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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尋夫:農女有田不愁嫁》第71章
  “你不去,你娘呢?你哥哥呢?”蘇瑾瑤反問著,又自問自答道:“哦,我忘了,你哥哥好像摔斷腿了哈?你娘也被我打斷手了。不過,斷手、斷腳都能長好,咱們得研究一個好不了的辦法,這叫一勞永逸。”

  蘇瑾瑤看柳冬梅那顫顫巍巍的模樣,心裡好笑,繼續道:“有了,挑斷了手筋和腳筋就是廢人了,以後可就是真的不能來找我們家的麻煩了。就這麽辦好了。”

  “別,別這樣。我們全家都保證不去了行吧?”說到這兒,柳冬梅已經哭了起來,朝屋裡喊著:“哥,哥,怎辦啊?蘇瑾瑤來了,一定要咱們家立字據,承認以後不去他們家鬧事了。哥,你聽見了嗎?”

  “咣當”屋裡什麽聲響,然後就是柳大春的聲音傳來:“蘇瑾瑤,你別對我妹妹動手。我,我現在是不能怎麽著你,可是等我的腿好了……”

  “喂喂喂,柳大春,我勸你一句哈,要是現在不行呢,就別撂狠話。我現在沒把你怎麽樣呢,你就偷著笑吧。不然我一會兒進屋,把你腳筋直接挑了好不好?”蘇瑾瑤說得那麽輕松隨意,可是話裡透出的寒意,任誰聽了都得打個哆嗦。

  此時,院子外面已經有不少看熱鬧的人了。可是見蘇瑾瑤亮著刀子,就沒有人敢進來的。

  也有人隔著院子勸,讓蘇瑾瑤有話好好的說,別真的傷了人,可是要坐牢的。

  蘇瑾瑤挑著眉毛,冰冷的視線在那些看熱鬧的人臉上一一掃過。頓時,鴉雀無聲了。

  蘇瑾瑤朝著眾人笑道:“你們大家可是看清楚了,我手裡的真是刀子嗎?要是真刀子的話,誰來試試這刀子快不快呢?一個人、一張嘴,死的也說成活的了;一個人、一把刀,活的也讓你們變成死的。”

  蘇瑾瑤這句話說完,真是沒有人敢再吭氣了。

  柳冬梅見連幫她說話的人都沒有了,“哇哇”的大哭,上氣不接下氣的。

  “行了,別哭了。都說出來作總是要還的。就是讓你立個字據而已,又沒說要你的命。”蘇瑾瑤說著,一把抓住了柳冬梅的手,手腕一翻,手裡的牛角小刀就在柳冬梅的食指上劃了一條口子。

  鮮血頓時就湧了出來,柳冬梅“嗷”了一聲,整個人跟沒了骨頭似的都往下癱。

  蘇瑾瑤緊緊抓住柳冬梅的手,用她流著血的手指頭往小城兒托著的那塊白布上一按,慢慢悠悠的寫起字來:“我柳冬梅,謹代表我們全家,特此保證……”

  寫了幾個字,蘇瑾瑤停下來看看道:“呀,這個‘謹’字筆畫太多,好像寫錯了。我劃掉重寫吧。”說完,真的又拉著柳冬梅的手指頭,在上面畫了個“x”。

  柳冬梅本來手指頭流血,就又疼又怕的。又被拉著在白布上寫字,現在還又打了個叉叉,整個人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疼的,又或者是嚇得,癱跪在地上還不算,哆嗦得嘴裡都冒白沫了。

  蘇瑾瑤用腳尖踢踢柳冬梅的膝蓋,道:“別裝死,當初你打得我弟弟滿身是血的時候怎麽就不害怕?換成了你,流這麽點血就怕了?你的血就矜貴,我弟弟的血就不值錢嗎?”

