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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囊寶袋:侯爺夫人養家忙》第三百零九章  鬥志鬥勇
  如今諸事混亂,江墨韞看似受教不在出去廝混,但他心底憂心事情越鬧越大,最後危及自己,如今他是騎虎難下,與李瑟扎根在了同一條船上,將來若是他被伏法,自己必定被牽連至此。

  他已經暗中與江墨塵對立裡許多次,他這個兄長可是聰明的很,心思透明如鏡,瞞不住他,他如今只是在表面上維持著與他的平和,說不準哪一日時間一到,他便要翻臉無情,將自己打下馬去。

  他不得不為自己尋求出路,所以,他暗中遣人給李尚書與六皇子通風送信,一直與他們互傳有無。

  入夜,鳳仙居,六皇子別院。

  一行身穿黑袍的人依次秘密從後院進入府邸,然後再仆從的引領下進入了一座屋內。屋內,燈火冥冥,夜色輕拂下,將懸在牆頭的那兩盞油燈吹的星火欲倒。

  內設一高座,此時,一人坐於高位,昏黃燭火的下,他表情略帶陰森,仿佛一隻遊蕩於世間的青鬼,但是他此刻他陰柔陰森的表情,卻是令人覺得他比一隻惡鬼還要來的可怕,因為高位之下,他手上的鮮血淋漓,並不是他的血,而是被他掐住的令一個人的鮮血。

  此人腦袋上破了一個窟窿,額頭上的順順流而下,連鼻孔中都冒出了血,唐言甚覺厭惡,一腳將他踹開,倏而,仆從遞來一方乾淨的白帕子,他接過,嫌惡的擦了擦手上的血跡,轉而將那抹帕子丟在了那人腳邊。

  “殿,殿下饒命。”他幾乎要低聲嗚咽,哭的泣不成聲,“我再也不敢了。”

  唐言目光倏然冷漠的落在他身上,明知故問,“哦?你什麽不敢了?”

  “我,不,奴才再也不敢狀告李尚書了,不敢了。”他語氣喃喃中帶著一股畏懼之色,可他那股畏懼卻並沒有令這位天潢貴胄的臉上出現一絲絲的滿意,他反而被眉梢攏的更緊,半響,他語氣中瀲不住的鄙夷之色,“你不是能耐嗎?你不是想要去給嘉韻郡主作證嗎?你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做點什麽不好,非要學著那幫天殺的狗雜種不學好,你就當個紈絝子弟不好嗎,非要來趟這一趟渾水。”

  “殿下,我也是受人蠱惑啊,我若是知道李尚書於殿下交好,是決計,決計不敢動他說他半個指頭的啊。”那人哭噎中難以自已,簡直就像是哭死了一般。

  他乃當日與李瑟在忘魂閣扎堆中的世家公子中的一個,當日,鵲夕在時,他曾親眼見過那女子是如何被李尚書逼死的,至於當初去忘魂閣,李尚書的邀請他不敢退卻,本以為不過是死了一個小小的妓子,也鬧不得什麽樣的動靜,可是,嘉韻郡主竟然插進手來,連朝堂上也鬧的風風雨雨,最後太后都出手幫助,看似要法辦李瑟。

  是,李瑟乃是京城紈絝,他的父親也是高高在上的丞相,他的權勢無人能敵,可是如今他要完了,見風使舵想要自保的人不在少數,他也是其中一個,他本來打算暗中出手,以求自保,可是不知原本不動聲色的六皇子如何就這樣出手袒護李瑟了,而且不惜拿自己的權勢壓製他的家族,甚至將他也拿了過來。

  而今,他卻只能求饒,唐言鄙夷的看他一眼,揮揮手,對身旁人冷聲吩咐,“帶出去,處理乾淨,不想再看見他。”

  暗影中,兩人出列,一左一右將地上的那個血人拖走。

  不多時,先前被仆從引領的黑袍人魚貫而入,眾人放下遮住腦袋的黑袍風帽,竟然清一色當是當朝的官員,眾人當場叩拜,“叩見殿下。”

  唐言喝了口茶,漫聲道:“諸位大人不必多禮,今日召各位前來,便是想諸位大人勞心,保住李尚書。”

  李丞相倒戈相向,六皇子如虎添翼,他想保住李瑟,眾人自然明白諸位殿下打了什麽樣子的心思。

  眾人抱拳回禮,鏘然道:“殿下放心,吾等眾臣協力,必然保住李尚書一條性命。”

  如今黨派相爭,多一份勢力,多一份支持,便多一份成為儲君的機會,李丞相乃兩朝元老,勢力遍及朝中,得他支持,六皇子的儲君之爭,無異於如虎添翼。

  次日,朝堂,以江墨塵一黨派的人據理力爭,要求大理寺徹查李尚書罔害性命一事,本來鬧的滿朝風雨,太后也驚動的份上,說什麽名聲如此敗壞的李尚書應該被收押起來了,可是今日朝堂之上的大臣,卻突然逐個起身,為李尚書求情擔保,可是力保於他。

  下了大朝,李瑟張揚依舊,對著江墨塵離去的車馬放聲大笑了一陣,“誰耐我何,誰耐我何啊!”

