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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尋夫:農女有田不愁嫁》第243章
  “麻姑姑……”喜墜兒跪在地上抬起頭來,臉色特別的不好,快要哭了似的。可是見麻姑姑那不容拒絕的眼神,隻得又垂下頭去,答道:“是。”

  “哈,喜墜兒快起來,跟我玩兒去。”四皇子頓時就眉花眼笑起來,過來一把將喜墜兒從蘇瑾瑤的背後拉起來,扯著她的袖子就要跑。

  喜墜兒慌亂的回頭看看麻姑姑,又看看蘇瑾瑤,眼神裡滿是哀求。可麻姑姑故意把頭扭向了一邊,裝作沒看到似的。

  蘇瑾瑤被喜墜兒看得心裡不好受,也轉頭去看麻姑姑。麻姑姑明明可以替喜墜兒拒絕的,她不明白為什麽麻姑姑卻不願意幫喜墜兒這個忙。

  眼看著四皇子把喜墜兒拽走了,四皇子看出來是真的開心,走路的腳步都是輕快的。

  蘇瑾瑤看著一對十來歲的男孩、女孩扯著手走開了,那背影還挺和諧的。可如果四皇子如果真的像是喜墜兒害怕的那樣,是個小霸王的話,那這會兒的天真和開心,難道是裝出來的嗎?

  蘇瑾瑤忽然就覺得,這個皇宮真是太深奧了,就連小孩子的心思她都弄不明白了。

  麻姑姑又看看左右的侍衛,道:“還不去巡守,在這裡耗著幹什麽?”

  侍衛們恭恭敬敬的答應了一聲,由領頭的那個帶隊走了。這裡便又是剩下了麻姑姑和蘇瑾瑤兩個人。

  蘇瑾瑤連忙施禮,說道:“謝謝麻姑姑幫我解圍。我真的不是有意去打四皇子的,是他先那石頭偷襲我,我把石頭打回去,就打在了他頭上。不過他套著個筐子,沒受傷。我也根本就不知道他究竟是誰。”

  麻姑姑點點頭,道:“整個皇宮除了皇太后之外,四皇子就真沒有特別懼怕的人了。就連皇上和太子殿下的話,他也是陰奉陽違的。不過,四皇子殿下沒什麽心眼,小孩子家家只是過分頑皮了點。”

  蘇瑾瑤沒想到麻姑姑給四皇子的評價還挺高的,難道這個小子不是仗勢欺人的主兒嗎?
  想到這裡,蘇瑾瑤又看看喜墜兒被四皇子拉走的方向,問道:“那喜墜兒跟他走了,不要緊嗎?我看喜墜兒好像挺害怕的樣子。會不會,四皇子會欺負她?”

  “四皇子?欺負喜墜兒?”麻姑姑趕緊搖頭道:“這皇宮裡,就連我都打過喜墜兒,可唯獨四皇子沒有過。他對喜墜兒護得很,除了偶爾嚇唬嚇唬她,真的是捧在心口窩的寵著,從來不曾動過她一根手指頭的。”

  “沒有?”蘇瑾瑤更加不解,那昨天她看到喜墜兒臉上的巴掌印又是怎麽來的?

  可惜當時沒有留下證據,現在也沒法找喜墜兒來看著她臉上的痕跡,再逐一去比對了。

  麻姑姑見蘇瑾瑤滿臉的疑惑,就道:“柳姑娘,不瞞你說,你住的雅築其實並不算是皇宮大內,只是皇宮之外的一座城郭。你從宮牆上跳下來,這裡才算是皇宮。而之所以將你安排在外面,也是為了少惹事端,你能明白嗎?”

  蘇瑾瑤頓悟,點頭道:“我明白,不該去管的就不要管。”

  麻姑姑點點頭,這才拉回正題,道:“柳姑娘或許會疑惑,為何讓你來了,卻又不用你給太后診病了,對吧?”

  蘇瑾瑤點點頭,道:“我是晝夜兼程的趕過來的,就是怕耽誤了太后的病情。若是早知道在這裡就是等候,我就應該先在家裡多做些準備。”

  說到這裡,蘇瑾瑤停下來半晌,才繼續道:“可是現在連煎藥都要借以他人之手,我其實是無所作為的。”

  麻姑姑一笑,道:“之所以讓你一直等候,也正是為了藥的事。柳姑娘,你之前送來的藥,是什麽成分?為何連宮裡的禦醫都一再的搖頭,表示他們無能為力,根本就不能照方抓藥?”

