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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遇星辰,皆是你》輿論風波
  或許青春就該這樣,熱血一點。總是會有人做一星半點的事情而觸及法律,可是並沒有任何人免然。我們總是要對自己做的事情負責的,因為我們已經是成年人了。我們已經過了那個伸手要糖的年紀。其實想一想,如果只有我一個人,我不知道應該要用什麽樣的方法去解決。換句話說,如果事發當時,我一定是會選擇一個了斷的。用我永久的離開去換得一個法律製裁。

  後來在病床上又躺了幾個小時,我們就辦理出院手續。醫院的氣氛實在是悶人,沒有一點生氣。每天都會有急診的聲音,很是震撼人心。每天都能聽見急診室外面有高興的哭聲,也有遺憾的哭聲。醫院每天都在演繹人間的生離死別,這是我最不願意看見的。我常常也會跟著他們的情緒波動,偶爾掉淚……

  走到醫院大門口,我長舒了一口氣,好久沒有見到明媚的陽光了,突然覺得很刺眼。盡管這陽光沒有一點溫度,可是我願意去擁抱它,去感受這兩天以來的久違!我感覺恢復得很快,完全不受什麽胃酸的影響,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又在為下一次做胃鏡做準備。因為我好想吃奶油蛋糕,吃小龍蝦,喝可樂雪碧,還有心心念念的奶茶。我想進行一次各種胡吃海喝,因為我的胃裡什麽也沒有。突然覺得生病的人好難受。我對著天大喊:“生活能不能悄悄的給我一點甜頭,讓我嘗嘗以後有動力好好生活。”

  “你盡管作,給你甜頭算我輸。”程凡音不依不饒地繼續懟我。

  我翻著白眼:“哥們兒,能不能盼我點好?”

  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在我轉身的那一刻,一個臭雞蛋砸中我的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個大嬸用家鄉話對我破口大罵:“你個賤人,日你仙人板板的,狗××。你爸媽沒有教你不要在外面勾搭人嗎?今天我來教你。”說著上前來要抽我耳光。

  李奕文擋在我面前,將大嬸一把推倒在地,一點沒有心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楊清曉的母親吧,這件事沒有過去幾個小時,大概是接到警方“慰問”家屬的電話,乘著飛機過來的吧!李先生一邊用紙給我揩掉臉上的垃圾,一邊給我呼呼。小時候看的電視劇關押的犯人,路人朝他們扔爛白菜,扔臭雞蛋,我以為是沒有多痛的,直到今天,我狠狠地體驗了一把這樣的感覺。

  大嬸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硬是不起來,嘴裡還說著惡狠狠的話,於是引來很多人圍觀,我很是好奇,她怎麽就找著我這個受害人了。我沒有問,她自個兒說了:“所有的都打聽好了,已經在醫院門口等我好久了。”

  慢慢的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壯大,大嬸耍無賴的樣子真的很熟練,我覺得很是惡心。不知情的人以為是我們打了她,站在大嬸那面,對我們三個年輕人進行口水大戰。

  有個大叔說:“現在的年輕人,書都白讀了。”繼而也開始嘟嘟囔囔說著壞話,我真的是最委屈的那個人,好不好?我就不應該參加學生會,能力不凸顯我也就不來這次聚會了,那麽我也不會遇上這些個狗屁人渣,就不會攤上這些破事兒了。

  程凡音對著人群說:“你們怎麽不問問她狗屁兒子做了什麽禽獸不如的事情,社會輿論是會害死人的。”

  可是人群依依不饒,我們想走走不出去。所有人都將我們圍在一個圈子裡,對我們進行道德綁架,道德申討。說什麽是為了我們好,給我們上一課。至少以後出了社會不至於變成社會的蛀蟲。可是往往正是這所謂的好會害了很多人。人群裡一個聲音傳來:“我們只相信眼前所見,你們三個欺負一個老人。”

  我真是有理說不清:“老人,她看著比我們凶悍多了吧。”

  “現在的小姑娘都這麽不知廉恥了嗎,一個人和兩個大男人在一起不害臊嗎?”一個大叔吐了一口唾沫,大概是想要淹死我吧。不過我和誰在一起好像沒有礙著別人吧,現在的人真是吃多了不消化盡找事。為什麽非要干涉別人的生活和自由呢?可能有的人就是這樣,自己過不好也見不得別人好。

  李奕文聽著聽著要上前去揍他,程凡音一把拽住他。李先生說:“別拉著我,這說的是人話嗎?”

