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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尋夫:農女有田不愁嫁》第374章
  情感這東西,讓她不斷的發現一個又一個全新的自我。

  直到現在,蘇瑾瑤覺得自己才真真正正是個正常人了。可是心裡的感觸,讓她真的好難受。

  莊廉堂咬了咬牙,卻不開口說話。低著頭也同樣把拳頭攥的緊緊的,甚至能夠聽到他握拳的時候,骨骼發出“喀嚓”的輕響。

  古尚卿則是看向了旁邊一個弓箭手。他看起來年紀最長,此時眼中已經有了淚光。

  同時,古尚卿還發現,這些人看著蘇瑾瑤的目光,都是帶著愧疚與欣喜的。

  古尚卿用手裡的蛇骨鞭朝那個年長的弓箭手一指,問道:“你來說,究竟是什麽原因,讓你們背信棄義,做了逃兵?你們應該知道,這不僅僅是不光彩的事情,這甚至是你們終生的恥辱。”

  “我們……我們是奉命行事。”那個弓箭手說完這句話,一直含在眼中的淚水就流了下來。

  莊廉堂低著的頭猛然抬起來,此時他的眼中也有了淚花。四四方方的臉上,寫滿了悔意,卻又帶著一絲希翼的看著蘇瑾瑤,道:“少主,您用手裡的鸞鳳錐,刺死我吧。我,我們都不配活著,我們是苟延殘喘。”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你們不說清楚,讓我們如何明白?如何對你們做出裁決?”古尚卿說完,拍了拍蘇瑾瑤的肩頭,道:“瑾瑤,先去把那幾個人的穴道解開。”

  古尚卿指的,是剛才和他們對戰的那些藤牌手。蘇瑾瑤將他們的穴道點住,還都躺在地上。

  蘇瑾瑤點點頭,走過去一一給他們解穴。

  等到那些人大部分都恢復了知覺,卻沒有站起來,而是同那些弓箭手一樣,跪伏於地,朝蘇瑾瑤磕了三個響頭。

  只有被古尚卿的蛇骨鞭打傷的那幾個,想站也站不起來,但是他們只要能夠翻身趴在地上,也一樣用頭杵地,向蘇瑾瑤施禮。

  蘇瑾瑤看了看古尚卿,然後走到莊廉堂的面前,用手裡的鸞鳳錐指著他問道:“現在,你把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否則,我有一百種讓你生不如死的方法。”

  莊廉堂聽了非但沒有害怕,還釋然的一笑,道:“求少主成全,一定不要讓我死的太痛快了。”

  “到底是因為什麽?”蘇瑾瑤吼了一聲,手裡的鸞鳳錐在莊廉堂的肩頭戳了一下,立即見血了。

  不過這不是要害,根本就不會死人,最多只是蘇瑾瑤想要發泄一下情緒而已。

  這次,又是那個年長的弓箭手向前跪挪了幾步,道:“少主,這件事你不妨去問問我們主帥吧。當年是他領了古將軍的命令,帶著我們這隊人離開的。具體的情況,主帥一定更為清楚。”

  古尚卿立刻問道:“你們的主帥是誰?馮驥合嗎?”

  那個弓箭手點點頭,道:“正是馮大人。”

  古尚卿拉住蘇瑾瑤,道:“走,我們去平巴山。我就說嘛,一個山頭的土匪,怎麽還能做出如此精細的機關陷阱,原來是他。”

  蘇瑾瑤一邊跟著古尚卿走,一邊問道:“馮驥合又是誰?我怎麽越聽越亂?”