  蘇瑾瑤一聽就明白了,原來是皇太后謹慎,對自己配製的藥有所懷疑,所以一直在讓禦醫暗中調配相同的藥方。估計有人能夠配製出來,那自己就真的沒有什麽作用了吧。

  麻姑姑一直觀察著蘇瑾瑤的神情,見她眼神深沉,就大致猜到她在想什麽了。立刻打斷了蘇瑾瑤,解釋道:“柳姑娘不要誤會,我乾脆就照直說吧。皇太后正在吃齋念佛,而你給她的藥丸能夠嗅到淡淡的血氣,因而皇太后想要讓禦醫製出一種沒有血腥的藥劑。這並不是對你的藥和醫術有什麽懷疑,而是太后對於菩薩的虔誠而已。”

  蘇瑾瑤千想萬想,卻沒有想到是這個原因。難怪古學斌對自己說,她拿來的藥效果並不好。估計古學斌並不知道皇太后沒有服用,還以為是自己的藥有些問題呢。

  蘇瑾瑤趕緊道:“麻姑姑,這個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也照實告訴你,那三顆藥丸……是我以鮮血製成的。全天下除了我之外,沒有第二個人的血能夠製出這種藥了。因而,藥效保證神奇,只要皇太后服下,一定會驅蠱解毒的。您看,是不是能夠勸勸皇太后,讓她先服藥,然後再向菩薩說明破戒的原因?” 聽話聽音,麻姑姑很聰明,挺蘇瑾瑤說完這些話,就抓住了話裡的重點,問道:“柳姑娘,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只有你的血才能夠製成這藥?”

  蘇瑾瑤點點頭,道:“是。所以請麻姑姑幫我說一聲,這藥雖然算不上是多麽的矜貴,但也是我的一片誠意。請皇太后先解了蠱毒,我願意替她向菩薩謝罪。”

  “呵呵,傻丫頭,你這話說的可真大。你能代替皇太后嗎?贖罪也輪不到你呀。”說完,麻姑姑朝身後的圍牆努努嘴,道:“你是自己跳回去呢,還是我送你回去?”

  “我跳回去吧,不勞煩麻姑姑繞個遠路了。”蘇瑾瑤說完,就縱身又上了牆頭,然後回頭對麻姑姑道:“那三顆藥丸保存不易,製作也不易,麻姑姑你知道原因了,可別讓我的血白流。”

  說完,她才跳回到圍牆的另一邊去了。

  麻姑姑站在原地,又看著那牆頭好一會兒,才搖頭笑笑,道:“這小丫頭要說也聰明,再說又傻氣,居然以自己的血製藥。不過,也難得你能有這份心思,我就替你去和皇太后說一聲吧。”

  不過,麻姑姑又想,怎麽能先哄著皇太后把藥丸吃進去,再告訴她真相吧。不然,要是讓皇太后知道這驅蠱的藥裡面的血氣是人血,那太后是萬萬不會吃的。

  蘇瑾瑤回到雅築,卻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她也不知道喜墜兒什麽時候能夠回來,一時間又沒什麽事兒做,現在就睡覺又覺得太早,就打個哈欠,半倚在院中的竹椅上小憩一會兒。

  夕陽又落下一截,只剩下半個太陽,散發著鹹蛋黃一樣的橘紅色,暖暖的好像快要流油了似的。

  蘇瑾瑤只是小憩,但是這小院閑適,竹香清幽,她不知不覺的還真是睡著了。迷迷糊糊的就感覺有人走過來,叫了她一聲“瑾瑤”,就把她從竹椅上抱了起來。

  蘇瑾瑤周身的警覺並沒有發動起來,那熟悉的懷抱和周身的淡香不用睜開眼睛看,她也知道是古學斌來了。

  但是他為何而來,冒然來這裡會不會招惹什麽麻煩,蘇瑾瑤這個時候倒是不願意去理會。反正古學斌又不會害她,這樣被他橫抱著的感覺也分外的甜蜜。

  古學斌卻沒有抱蘇瑾瑤回屋,而是將她抱著轉了個身,他坐進了竹椅裡。然後將蘇瑾瑤就放在他的腿上,枕著他的手臂,給蘇瑾瑤做了一個人肉軟床。

  蘇瑾瑤索性貓兒一樣的徹底窩進古學斌的懷裡,被他環抱著享受著那份安全感,放松身心的深水過去。

  直到夜風輕輕吹起,古學斌才搖著蘇瑾瑤的手臂,柔聲道:“瑾瑤,醒醒,我們來賞月。”

