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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尋夫:農女有田不愁嫁》第220章
  起碼現在我還不能收。若是有朝一日,你的玉牌真的湊成對了,而我也可以與你比肩而立的時候,我再收下它吧。”

  “為什麽還要等到以後?瑾瑤,你現在看不到我的真心嗎?”古學斌一把握住了蘇瑾瑤的手,緊張的問著。

  蘇瑾瑤搖搖頭,道:“就是因為看到了真心,所以才不想現在就讓你分心。你現在帶著它,把另一半找回來,再回頭送我也是一樣的。而我真的不想現在就把你牢牢的牽絆住了。”

  “傻丫頭,你不必為我操心。我的牽掛不給你,又給誰呢。”古學斌不由分說的把蘇瑾瑤抱在了懷裡,可蘇瑾瑤卻趁機把他的脖子摟住,讓古學斌更沒有辦法把那塊玉牌摘下來了。

  最後無奈,古學斌故作生氣的在蘇瑾瑤的耳朵上咬了一小口,歎了口氣道:“聰明如你、癡心如我,既然你不想被牽絆,那倒是不必在意這麽一塊小小的玉牌了。可你記著,我早就把你印在心裡了,這一生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蘇瑾瑤一邊揉著耳垂,一邊瞪著古學斌,故意啐道:“你總是說我傻,你才是真的傻。”

  “哼,信不信由你,做不做得到在我。走吧,時候不早了,你不是還要回城去取東西嗎?盡早走,路上還要走一陣呢。”古學斌說完,拉著蘇瑾瑤站起身來,還細心的給她把裙擺展了展,抖去了上面的塵土。

  古學斌說之前做風箏用的竹條和彩紙都不要了,隻把要還給人家的小鐵桶和刷子帶著就好。

  蘇瑾瑤倒是把那隻已經仔細包好的風箏拿在手裡,說什麽都不能丟了這個。

  走回到城裡,蘇瑾瑤和古學斌才感覺有些餓了。大概也是在空地上放風箏,一直跑動的原因吧。

  不過兩個人對吃的都不太挑剔,把小鐵桶還給花圈鋪子之後,就找了一家看起來很乾淨的面館,一人吃了一碗熱湯面。

  這家面館做生意很實在,好大的一碗面,熱氣騰騰又香噴噴的。不過蘇瑾瑤畢竟是女孩子,吃的實在不多。就算是不想浪費,也不是在減肥,也還是剩下了半碗面吃不下了。

  古學斌倒是不嫌棄,見蘇瑾瑤放下了筷子,竟然把她的碗拉到面前,把碗裡剩下的面全都撈走了。

  蘇瑾瑤瞪起眼睛,看著古學斌吃麵,驚訝道:“你的食量不小啊。”

  “最近食量見長了,估計是你給的藥起作用了。”古學斌一邊吃著,一邊問道:“瑾瑤,之前和你說的,我長高了的事是真的,真心的是真的。”

  “嗯,我知道。剛才並肩走著的時候就發現了,你的肩膀都比我高一截了。”蘇瑾瑤倒是沒有哄著古學斌說話,而是真的發現他長高了。這絕對是個好現象,也值得高興。

  古學斌又問道:“那你什麽時候把我的穴道解開?總不能讓我一直這樣吧。”

  蘇瑾瑤也知道,如果古學斌真的要走的話,自己就務必要把他封住的穴道解開了。因為古學斌要做的事情肯定是非常危險的,有武功傍身倒是可以增加幾成活命的機會。起碼他的輕功不錯,遇到危險要跑路還是可以的。

  蘇瑾瑤便道:“你定下離開的日期就來找我,最好是在你離開之前的七天解開。這樣可以給我留下一個觀察的機會,看看穴道解開之後毒性會不會迅速的複發。如果沒事的話,起碼三年之內你的毒不會再發作了。”

  “那我記得了,等舅舅回來,我就問他具體的日期。”古學斌說完,眼神微微黯然,應該也是舍不得蘇瑾瑤的。可畢竟他又是男子,再怎麽不舍也不能表現出來,索性就悶頭繼續吃麵。