  “不,不是。”柳冬梅哭的都上不來氣了,吐掉嘴裡的白沫,道:“我,我是真的疼啊。瑾瑤啊,蘇瑾瑤,你行行好,饒了我吧。我保證,保證以後再也不到你們家去鬧騰了。我保證啊。”

  “你保證?不行,我就信這血書,不信你的話。”蘇瑾瑤說著,看看柳冬梅的手指頭,“嘖嘖”的道:“你看看,光顧著說話,這一會兒功夫,你的血竟然不流了。”

  說罷,蘇瑾瑤放開了柳冬梅的食指,又捏起她的中指用手裡的匕首一劃。

  “啊,疼!”柳冬梅頓時又是一聲慘叫,看著中指的血又流下來了,這次真是連哭都找不著調了。

  蘇瑾瑤眉頭都沒皺一下,仍舊是按著柳冬梅的手往白手絹上寫字。只是寫的慢慢悠悠的,沒寫幾個字,又叫著說是沒有血了。

  柳冬梅完全嚇傻了,又被蘇瑾瑤割破了一個手指頭,卻連哭都不會了。只是流著眼淚鼻涕,一個勁兒的抽噠,任憑蘇瑾瑤真的捏著她的手寫了一份血書出來。

  等到血書寫好了,蘇瑾瑤才放開柳冬梅,也抬起了踩著錢袋的腳,努努嘴道:“行了,保證書也有了,你安心的數錢吧。”

  柳冬梅哆哆嗦嗦的,動也不敢動,隻用右手攥著自己還在流血的三根手指頭,畏畏縮縮的看著蘇瑾瑤。

  蘇瑾瑤一皺眉,問道:“怎麽不數錢了?想要背後賴帳,還是要訛我呢?”

  “不,不敢。”柳冬梅嚇得一個激靈,趕緊搖頭道:“不少,不少,一文都不少。”

  “沒數你怎知道不少?”蘇瑾瑤用腳尖點點地,說道:“今天,就當著這些鄰居的面,把地上的錢給我好好的數一數。缺了少了,我們家還給你補回來。我得讓全村的人都知道,我們柳大家,是不賴帳的。”

  自從蘇家分家之後,村裡的人就跟蘇顯貴家叫柳大家,跟三嬸家叫柳三家的。

  聽蘇瑾瑤這麽說,柳冬梅還攥著手指頭,哭咧咧的往前挪,挪到錢袋子旁邊,用沒有割傷的左手去數錢。一邊數、一邊哭,那個慘樣就別提了。

  勉勉強強的算是把錢數完了,柳冬梅把錢收好了,才敢抬起頭對蘇瑾瑤說道:“數好了,一文都不少,確實是一百文。”

  “那就行了。”蘇瑾瑤這才點點頭,好像松了口氣似的。然後對小城兒道:“城兒啊,咱們家不是不講理的人,當初你掀了雞窩,我答應賠錢了。可是柳冬梅她打了你,如今咱們不欠她了,你去問問她,看看她欠你的怎還?”

  柳冬梅本來被割破了三個手指頭,流了那麽多血就疼的要命,哭的快沒氣了。本來以為錢也數了,保證書也寫了,這事就算是過去了。可是現在一聽,敢情這蘇瑾瑤還沒完,竟然還讓蘇城兒來找茬?

  柳冬梅頓時嚇得一縮縮,往後挪著身子往雞窩後面藏。一邊求饒道:“我不敢了,城兒,我真的錯了,不該打你的。你就看在咱們畢竟是一家人的份兒上,饒了我這一次吧。”

  蘇城本來是滿心的氣,一見著柳冬梅巴不得踹她幾腳都不解氣。可是見著二姐直接下刀子把柳冬梅教訓了,心裡又有些發軟。

  現在柳冬梅的氣焰也沒了,還一個勁兒的跟自己求饒,不禁也動了惻隱之心,不忍心下手了。

  小城兒走到蘇瑾瑤身邊,輕輕的叫了一聲:“二姐。”然後看看躲在雞窩後面都不敢大聲哭嚎的柳冬梅,說道:“二姐,要不就算了吧。我……下不去手。”

  蘇瑾瑤看看蘇城兒,又看看柳冬梅,拍了拍小城兒的肩膀道:“嗯,好樣的,算是個男子漢,知道不該對女人動手。”

  然後,蘇瑾瑤又抬頭對著外面看熱鬧的人道:“鄉親們都聽到了吧?我們柳大家可是講理的,錢賠了,還懂得‘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柳冬梅打了我弟弟的事,就算是過去了。”

  說完,蘇瑾瑤拉起小城兒的手,和他一起往外走去。

  看熱鬧的人自然而然的閃出一條路來,看著蘇瑾瑤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兒了。

  蘇瑾瑤從容淡定的把手裡的牛角小刀重新插回筷子和白布做的簡易刀鞘裡,看著眾人的目光,微微一笑道:“怎麽啦,各位,覺得我蘇瑾瑤心狠手辣?一把小刀割破個手指頭而已,誰家切菜還沒割過手啊?至於這麽大驚小怪的嗎?”