  揚長一陣大笑之後,他照舊去風花雪月,尋歡作樂,可謂是放浪形骸,無所不作。

  林韻覺得不能在如此下去,既然六皇子要力保李瑟,那麽她便逼的他不能在保他了,如今只有那一個法子可用。

  拿定主意之後,她單槍匹馬的去了六皇子的府宅之中,此時此刻,陳側妃正陪著六皇子唐言在府院中賞花,賞花,唐言能有這樣的雅興?他自然不能,只因不幾日不曉得陳側妃使了什麽法子,對了他的胃口,他這才有興致陪著美人閑情逸致的賞花。

  兩人行到花廊,陳側妃嬌柔的向他靠去,“殿下,臣妾的弟弟近日來見臣妾,說是已經有許些日子不見殿下您了,想要擇日叩見一下,您看?”

  過了花廊,兩人踏下一行階梯,前面是大片大片的水湖,唐言撿起地上的一顆石子,丟進湖水,湖面之上,石子入水,泛起層層漣漪,“明日叫他前來。”

  陳側妃眸底一喜,回道:“是。”

  她挨緊了唐言,不曉得在他耳旁說了什麽,他那素日陰冷的臉竟然流露出一絲笑意,他捏起她的臉,正欲親近,有人過來掃興,通傳嘉韻郡主求見,陳側妃眼底恨恨,“她來做什麽,攆她走!”

  “在這王府裡頭,什麽時候輪到你來說話了!”六皇子眼底閃過一絲不快,陳側妃便不敢再言,隻得咬唇含恨,將所有的怨恨瀲於心底。

  他倒要看看這個嘉韻郡主要耍什麽花招,他想看看她有什麽本事,盡管使出來,總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可孫悟空終究逃不得如來佛的手掌心,他倒是看看她還能怎麽掙扎折騰,苟延殘喘。

  兩人相見,並沒有劍拔弩張的氣氛,林韻尋常給他行過了禮,六皇子居高臨下的俯視她,“嘉韻郡主,最近應該已經忙到了焦頭爛額,怎麽還有心思來本皇子這裡閑聊。”

  “忙到焦頭爛額的應該是殿下,殿下難道不知嗎?”她要賣弄心思,故弄玄虛,他唐言從來不受這些蠱惑,可她眸底的篤定,令他生出了一絲絲疑惑,“你是何意?”

  “殿下可曾記得,我曾經想你提及過鵲夕的身份。”這一句話,令唐言漆黑的眸子驟然顫動,鵲夕的身份,沈貴妃之女?誰要信那些鬼話。

  “殿下私下應當已經派人查過了了,可曾探知真假?”唐言眸底巨浪翻滾,湧出一片黑色的深沉,有怒火,有隱忍,更多的是不為所知的恐懼,是的,驕傲自負的六皇子殿下,恐懼了。

  “你休要誆我!”林韻觀他神色,心知他一定去找人探聽過,可是當年沈貴妃的事情如此隱秘,短時間恐怕查不出什麽名頭了,如此,看他這般神情,林韻便更加確信他並沒有查出什麽有用的線索。

  心底微微松了口氣,她決定繼續攻擊,兩人交戰,打的心理戰術,所以,她絕不能表現出一絲的畏懼。

  林韻道:“我有沒有誆騙殿下,殿下恐怕心裡最為清楚。”

  唐言眸色深深,手握成全,忍不住微微顫抖,“她若當真是皇家之女,你為何不一早就告知父皇,你若真是,你便去告啊。”

  “殿下,你又何必如此,我隻想要一個李瑟,還她一個公道,如果事情真的被捅出來,是什麽後果,您應該可想而知。”什麽後果?他會人心盡失,他會被取而代之。

  “殿下,我話已至此,明日朝堂之上,所有的罪證,都會指向李瑟,若是六皇子的人,非要執迷不悟的話,那林韻也是沒辦法了。”說罷,稍一行禮,大步邁出,離開了王府。

  她前腳剛走,唐言的滿室狂亂,東西被砸的東倒西歪,下人來報,李丞相求見。

  “不見,讓他走!”滔天的咆哮滾澈整個王府,下人連滾帶爬的出去通稟。

  是日,朝堂之上,李尚書再度遭受彈劾。貪贓枉法,罔顧人命,殘害忠良,諸番罪責被打在了身上,朝堂之上,竟然無人在去為他辯駁一分,李瑟色變,跪了滿地,被大理寺收押牢房中。

  沒了六皇子唐言的力保,李瑟被伏誅了,他被弄進去了,滿堂歡呼,林韻終究松了口氣,可李丞相卻恨毒了江家,他發誓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於此同時,平南郡,永昌府中,一女虛弱的挨在門邊,正在向門外的人求救。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她一遍遍的呼喚,然而無人理會,她為表抗議,已經絕食三天,三天滴水未進,此刻,她臉色蒼白,扶風羸弱,仿佛一戳即倒。

  母親根本對她就沒有一絲絲憐惜,江挽已經徹底看清了她的本意,她就是想要自己屈從,然後為她嫁給一個世家大族,然後為她謀求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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