  “他是三叔的先鋒官,是個精通陣法和機關術的人。”古尚卿說完,又回頭對莊廉堂他們道:“若是有意懺悔,就跪在這兒等我們回來。”

  “是。”莊廉堂大聲的答應著,同時朝著蘇瑾瑤和古尚卿離開的方向,重重的磕了個頭。

  其余的人也都跟著一起磕頭,場面一時間竟然還有些感人。

  往山下走的時候,又來到那個平台上。東子正在給一個還在昏迷不醒,但已經吐了滿身的人擦臉。

  蘇瑾瑤都沒想到,東子竟然這麽好心,居然還不嫌髒。

  不過現在也不是誇獎東子的時候,蘇瑾瑤看了一眼,道:“那些醒過來的就沒事了。還昏迷不醒的,應該就沒救了。我們有事要去平巴山,很危險,你不要跟著來,直接回驛館去等我們吧。”

  說完,不等東子再問什麽,就和古尚卿走了。

  路上,古尚卿則是給蘇瑾瑤講起了他所知道的,關於馮驥合和莊廉堂的事情。

  古尚卿道:“這個莊廉堂我其實沒有什麽印象了。當年三叔出征之前,是有召集過這些人的。但是莊廉堂實在算不上什麽大人物,所以我只是聽說過這個名字而已。至於馮驥合,他則真正是個人物,善於擺弄機關巧術,布置陷阱。三叔當年多次和我提到過這個人,還說他另有一手勘察地勢的本事,當作先鋒官最合適不過了。”

  說到這裡,古尚卿歎了口氣,道:“當年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更是不知道馮驥合竟然帶著一隊人馬叛逃到了這裡。”

  馮驥合是個人才

  對於當年的事情,就連古家都諱莫如深。而且古尚卿當年心思也淺,得知三叔為國捐軀之後,只是難過,也從來沒有想過其中可能另有原因。

  如今看來,事情可能並不簡單,或許古家知道,或許古家也是被蒙在鼓裡。

  現在去平巴山,可能會找到真相,但真相真的是那麽容易被接受的嗎?這一點,就連古尚卿都有些遲疑。

  才來到山腳下,就聽到身後有人高聲叫著:“少主,請等一下。”

  蘇瑾瑤和古尚卿回頭,就看到是那個年長的弓箭手追了上來。

  “有事嗎?”古尚卿對這個人並沒有多少反感,因而口氣也是平和的。

  這個弓箭手道:“在下范革,是這隊弓箭手的小隊長。是莊大人叫我來的,護送少主和公子去平巴山。”

  古尚卿點點頭,道:“確實,我去過一次平巴山,易守難攻,實在不容易突破。”

  范革點點頭,道:“請跟我這邊走吧,有一條小路,可以不用繞過後面的胡家嶺。”

  看來,這三座山真的是可以相通的。而且平巴山的大當家也是胡家嶺和鍋子山的頭頭。

  想到這裡,古尚卿又拿出那隻黃銅獸鈕,遞給范革,問道:“這個東西,其實不是鍋子山或是胡家嶺的信物吧?是你們平巴山大當家的信物?”

  范革看了看,笑著點點頭,道:“這就和將軍發號施令的虎符的作用差不多,分為雌雄兩隻。公子手裡拿的是雌獸,我們主帥的手裡拿的是雄獸。平時有什麽應急的事情,把這獸鈕拿出來,就可以向主帥的求助。他們給了公子您,應該是真心想要臣服的。”

  古尚卿點點頭,道:“可是,他們明明決定臣服了,你們又跑來阻攔?還在這裡排兵布陣,要抵禦我們嗎?”

  范革道:“我們並不知道來的會是少主啊。若是知道,主帥的一定會親自前來,迎接少主上平巴山的。”

  聽到這裡,古尚卿看看蘇瑾瑤,然後又問道:“可是,我們之前遇到的那個孔梟,在半山腰埋伏了人馬,還擺下了大批的滾木。如果不是我們的隨從迂回上去,將他們製服的話,只怕我們現在都被壓成肉餅了。”

  范革聽了“孔梟”這個名字,“呸”的一口唾沫吐出去,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雖然也算是作惡多端,但畢竟我們主帥說過與他互為兄弟,無論如何也不能親自下手殺他的。就只能盡量管束吧,讓他少做一點壞事。”

  古尚卿聽了,疑惑道:“既然是這樣的壞人,又為何要留著他?其中,必定另有原由吧。”

