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芸角開開心心的往回走,路上遇見人看她這開心的模樣也是一臉不解。
明明大家又要過回以前的苦日子了,她不該傷心嗎?
為什麽高興的像撿了錢一樣開心呢?
有人想拉著她問,可是奈何她跑的太快,沒有人攔得住他。
白芷在司無命家裡沒有離開而是等著季芸角把草藥送來。
“芷兒,為什麽要滿足那個混蛋?咱們辛辛苦苦那麽久,好不容易才讓村民們過上好日子,這麽一妥協的話,豈不是又回到了以前那樣?”說到底他還是不甘心。
“司無命,這件事情你先不要著急,我和你一樣恨不得把他給揍一頓,可是無論怎麽說,他總歸是山寨裡的大當家,他的地位現在還沒有人能夠撼動,所以先讓讓他也不無不可,最終錢都掌握在我手裡,給多少他也不知道呀!”白芷櫻桃似的唇角微微上揚。
司無命滿頭霧水的抬頭看著她:“這話是何意?”
白芷也沒有打算隱瞞他,反正這件事情都是要經過他這裡,於是開口跟他解釋:“說來說去白彥不就是想要錢嗎?比如說藥材再我這裡能夠賣一千兩銀子,我隻給他七百兩或者六百兩,剩下的錢我交給你,你在給村民們偷偷的分下去,這樣他們日子也不會過得太艱難。”
“主意是不錯,可是能瞞得過白彥嗎?”聽她這樣說司無命終於偷偷松了一口氣,至少他所有的努力都沒有白費。
“唉呀!你想想看讓他出去賣個藥才跟他要他命似的,山寨裡囤積了那麽多的藥材,他都沒有辦法賣出去,我在他面前只是把價格壓的很低而已,正好你找機會要給村民們說清楚,明面上把草藥都是低價賣給我,暗地裡我再把銀子給你,你給他們分下去,這也是防著白彥,給自己留個後手,”雖然拿白彥沒有辦法,可他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人呀!
當然會為自己留個後手,以至於不會讓人牽著鼻子走。
“眼下看來也只能如此了,至少村民們不會像以前一樣過回苦日子,咱們山寨裡面倉庫也建了,路也修好了,有誰還能置喙呢?”
司無命見段洵一直默不吭聲,也知道這件事情沒有回轉的余地,沒辦法只能認下了。
只是以後他要勤加鍛煉,一定要打的過白彥,哪怕不是為了自己,也要為村民出口惡氣。
“好,反正現在也沒有別的選擇,先就這麽辦吧!只是希望以後大當家的能夠為村民們多做一點事情,不要再乾一些荒唐的事了,如果村民們都餓死了,他哪還會有銀錢進帳呢?”司無命只能咽下這口氣,沒辦法,現在他打也打不過,權利也沒有他大。
只能認了,今天這頓打。
“放心吧!”白芷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等到季芸角把草藥抓來以後才其實離開,還不忘叮囑他:“這些草藥吃了可以治你身上的傷,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辦吧!你好好歇息休養身體。”
說完她交代季芸角好好照顧司無命,跟段洵一起離開。
回去路上,她拎著手中的藥包:“段洵,說實話,如果不好好地整一整白彥,我還真咽不下那口氣,你幫不幫我呢?”
“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豈有不幫的道理?”看著她手裡的東西,就知道是用來做什麽的。
“還是什麽事都瞞不過你,山寨裡的事情也已經解決了,我們還是去琉璃縣吧!正好咱們在這裡製作出來的藥,可以直接拿去賣,”白芷覺得白彥已經穩住,倒不如在縣城裡面開個鋪子,也好能實時監督他們做什麽。
“好,等把這件事情辦完,我們就再去縣城,反正也不遠,只是無論以後再看見什麽事情,切不可衝動,這世上除了生與死,任何事情都可以在掌控之中,”他耐心交代她?
雖然感覺有哪裡不對,白芷也沒有進行反駁,跟自己最親近的人沒有必要去計較太多。
“最近楊茯苓也沒有給我們來信,也不知道詠城生意現在好不好?許久沒有回去了,對他們還是挺想念的,”望著藍藍的天空,潔白的雲朵。
像這樣的水晶天,在古代幾乎每天都是,可是在現代卻很少能看見這麽湛藍乾淨又剔透的天空。
……
白彥自己不知道吃錯了什麽東西,不僅拉肚子拉到腿軟,就連他的武功也時有時無,嚇得他不知道該怎麽辦!
“杜三,去幫我請一個大夫過來,”白彥知道自己現在肯定是吃錯了東西必須要看大夫。
“大當家,現在大夫不好往山上請,人家只要聽見咱們是琉璃山的人,就沒有人願意來這裡,更別談大夫了,他們根本就不會願意來,”杜三也感到很為難。
把他家的身體生病了,可是他們卻請不來大夫為大當家的治病。
雖然他們也很著急,卻束手無策,但我不願意來,他們也不能去綁過來,那可是犯法的事情。
如果被縣太爺知道了,後果簡直不敢想。
“得,不敢請大夫,出去給我尋一些解毒的草藥過來,不知道吃了什麽東西,肚子總是疼的難受,”白彥自言自語般,轉頭的時候看見杜三還在那這裡,但是氣不打一處來。
“快去呀,還站在這裡幹什麽?難道等著解毒的草藥自己跑到我這裡來嗎?”他瞪著眼睛,到時把杜三嚇一跳。
“是,大當家的我這就去為你尋藥去,”說完馬不停蹄的跑開了,他覺得自己在這裡繼續待下去的話,肯定會落不到好。
聽見白彥在四處找草藥為自己治病的時候,白芷高興了差點就跳了起來。
“段洵,那家夥也算是自作自受,給他吃一點教訓,看他以後還老不老實,”本來他想要的時候就看了很重的劑量,晾白彥再有本事,不也還是中了他們的圈套嗎?
“你呀!得虧我在給你撐著,否則要是被他知道是你暗中動的手腳,肯定又要大鬧一場,那人可不是那麽好惹的呀!”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本來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他很不屑,唯獨這一次用的心安理得,又覺得很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