  而蘇瑾瑤又何嘗不是想起這件事就心中發澀?隻想著能多留一刻算一刻吧,索性就乾脆不去想了。

  吃了面,古學斌搶著結帳。蘇瑾瑤也不和他爭。

  出了面館已經是下午時分了,再過不到一個時辰就要日落了,蘇瑾瑤知道得抓緊時間了。要取的東西是兩樣,可是要辦的事可還不止兩樣的。

  好在這好後面要辦的事都是順路的,也不用東一家、西一家的來回跑了。也正好是吃飽了,當作飯後運動了吧。

  古學斌得知蘇瑾瑤第一個地方要去的是鐵匠鋪,就問道:“瑾瑤,你到鐵匠鋪取的是個什麽東西?刀麽?我見你總是帶著把刀,不過那刀除了輕便之外,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優點,是不是重新打造了一把?”

  蘇瑾瑤搖頭道:“猜錯了。我又不殺人,要刀做什麽?現在帶著的這把刀也不是殺人、傷人用的,而是為了方便才帶在身上的。剛才不是還用它裁紙了嘛,挺方便的吧。”

  古學斌撇撇嘴,道:“你這話我才不信。瞧你用刀的手法就知道,角度、力道都是極為精準的,這樣的手法用來裁紙,那是殺雞用了牛刀。”

  既然相處久了,彼此間又如此的熟悉了,古學斌自然不在乎戳穿蘇瑾瑤的底牌。而且他也真是好奇,蘇瑾瑤究竟怎麽會有這樣厲害的身手?簡直舉手就是殺招,出刀就能要人命。

  而且連高老爹都曾經說過,也就是蘇瑾瑤沒有內力也不會輕功,否則以她手上的準頭和獨到的招數,就連高老爹要製住她都要費些力氣呢。而江湖上的一些所謂的高手,根本就不會是蘇瑾瑤的對手。

  可以說,高手們用的是武功,你來我往的過過招,那叫“以武會友”,重在一個“友”字上。而蘇瑾瑤出手,簡直招招都是奪命殺,意在一個“殺”字上。所以蘇瑾瑤雖然沒有半分的內力,在殺招上絕對夠狠,也絕不會輕易輸給任何人的。

  蘇瑾瑤見古學斌一直在琢磨,就微微一笑,道:“不用想了,真的是和武器沒有半分的關系。我就是要做個印章而已,以後凡是我們家出來的東西,都會用到這個印章的。也算是我的一個專屬標記吧。”

  說著話,兩人就已經來到了那間鐵匠鋪。之前都是蘇瑾瑤來到門口就喊一聲的,今天卻不同,那個精瘦的鐵手岑岑師傅竟然已經在鋪子門前等著蘇瑾瑤了。

  老頭坐在一張圈椅上,翹著二郎腿正在曬太陽。見蘇瑾瑤和古學斌走過來就坐直了身子,從懷裡掏出一個小木盒,給蘇瑾瑤遞了過去。

  蘇瑾瑤當然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麽,但又有些疑惑的問道:“岑師傅,不是說十天的時間只能給我看個圖樣嗎?怎麽連東西你都打造出來了?”

  岑師傅笑道:“本來是打算先畫個圖樣給你看的。可是畫著畫著,我這手就癢癢了。也正好尋著了一塊好料子,就直接打造出來了。有時候啊,這一個念頭在腦子裡閃過來閃過去的,要是不趕緊抓住了可就再也沒有了。所以我就趁熱打鐵,把東西直接做出來了。不過,老頭我也是真正費了心思的,包你滿意。”