  “嗯?月亮已經出來了?”蘇瑾瑤把眼睛睜開一條縫,映入眼簾的不是溫和的月光,也不是深邃的夜色,而是古學斌那張絕世美顏,正對著她寵溺微笑。

  “這是做夢?”蘇瑾瑤揉了揉眼睛,再睜開還是見古學斌微笑,便伸手在他的臉蛋上一戳,道:“溫溫軟軟的,倒是個活的。說吧,怎麽跑到這裡來了?還說什麽藥賞月?”

  古學斌這才挪開了俊顏,朝天上抬了抬下巴,道:“有個會佔星的國師說,今晚有千年難得一見的紅月亮,月華寶蓋分外美麗。而且聽說月老今天晚上會出來哦,我在等他用紅線把我們綁住。”

  蘇瑾瑤這才順著古學斌的視線向上看,剛才眼前都是古學斌的臉,蘇瑾瑤只顧著看他就沒有注意天上的月亮。

  現在聽古學斌一說才發現,天上的月亮竟然大的出奇。大到仿佛一下子和自己拉近了距離,近到唾手可得的距離。而且月色並不是往常的玉盤之色,而是微微泛金,帶著一圈幾乎於橘紅色的光暈。

  金色的紅月亮唉,蘇瑾瑤還真的從來沒有見過。

  “哇哦,這月亮真的好美。”蘇瑾瑤挪了挪身子,在古學斌的懷裡調整了一個可以仰頭看著月亮,又極為舒服的姿勢,然後歎了口氣道:“我好像好久好久都沒有認真的看過月亮了。”

  “我也是。”古學斌一手摟住蘇瑾瑤的肩膀,一隻手輕輕拂過她的發絲,柔聲道:“上次好好的賞月,還是與你喝醉的那一次。今天,你想不想喝一杯?”

  “有酒嗎?你能喝嗎?”蘇瑾瑤眼睛一亮,酒蟲子在肚子裡隱約的叫喚了兩聲。好像她也好久都沒喝酒了呢。從師父離開之後,她喝酒都少了一份興致。

  古學斌點點頭,道:“回京之後,我也極少喝酒。除非是必要的宮宴,否則我是滴酒不沾的。今日美人在懷,月在頭上,就該有美酒在手。”

  說完,古學斌也挪了一下身子,抱著蘇瑾瑤坐直了一點點。

  蘇瑾瑤還以為他把酒藏在了身上的什麽地方,瞪著眼睛想要看看他能拿出一壇什麽樣的酒來。

  卻沒有想到,古學斌只是坐直了身子,然後從懷裡掏出了那支禦鳥的笛哨,吹了兩聲。

  玉質的笛哨聲音不大,清脆中帶著點轉音,是普通的銅哨、骨笛都不能發出的聲音。在這幽靜的夜裡,這一聲笛哨竟然傳出老遠,仿佛在空中盤旋了一圈似的。

  隨即,還不等蘇瑾瑤問古學斌吹哨子做什麽,就聽見了巨大的振翅聲由遠而進的飛了過來。

  振翅聲如此之大,可以斷定那必定是一隻體型龐大的鳥類。

  蘇瑾瑤順著聲音看過去,本以為在夜色中是看不清什麽鳥的。卻沒有想到抬頭一望就看到一隻雪白的金雕展翅盤旋在頭頂。襯著那一輪金紅色的滿月,白羽金雕仿佛是從月華中衝出來的神鳥一般。

  “嗷”白羽金雕一聲啼鳴,把巨大的雙翅猛地一收俯衝下來,速度快的轉眼間就已經衝到了兩人的頭頂不足五尺距離開外。再衝下來,只怕這隻白羽金雕就要和他們兩人“碰頭”了。

  蘇瑾瑤都快要驚叫出聲的時候,白羽金雕再次展開翅膀,雙翅微微一抖就掀起一股氣流。近距離感受著,仿佛是風暴來襲之前的回旋氣壓一般。 蘇瑾瑤被金雕振翅的氣流吹的差點睜不開眼睛,微微眯起瞳眸的功夫,那隻金雕就落了下來。

