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虞貴之不留情面的笑出聲,順便把還坐在地上的權宰賢拉起來:“摔的挺狼狽啊~”
權宰賢也豁出去,拍著褲子吐槽:“不過也要多感謝你,最起碼讓我抱得美人歸啊。”
“不客氣。”虞貴之拍拍他的肩膀就要往出走,權宰賢也跟著出去,四下並沒看到徐晴,有些擔心:“徐晴呢?”
“你快去找吧,徐小姐可是位路癡,萬一走丟了.”虞貴之尋思間,權宰賢早已出去尋找徐晴的身影。
……
“淺渲,你來試一下C位。”淺渲受寵若驚的站了出去,不可置信的捂著嘴:“這是選了我嗎?”
“內,還有剛從B班升到A班的申寶拉,也站出來。”舞蹈老師開始指導著隊列:“由以下103位練習生投票選舉出來的門面擔當,玫淺渲目前排名第一,林孝智第二,申寶拉排名第三,練習生林孝智因為身體的原因已經去往了醫院,所以落選了此次C 位的評選。”
排舞的過程中,淺渲一個失誤引得老師失望:“淺渲xi ~這一次彩排至關重要,怎麽可以出現這麽嚴重的失誤?這個位置怎麽允許出錯?”
“抱歉。”淺渲有些愧疚的低下了頭,緊接著便聽聞:“C位由申寶拉來擔任吧,我們繼續排練。”
下了舞台,淺渲難得的紅了雙眼,著實惋惜錯失了這個機會,要知道,這個位置可以得到很多的票數,決定於自己可不可以留在前二十名的名額,怎麽想都悔恨不已,不過自己怎麽會對著別人哭呢?
再怎麽丟人也輪不到在這裡落淚,淺渲擦掉即將掉落的淚珠,蔫蔫的走在前面,安澀妍連忙安撫著,她也很少看到情緒激動的淺渲,有些不忍。
“別擔心,還是有機會的。”
事後采訪
“淺渲最後為什麽沒哭出來?還是因為緊張嗎?”
淺渲慌張擺手解釋:“不是,太丟臉了,我也是珍惜面子的人啊~”
“所以說哥,看見淺渲紅了眼睛是不是很心疼啊?”孔淨烈賤賤的裝著邊玗晨的胳膊吐槽:“淺渲這個樣子我還沒見過呢,我心裡都有點那啥”
“心態放平吧,這種節目絕對會有內幕的。”樸銀赫看著裡面那位小白無情吐槽:“哪個菜鳥,擺明了就是個關系戶,竟然可以走到第六十名,忽悠誰呢?”
“他們是眼瞎嗎?那個什麽第三名,眼睛和綠豆大小一樣鼻孔大的出奇,這樣的還第三?我家澀妍得第三還差不多,艾西我這暴脾氣!”安晰勤就差掄著斧頭把電視屏幕砸的稀巴爛。
“不過這些人裡面低顏值的人太多了,我敢肯定,咱們公司這幾個女孩兒最終絕對可以進三十名內。”
幾個家夥在耳邊嗡嗡的吵,邊玗晨並沒有放在心上,他的注意力隻放在淺渲那裡,看著屏幕上的淺渲,隻覺得她又瘦了,看見她逞強著不敢哭出來,恨不得衝過去把那個丫頭抱在懷裡狠狠安慰著,他不想看到淺渲有任何的委屈,他會心疼啊~
還有三個月才可以見面,他感覺這兩個字度日如年,不論做什麽都會想到那個心心念念的小丫頭,就連最近作曲的風格都變得格外甜蜜,要是權宰賢那個臭小子聽到自己的作品,八成會狠狠的嘲笑自己一番吧。
至於淺渲的實力他並不擔心,他見過淺渲的辛苦和勤奮,那股韌勁像極了當年的樸善赭,哪怕不吃不喝也要把想做的事情做到自己滿意為止,只是可惜,他錯失良機,否則團裡的ACE 非他莫屬。
看著坐在一旁沉默的樸善赭,他也應該站在舞台上閃耀著自己的光芒,如今坐在這裡只能羨慕著站在舞台上的別人,內心蕭瑟,個中滋味隻得他自己承受。
“你”
樸善赭何等聰明,知道邊玗晨要說什麽反過來安慰:“胡思亂想什麽呢,路是我自己選的,走到這一步和你們沒關系,我和澀妍現在很順利就已經很知足了,現在就看你和淺渲了。”
“我們不急,十萬火急的是你們。”
樸善赭笑的得意,故作神秘:“我們不會再有任何問題。”轉念一想不太放心:“淺渲可不是那麽容易走進心裡的女孩兒,她有時候大大咧咧,對著你更多是小心翼翼,太過逞強的人總是容易受傷,你是真的想追她嗎?”
