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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囊寶袋:侯爺夫人養家忙》第一百四十章  投奔國舅
  結交失敗後,江墨韞等人自此被小王爺疏離,每每他來到世子府,對他們幾個人都是避之不及,隔著老遠便要遠遠繞開,如此幾回,江墨韞意識到這個小王爺是個很有主見的人。

  於是江墨韞決定轉換方式接近小王爺,聽聞他腿上剛好,他特意買了上好的補品去登門入府中的看望小王爺,小王爺目露對他目露鄙色,“本王王府裡什麽東西沒有,就不勞煩汝等跑來跑去了,一個個的,真是不嫌麻煩。”

  小王爺的直言不諱,令江墨韞的臉色很是難堪,回了府中之後,江墨玉詢問他去往王府的情況,江墨韞臉色越加難看。

  江墨玉皺眉,“這個小王爺還真是難搞,再說,他也沒有實權,就隻掛著王爺的名頭,兄長就讓他和江墨塵扎堆好了,管他那麽多。”

  “他雖沒有實權,但好歹乃是京都貴族,況且他自幼受聖上與太后的寵愛,日後的事情誰又敢說。”可是這個小王爺真的很討厭,他已經快要忍到極限了,天底下怎麽會有比江墨塵更加令人討厭的人,要不是因為他是皇族,他江墨韞又怎會忍受他到如此地步。

  正當江墨韞為無法結交這個小王爺而感到氣憤的時候,國舅府那邊卻來信了,國舅遣人要江墨韞過府一敘,江墨韞眸色一亮,很快,在去往了國舅府上。

  從國舅府回來的當天,他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自那天之後,江墨韞開始頻繁的出入國舅爺的府邸。

  今晨一早,林韻起身後,卻發覺府中格外熱鬧,丫鬟仆從忙進忙出的正在搬東西,林韻起初以為是江墨塵要置辦東西,便遣人過去幫忙,可是院子的人卻都是從江墨韞的住處走出來,林韻向丫鬟一打聽,這才知道是江墨韞正在把自己的東西往外搬。

  他現如今與國舅爺交好,是國舅爺身旁的大紅人了,自然不想在同江墨塵擠在這個院子裡,於是他在外頭購置了一座新的院子,打算自立門戶。

  江墨韞要搬就搬,林韻也沒什麽好阻攔的,只是江墨韞臨走之前,既然還要同林韻過來辭行。

  他哪裡是辭行,他分明就是想得意自己攀附上了國舅這顆大樹,林韻不冷不熱的應付兩句。

  “真是恭喜啊。”恭喜?看她這應付的樣子,是巴不得自己快搬出去吧,好啊,那他就成全她好了。

  他這場家搬得很是聲勢浩大,很快,整個府裡頭的人都知曉了,然後這還不夠,他走時候,一左一後美人環伺左右,跟著他一起坐上了去往新院的馬車,眾人心歎,豔福不淺。

  江墨韞自立門戶,在國舅爺身旁混得是風生水起,因為他不同於江墨塵的固執性情,江墨韞最顫長的就是與人打交道了,所以,他仕途順風順水,一時風頭無兩。

  本以為他會一直扶搖直上的把江墨塵甩在身後,誰知此時遠在千裡的平南郡的永昌侯府裡,卻發生了一件翻天覆地的大事。

  與此同時,林韻收到了江夫人的來信,她拆開信封,一目十行的閱覽而過,看完之後,林韻整個人都陷入了極大的震驚之中。

  永昌侯府,崔氏別苑,一片死寂。

  崔氏與萬氏正顫顫的伏在大理石的光滑地上,頭也未抬,刺骨的涼意順著膝蓋攀上崔氏的全身,她腿部在隱隱顫抖。

  她已經這麽跪了整整一個時辰,可是她連一聲求饒的話都不敢說,往昔清冷的容顏在漸漸崩裂,她眼中逐漸展露出濃鬱的惶恐與驚懼。

  堂上正座中,永昌侯面色陰沉的可怕,此刻此刻,他正用極其陰狠的表情在冷視崔氏與萬氏二人,江夫人從旁坐著,一言不發。

  大概過了很久很久,江夫人詢問永昌侯,“老爺,您要如何處置崔氏?”

  永昌侯視線冷冷略過崔氏,眸子裡對她再無往日的疼愛與憐惜,沉默半響,永昌侯開口了,“不能留他性命。”

  崔氏當時被嚇得癱軟在地,她惶恐的望向永昌侯,“老爺,妾室一直侍奉老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求您給妾身一條活路。”

  “閉嘴!”永昌侯怒喝,隨後遣人把萬氏禁足院中,隨後甩袖怒走。

  愛之越深,恨之越切,他當初有多麽憐惜這個崔氏,今日便有多麽想讓她去死。

  她當日被關押大理寺中,出來那日,正值崔氏誕下麟兒,他對這個困境之中得來的兒子異常珍惜,也對崔氏疼愛有加,包括後來這孩子早夭,他心頭對崔氏更加憐惜,待她比任何一個妾室都要好,可是這個崔氏,竟然與人苟且,那死去的孩兒根本不是永昌侯的血脈。

