭”又是一拳迎面而去,府中的侍婢聞聲而來,被那滿目血腥的場面下個半死,他接連打了周策數拳,周策一個郎中,如今打的少年暴躁的江墨玉,他眸眼幾欲暴烈,右手勒住周策的衣領,將他按倒在地,左手憤怒中就摸到到了旁側的茶壺,沉香驚叫一聲,猝然撲去,推了他一把,可江墨玉的手上的東西還是擦著周策的額頭下去了。

  江墨玉回頭,滿眼不可置信看著沉香,“沉香,你救他作甚,他非禮你。”

  周策眸底閃過一絲冷意,“我非禮她?我們情投意合,是你非要還橫插一腳。”

  “不要再打了。”沉香低泣。

  江墨玉看著她,渾身心驚而驟痛,他失手松開了周策,眸底漸漸爬上了一層失望至極的神情。

  府中的人都扎堆兒來,像是要看他的笑話。

  最後,唐錦也微訊而來,沉香悶聲,額梢滴落幾絲冷汗。

  “你們到底什麽時候開始的!告訴我!”他聲嘶力竭。

  沉香吸了口氣,穩了穩心神,“我與他素來有情,非一朝一夕,要不是我已經委身於你,懷了身孕,我是不會跟公子你回來的。”

  早年時候,沉香還在萬香樓的時候,他與周策便已經相識,原本兩人約定要攢夠了錢贖身從良,然後沉香便打算嫁給他為妻,可是江墨玉對她一見傾心,而且出手闊綽,於是樓裡的媽媽想方設法的把他往江墨玉身旁去送,她哪裡敢推拒,只能應付,她以為終有一日,江墨玉會厭倦了她,她也能從其中脫身,卻不想料想那一夜荒唐,讓她滿身的希冀都破碎了。

  江墨玉眸色劇痛,“你既然與他素有情愫,為何一開始不直接同我挑明,你若是告訴你,我就不會帶你回來。”

  沉香隱隱啜泣起來,“我如何能推拒你,媽媽會殺了我們,她不會放過我們。”

  “真是笑死我了。”江墨玉頹廢的往木椅上一坐。

  “所以,你們已經苟合數年,你這肚子裡頭的孽障是我們江家三公子的種嗎?”唐錦她已經看了笑話多時,見沉香失進江墨玉的信任,於是趁機挑唆,沉香聞言眸色驟然一痛,“我雖對周郎他至今有情,但從未與他苟合過,我與他清清白白,這孩子,是江公子的。”

  “呵,你說是就是了,誰知道你們背地裡背著我們幹了什麽偷雞摸狗的事情了,你們這些勾欄妓子,最不要臉面,為了追名逐利,可是什麽都做得出來的。”

  周策怒叫,“我與她清清白白,你休要血口噴人!”

  “呸,清清白白,誰信呢,依我看,就應該把這個賤子沉香與這個郎中一同浸了豬籠才好。”九郡主居高臨下的幸災樂禍打量沉香。

  “郡主,你還嫌事情鬧的不夠大嗎?”林韻見不慣唐錦要趁著這個節骨眼上要了沉香的性命他,她怎麽說也是鶴鶴的母親了,她怎麽忍心看著一個懷有身孕的女子就這麽被浸豬籠,林韻不能接受這種如此殘酷的折磨方式。

  沉香緘默半響,擦了擦眼角的淚,慢慢道:“沉香有背婦德,可以去死,但請二公子念在孩子的份上,讓我生下孩兒後再去赴死。”

  江墨玉眸色一恍惚,他偏頭,看著跪在地上哭的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沉香,心頭竟然對她又生出了一絲可笑的憐惜,他心疼她,舍不得她,即使沉香已經背叛了他。

  他沒有回答沉香的話,只是目光冰冷的看著她,那個昔日眸子像是盛放著滿目日光的少年郎,此刻眼底只有昭然若揭的恨與怨,沉香艱難的挺著孕肚,跪著爬到了江墨玉的腳邊,周策欲要起身,卻被兩個男仆狠狠按了下去,他們把他按在地上,不讓他動彈,他額頭上剛剛綁好的繃帶隨之滑落,額梢的傷口也因為扭曲的面容而再度崩開了。

  沉香爬到了江墨玉的腳邊,“公子,求求你。”

  江墨玉別開眼睛,沒去看她,聲音很冷,“你沒有資格求我,滾開。”

  沉香抓在她下擺的手驟然一僵,淚珠順著她的臉頰滾落下來,砸在地上,“我知道你恨我,但求你看在孩子的面上。”

  “你沒有資格同我提孩子!”江墨塵拂開了沉香,她身體跌落在地,隨後慢慢撐起身,江墨玉眸色一顫,周策怒吼,“你有什麽衝著我來,不要難為她,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周郎,你不要再說了。”沉香哭著吼他。

  滿心的妒火突而而至,江墨玉連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聶風,把他帶下去。”江墨塵吩咐。

  聶風受命,把周策拉出了屋中,林韻扶著沉香起了身,“三弟,你有再大的惱火,此時沉香還懷著你的孩子,先讓她起來吧。”

  唐錦陰陽怪氣,“孩子,指不定是誰的孽種呢。”

  “你住嘴!”江墨玉忍不住怒吼,他今天的心情已經夠糟糕了,不想在聽到任何關於沉香或者是任何關於孩子的事情,他冷冷拂袖,離開了前廳,獨留沉香一人在小聲的啜泣。

  他沒有交代把把沉香如何,只是臉色十分難堪的離開了現場。

  林韻看了江墨塵一眼,江墨塵立馬領會了她的意思,隨後林韻把沉香扶回了屋中。

  “都散了。”

  聽到江墨塵冷淡的音調,侍婢們驚慌的趕忙逃離了現場。

  在林韻的庇佑之下,沉香並沒有被浸豬籠,可是那個叫做周策的就沒有這麽好的命了,他被一路押解,被押解到了一個十分隱秘的地方。

  第二日,唐錦立馬就去打聽了那個郎中的下落,下人來報,那郎中已被浸了豬籠,早就魂飛天外了,唐錦一笑,終於放下心來,隨後她眼睛一轉,嘴角掛上一抹冷笑,手指撫弄上自己鮮紅的指甲,慢悠悠道:“那個妓子知道自己的情郎已經被浸豬籠了嗎?要不是不知道的話,本郡主幫她一把啊。”

  當日,周策已死的消息就傳到了沉香耳中,她失手摔碎了手中的瓷碗,滾燙的白粥淋了一身,她整個人都瘋怔了,跑著要出去,唐錦過來湊熱鬧,看笑話。

  她俯在地上,像是要哭斷了氣,“為什麽?”

  “為什麽,報應唄,你們苟且的報應。”她眸色悲愴的望向唐錦,“我與你何冤何仇,你數次辱我!”

  “呸,你們這些妓子,最是卑賤,還值得本郡主來辱你。”沉香悲嗆,她起身,回頭唐錦一眼,冷笑,突而橫身撞向旁側的柱子。

  林韻趕到時候,正見到她血濺當場,挨著廊柱一點點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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