  蘇瑾瑤當然不是怪他做的快了,甚至還挺期待知道他給自己做了個什麽樣的東西出來呢。

  不過,看這個小盒子只有兩個麻將塊疊在一起差不多大,而且是木質的,木板也有一定的厚度,所以裡面的空間絕對不會太大了,放著的東西肯定就更小了。

  古學斌也好奇的湊過來看,蘇瑾瑤將盒蓋打開,不由得抽了一口氣。

  太精致了!兩枚印章只有蘇瑾瑤的小手指大小,也不知道用的是什麽材質,但絕不是鐵,而是泛著淡淡的銀色光點的料子。有些像是石質的,但摸起來手感絕不是石頭那麽脆硬。

  翻過來看底部,那個精致的“雅”字刻的優美又清晰。而雅字周圍不規則的紋理,乍一看有點像是汝窯青瓷的開片,但顯得雜而不亂、清晰又繁複,很是優美。

  蘇瑾瑤將陰刻、陽刻的兩枚印章放在一起看,確實是一模一樣的花紋,但除了花紋的繁複之外,她卻看不出有什麽特別之處。

  鐵手岑見蘇瑾瑤皺眉,便笑道:“小姑娘,你可找出我這兩枚印章的妙處了沒有?若是找出來了,我就可以再答應你一個要求,而且分文不取。”

  蘇瑾瑤不在乎什麽分文不取,但是鐵手岑做東西如此精致,她倒是期待能夠再有合作的機會。因而就更加仔細的看了起來。

  只不過看了好一會兒,蘇瑾瑤承認自己只看到了瓷器開片一樣的花紋,那個“雅”字也找不出什麽特別之處,便隻得搖搖頭道:“我實在是看不出來。可惜了,不能再得著岑師父你的一個許諾,怕是以後要做什麽精致的東西,你不應允了。”

  岑師父聽蘇瑾瑤這麽說便笑道:“是啊,有了這麽一件東西,就算是老頭兒我的收山之作了。之前還零零散散的接一些活計,如今是什麽都不再接嘍。也清閑的過過日子吧,手藝能傳下去就傳,傳不下去就算了。”

  說完,岑師父還微微的歎了口氣。似乎也是因為他的那個徒弟實在是無法受他的傳承吧。

  無奈,蘇瑾瑤看不出就是看不出,隻得把之前岑師傅給她的那枚大號的鐵針取出來,遞了過去。然後還附上十兩的銀票,算是結帳了。

  可蘇瑾瑤將鐵針遞過去的時候,古學斌一眼看到了那枚鐵針,眼神就是一緊。

  當蘇瑾瑤正要問問岑師傅,這印章到底特別在何處、別人怎麽就仿冒不來的時候,,卻聽古學斌在一旁道:“老師傅,若是我看出了點門道,你能否把那個條件許諾給我呢?”

  岑師傅的眼睛頓時一亮,道:“這位小哥看出了門道?那你不妨說來聽聽。”

  古學斌從蘇瑾瑤的手裡把那兩枚精致小巧的印章接了過去,又仔細的看了看,確認了一下之後,拿著印章來到了岑師傅的面前,用指尖在那印章上輕輕的一點……

  鐵手岑本來是得意洋洋的半眯著眼睛,大概是覺得古學斌一定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看到古學斌的指尖落處,臉色就是微微一變,還順勢又坐直了身子。

  古學斌見鐵手岑的這個反應,就笑道:“老師傅,你也是明白人,我這門道點的對不對,你就給個話兒吧。”

  鐵手岑看看古學斌,又看看他手裡的印章,搖頭笑道:“罷了罷了,答應小哥你一個要求,這又有何妨呢。看來,還是我鐵手岑拖大了,大意了。”

  古學斌連忙搖頭道:“師傅的精工確實獨到,這也是恰好我家裡有一件東西,和您做的這對印章差不多,所以才有了一點頭緒,說出來對與不對,全在碰巧了。”

  “你家裡有我的東西?”鐵手岑愣了一下,又把面前的古學斌上下打量一番,問道:“敢問這位貴客的貴姓?”

  古學斌這次卻並不回答了,只是淡淡道:“說起來,那件東西是我舅舅的,所以也不算上是我的。我舅舅複姓拓跋。”

  “複姓……拓跋!”鐵手岑喃喃的念叨了一遍,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頗為沉寂,轉而微微一笑,道:“真心想不到,我鐵手岑到了晚年,竟然還有機會與拓跋氏的後人相遇。好吧,答應你的一個許諾,是要現在兌現,還是……”

  “留著吧,現在也不知道該求岑師傅做點什麽。不過……”古學斌說著,從蘇瑾瑤的手裡將那枚大號的鐵針接了過來,道:“這鐵針給我算作個憑據,行麽?”

