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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尋夫:農女有田不愁嫁》第288章
  古學斌也看到了蘇瑾瑤,但此時他戰袍、鎧甲加身,已經是軍營中的將帥。兒女情長也隻得放在一旁,所以也沒有跟蘇瑾瑤打招呼,只是朝她微微一望,便又低頭看著面前的地圖。

  一時間,中軍營帳裡氣氛壓抑無比。蘇瑾瑤還是第一次感覺到,古學斌的滿身威勢如此的強烈。

  就站在這邊遠遠的看著他,看到的是仿若天神般俊美的古學斌,擰著眉頭一臉嚴肅。緊抿的唇瓣不再說著綿綿情話,卻讓人感覺莫名的安心。

  這時候,一個藍袍的戰將有些耐不住了,站出來拱手道:“太子殿下,楚副將和陳副將被敵圍困,我們再不派人營救只怕就來不及了。”

  古學斌微微挑眉,看了他一眼卻沒有說話。但眼眸卻眯了眯,顯然也是心中籌措。

  又一個紫袍的戰將也站了出來,道:“主帥,就算是楚副將估計有誤,可他與陳副將帶了足足八千戰騎前往。若是這八千人有所損傷的話,只怕就不只是打擊我軍氣勢的問題了。恐怕……說是傷了元氣也不為過。”

  蘇瑾瑤聽到這裡,眉頭也跟著一皺。她聽懂了,前方戰況不僅不好,而且可能陳闊和楚祥都陷入了危機。

  三千人偷襲、五千人營救,結果還鬧出這樣一遭,那青梵人是早有準備,還是他們的實力真的太強?
  古學斌抬起頭來,視線在左右兩列的戰將臉上一一掃過,道:“本殿下派楚副將去偷襲,也給他安排了營救的隊伍,這本來已經算是有所保障了。他二人不聽從軍令安排,陣前擅自做主改變策略才出了差錯。若是我再派人去營救,豈不是損失更大?傳令下去,按時拔營起寨,時辰到了就向起鳳坡的高低進發。”

  “可是主帥……”那紫袍戰將顯然是急了,道:“主帥難道就沒有想過,楚、陳兩位副將感情深厚,定然不會拋開一個獨自回來?若是再不去營救,只怕他們兩個就……同生共死也是可能的。”

  “又不是兩情相依的伴侶,戰場之上還說什麽同生共死?”古學斌聽了就是冷笑一聲,道:“我就是知道他們二人平時相處的不錯,才讓陳副將跟隨準備營救。我本來以為他會在關鍵時刻勸楚副將回頭。卻沒有想到他反而也急著衝殺上去,反而中了青梵人的埋伏。這樣看來,這兩人平時領兵打仗的時候也太過衝動了,實在應該有個教訓。”

  說完,古學斌把手一揮,道:“今日還要行軍,諸位都回去準備吧。時辰一到,行軍號必響,立即出發,不得延誤。”

  古學斌這是趕人的節奏,其他的那些戰將都離開了,最後只剩下了藍衣和紫衣的兩個人沒有走,一起看著古學斌,顯然還有話要說。

  古學斌擰眉盯著二人,目色深沉,頗有威壓。

  過了半晌,那紫袍的將軍才打定了主意似的,向古學斌請命道;“太子殿下,我請命前去營救。兵不在多,有一千人足以。勢必要將楚、陳兩位副將救回來。”

  “一千人?”古學斌聽了搖頭道:“八千人都已經被圍困,再舍出你這一千人,本殿下帶來的四萬人馬就少了近一萬。若是再有何異動,這杖還怎麽打?本殿下已經決定的事情,不容更改。他們能否回來,就看他們的謀略與造化了。”

  說完,古學斌揮揮手,道:“二位將軍退下吧,不必多言。”

  “可是……”藍袍的將官也有話要說。

  古學斌就道:“再有異議,以為抗軍令治罪。”

  這回,紫袍、藍袍的兩位將官就再沒有異議了。但是可以看得出來,兩人的表情都帶著不甘。

  等到兩人離開,蘇瑾瑤才走上前來,道:“那兩個,是楚祥的好友?”昨天楚祥極力主張偷襲的時候,這兩個人也是在一旁幫腔的,所以蘇瑾瑤還有些印象。

  古學斌搖搖頭道:“不只是楚祥的好友而已。紫袍的那個是楚祥的表姐夫;藍袍的那個平日裡和楚祥關系最好。加上陳闊,他們四人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相互照應,也確實親厚。”

  蘇瑾瑤又問道:“前方戰事情況不好?聽你說話的意思,是陳闊中途改變了策略?”

