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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遇星辰,皆是你》他的村莊
  送走載著李奕文的那趟火車,綠皮向我哭泣,而我看了看腳底踩的這片陌生的土地,覺得一切都是恰到好處的溫柔吧!
  “你趕緊回學校吧,不要在路上逗留。”李奕文發來消息。

  “知道了,你好像我小學班主任。”除了年齡面貌不符合,看著這句話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小學班主任了,那時候總是會約束著我們。總是會讓我們留下來背誦課文,背誦詩詞,臨了讓我們背著書包趕緊回家。如果放學就讓我早一點他也不用一邊通知家長守好我們該回家的點了,徒有的擔心。

  “那你就把我當做你小學班主任吧。”

  “美的你,他德高望重,而你是我專屬拎包客。”

  “好,你回家了發消息給我。”

  我知道來時的路,我可以安然無恙的回家。我一路蹦蹦跳跳,並不是此時。在我心情好的時候,我都是蹦蹦跳跳的,誰也阻止不了我跳躍的心。車窗內陽光明媚,牽引著我,莫名的好心情撒落一地,積極的我回來了,而我終將積極向上。

  回學校的路不遠,卻有很多條錯綜複雜的小路,我著急地下了車,看這遲來的春色,和我真正的愛情。我走進一個沒落的村莊,估計是沒落的,我沒有看見多少人。來來往往的都是老人,他們看起來年紀相仿的樣子,他們看起來很忙碌,可是具體在忙什麽,我也不知道。我沒有上前問,我只是一個人在旁邊看著。

  大爺大娘們忙著手裡的活,他們不像我提心吊膽地學習,以後也會提心吊膽地工作。怕同僚,怕上司,也怕一切競爭對手。誰也不知道誰的心裡想著什麽,不敢揣測,不敢琢磨,怕看破。

  我為這破落的村莊寫了一首詩歌,詩歌是我個人的。我將一時興起作出來的作品發給向東大大看,而他匆匆忙忙地發過來一句:我現在還在忙,晚點一定會看。其實我很欣慰,向東大大還能在百忙之中回復我的消息,因為他當了小學教師,班主任。每天忙著很多事情,還會幫著家中做很多苦力活,還會寫很多策劃案,也要給那群可愛的小學生備課,而我是工作之余。其實我也感到慶幸,至少我們還可以對對話,還能了解彼此的故事,至少他給了我很大的動力。

  如果有一天你突然發現我的書裡出現過一個可愛又迷人的男孩,他是鄉村教師,他也自己寫詩,請你一定及時反應過來。這個男孩就是你曾在各大網站見過的詩人,他偉大。而我一塌塗地,這是暫時的玩笑,請你不要當真。總有一天我也一定會以一個詩人的角色出現在大眾眼前,聽文壇的人對我的詩進行糟蹋或是崇拜,無論怎樣,我都接受。我終將是那一千個哈姆雷特之一,我不會窒息,不會因為打擊不斷而迷失了自己!

  我將詩歌發表到網絡,用了我自己的水印,用了我的筆名!誰都會知道我在宣誓主權,像大爺手裡握了幾十年的犁。可是詩歌在動態展示沒有多大會兒,就有一個陌生人添加我。我從來不會一絲機會不留,然後選擇添加,讓陌生人說一說他的想法我再選擇他的去留。

  “你確定你是這個名字嗎?”陌生人將他把我詩歌的截圖給我看,終點圈了一下我的筆名。

  我覺得很疑惑:“是呀,怎麽了?”

  我看了來源是一個詩詞群,也許是因為我在裡面發送了我詩歌的截圖,然後他才找到了我。所以我並不是很驚訝,無非就是點評,我覺得沒什麽。詩詞群裡有很多我的“老師”,他們有很高的造詣,而我現在只能是千萬分之一,什麽也不是,我隻好一個人在角落默默努力,讀著他們的詩歌,繼續我的創作。

  “這是你的真名,還是筆名?”他問我。

  我不耐煩地說:“這是我的筆名。”

  “你用了多久了?”