  “自然自然。凡是我鐵手岑親自接下來的活計,當然是要有憑證的。小哥你收好了,這個若是丟了,我可一概不補嘍。”鐵手岑說完,指了指蘇瑾瑤手裡的銀票,搖頭一笑道:“小姑娘,接了你這樁生意,我鐵手岑倒是不虧啊。”

  蘇瑾瑤雙手把銀票送上去,道:“謝謝岑師傅了。我是個不懂事的小姑娘,怠慢之處還請見諒。”

  “你這小姑娘已經很不簡單嘍。本來不識得我,卻因你生就了一雙慧眼,才與我做了一筆隻賺不賠的買賣,將來前途定是不可限量。”說完,鐵手岑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展了展衣襟兒,轉身回了那間鐵匠鋪子。

  見鐵手岑進去了再沒有出來,蘇瑾瑤和古學斌就知道今天這樁生意做完了,那鐵手岑是不會再出來見面了。

  兩人離開,蘇瑾瑤才好奇的問古學斌:“你舅舅叫高老爹,不是姓高嗎?卻是複姓拓跋?”

  古學斌一笑,道:“諧音而已。我舅舅原本單名一個‘皋’字,取湖泊、沼澤的意思。”

  蘇瑾瑤聽了點頭表示明白了。想必在屏山村這樣的地方,“高”的意思有人懂,“皋”這個字怕是都沒有人聽說過吧。原來高老爹其實是“皋”老爹,那是人家的名字。

  再往前走,就是蘇瑾瑤常去的那家書坊了。古學斌見蘇瑾瑤徑直朝書坊走去,便笑著問她道:“瑾瑤,不是我誇你,其實你教小城兒的那些東西,比之一個學堂的先生還要深些;若是你去考個功名,就算是做不成狀元,起碼也能位列三甲,你又到這樣的小書坊去買什麽書?依我看,就連小城兒現在的文采,這書坊裡的書他都未必看得上眼了。”

  蘇瑾瑤挑了挑眉,俏皮的一笑道:“我不是來買書的,我是來寫書的,行不行?”

  “你?瑾瑤你寫書?”這個古學斌可真是沒有想到了。因而就追著蘇瑾瑤問道:“瑾瑤你寫的是什麽書?詩集、典籍,還是趣事小文?”

  “長篇故事,一個很大很大的故事。”蘇瑾瑤說完,已經邁步進了書坊。  此時書坊裡除了那掌櫃的之外,蔣子滔也在。雖然是坐在凳子上,可是一直不停的張望著。見蘇瑾瑤進門了,就忙著起身迎了過來,道:“姑娘您來啦,我可是等你好久了。”

  “嗯,今天也是匆忙,書稿寫完了嗎?拿來我看。”對於代筆的蔣子滔,蘇瑾瑤自然是多了一份的幹練。畢竟現在她才是東家,出錢雇他辦事,氣場就不能太弱了。

  蔣子滔連忙將手裡一個用大張的白紙仔細裹好的紙包遞了過去,略顯緊張的道:“不瞞您說,雖然有十天的時間,可是這三萬字的成稿略顯倉促了些。滿打滿算的寫才寫了兩萬多字,姑娘見諒。若是這些手稿姑娘看著還滿意,那子滔必定盡快把余下的字數補上。”

  聽蔣子滔說字數不夠,蘇瑾瑤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嚴肅道:“之前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規定的時間之內,字數要求一定要達到。你這第一次就不按時完成,若是今後每次都拖著日期交稿,我這書還怎麽印呢?”

  “不會了,下次保證不會了。”蔣子滔趕緊擺手道:“這是第一次寫,我實在沒有什麽經驗。按照姑娘給出的大綱反覆的看了幾遍,開頭也寫了三個,可是一次次都不如意,就撕了重新寫。結果前面的三、四千字,我就寫了四、五天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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