  “沒錯。”古學斌說起這件事還有些生氣,就道:“本來我也想過楚祥偷襲不成,還有人接應。就算是楚祥好大喜功,陳闊也能夠加以勸阻和製止。卻沒有想到,二人離營之後不久,便把計劃做了改動。這八千人分為兩隊,分別攻擊青梵人營地的西邊和東邊。結果一邊是青梵人的精銳之軍,另一邊則是戰蟒的飼養場,反而成夾擊之勢,將兩人團團圍住了。”

  說完,古學斌歎了一口氣,道:“探馬回報說,戰蟒隱於草叢之中,神出鬼沒,防不勝防。我軍士兵多來自北方,而北方少蛇。那些士兵見到一條條巨大的戰蟒之後就先亂了陣腳,別說攻擊了,自保都有困難。” 聽古學斌說完,蘇瑾瑤也替他頭疼不已。八千騎兵啊,絕不是普普通通的幾個人的性命而已,古學斌做出不予營救的決定也必定心中難過。

  可如今的情況真是不容樂觀,加上這已經算是打草驚蛇了,若是此時再派人前去營救,青梵人再大舉反撲的話,損失的士兵一定更多。

  但若是不去,只怕營中的其他將官心中不憤,就此對古學斌的決策產生了懷疑。

  要知道,古學斌並非是領兵打仗的武官,而楚祥和陳闊才是真正在沙場上拚殺了多年的戰士。如果古學斌就此放棄掉他們的話,其余的人心中寒涼,凝聚力渙散,只怕連剩下的兵都不好帶了。

  想到這裡,蘇瑾瑤抬眸看向古學斌,忽然問道:“澈,你心中又是如何打算的?”

  古學斌一怔,看向了蘇瑾瑤,與她的眼神對視。良久不語之後,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蘇瑾瑤的心中一慌,追問道:“你是不是打算親自出去營救?你有沒有想過,你是太子身份,更是軍中的主帥。縱使你武功高強,可你一人之力能夠救得了八千人回營?”

  蘇瑾瑤是因為太過了解古學斌,她才想到古學斌不許其他人去營救,很可能他要親自出馬了。

  首先,剩余的三萬多人不容有失,任何一個人都不是能夠輕易放棄掉的。

  其次,再派其他人去營救,例如那紫袍或是藍袍的將官,他們與楚祥、陳闊的關系非比尋常,自然能夠全力施救。可全力之下也可能過於盲目了,不懂得判斷情況,或許就會是不達目的死不休的狀況。

  但事無絕對,戰場上更是瞬息萬變,萬一青梵人準備充分,再有其他的狀況發生的話,派去救人的也就一同陷進去了。

  最後,古學斌一定是想要增加凝聚力。他帶人出發,不管救不救得了楚祥他們,營中的其他士兵一定心懷感激,對於這個主帥才能更加的擁護。

  可蘇瑾瑤擔心的是,古學斌還有重傷在身。只不過他為了怕軍心渙散就一直加以隱瞞。

  如今古學斌如果再帶兵出戰,傷口難以複原不說,其凶險也是不可估量的。

  想到這裡,蘇瑾瑤上前一步,雙手撐在桌上,俯身與古學斌對視,道:“我知道或許可能勸不了你,你一定要去的,對吧?”

  古學斌仍是不語,但過了一會兒慢慢的點了點頭。

  蘇瑾瑤看了一眼桌上的地圖,又問:“那請問,太子殿下親自營救,要帶多少人馬?”

