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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囊寶袋:侯爺夫人養家忙》第三百一十二章  龍舟沉船
  “對不起。”宋文煜眼底閃過一絲痛色。

  江挽到底是心軟了,不在疾言厲色的刺激他,可是她卻始終不肯跟宋文煜走,話未出口之前,她以為自己心傷心痛,也不過就想讓宋文煜哄他幾遍,可她當他清晰的聽到他吐露這三個字的時候,心底蟄伏已久的痛楚卻慢慢被釋放出來。

  他遭受牢獄之災,他在痛楚中掙扎,他失了妹妹痛苦不堪,可是在他深陷囹圄的每一刻,江挽也不曾好過。

  “我現在不想聽你說道歉的話,你先回去。我要的不是你這一句對不起,你到底明不明白?”江挽掩面含淚,轉身離去。

  宋文煜在他身後喊,“夫人,我明日還來接你,直到你願意跟我回家為止,直到你原諒我為止。”

  如此這般,宋文煜三天兩頭往江府跑,起初她見到江挽,第一句話,便會一句跟我回家,如此循環往複,江挽也痛痛快快的回她一句,不回,後來索性閉門謝客,宋文煜被江挽視作客人了,這可令他焦灼不已。

  林韻看著他們兩人那個不痛快的糾纏來糾纏去,也跟著焦灼不已。先前江挽心中積鬱,怨結頗深,林韻開導她便是希望他痛罵宋文煜一頓,當即解開了現下的心結,可如今,兩人開始了一場拉鋸戰。

  這宋文煜與江挽夫妻之間的拉鋸戰開始了,而朝堂之上,李丞相與江墨塵的戰爭也正是開場了,戲子登台,唱念做打,兩虎相爭。

  當日李丞相的獨子李瑟在刑場受斬之後,李丞相當場昏厥之後,丞相夫人也精神上也遭受重創,她自以為兒子李瑟雖是從小出生名門,父親位高權重,也不過同其他京城紈絝之地一樣,性子狂野多情,稍稍放縱了些,但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兒子做的那些事情,自然不會向自己的母親稟明清楚,所以,突然兒子突如其來的被沒入大牢,她本就接受不能,而今,竟然被問斬刑場,連一絲轉換的余地都沒有,老來喪子,如何能夠不瘋怔。

  這一番打擊之下,丞相夫人花容失色,纏綿於病榻之上,久久醫治不好。

  這李丞相便立下重誓,定要將江家之子血債血償。

  他憑借著自己是兩朝元老,根基深厚,勢廣力大,開始在朝堂之上打眼江墨塵,皇帝心頭明了,丞相是在借機發難,削弱江墨塵的勢力,但是他也不好發作。他雖然重用江墨塵,但是江墨塵根基尚淺,羽翼未豐,若是如此就與這個兩朝元老的李丞相正面起衝突,他還真是保不住他。

  皇帝害怕江墨塵耿直的性子吃了大虧,可他竟然懂得暫避丞相的鋒芒,錯開了與他的交鋒,可即使如此,江墨塵在工部的日子卻並不好過。

  但對此,他從來都是不屑一顧。

  朝堂中人觀得李丞相與江墨塵明爭暗鬥,作壁上觀看好戲。

  於此同時,六皇子王府中,江墨韞登門求見。

  他的兄長江墨塵心高氣傲,不肯歸於他的揮下,而她那位夫人,嘉韻郡主,竟然膽敢公然的入府威脅,讓他不得不做出了棄車保帥這一一朝大棋,沒有了李丞相的支持,他痛定思痛決定令江墨塵顏面掃地,難以翻身,可是不等他出手,痛失愛子的李丞相卻已經開始出手對付江墨塵了。

  他對江家的人可謂是不抱有任何好感,可是這個江墨韞卻和那個冷傲又固執的江墨塵不太一個路數,在唐言眼中,在成就皇權大業的道路上,共同兩種人,一種可用,一種不可用,而江墨韞屬於前者,所以,他接見了他。

  “你可知我為何見你?”江墨韞是個聰明絕頂的男人,一聽此言,心知六皇子八成已經接受了他的投靠,於是瞬息跪地,朗聲道:“殿下龍章鳳姿,未來可期,貴不可言,在下不才,雖不能成就殿下的大業,但也想為殿下的宏圖大業出一分力。”

  唐錦拿捏著拇指上的光澤翠綠的大扳指,轉了一圈,哼笑道:“江墨韞啊江墨韞,你可真是大言不慚啊,宏圖大業,本皇子可沒有那樣的野心。”

  他雖說言辭之間在指責江墨韞的多嘴,也替自己在解釋洗白,可是他卻未曾從這六皇子的神情中窺見一絲惱怒或是不滿意的神色,這個自負的男人,早就覬覦儲君之位已久,現在不過是在口是心非。

  “儲君之位,非殿下莫屬啊,難道六殿下不想要嗎?”不想要?他當然想要,想的要命,他目光倏然望向江墨韞,繼而大笑,“哈哈哈,非我莫屬,你口氣倒是不小,”隨即,他抬了抬手,笑道:“起來吧,坐著說話。”

