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旁邊的村民倒是不說話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似乎沒有一個拿的定主意的人。
現在村子裡面的主力軍都是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與他們談論這些鬼怪倒是合了脾氣。
果然一個老婦人上前直接跪在了地上:“這位大師還請你救救我們啊,我怎麽說我們村子裡面最近發生了那麽多的怪事。你說的這一個不祥之物是什麽呀?”
“大娘你怎麽可以信他胡言亂語呢。”桑明月覺得不可理喻,上前拉著胳膊就要讓她起來,可是一個兩個的村民竟然直接都跪了下去齊聲的高喊著。“大師你說的不祥到底是什麽東西啊?可否解答?”
“我知道他說的不詳是什麽?”顧凜突然打斷村民的話,轉身表情便是嚴厲。
他身上散發著一種的寒氣,最後連是他的長輩也連忙收了一下表情。
一而再再而三的他能夠理解,但是每次都弄出這種裝神弄鬼的事情,他再也忍受不了了。
顧凜指著白眉的鼻子便大喊著:“這位大師我認識,是我從縣城回到村子裡面的時候不小心撞到的一個人,他本來就算是碰瓷但是我當時有事情沒有來得及賠償,所以就把它安排到村子裡面了。一派的胡言亂語,巧取豪奪,想要騙一些人錢財對於這些雕蟲小技你們也敢相信嗎?”
他說的話是毫不客氣,聲音不高但是讓人覺得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氣場,下面沒有一個人敢接話了。
白眉已經被逼到了角落裡面,面前的男人雖然沒有向他走來但是只是感覺到散發出來的氣場便叫他如墜冰窟。
之前是打過交道的,他知道這些個男人是何種非凡的氣度也知道,如果自己再說下去的話沒有好果子吃。
可是想到這裡,他看了一眼在旁邊一直坐著的王選民。
王選民只是坐在主位上面,手裡面一直念著佛珠閉著眼睛還是振振有詞。
他信佛,見他第一眼的時候便知道,但是沒有想到如此情況下面還能鎮定更關鍵的是……
“不祥之物便是你們村子裡面有鬼,有不祥之人被人給附了身如果想要徹底清除只有做法事。”
“做法事?”桑明月的眉頭已經皺的好像是打結的麻繩一樣了,她無法理解現在的人都是什麽思維。
她走上前用肩膀擋在法師的門面前,就好像是迸發出來了無比大的力量一樣:“是叫白眉是吧,你要是在在選舉的時選舉的時候胡言亂語你信不信我……”
“選舉的時候才不可以出事?影響才會更大。”王選民這個時候突然開口,聲音渾厚就好像是如天上的悶雷一樣,讓人不由的戰栗。
桑明月看了他一眼,咽了一口口水。她不害怕任何人,倒是對於這個王選民有一些忌憚。
話說他之前還沒有來村子裡面的時候也是扛過槍打過仗,雖然現在一副文人的打扮極具欺騙性,但是上山打獵一個比一個心狠手辣,正如同他現在睜開的眼睛就好像是珍珠染上了紅血,是讓人說不出來的詭異。
“怎麽?顧凜婆娘是不相信這一回事的嗎?”
顧凜上前剛想要為他開脫的時候,桑明月便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她走到王選民的面前,語氣極其的溫和,就好像是天邊海邊的歐聲一樣:“王伯父,不是我不相信這一些事情,而是你也知道今天是大選的日子,如果貿然做法師會不會有些太過於唐突了?”
桑明月直接把自己心目中的想法給說了出來,王選民沒有說話抬起眼眸便看著面前的女人。
她沒有躲閃,眼眸直直的對上他。桑明月的眼眸無奈而又清澈,就好像是花間的蝴蝶一樣,而王選民的眼神就好像是戰場鼓聲,旁邊橫屍遍野,血卻染上了半邊天.
棋逢對手,劍走險招。
剛想要說話的時候,一個村民又突然跑過來大喊著:“不好了,王大娘的兒子也七竅流血大家快過去看看吧。”
桑明月也顧不上說話了,拉著顧凜兩個人就往王大娘的家裡面跑過去。
剛剛進到屋子裡面的時候,王大娘正坐在門檻上面哭天喊地的罵著:“我的老天爺啊,我兒子做了什麽壞事啊?你們偏偏要這樣對他,為什麽要這樣啊?”
“別著急。”桑明月跑過來上氣不接下氣把她給扶上來,眼神只是偷偷往屋裡面一瞄,身形險些有些站不穩,幸好顧凜在後面扶著她。
桑明月轉頭撞進顧凜的眼眸的時候,突然一陣的冷笑。
王大娘的兒子也躺在床上,他是村子裡面出了名的瘦小和懦弱一向不與什麽人結仇,而現在的面目就和傻兒子一模一樣,七竅流血甚至發青的肉是貼著骨頭讓人想到古井旁邊青苔。
“為什麽會這樣?”桑明月饒是有心目中再堅強的信念,這個時候也不得不開口問著。她眼睛裡面已經含著淚水,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顧凜把她的眼淚輕輕的揉下來,在他的眼睛上面輕輕吻了一下:“先不要著急,我們看看情況是怎麽樣,這件事情應該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麽簡單。”
顧凜的眼眸很深,隻消一眼好像就能夠洞察到事實一樣。
的確這件事情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麽簡單,等王選民和白眉趕來的時候一切已成定局。
王選民走到床前就像和之前傻兒子一樣,先是把了一下脈隨後把手腕直直的狠狠的甩在床上,骨頭和床碰撞的聲音砰砰的敲響著木頭,在這炎炎夏日倒是直直的扎進人的心裡面。
“顧家婆娘顧賢侄,你們兩個人這回還有什麽話想說嗎?”王選民的眼眸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旋轉著,是在逼問也是在尋求妥協。
桑明月漂亮的眼眸閉上,櫻桃一般的小嘴一上一下想要說出來話可是只是嘟囔了幾句什麽話,聲音也變都發不出來了。
到是顧凜把自家婆娘拉到後面:“沒有,我們沒有什麽異議,現在竟然已經有兩個人出了狀況一切事情還全憑王伯父定奪。”
王選民了一下自己的胸膛,這個時候倒是拿了架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