  若不是正妻江氏察覺佛堂長生牌上的孩子的生辰之日不對,起了疑心,前去調查,找出了當年接生的穩婆,不然他恐怕要一輩子都要被瞞在骨子裡頭了,而這個萬氏,一直都知曉此事,卻一直幫他瞞著自己。

  崔氏的求饒聲自身後傳來,永昌侯頓也不頓,就那麽下達了死命令。

  按照族規,崔氏被縛主雙手,塞住嘴巴,塞到了特質的豬籠中,眾人合力將他丟入冰冷的池水,永昌侯讓闔府上下的妾室過來觀摩這場沉塘,這就是不守婦道的下場。

  永昌侯自己並沒有到場,他已經再也不想看到崔氏那張令人憤怒的臉。

  隨著崔氏沉入塘底,眾人原本議論紛紛的聲音刹那停住了,當初江夫人從林韻那裡得知了長生牌上的生辰的時候,就隱隱已經猜到了什麽,沒想到一路盤查下去,竟然牽扯出了這麽一個大秘密,她原本只是想替兒子從崔氏身上討回一個公道,沒想到連崔氏的命也討走了。

  崔氏的沉塘,給永昌侯府蒙上了一層死氣沉沉的陰霾,永昌侯整個人似乎都變了,他變得暴躁易怒,把更多的心思投入在了自己的兒子身上。

  可是,江墨塵在戶部的日子並不好過,甚至可以說是舉步維艱,因為得罪國舅爺,這些官場同僚已經徹底和他疏遠了,沒有人過來和他說話,官場失意與父親打擊的雙重暴擊下,江墨塵這幾日消瘦的很厲害。

  他似乎太過操勞了,林韻很擔心他。

  她本來不想給他說永昌侯府的那些糟心事情,可江墨塵早晚都要知道,於是前一陣子林韻就把江夫人的信拿給他看過了,江墨塵看過之後,給自己的父親永昌侯送了封信。

  永昌侯很快回信,叮囑他官場黑暗,若是不臣於國舅手下,他早晚要被排擠至死。

  他歎口氣,他已經體會到這種被排擠的滋味了。

  那一晚,江墨塵與林韻小酌了一杯,他問她,“這偌大的朝廷,當真就被國舅給一手遮天了嗎?”

  林韻看出他的煩憂,替他續了一杯酒,“他一手遮天?他算什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就算他把這天給遮住了,不是還有夫君你把這天給撕開嗎?”

  江墨塵似乎自嘲的笑了一下,林韻鮮少從他臉上看到這種神情,有點落寞,惹人心疼。

  “好了,夜深了,娘子早去歇息吧,為夫還有點公務要處理。”林韻不忍心在打擾他,可是江墨塵卻沒有去處理公務,他只是喝了一杯又一杯酒,那酒水似乎灌不醉他,一壺酒水下肚,他的眼睛似是依舊清明。

  第二日,小王爺唐玄來找江墨塵喝酒,江墨塵同他提及國舅爺之事,小王爺痛罵,“這個國舅就是個喜歡為非作歹的小人,正經事不乾一點,耍陰招倒是來的厲害。”

  所謂的耍陰招,自然是指著他安排人將江墨塵排擠在外的事情。

  “對付小人,那就只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本王想個法子對付他!”江墨塵將整杯酒水灌入喉嚨,輕聲道:“吾不打算對付他了,吾要順從他。”

  小王爺訝異的險些驚掉下巴,“什麽?在說一遍?”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決計是聽錯了,可是江墨塵又緩而慢的重複了一遍,“吾要順從他,順其意而為。”

  次日,江墨塵便在江墨韞的引薦下轉頭到了國舅爺的門下。

  林韻知曉此事後,第一反應是別人在胡說,於是轉頭去詢問了江墨塵,江墨塵卻緘默不語,算是默認了。

  林韻不明白他為何這樣做,質問他,“為何?”

  江墨塵垂眸,“娘子不要多問了,事情就是這樣了。”

  “你不是說你有自己的道義,有自己的原則,不會去和別人一樣趨炎附勢,攀龍附鳳嗎?”面對林韻的逼問,江墨塵保持了沉默,林韻隱隱失望的看著他,但很快,她覺得這其中必定會有什麽誤會,“我知道你最近不好受,那國舅爺是不是給你小鞋穿了,我下次進宮,去稟明太后,讓他老人家收拾他。”

  江墨塵隱隱發笑的看著她,“娘子,這不是一句話能解決的事情,官場錯綜複雜,遠遠比我想象中更加艱險。”

  “所以,你就要放下自己的氣節,去投奔一個禍害百姓的小人?”林韻冷笑,江墨塵也冷臉,“如果娘子非要這麽說,為夫也沒有辦法。”

  自此兩人陷入冷戰之中,而那位國舅爺做了江墨塵的靠山之後,心底隱隱得意,為了彰顯自己的大方,他送了兩名美婢到了世子府上,只是那美婢還未到江墨塵跟前,便已被林韻她發賣出去,林韻因此也落得了一個善妒的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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