  程凡音拍了拍他肩膀:“衝動是魔鬼,冷靜下來我們慢慢想辦法。”我們三個被淹沒在人群裡,話說搞治安的大隊不管管嗎?任由三個年輕人被社會輿論揉撚嗎?
  討厭的大嬸又說:“我就那麽一個兒子,他進去了我怎麽辦啊!”她的演技挺好,一邊說一邊哭,群眾的眼睛都被蒙上了一塊布。

  我小聲說:“又不是出不來了,接受一下法律的教訓總是好的,免得禍害人間。”

  我身旁一個滿臉麻子,長得肥頭大耳的女的說:“你這孩子怎麽說話呢,能不能負點責任?”我一直以為長得胖的人都是憨厚老實的人,原來是世道變了,人心也就跟著變了。

  我眼神往遠處一暼,看見有拖著攝影機,抱著支架一同過來的一行人,估計是沒有話題了,想靠一點市民糾紛上頭條吧。我知道有很多這樣的小雜志,報刊社會添油加醋地將一些小事放大千百倍,從而改變它本來的樣子,博取觀眾眼球,從而進行謀利。

  我不想將事情鬧得那麽大,準確的說不應該是我鬧吧。不希望自己的私事再映射到網絡,一個好人將要接受到那麽多的輿論批判。我悄悄對他兩使了個眼神,然後捂著肚子哼哼幾聲倒地暈過去。說實話,倒地的那一刻真的像極了重症病房跑出來的人。

  程凡音急忙搖著我的身體:“你怎麽了?”拍了拍我的臉,對李奕文說:“暈過去了,怎麽辦啊?”

  李奕文故意大聲地說給人群聽:“肚子被大嬸的寶貝兒子踹那幾腳能好嗎?”繼而抱起我轉身對無賴大嬸說:“阿姨,我們住院費是自己墊的,現在我們又要上醫院了,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吧,把醫藥費補齊了。”

  大嬸聽完以後,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站起身來指著李奕文說:“是她不檢點,她活該。”

  程凡音回懟過去:“最好你兒子這輩子都出不來。”

  我掐了一下李奕文的腰,示意他趕緊進醫院,別待著了,要不然就要上電視了。我們是剛出醫院呢,現在又要迫不得已往回跑。圍觀人群也慢慢散開來,大概是誰都不想攤上事吧。不禁有些佩服現在這些人,吃瓜也不用事實說話,隻為娛樂。

  李奕文將我抱到樓梯口,溫柔地說了一句:“人沒有跟上來,趕緊醒過來吧!”

  “可是我還想被公主抱一會兒。”我死乞白賴地說。

  “公主表示不想抱你,你太重了,該減肥了。”

  “可是我的體重還沒有突破九十斤,你怎麽這麽弱,居然抱不起我。”我並沒有要下來的意思。

  “哎呀,你兩別膩歪了,我看著上火。”程凡音這個電燈泡是夠亮的,他繼續說:“安嘉墨,你科班出身的啊,這麽會演,你怎麽不早點拿出殺手鐧,還要跟他們廢話那麽多。”

  李奕文將我放下來以後,我伸直了腰板:“因為看見有記者過來,我不想把事情鬧大才決定演戲的。現在該佩服我了吧,別忘了我是學過表演的,什麽我不會,我可以馬上哭一個給你看看。”

  “哭吧!”兩個人一起挺直了腰板對我說。

  我說:“我哭了是勸不好的那種,你們可考慮清楚了。”

  “哎,你可別哭,我可是領教過的,等我走了你再哭。”程凡音一臉躲閃。還記得往事的雨夜給我講題,罵我笨的時候眼淚真的是唰唰地哭。

  這幾天雖然很累,做胃鏡的時候很痛苦,閃躲狗仔隊的時候真的很狼狽,不過有這麽兩個如此愛我的男孩子在一起,我覺得真的很滿足。再多的苦難我都會覺得是甜的,因為生活賜予了我一些甜甜的人。

  後來我們坐著大巴車去了我學校所在的市區,下了車開始搜尋南方口味的小店。我和李奕文在後面走著,程凡音一個人在前面倒退著走對我說:“嘉墨,你是不知道,當時我一個旋風無影腳,那禽獸就跪在地上叫爺爺。李奕文看見的,我又一腳給他提出老遠,他嘴裡一直喊著‘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真是沒見過這麽慫的人,算是見識到了。”

  李奕文說:“兄弟,你的旋風無影腳有點戲劇化了啊,哪有那麽厲害?”

  程凡音不服氣地說:“本來就有,你看著。”說著他就開始比劃起來,一邊走一邊比劃揍人的整個過程,我用手機拍下整個過程,程凡音還以為我自拍呢:“你再怎麽拍都還是一個樣子,姐妹兒,放下手機別拍了。”說著他就開始正常的走路了。

  李奕文看著手機裡的程凡音實在是忍不住笑:“兄弟,這視頻發到我們共同的社交網絡,你的女朋友怕是要泡湯了。”

  “啥,女朋友?”程凡音一臉懵逼地看著我兩。

  我揚了揚手機,露出一個姨母笑:“你說除了我們這個小圈以外的人知道你這麽逗比嗎?這是一個把柄,以後對姐姐我好一點,知不知道?”

  “好嘞,姐,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他一臉討好地說。

  其實我們都心知肚明,我們也怕彼此都被別人搶了去,大概青春和感情就是一場豪賭,我覺得我是勝利的那個人,因為愛情友情雙豐收,至少在得到的同時並沒有失去的東西讓我難堪和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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