  聽了蘇瑾瑤的話,眾人才回過神來。大部分人都是被蘇瑾瑤的氣勢給嚇唬住了,可是現在一琢磨,好像也真是這麽回事啊。

  蘇瑾瑤雖然是動了刀子,可這刀子沒抹脖子、沒戳肚子的,就是在手指頭上割三下,還能算個啥。

  一時間,本來鴉雀無聲的低氣壓變成了笑聲,大部分人都開始嘲笑起柳冬梅的膽小來。

  但也有一部分人,看著蘇瑾瑤的時候眼神更為忌憚了。因為這些人心裡清楚,這個小丫頭這是殺雞儆猴的道理,不但心狠,而且心機深啊。弄了這麽一遭,誰還敢招惹他們家?今天玩小刀,誰知道她會不會玩大刀?會不會半夜三更的玩到仇人家裡去呢?
  蘇瑾瑤要的自然就是這樣的效果。她那雙銳利的眼睛瞄過,就大致猜出誰的心裡如何的想法。

  有心機的人,自然能夠想得深,也就容易被自己這一招震撼住。至於心機淺薄的,把這件事當作笑話來看的,其實也掀不起什麽風浪來。根本就不需要過多的計較了。

  直到蘇瑾瑤和小城兒走出了人群,忽然一個女人嚎叫著衝了過來。不是別人,正是三嬸柳王氏。

  柳王氏本來是到她表哥王大夫家去給斷了的手臂換藥了。因為她平時太潑辣,在村裡的人緣不好,所以家裡出了事,只有人來看熱鬧,可沒有人去給她報信。

  直到她換了藥回來,遠遠的看到自家門外圍了一圈的人,才覺得不對勁兒往家跑。越跑近了,才聽到閨女柳冬梅的哭聲,這才明白真的出了事。結果就看到蘇瑾瑤帶著小城兒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蘇瑾瑤,你個死丫頭,還真當你是村裡一霸,敢到我家來鬧騰了?上次你害我兒子摔斷了腿的事,還沒找你說道呢,今天又來欺負我閨女。我,我說什麽都不會饒了你的。”柳王氏一邊叫囂著,一邊朝蘇瑾瑤衝了過來。

  三嬸柳王氏朝著蘇瑾瑤衝過來,蘇瑾瑤可不怕她半點。不慌不忙的先把小城兒推到一邊,以免一會兒把他給傷著。

  等到柳王氏的一隻手已經抓到了面前,才右手一托、再一扭,借著個巧勁兒,把柳王氏的胳膊擰到了背後。把柳王氏擰的頓時殺豬般的慘嚎起來。

  “柳王氏,我記著出門時候我爹的囑咐,也看在蘇家上一輩人的份上,給你留著幾分的面子。你別給我來橫的,當心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我蘇瑾瑤是不會怕你的。”說完,蘇瑾瑤將柳王氏一推,推了個趔趄,又退後兩步,和她拉開了距離。

  柳王氏一條胳膊還纏著白布,另一隻胳膊也被蘇瑾瑤擰的生疼,踉蹌了兩步才算是沒有摔倒。回身就見蘇瑾瑤挺身而立,周身都是冷澈的殺意。

  柳王氏嚇了個哆嗦,可是平日裡蠻橫慣了,一時間也拉不下臉,不想被這個小丫頭就鎮住了。眼睛四處亂瞄,是在琢磨著趁手的家夥。

  就在這時候,柳冬梅哭嚎著跑了出來。一把抱住柳王氏的大腿,哭道:“娘啊,你可算是回來啦。我被蘇瑾瑤那個死丫頭欺負了。她,她用刀子割了我的手指頭,流了好多的血啊。”

  一邊說、一邊哭,柳冬梅還把血糊糊的手舉起來給柳王氏看。

  其實吧,蘇瑾瑤玩刀玩的很好,下手也是很有分寸的。刀子鋒利,入肉三分就是個皮裡肉外的傷。雖然流血看著挺多,也就和切菜的時候削破了手指頭差不多。要是哪家娶個笨媳婦,一頓飯下來也得割破這麽三根手指頭。