  “是啊,當年我們一行百十來號人,不敢回京城,也沒有什麽具體的落腳點。聚在一起走吧,恐怕會被城邦的官兵發現;分散開來,又怕就此再無彼此的消息。因而就乾脆往山上走,結果就到了平巴山。”

  “當時,平巴山就是這個孔梟是大當家。他的勢力並不是很大,卻經常滋擾附近的村莊百姓。我們主帥聽說了這件事,就想要帶著我們殺上山去。結果這個孔梟精於用毒,就把主帥和許多兄弟都撂倒了。可沒想到他竟然不殺我們,還對我們十分的好,勸主帥留下來在他的山寨裡安身。可以說,這個孔梟也算是我們的恩人,甘願把他的家底都送給我們了,主帥也自然是十分感激,就住了下來。”

  “只是後來我們發現,這孔梟骨子裡壞的要命,不管是好看的女人他想要,好看的男人他也要。他之所以收留我們,是看中我們人多勢眾,主帥有本事又顧念情分,會給他撐腰,他就可以變本加厲的做壞事了。開始主帥還是規勸,也嚴加管束過幾次。再後來,乾脆削去了他二當家的身份,只要他安心在寨子裡過日子就好了。可他當著主帥的面是一套,背地裡乾得壞事還是不少。我們都恨他把我們的名聲敗壞了,卻畢竟當初他在難時收留了我們。唉……”

  聽這個范革說完,蘇瑾瑤翻了個白眼,道:“你們主帥是榆木腦袋啊。給孔梟安排幾個風險大的差事,去了就送命的那種,不是早就把他給收拾了嗎?”

  “這……少主說的極是。可主帥畢竟沒有少主您的這份兒心機。主帥是個刻板又念情的人,就和莊大人一樣。”范革說完,指著前面的幾個棵大樹,道:“這幾棵樹繞過去有個山洞,直通後山。再走一段路就到平巴山山腳下了。”

  如果范革不說,蘇瑾瑤和古尚卿當然不會想到,樹後面的山洞竟然還能穿山而過。

  跟著范革走進了山洞才發現,這山洞是一半天然形成,一半人工開鑿的。不算是多大的工程,就是把很窄的地方擴寬了而已。

  但是最窄的地方,也只能一個人側身通過。看來真的是個很隱秘的山洞,否則人進來被兩頭一堵,就萬難出去了。

  過了山洞隧道,他們就已經繞到了胡家嶺的後面,距離上真是近了不少。

  可范革還是沒有領著他們走上平巴山路,而是往後山繞了過去。

  蘇瑾瑤比較警覺,問道:“為什麽去後山?”

  “後山斷崖有吊籃,可以把我們吊上去,就可以直接避開那些機關了。否則,我們三個人要繞過機關,日落之前不一定能到了。”

  范革說完,指著前面的斷崖,道:“少主不必擔心,吊籃是鐵索加滑輪做成的鉸索,很安全的。而且做好之後,我們主帥親自坐過幾次,都平安無事。”

  蘇瑾瑤順著范革的手指方向看過去,就看到懸崖頂上真的有個人工搭成的平台,上面還安裝了一個鉸鏈一樣的裝置。

  蘇瑾瑤不由得驚訝道:“這就是你們主帥馮驥合做的?”

  范革一臉自豪的道:“當然了。還有上山路上的那些機關,都是主帥親自做出來的。當然,也不是只有主帥一個人,我們還有七、八個兄弟,是一直跟著主帥學習的,他們給主帥幫忙。”

  印在骨子裡的軍魂
  范革領著蘇瑾瑤和古尚卿來到斷崖下面,就取下背上背著的弓箭,搭上一支特製的紅色箭頭的木箭,射了上去。

  不一會兒,上面的鉸鏈發出均勻有力的聲響,真的從上面吊了一隻藤籃下來。

  不過藤籃的面積不大,最多只能容許兩個人站上去。范革解釋道:“主帥說了,因為高度的原因,鐵索本身的重量已經很重了,所以每次最多乘兩個人上去,不然就很危險了。”

  古尚卿想要讓蘇瑾瑤先上去,可是想想,又擔心上面有什麽問題,就道:“瑾瑤,我先和他上去看看,你在這下面等一會兒。”