  古學斌想了想,道:“最多兩千。余下的三萬人馬,是我們最後的希望。”

  “那我也要去。兩千人,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但在你身邊,絕對不能沒有我。”蘇瑾瑤說的異常堅定。

  “不許。”古學斌猛地一下從桌子後面站起身來,隔著桌子就將蘇瑾瑤的手臂拉住,握著她的手臂輕輕的搖晃道:“瑾瑤,你不能意氣用事。你是我最珍視的人,這個時候你不能讓我分心。

  “我沒有意氣用事。就像我能夠了解你現在的想法一樣,你也應該能夠明白我此時的心意。”蘇瑾瑤一邊拂開古學斌握著自己的手,同時堅決的道:“我誓要與你共進退。而且你知道我的能力,絕對不會給你拖後腿的。再加上我本身就是醫者,或許我去了還能多救回一些士兵。”

  古學斌仍舊是搖頭,道:“瑾瑤,你要相信我。我一定會好好的回來,不會再讓自己受一點點的傷了。但是你萬萬不能隨我同去。”

  “辦不到。”蘇瑾瑤說完,朝後退了一步,躲過了古學斌又要抓向她的手,大聲道:“我現在就回去準備東西。戰甲我也有,我要和你一同上戰場。”

  一邊說著,蘇瑾瑤已經退到了帳篷門口。

  古學斌急了,單手一撐桌子就跳了過來,一個縱身來到蘇瑾瑤的面前,抓住她道:“瑾瑤,你哪兒都不能去,就在這兒等我。”

  “澈。”蘇瑾瑤的聲音突然嚴厲起來,眼神裡流淌的卻是滿滿的情愫,道:“澈,我覺得你有一點比不過二皇子滄千濯。”

  “什麽?”古學斌的手僵了一下,瞪起眼睛問道:“瑾瑤你為什麽這麽說?我什麽地方比不過他?”

  蘇瑾瑤道:“你見過他為我準備的戰甲吧?我和耿大哥出發之後,他又派人日夜兼程追過來,給我送了一件戰甲。估計他在那個時候就明白我與你共同進退的心意了。因而,他不是試圖阻止我,他還派人送我來到你身邊,又給我準備了戰甲,讓我可以與你並肩作戰,他才是最知道我心意的人吧。”

  “瑾瑤,不是這樣的。”古學斌說著,聲音減小,最後終於是放開了抓住蘇瑾瑤的手。

  蘇瑾瑤趁機掀起了簾子,離開之前道:“澈,你該知道‘關心則亂’這句話吧。而現在開始,你便是真正的主帥,我是你的隨軍醫生。我在你身邊絕不需要你的保護,我會照顧自己。我也不僅僅就是為了你才上戰場的,我是為了那八千被困的士兵。他們有家人、有感情,會流血、會疼,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沒有援助,也沒有人救治。”

  古學斌聽完,用力的點點頭,然後道:“瑾瑤,我替所有的將士們,謝謝你。”

  蘇瑾瑤嫣然一笑,快步的離開了古學斌的中軍大帳。回到自己的小帳篷,拿出包著戰甲的包袱,打開之後飛快的穿在了身上。

  她之前沒有穿過戰甲,但戰甲也是衣服的大致形狀,稍微研究一下就弄明白了,穿在身上除了沉重之外,也沒有特別的不舒服。

  蘇瑾瑤又把那畫著藍色曼陀羅花的護面戴在頭上試了試。合適,但是由於天氣炎熱,戴上之後會有些悶。

  蘇瑾瑤就索性把護面折了一下,揣在了懷裡。如果真的有必要的時候再拿出來戴上。然後她又把古學斌送給她的連擊弩從盒子裡取出,帶在了身上。

  這把連擊弩的好處就是精致小巧,別在腰間一點都不礙事,而且拿取方便。

  蘇瑾瑤還沒有找到趁手的兵器,就只能用這把連擊弩防身。

  但這把弩唯一的缺點就是還來不及打造更多的弩箭,只有九支弩箭,蘇瑾瑤就全都裝填在了弩機裡。

  一會兒到了戰場,如果沒有必要開戰就算了。真的要是打了起來,蘇瑾瑤隨手奪一件兵器,也都能發揮出大殺器的威力來。

  蘇瑾瑤又檢查了一下需要帶著的銀針。藥品沒有太多,而且情況緊急,她也未必就能在戰場上給所有傷員完成包扎治療。所以最簡單的處理方法就是針灸止血、止疼,然後簡單的包扎之後回來處理。