  本來就是為了嚇唬嚇唬柳冬梅,再加上給村裡人提個醒,讓大家知道她蘇瑾瑤不是好欺負的。所以又故意弄了個什麽血書,才使得柳冬梅的手上沾了不少的血。

  如今柳冬梅又把這隻手舉給柳王氏看,畢竟也是母子連心,當娘的就是再跋扈、霸道,也都是疼自己孩子的。

  柳王氏一見自己閨女手上滿是血,腦子“嗡”的一下,還以為蘇瑾瑤把閨女的手指頭給割斷了。頓時就“嗷”的一聲叫喚,回頭跑進屋裡去,拎了把菜刀出來,朝著蘇瑾瑤就砍。

  蘇瑾瑤見柳冬梅火上澆油的哭鬧法,就知道這是她在作死的節奏了。要是有心計、懂事理的閨女,這時候肯定應該勸著她娘,別和自己作對才對。可有柳冬梅這樣不懂事的閨女,這柳王氏何愁不早死?

  蘇瑾瑤冷笑了一聲,身子都沒晃一下。只等柳王氏手裡的菜刀砍到了頭頂上,她猛地踢起一腳。腳尖繃的筆直,“一”字馬的大拉伸就踢過了頭頂,直接踢在了柳王氏握刀的手腕上。

  柳王氏隻感覺腕子一疼,手裡的菜刀也拿不住了,手一松,菜刀就直接被踢上了天。

  蘇瑾瑤腳尖再一勾,將那把菜刀踢的在天上又是滾了個刀花,才往下落。菜刀下落,蘇瑾瑤伸手一接,穩穩的抓住了刀把,把菜刀拿在了自己的手裡。

  同時,蘇瑾瑤冷眉怒眼的看了柳王氏一眼,手裡的菜刀微微一晃,朝著柳王氏的腦門削了過去。

  “呀,殺人啦。”柳王氏沒想到自己拿著菜刀還佔不到便宜,而且一眨眼的功夫,菜刀就易主了,跑到了蘇瑾瑤的手裡。

  現在,蘇瑾瑤這一刀削過來,柳王氏連躲閃的功夫都沒有,就隻來得及叫喚一聲,把眼睛給閉上了。

  隨即,柳王氏就感覺頭皮一涼。她還以為自己的腦瓜子被削掉了。可是靜了一會兒,沒覺得疼啊?這才敢慢慢的睜開眼睛。

  就見蘇瑾瑤的刀還平放在她的腦門上,沒有真的削掉她的腦袋。

  三嬸柳王氏這才稍微的松了口氣。可是這口氣還沒喘上來,就聽蘇瑾瑤冷笑一聲,隨即手腕往前一推,柳王氏就感覺頭皮一輕,腦袋上綰著的發髻被蘇瑾瑤一刀給削掉了。

  因為腦袋是圓的,而菜刀是平的,所以這一下倒是不能順著腦袋把所有的頭髮都削光。但只是削掉了發髻,剩下的頭髮就散了下來。

  柳王氏一下子就披頭散發的,腦頂上還缺了一塊頭髮,留著白花花的頭皮,難看是真難看,狼狽也是真狼狽。

  柳王氏哆嗦了一下,愣在原地半天沒敢動彈。又看看掉在地上的那卷頭髮,這才“嗷”一聲,抱著腦袋坐在地上大哭起來。她是後怕啊,這蘇家傻丫頭這麽敢動手,手下又又準頭,這要是真的砍在腦袋上、割在喉嚨上那就真是沒命了。

  柳冬梅本來看她娘拎了菜刀出來,心裡有幾分得意又帶著幾分擔心。她是巴望著她娘給自己報仇,也教訓教訓蘇瑾瑤這個傻丫頭。可是沒想到被教訓的是自己的娘,眼見著娘的頭髮都給削掉了,頓時也嚇傻了。

  片刻之後,柳冬梅和柳王氏娘倆抱頭痛哭起來,一邊哭還一邊嚇得哆嗦,看也不敢看蘇瑾瑤一眼。

  蘇瑾瑤還掂量著手裡的菜刀,看著哭喪似的一對母女,心煩的要命。冷冷道:“閉嘴,嚎什麽嚎?沒要你們的命,想要讓我割了你們的舌頭嗎?”

  “……”頓時,哭聲沒了,柳王氏和柳冬梅互相捂著對方的嘴巴,眼神懦懦的看著蘇瑾瑤,真是大氣都不敢出了。

  蘇瑾瑤冷笑一聲,把菜刀在手裡又耍了兩個漂亮的刀花,道:“我呢,傻丫頭一個,也沒什麽禮數,更不懂得什麽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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