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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囊寶袋:侯爺夫人養家忙》第七十四章  轉瞬打臉
  文在熏將人請到院中,便讓秀兒給他們看茶,劉管家品過一盞,發現自己喝的是江杭一帶的碧螺春,這種小民小戶豈能拿出這種茶葉來待客,於是不由得對文在熏的身份好奇起來。

  而且,很顯然的,文在熏雖然住的是農家小院,但一看就是被精心打理過的,普通農院總得堆砌兩件勞作的工具,可文在熏的住的小院卻被收拾的極為妥帖,一點百姓的煙火氣都不見,大片的院子裡反倒被她栽種了色彩鮮豔的一品紅,院中修塘又栽蓮,好不風雅。

  小院粉白牆面青色瓦片,與周圍的農家小院格格不入,一看也是剛剛翻新不久,待客的屋子裡牆面橫懸幾副丹青墨畫,頗有書香氣息。

  劉管家不由得對文在熏好感更甚。

  “姑娘你是這永開縣的住戶?”文在熏聽他語氣柔和,不似第一回見面那樣生硬疏遠,便心知自己已經成功的博取了這位管家的好感,她笑了笑,“小女不是這永開縣的,也是最近剛剛搬過來的。”

  難怪她氣質出塵,儒雅有禮,不似鄉野姑娘那般粗蠻莽撞,劉管家剛欲說些什麽,卻聽宋天一突然拍掌而笑,劉管家皺眉,見宋天一從座位上起身,眼珠子逡巡在了文在熏的那幾幅丹青上,丹青上繪漁翁湖中垂釣圖,近看草青柳垂,四周住戶炊煙嫋嫋,遠眺目望群山,景色也盡收眼底,上書一詩,釣罷過來不系船,江村月落正堪眠,縱然一夜春風去,只在蘆花淺水邊,而宋天一他正在滔滔不絕誇讚文在熏能掛一副如此包含情趣的丹青,實在是很有品味。

  文在熏低頭掩唇而笑,內心卻沒有一絲波瀾,不過是吩咐底下人拿過來隨意裝飾的,哪裡還想了什麽情趣品味了,況且人家這幅畫講的是漁翁歸隱田園悠然心境,而這個人看起來趨炎附會,是個隻曉得阿諛奉承的人,哪裡還懂這種東西,文在熏當即心底就對宋天一看輕了不少。

  “姑娘你學識倒是很好呢。”劉管家讚美道,文在熏得體一笑,趁勢提點江墨塵,“倒是不如江公子學的好,有段時間,他在我院中品茶賞月,一番談吐學識,倒很是讓小女刮目相看。”

  劉管家與宋天一聽她提起江墨塵,隨即互一對視,心想怎麽這麽巧。而文在熏早就把他們的底細給摸清了,如今就想順水推舟的打點好關系罷了。

  “姑娘,你認識我家世,墨塵少爺嗎?”劉管事掩去江墨塵的身份,文在熏臉現嬌羞,點了點頭。

  “我與墨塵早有婚約,而且,他先前救過我的性命,救命之恩,小女無以為報,只能搬來這裡,以求和她日日相伴。”劉管事不禁感歎,如此癡情專心的女子,倒也是世子他的福氣,劉管家對這個姑娘很是滿意,而宋天一對她也很滿意,墨塵他就該娶這種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而不是林氏那種潑賴的鄉野村婦。

  文在熏見兩人都對她好感大盛,不由得心頭得意,劉管家也想回去稟告侯爺,好成全一樁好姻緣,於是便想仔細詢問好文在熏的身份。

  “姑娘你是何方人氏啊,家裡還有何人?”文在熏聽罷一喜,微微福了福身子,“小女永樂村生人,家父乃是永樂村的文員外。”

  聞言,劉管家與宋天一都猛地一怔,文在熏不解,卻見宋天一起座,那手指頭哀歎的指著她道:“哎,你,你怎麽是那個人的女兒啊。”

  文在熏再去看那個管家,卻見臉色倏然變冷,早就沒有了方才那種和顏悅色的慈祥模樣,他冷著臉,甩袖起身,同身旁人說道:“都走吧。”

  文在熏甚至沒有來的急去攔,諸人便已經疾步走出了她的小院,一朝好感,悉數盡碎,文在熏眼眶逐漸紅了起來,她抬手拿起檀木雕花小桌上的青花瓷杯,一瞬砸下。

  “可惡!”一個不夠,她又砸一個,指尖微微抖動中,她橫坐在梨花木椅上,眼睛裡露出了怨毒的光芒。

  本以為可以拿下這幫人的,沒想到他們一聽到自己是爹爹的女兒,竟然起身而走,當即離去了看來侯府對她家先前的做法成見是極深的,爹爹說的對,她今時今日若是拿不下江墨塵,她朝文家必遭大難,所以,無論如何,她也要將江墨塵收入囊中。

  而此時此刻,生在酒樓的江墨塵正被那仆人冷嘲熱諷。

  那仆人捂著自己被扭痛的手臂,躲在那酒樓掌櫃後頭,惡狠狠的瞪著江墨塵,“你這種窮酸人,你今個就休想見我們管家。”