  “謝殿下賜座。”江墨韞坐定之後,六皇子似乎猶不放心,轉而問他,“那麽,江墨塵與本皇子對立一事,你又如何看待,本皇子眼底可是容不得沙子的人。”

  自始至終,江墨韞的態度都很明確,前程大於一切,為了那如光似錦的前程,他可以放棄一切,“殿下,是江墨塵他有眼無珠,在下既然選定殿下,必然千秋萬世,都追隨殿下,至於旁的人,必要時候,隨殿下怎麽處置。”

  雖不知他話中有幾分真假,唐言卻依舊被他的千秋萬世給足了臉面,於是,兩人就此結盟,成為一派,唐言庇護他,給他前程似錦,而江墨韞也追隨他,護他一路榮光,兩人,互相利用,都將對方當做了自己的墊腳石,步步謀劃,步步上位。

  那日,江墨韞從六皇子的王府離開之後,隔日,便有六位美人依次送上,江墨塵生怕唐錦鬧騰,便沒將他們安置在郡主府,而是安置在了自己的秘密小院裡,在那小院之中,他昔日曾經從平南郡帶回來的兩位美姬,也被養在了裡頭。

  時如逝水,轉眼飛逝,這清明剛過不久,轉而端午已至。

  這日,宋文煜遞信一封,約江挽在端午這日一起去祭拜鵲夕,這是一個無法令她推卻的理由,她表面上再怎麽不待見宋文煜,卻不能將鵲夕棄之不顧,死者為大。

  江挽應約而來,兩人一路攜行而去,去一同祭奠了鵲夕,這一路,兩人相顧無言,仿佛生人一樣,可江挽卻並不曾真的將他當做生人,這些日子以來,宋文煜越挫越勇,每日都要造訪江挽,想要將她帶回家去,可是自始至終,江挽卻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話。

  今日依舊如此嗎?江挽心底失望,眸中難以的失落情緒肆意暈出。

  宋文煜是個細心的人,早就察覺她的情緒,卻又不知她為何而失落。

  “夫人,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他想尋求一個想讓江挽想肆意展顏而笑的法子,可江挽語氣雖然並不太壞,但她的臉上卻並沒有一展笑意,“今日便算了,我想先回家歇著了。”

  “你到底要我躲到到什麽時候?難道因為那一封休書,你要徹底和我決裂嗎?”這句話說出口,宋文煜便有些後悔,因為江挽的臉色,在一瞬間變的十分蒼白,宋文煜懊惱不已,捉上了江挽的袖口,“夫人,我不是這個意思。”

  江挽慘笑道:“你不是這個意思,那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說,你都如此費心費力的過來哄我了,不過是一封休書的事情,況且你當時又是逼不得已的,是為了我好的,所以如今時過境遷了,你是不是就想質問我,我為何還要那麽小心眼的不原諒你。”

  “不是的。”宋文煜急切的解釋,手指緊緊拽上了江挽的袖口,江挽一分一分推開他的手,冷聲道:“如你所想,我就想不想原諒你,以後,你就不要再來江府了。”

  宋文煜臉色一變,攔住了江挽的去路,“你要如何才肯原諒我?”

  “你連自己錯在哪裡都不知道,你要原諒你。”江挽悲憐的歎了口氣,“誰要你自以為是的好,你以為你是在對我好嗎,你是在挖我的心,好了,就這樣吧,今天就這樣,我已經沒心情同你在走下去了。”

  不能就這麽任由江挽走了,絕不能,仿佛她這麽一走,就再也不會回來了,刹那之間,宋文煜眸光瞥及遠處一面波光粼粼的湖面,他遙遙一指遠處的湖,“如果我跳下去,你能原諒我嗎?”

  江挽被他氣笑,“你瘋了。”

  他是瘋了,瘋了一樣往那湖心跑去,江挽急追而去,跟在他後頭,來不及捉他衣角,卻見他一縱而下,沒入湖水之中。

  五月的湖水帶著冰寒的涼氣,刺骨一般竄進四肢百骸,宋文煜的身體一著湖面,就乍起巨大的水花,然後迅速往下沉底,江挽哀聲一叫,“我原諒你,你上來!夫君!”

  湖面漸漸趨於平靜,江挽哭的哀嚎痛徹,她方欲跳下,湖面之上,卻猝然冒出一個腦袋,慘白慘白,江挽喜極而泣,宋文煜渾身凍得打哆嗦,“我方才聽見了,你說原諒我了,夫人。”

  江挽氣急,“你快上來。”

  宋文煜遊上了岸,險些被活活凍死,可是兩人卻因此徹底和好,冰釋前嫌。

  他不知道他錯在哪裡了,那她就慢慢教他好了。

  宋文煜先前想要帶江挽去一個地方,那便要帶她去一個地方,險些落入湖水喪了性命這件事情也並沒有妨礙他想與江挽一同前去的心情。

  他帶著江挽去看了龍舟,今日乃是端午時節,每年一度的盛會,龍舟大賽即將開始,可是盛事尚未開始,今年的龍船卻沉了,大凶之兆,眾人議論紛紛,跪了滿地,向上天告罪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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