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淺渲!我的話你就當做是耳邊風嗎!你又不是個機器,不懂得好好休息嗎?艾西!我讓你去輸血,你倒真去做啊?”權靜恩氣的發抖,在玫淺渲的面前走來走去,慌得淺渲頭暈。
“歐尼,你別晃了,我真的沒事,就是有點餓而已,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你還是坐在吧,就當做我是休假。”淺渲伸著懶腰,聽著權靜恩繼續訓斥著。
“你現在這幅鬼樣子,誰看到都知道你不正常!多虧邊玗晨去了國外開演唱會,不然,你看看怎麽辦吧!”
“我告訴你,這三個月你給我好好養著,再出什麽么蛾子,我帶不了你了!”權靜恩不忍直視,出了房間。
而坐在一樓的權宰賢像個沒事人一樣打著遊戲,逗著貓,看到走下來的權靜恩吐槽:“她抽什麽風呢?義務獻血都沒她這麽瘋狂。”
權靜恩更是怒火中燒的一巴掌打上他的後腦杓:“你個渣男!受傷的是你的女朋友!你都不關心?”
權宰賢一頓,不確定的回頭質問:“什麽時候的事?為什麽沒人告訴我一聲?樓上那個臭丫頭也不告訴我!”
“你別上去了,他們兩個人冷戰,誰有功夫關心你啊!我看她們兩個不把這個結解開,總歸是個問題,你多去關心一下人家吧,不像話。”
權宰賢盯了她姐有那麽十幾秒,下一刻直接小跑的衝進淺渲的房間,有些入睡困難的淺渲頭疼的坐了起來,哀怨的看著緊張的權宰賢:“你發什麽狗瘋?”
“她現在什麽情況?要不要緊?”
淺渲陰陽怪氣的笑著:“是~全世界小晴最珍貴,最應該被人關心,我算什麽?”
看權宰賢難得的沉默,淺渲不忍心的輕歎著:“沒事了,只不過額頭上砸傷了而已,醫生說需要養著,多休息幾天就可以了。”
“你你沒事了吧?”
淺渲自嘲:“我能有什麽事?死不了。”
“你們吵架了?”
“沒人願意鬧別扭,是她不想看到我!還想知道什麽?出去!”淺渲想起這件事就火冒三丈,難得發火的將靠枕丟了出去:“不要來吵我!我很累了!”
權宰賢撿起靠枕,放在床上,搖著頭走出了房間:“女人凶起來都可以吃人了。”說罷,給自己的助理打電話:“公司的事最近交給你來辦,我要去哄女朋友了。”
助理欲哭無淚:“代表,這個任務太重大了,我做不來啊~”
“我這裡不養廢物,你要是覺得自己垃圾,我也不會送你,少囉嗦,給我訂最快去巴黎的機票,耽誤我哄女朋友,我回來第一件事就炒了你!”
“好的代表。”
……
“小晴,你多少也吃點,身體恢復不了怎麽辦?”炎祭像哄著小孩子一樣的勸著徐晴,看徐晴日漸消瘦也是心疼不已,工作都先撇在一邊置之不理,隻想讓徐:晴好好的。
徐晴推拒,轉頭:“我吃不下,炎祭哥哥,別這樣,我真的吃不下。”
炎祭無奈,放下了熱騰騰的白粥,一臉為難:“怎麽好好的想起了她呢?不是一直都很好嗎?小晴,放下吧,你這樣,大家都不會好過的。”
“炎祭哥哥,那天出事的時候,我見到羽諾了呢!”徐晴一臉柔色,回想著那天的情形:“我的羽諾一定是天使對不對?那天,她對我笑的特別溫柔,還向我伸出了手,她大概,也是想要帶我去她生活的地方去看看吧?”
“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好不好,是不是很幸福,沒有我,她會不會不開心啊?”說著說著,那張原先明媚的笑臉又滿面愁容的低下頭:“都怪我,我沒有去陪她,她應該是生氣了.”
“可我真的好後悔,沒有來得及告訴他我有多愛他,我真的不可能放下她的。”徐晴蒼白的小臉上毫無血色,她淚流滿面的詢問著炎祭:“炎祭哥哥,他會不會不再來看我了?明明知道我會很在乎她的感受,為什麽她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
“小晴~人死不能複生,你不要再去想她了,她不在就是不在了,你應該珍惜眼前人的,你知不知道有人比她關心你更甚!”
“活在過去的你,是不是忘記了陪在你身邊這麽多年的人不是羽諾,她死了!”
徐晴捂住了耳朵,她不要聽這個殘忍的事實,她的羽諾明明就在身邊的,明明昨晚也夢到了,她什麽舍得離開自己?
她驚慌失措的推開炎祭:“你走!我不要聽你說這個!她才舍不得忘記我!”