  等到蘇瑾瑤從古學斌的懷裡冒出頭來,就看到那隻白羽金雕的爪子上抓著個酒壇子,正好給古學斌伸手接住。

  蘇瑾瑤“突地”就瞪大了眼睛。她實在沒有想到,古學斌竟然會用這種方便,用一隻金雕給他們送酒過來。

  白羽金雕放下酒壇子之後,又展翅攀升起來。在半空中盤旋了一圈之後,拍著翅膀飛走了。夜色之中,那一身的白羽被月光照的發亮,它更像是直接飛入了月宮之中。

  “瑾瑤,這是舅舅釀的酒。當年在屏山村的時候,我就偷偷挖出來過。”古學斌說著,把酒壇子放在一旁的矮幾上,單手微微用力一拍,拍開了泥封。

  頓時,一股醇厚的酒香撲鼻而來,讓蘇瑾瑤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滿臉的饞相,又分外的陶醉。

  古學斌就喜歡看蘇瑾瑤這幅眯著眸慵懶又犯饞的模樣,便道:“瑾瑤,我還記得你當年喝醉了酒,醉倒在我懷裡的模樣。今天,我們還是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我先來一口吧。”蘇瑾瑤說完,就去抱那酒壇子。

  古學斌也沒有攔著。不過酒壇子挺大,是六斤一壇的,蘇瑾瑤單手拿著不太方便,古學斌就用手幫她托著底部。

  蘇瑾瑤也不在乎什麽形象和美感了,直接仰頭灌了一大口。美酒入喉,辛辣醇香,那是只有陳年老酒才有的稠厚;入腹雖然猶如火燒一般的烈,卻帶著一股子豪情萬丈的滋味。

  “嘶……哈!真香。”蘇瑾瑤實在是陶醉其中,呵出一口酒氣,又打了個酒嗝。

  一下子,粉白的小臉染上了,本就瑩潤的紅唇更是沾染了濃烈的酒香。

  古學斌看著蘇瑾瑤這幅模樣,心頭猶如被重錘擊了一下,呼吸都滯怠了。平靜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笑道:“瑾瑤,我還從未見過女兒家喝酒,要喝這麽大一口呢。我不和你搶,只看著你喝。不夠的話,還有。”

  蘇瑾瑤抹了抹嘴,抬頭看看美麗如藍絲絨的夜空,笑問道:“你養了這麽好看的一隻白羽金雕,就是為了給你送酒的?”

  “那你說呢?”古學斌用指尖沾了沾蘇瑾瑤的唇角,沾回了一滴酒香,放在了自己的舌尖上。那醇香的美酒加上美人的香氣,簡直讓人醉心。

  蘇瑾瑤的臉更紅了,道:“這隻雕能做的事還很多啊。隻做個運輸的苦力真是可惜了。要不然,你把它送給我?”

  “正有此意。”古學斌說完,勾住蘇瑾瑤的脖頸,將她壓到自己的面前,在她的唇上啄了啄,柔聲道:“從上次分別之後,我便想著送你一件特別的禮物。後來想著還沒有教會你禦鳥之術,便千方百計的找到了這麽一隻白羽金雕,想要送給你,做個小寵。沒事的時候放出來玩玩,也能夠充當個信使,給你我傳個信;讓它往來你我之間,告訴你我有多想你。”

  對於古學斌的禮物,蘇瑾瑤真是又期待、又歡喜,還特別窩心。

  在屏山村的時候,他就不斷的想著給自己各種驚喜的禮物。而現在他身邊還隱藏著許多的危險,更是有很大的責任要去完成,卻還是心心念念的給自己禮物,製造這樣的驚喜,這份心思,也真是難得了。

  男人可以忙,但是他心裡也要記掛著你。就算是不能日夜相伴,起碼也要時時的想起。

  那些整天說自己如何忙著各種應酬的男人,其實就是把他的女人放在了最末一位,理所當然的讓他的女人在等待中容顏老去,芳華不再。

  可古學斌不同,當今的太子殿下不忙才怪。可是他心裡無時無刻都在想著蘇瑾瑤,讓她也是分外的滿足。

  月色當空,美男在抱;溫心暖肺的一番話,讓蘇瑾瑤感覺眼眶都有些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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