  “這個名字是我高二的時候想的,然後大一正式開始用。”我這裡指的大一就是2018年,並沒有很遙遠。

  “那這也太巧了吧,我也是叫這個筆名,我也是大學才開始用的。”

  我發了一個微笑的表情過去,然後沉默了一會兒。我去翻了他的朋友圈,看著他發表的作品,被刊登在書刊上。而我最大的夢想就是希望我的文字能用鉛字的形式展示出來,我希望我的文字能出現在課本上供大家觀賞,點評。在朋友圈也發現這個人12年就已經畢業了,所以我們共同的筆名已經被他用了差不多十年了。他說大一的時候才開始用,那就是2008年那個樣子,不過真的好巧,因為我的筆名是我冥思苦想出來的。

  真的是油然而生的敬佩,可能有句話真的說得很對。可能你喜歡什麽,那麽你的圈子裡一定滿是和你有著相同興趣的人,而現在真的好像是這樣了。我決心要把他變成我圈子裡的人,像向東大大一樣,良師益友是最不能丟失的。有人問愛是什麽感覺,而我真的無法回答,這個字真的太高深了。如果說李奕文和我,可能這哦們演繹得還不夠,可是我突然想到歷史上的周幽王了,多傻,傻得寧願烽火戲諸侯,博佳人一笑。這是下了多大的賭注,這便是愛了,如果你看見我在圖書館埋頭沉思,手裡攤開的世界文學,那我希望你也能從這樣的情形之中讀出我的熱愛,我那顆遲遲不睡的心。

  看完朋友圈,接著發消息過去,其實心裡在忐忑怕消息已發出,對方已拒收。我問:“請問閣下尊姓大名?”

  還好被接收以後,對方正在輸入:“我叫××,叫我廖老師就行!”

  一點沒有客氣,而我覺得這樣的客氣恰到好處。所以他是廖老師,我把這個人也當做良師益友,一切都值得我學習。而我需要的也是大馬路牽著牛羊行走緩慢的老人,我需要聽聽他們的故事,關於他們辛苦的一生。

  我寫了村民的一生,他們一生都守著腳下的這片土地,沒有離開,沒有因為外界多麽大的誘惑力而去離開這千重山,萬重山。並不是因為這些山擋了他們看世界的道路,而是他們的腳阻止了大山的退化。他們守著這片土地,而我突然想起,這裡沒有大山,平原,也並不是一望無際。

  他們早出晚歸,用手裡的鋤頭去開墾一些荒地,讓荒地裡開出花來,其實也並不是想要開出花,只是這片荒地草也不長了,需要找一找辦法來拯救一下。總不能讓一塊土地如此荒廢,失去了它本來存在的意義,而大爺大娘隻負責讓它鮮活起來。

  早出晚歸的人背著背簍,這裡沒有孩子,年輕人都離開了村莊,這裡是空巢,孕育著一批空巢老人,他們和村口的銀杏樹的年紀差不多大,還有村頭的那口井,常年沒有人喝,沒人打理,青苔也長到了井蓋上。這口井恐怕早已枯了,像他們的皮膚,沒有一絲養分,被歲月榨幹了的樹皮,這樹皮不是樹皮,是他們的手掌,而我已經分不清這是手掌還是泥垢了,我只是心疼他們,做無謂的掙扎。

  我寫了他們的一生,或許沒有那麽悲壯。可是他們是一群可愛的人,一輩子不爭不搶。只是和圈裡的瘦牛為伴,老牛在夜晚長叫一聲,而他們就躬著身子去撿柴火,然後給瘦牛煮點糟糠,沒有更好的了。而他們已經把最好的拿出來了,因為自己吃的穿的也沒有好到哪兒去。他們這一生背靠著大山,手裡捧著黃土丟到深溝裡去,他們說:“這裡不算是黃土,我的腳下踩著黑土地。”我不知道意味著什麽?深意大概如此。

  我走上前去,幫大爺提著手裡的重物,然後問他:“大爺,沒想過離開嗎?”

  他深沉地說:“離開,離開我能去哪兒呢?我已經與社會脫節了,早在幾十年前。”

  “那幾十年前能離開的時候沒有想過離開嗎?”

  “我只是想守著這片土地,我想要親眼看著它在我離開的那一刻遭受了什麽樣的變化。所以我告訴自己,我必須要守著它。”大爺年紀應該八十有余了,這個年紀還在奮鬥,零落的胡須渣子詮釋著他的一生,可能他覺得還不夠,這還不是自己想要的,可是具體想要的是什麽,還沒來吧?

  “大爺,你有兒女嗎?”

  大爺朝前望了望:“有個兒子,有個閨女。他倆很孝順,這些年在城市裡打拚,兩個人都要把我接入大城市,我拒絕了。我不想去燈紅酒綠的城市看著華而不實的一切,鄉村讓我感覺到自在,我可以種田,逗鳥。”

  “年紀大了,是該享受了。”

  “可是我覺得這片土地比美好的生活重要,我擁有這些黃沙就覺得已經很滿足了……”我看著他滿足的表情,希望他的村莊永遠存在於情感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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