  蘇瑾瑤明白古尚卿的意思,點點頭答應了。

  古尚卿和范革坐上吊籃,范革拉了一下吊籃上的繩子,向上發了個信號,籃子就開始慢慢的上升。

  蘇瑾瑤站在下面,仰頭看著吊籃越來越高,突發奇想不願意在這兒等著了。

  她索性把鸞鳳錐往腰間一插,將袖子、褲腿整理利索,直接利用攀岩技巧開始往上爬。

  古尚卿原本在藤籃上還在聽著范革解釋這籃子上下的方便之處,也在不時留意周圍的動靜,以免中了埋伏。沒想到再一低頭,就發現下面的蘇瑾瑤不見了。

  古尚卿正要著急的叫一聲,結果就看到蘇瑾瑤好像一隻大壁虎似的,利用胳膊和腿,以及手腳的力量抓著岩縫在向上攀爬。

  “瑾瑤,你要做什麽?太危險了。”古尚卿急的差點從藤籃裡跳出去,慌忙的擺手道:“下去,快下去。”

  范革也是下了一跳,沒想到這個小姑娘看起來英氣勃勃的,竟然還有這個膽量和功夫。

  可是古尚卿這樣著急,使得藤籃也左右搖晃起來。嚇得范革一把抓住古尚卿的胳膊,道:“公子,公子,你不要搖晃了。不要少主沒有危險,我們倆掉下去摔著了。”

  “不行,停下,這樣危險。”古尚卿急的有點語無倫次,一時間范革都搞不清楚他是要讓這藤籃停下,還是讓蘇瑾瑤停下了。

  蘇瑾瑤一抬頭,朝著古尚卿微微一笑,喊道:“哥,放心吧,我沒事的。這是小意思,我以前跟師父在山上的時候,比這高、比這陡的懸崖我都爬過,山上崖下采藥是經常的事情。”

  說完,蘇瑾瑤還做了一個高難度的拋跳動作,就是利用手臂的力量,把身體蕩起來,跳躍到一個更高的高度。

  古尚卿的心都要蹦出來了,盯著蘇瑾瑤的眼睛一錯也不敢錯,喊道:“瑾瑤,你若是要爬就乖乖的爬,這樣折騰可不行。”

  “好,我不折騰,你坐好吧。我們差不多能夠一起到達。”蘇瑾瑤抬頭看了一眼上面,道:“沒有很遠了,我馬上就要追上你們了。一會兒記得拉我一把就行了。”

  古尚卿無奈,也知道蘇瑾瑤的脾氣可不是他能夠阻止得了的,隻得噤聲看著,但心還是一直懸著。

  好在這平巴山本來也不是很高,這麽一處斷崖也不過就是七層樓左右的高度。

  蘇瑾瑤徒手攀岩爬上七層樓還真是不在話下。幾乎就在古尚卿他們到達的同時,蘇瑾瑤也就上來了,速度也真是驚人。

  古尚卿伸手將蘇瑾瑤拉上裝鉸鏈的平台,手臂都有些顫抖了。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擔心蘇瑾瑤。

  這不是信不信任她身手的問題,只要是真正的關心,只要是把對方當作最親的家人,那麽一點點看似簡單的事情,都會牽腸掛肚的。

  蘇瑾瑤看得出來,古尚卿對自己的愛護,是真心真意的。

  拍了拍古尚卿的肩膀,蘇瑾瑤看看四處的環境。從斷崖這邊看,前面的胡家嶺和鍋子山都顯得矮小多了,可見這平巴山還是比較險峻的。

  當然,這也只是相比較而言。把平巴山和那些名山峻嶺相比,還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平台上還有兩個中年男子,長得黝黑精壯,一看就是常年在山上生活的那種。不過他們看蘇瑾瑤和古尚卿除了表現的奇怪一點,並沒有表現出敵意。

  看來,范革真是來帶路的,而不是想要趁機給他們使什麽絆子。

  那兩個中年人走過來問了范革幾句,無非就是這兩個是什麽人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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