  都準備妥當,蘇瑾瑤匆匆的出了帳篷。她之所以這麽快的收拾好一切,也是怕古學斌趁著她換衣服的功夫帶兵先走。

  出了門,就見小五守在門口,手裡拎著一把大刀。他一見蘇瑾瑤出來就迎上來道:“柳姑娘,我想要和你一起去。”

  蘇瑾瑤明白小五的心意,他是惦記著那些被困的士兵。但她還是說道:“小五,現在前方情況對我們相當不利。你還是留下來吧。”

  “柳姑娘,讓我去吧。為了那些兄弟,我雖死無悔。”小五說的很是堅決,還把手裡的刀壓了一下。

  蘇瑾瑤就笑了,道:“這樣吧,你把刀背起來,給我去準備一些藥來。然後你就跟在我旁邊,幫我救治傷員。”

  小五立刻道:“好。柳姑娘你說都需要什麽,我去找軍醫準備。”

  蘇瑾瑤其實只是不願意去和那老頑固的老軍醫打招呼而已,所以才派小五去的。

  她就道:“我現在給你藥方抓藥也來不及了。你就去找軍醫,說是要隨軍出征救治傷員。看看他們有什麽上好的金創藥就多準備一些,還有白布帶和固定板,如果還能要到一套手術的工具就更好了。”

  小五之前見過蘇瑾瑤畫手術工具,所以現在對於這個倒是不陌生了。他答應了一聲,就轉身朝軍醫的營帳跑去。

  蘇瑾瑤在他身後招呼道:“我去太子殿下的中軍帳篷,你一會兒就去哪兒找我。”

  “好嘞。”小五答應一聲,已然跑得沒影了。

  蘇瑾瑤也沒有過多停留,直接朝古學斌的帳篷走去。

  因為穿了戰甲,蘇瑾瑤的步子邁的很大,戰甲上的鐵索和金屬片隨著陽光發出閃閃的光澤,顯得特別威風。

  當她來到古學斌的帳篷外時,古學斌的馬童已經把他們兩個的馬都牽了出來。還有一名身穿墨綠色戰袍,黃銅戰甲的男子站在一旁,看來應該是準備隨古學斌出征的。

  蘇瑾瑤走過來的時候,那名男子還朝蘇瑾瑤微微頜首示意,顯得很是謙遜。

  古學斌上下打量了一下蘇瑾瑤,眼神顯得頗為驚豔。但他卻沒有多說什麽只是用平和的語氣對蘇瑾瑤道:“瑾瑤,稍後到了戰場,你一定要聽我的安排。”

  蘇瑾瑤知道古學斌是擔心自己,讓自己跟在他身邊就已經是個底線了。因而也沒有爭執,就點點頭同意了。

  現在古學斌是幾萬人的主帥,他要樹立自己的威信。蘇瑾瑤當然不能反駁古學斌的意見。這就是做一個好女人最應該懂得的分寸了。

  撒嬌可以,但是要關起門來和自己的老公撒嬌。最忌諱不分場合、地點就為了自己的目的胡亂的撒嬌。

  如果總是讓你的男人下不來台,久而久之,再深厚的感情也有被磨滅的時候。

  更何況蘇瑾瑤本來就不是愛撒嬌又不懂道理的女子,因而古學斌說完,蘇瑾瑤的態度就是“服從”。

  蘇瑾瑤又道:“澈,我還想要帶著一個助手,就是之前我跟你說的那個人。軍營裡的軍醫實在太少了,勢必要影響傷者的病情,多一個人多一份希望,總是好的。” 古學斌點點頭,並沒有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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