  方才那仆人被江墨塵一通對付,失聲痛叫,掌櫃聞聲而來,又是勸解又是求情,要江墨塵憐惜一下自己做生意不容易,不要得罪自己的主顧,江墨塵放手之際,那仆人連忙溜到了那掌櫃身後。

  他對江墨塵這個突然起來的窮酸人可謂是討厭到了骨子裡,但他見江墨塵如此冷性,不像是個好欺負人,所以本能中有些畏懼,可是他可是侯府的人。

  江墨塵冷冷看著那位張牙舞爪的仆人,他滔滔不絕的開始嘲諷羞辱江墨塵,仿佛這樣做能使他方才所受的痛楚減免一些,最後還是那酒樓掌櫃聽不下去,開始小聲勸解道:“這位客官,咱要適可而止啊。”

  那仆人不僅不適可而止,而且還變本加厲,最後連酒樓掌櫃都數落上了,“怎麽,你也想吃官司嗎?”

  那酒樓掌櫃聞言默不作聲的退到一旁。

  “喂,那邊那個窮酸人,你今個跪下來求我一求,說不準我能大發慈悲的許你見我們管家一面。”那仆人囂張的語氣令江墨塵微微眯起了眼睛,他俯視仆人,“閣下過來,我來求你。”

  仆人哼了一聲,似乎很快就望了自己方才所受的苦楚,他走到江墨塵的身邊,尚未領略到被人膜拜的快意,一條手臂已經又被江墨塵折上。

  好個狡詐的狗東西,竟玩這招。

  “麻煩閣下帶我去見一下你家管家。”江墨塵將他胳膊狠狠一壓,那仆人哀嚎一聲,急忙拍拍他手,“見見見,松開。”

  “何人造次!”空氣中傳來一陣低沉的怒喝聲,仆人一見救星,立馬開始喊救命,江墨塵倏然松開那仆人,那仆人連滾帶爬到了劉管家身旁,他怒指江墨塵,“管家,這個窮酸人他來鬧事!還請您為我做主!”

  宋天一激動的險些跳起,即使是數年未見,劉管家還是一眼認出了這位少年時候就離開了家中的世子爺,他激動之余,心頭還真謹遵著禮數行事,他上前行禮,客客氣氣道:“世子有禮。”

  那仆人當場嚇呆,腿顫如狂。怎麽會這樣!這個窮酸人,他怎麽會是管家他苦苦找尋的世子爺呢。

  江墨塵頷首回禮,但他神色看起來並不太親近和藹,宋天一是個慣會見風使舵的人,如今見江墨塵臉上不愉,立馬開始指責仆人,“是不是汝氣壞了世子爺!”

  那仆人兩股顫顫,當即跪倒在了江墨塵的腳邊,他抬起巴掌,狠狠的扇在了自己臉上,“小人有眼無珠,還請世子爺您大人大量,饒過小的吧。”

  劉管家為此大怒,在他的觀念中,這主是主,仆是仆,一個小小的仆人竟然膽敢作亂反上的對主子無禮,這可是一件相當大逆不道的事情。

  “你竟膽敢對世子無禮!簡直放肆!”那仆人跪在地上,抬起巴掌又是毫不留情的扇上自己的臉,“求世子爺寬量。”

  江墨塵對此無動於衷,冷眼相看。劉管事見狀會意,直言要發賣仆人,仆人見勢慌張起來,他滾到江墨塵腳邊,伏地求饒,而江墨塵視若無睹的掃開他抓上來的手。

  劉管事見勢,忙讓人將那個仆人拖了下去。

  “世子消氣,我如今已經懲治那個仆人了。”劉管事抱歉賠禮,希望能夠平息江墨塵心頭的怒火,可他根本就不在乎那個仆人如何,他今日只是為著娘子來的。

  他同劉管家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並且要求劉管家出面解釋清楚這件事,劉管事聽得來龍去脈,恭謹中對江墨塵問道:“不知那女子是世子的什麽人?”

  “她是我的結發夫人。”劉管家聽罷心下一慌,都怪那仆人作事鬧騰,如今害他在世子面前造了這樣的大孽。

  這一回他們是封著侯爺之命來接世子的,若是出了什麽嗎差池,侯爺愛子心切,萬萬不能饒了他們,於是慌忙中作輯給江墨塵賠禮道歉,“老奴並不曉得那是世子您的夫人,還請世子您消怒啊,世子放心,老奴這就親自去那縣令那邊說明情況,讓他放了尊夫人。”

  那哪裡是什麽尊夫人啊,那就是一個漂亮點的鄉野丫頭,如今江墨塵身份如此高貴,南平郡美人遍地,出閣待嫁的官家小姐比比皆是,無論是哪一個,都要比林韻好上數倍,宋天一不由得為江墨塵感到惋惜。

  “世子啊,你不如趁這個時候,一舉與那村婦合離,然後在同我和劉管家回去南平郡,豈不正好。”

  江墨塵眼色倏然變冷,身旁的劉管家明顯感到了來自於江墨塵的濃烈不悅,那宋天一猶自不覺,又劈裡啪啦的同江墨塵列舉林韻的種種野蠻行徑,半響之後,江墨塵猝然打斷了宋天一的滔滔不絕,“無需汝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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