“是我的錯,不該這樣慣著你,不該讓你當初找到淺渲,然後讓你在淺渲身上有了這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最後還傷害了淺渲!徐晴!你給我醒醒!”
炎祭搖著徐晴的肩膀,強迫她冷靜下來:“淺渲與羽諾是兩個人,她們性格不同,家庭教育不同,成長的環境也不同,一個如同清風,一個普通烈火,怎麽可以融為一談!”
“你騙我!你當初不是這樣說的!”徐晴普通個分不清是非對錯的小孩子,她捶打著炎祭哭鬧:“你說過的!她們很像的,長相明明是越來越像,性格雖然不大相似,但是他們像啊?她們都很疼我的!”
“像有什麽用?不是一個人,再像有什麽用!”隨著炎祭這一聲怒吼,徐晴冷靜下來。
為什麽?事情的發展與預期不是那麽相同了?
“我不聽,才不要聽呢”
“咣!”門被大力推開,炎祭看到了權宰賢後更是很不爽的質問:“你來做什麽?”
“你放開她,讓她盡情的鬧,鬧完趕緊的想辦法去死,然後好好浪費一下淺渲輸給她的血,讓她慢慢往死裡作死!”
權宰賢在門口聽到了不少二人的對話,他並不關心那個人是誰,曾經對小晴怎樣,看徐晴慘白的臉色,他心疼不已,但也氣不打一出來,看著反應過來的炎祭:“愣著幹什麽,讓徐晴繼續作!”
徐晴在看到權宰賢的那一刻,委屈的流著淚,可她不能理解,說好的會寵著自己呢?為什麽現在出爾反爾了呢?
“權宰賢!你不願意來看我,我不會說什麽,事到如今你為什麽還這樣”
“炎祭,你先出去,我和徐晴談談。”
為了徐晴考慮,炎祭還是先退出了病房,他是不滿意權宰賢,可他只是進去說了幾句話便鎮住了不聽勸的徐晴,衝這一點,炎祭還是很佩服權宰賢的。
權宰賢見炎祭離開,這才松了口氣的走到徐晴跟前,緩解了語氣:“小晴,你聽我說”
“聽你說我自己作死嗎?我倒不清楚自己是怎麽惹到了你權大導師,對我大發脾氣的數落,真是我的錯了?”徐晴氣不打一出來,句句不饒人的數落著,還不過癮。
“為什麽不吃飯?”
徐晴冷哼,不去看權宰賢:“我竟然有幸得到您權導師的關照,我吃不吃飯跟您有什麽關系呢,畢竟我是個想往死作的人~”
“你不要無理取鬧,你是個成年人,不要這麽幼稚好不好?”
“是啊,我是很幼稚,你看不慣我這樣,你可以不看,我沒要求你看,也沒逼著你,你不願意你可以走啊!”
權宰賢語重心長的扶住了徐晴的肩膀,見徐晴還要不服氣的與自己吵,他立馬打斷了徐晴接下來的話:“我不跟你吵,但你先把身體養好行不行?淺渲為了救你,自己病的在床上醒不過來,你還這麽不懂事!”
“我不懂事?我.”徐晴後知後覺的握住權宰賢的胳膊質問:“你說淺渲怎麽了?”
“看來他們都瞞著你,掉進湖中的時候,救你的是淺渲,進了醫院又休克,淺渲又瞞著你輸血,而你現在看看,你在幹什麽?”
“我並不關心你們是因為什麽在鬧別扭,但是小晴,你能不能好好的珍惜你自己的身體?這樣子像什麽?”
“你難道要辜負淺渲的一片心意嗎?”
“我我沒想那麽多,我不知道,淺渲現在怎麽樣了?”
“傷口發炎了,發燒嚴重成肺炎,而你還在這裡任性,你啊~”權宰賢無奈的戳著徐晴的腦袋:“你怎麽這麽不聽勸呢?”
徐晴有些發慌,語氣軟了下來。但也是不解:“她怎麽會受傷?”
“我也只是聽說,具體的情況還是要問在場的那些人,你說說你,氣勢這東西該放下就放下,學學淺渲那個慫勁不是挺好的嗎?”
“把那些人想的太簡單了,不是所有人心思都想淺渲那麽簡單,你就知足吧!”
徐晴說不出一句話,想到那天一睜眼對淺渲說的話,後悔不已,她端起了粥,二話不說的喝了起來,含糊不清的囑咐著:“別楞著了,快幫我訂票,我要去域星,醫生也說我沒什麽事了,明天我們就出發。”
“不過.淺渲應該不會輕易原諒我吧?”
權宰賢摸著徐晴的腦袋,寵溺的笑著:“她才舍不得生你的氣,只要你把身體養的好好的,她這顆心就放進肚子了~”也不妄我胡編亂造說淺渲病的起不來。
當然,這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