“當然。”
“要不是因為是你,這番話我也不會說,我可是親眼目睹了她的悲慘生活啊,一個從未見得光的人,倘若得到一絲光亮便可以獲得救贖,那就要牢牢抓緊她,不然”樸善赭的欲言又止引得邊玗晨重視起來:“我會抓住她的。”
“那最好。”樸善赭起身:“我先走了,還有事要忙。”
“哎,有女朋友的人就是不一樣,哥,你可要好好保護淺渲啊,千萬別和英娜前輩一樣傳出什麽事情來,對你們雙方都不好。”孔淨烈不怕事大的吃瓜,拍著邊玗晨的肩膀就上了樓:“哎~你們都名草有主,我還是做泥石流中中流砥柱的鋼鐵單身狗吧。”
……
“立禹,我們走吧。”於鮮惠扶著墨鏡不緊不慢的走在韓立禹身側囑咐:“你這小子心裡想什麽以為你媽我不知道嗎?這種事情交給你來辦我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放心,你的倔脾氣上來,非要把那小子揍的暈頭轉向不分爹媽是誰,你說我不親自出馬怎麽能行呢?”
韓立禹輕歎一聲,於心不忍的打量著自家母親,擔憂不已:“媽,我是怕你的病情又會不受控制的發作,我可以做好淺渲拜托我做的事情,我可是她的哥哥,怎麽會讓她失望?我也會很好的壓製火氣,畢竟一群渣渣不值得我多費心。”
“這一點你可想錯了,處理不好,以後淺渲出道會給她帶來多少麻煩你想過沒有?那一家子可比血蛭還要難去除,毒瘤可是要緩緩而治才可以除去病根呢。”
二人坐上了輛轎車朝著淺渲從前的“家”駛去,路上韓立禹又訴說著一些淺渲從前的事情,聽得於鮮惠火冒三丈:“什麽?被冤枉還不夠,還有性騷擾?一群狗膽包天的兔崽子們,我家淺渲要是有什麽心理問題,我拆了他們的狗窩!”
“不止呢,那個老太太害得淺渲幾次被毒打和被人歧視和針對,徐晴說過,那次逼的淺渲差點差點要跳樓。”
於鮮惠緩了好久才走出暴怒的情緒,撫平了上下起伏的怒火,他立刻撥通了好閨蜜的電話請求援助,電話那邊二話不說的答應:“放心吧,你當我是幹什麽吃的?欺負我的乾女兒,別想好過。”
“媽。”
“怎麽了?”
“雖說淺渲的養父母的教育方式有問題,可我看淺渲對他們還是很在意的,尤其是養母”
於鮮惠理解的點頭認同:“倘若淺渲忘恩負義,我也不會去認這個孩子,人性本惡,能記住對自己好的人也算是個感恩的人,這件事我會放在心上的,你就別擔心了,我也很好,只要你按捺住你的脾氣就行。”
車子停在一環境不錯的中等高層小區門口,於鮮惠吩咐司機等待在門口,自己摘掉墨鏡和韓立禹走進小區,按照門牌號找到了玫捷所住的樓層。
看見於鮮惠一身穿著打扮不凡的氣質,和那張有些眼熟的臉龐,他不確定的詢問:“你找誰?”
“你好,你是玫捷嗎?”冷若冰霜的語氣讓玫捷這個窩囊廢有些膽戰心驚,道:“是我,有事嗎?”
於鮮惠勾起嘴角,有了一絲暖意:“你好,我是淺渲的親生母親。”
隨後,玫捷再不情願,看見站在一旁黑著臉的韓立禹,知趣的邀請兩人進了家門,趁著空隙,發送了求救的短信,這才將水端到二人桌前,就聽到於鮮惠率先開了口:“淺渲這孩子”
“額,阿姨啊,這淺渲也長大了,自從我爸媽去世以後,淺渲也離開了這個家,她得知了自己的身世,總覺得自己不適合待在這個家裡,哎~我好說歹說我算得上是她的哥哥,這丫頭離開的時候也不告訴我她去了哪裡,真是讓我這個哥哥好擔心她呀~”玫捷的眼淚說來就來,聽他聲俱淚下的一番話語,氣的韓立禹恨不得一腳踹過去,真是夠虛偽的人。
若是不知實情的人聽到他的這番言論,恐怕要被他感動的不知所謂,跟著一起痛哭一頓。
“是嗎,既然你這麽擔心淺渲,該是日漸消瘦才對,怎麽看著口不對心呢?”韓立禹大力攥著拳頭,他生怕一個忍不住的破壞了這次到處的目的那就壞了。
玫捷看了一眼脾氣不大好的韓立禹,有些心虛的眨眼暫時:“我也是人微言輕的,中國這麽大,她跑到哪裡我怎麽會知道啊~就算找人,我也是有心無力啊。”
“自己的妹妹不見了,你還有閑情逸趣在這裡說著無所謂的話,我可真是要懷疑從前淺渲在這裡的時候是受了多少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