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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尋夫:農女有田不愁嫁》第575章
  阿寧抿了抿嘴‘唇’,嘴裡滿是泥漿的土味兒,和泥水的澀。可她又感覺心裡一陣陣的甜。

  阿寧這次沒有再猶豫,果斷的把手伸給蘇瑾瑤,並且和她的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蘇瑾瑤一用力,把阿寧也拉了起來。然後朝古尚卿道:“哥,葛飛你看好了。賽還在繼續,後面的人你要幫我鼓勁兒,讓他們都堅持下來。我和阿寧先去洗洗。這泥巴要幹了,好像能粘掉我一層皮了。”

  說完,蘇瑾瑤拉著阿寧,兩人朝不遠處的一間營房走去。

  人品的重要性

  古遠達還算是有眼色,已經命人打了好幾桶水,給蘇瑾瑤和阿寧洗澡用。

  在營房門口,蘇瑾瑤就提起一桶水來,兜頭蓋腦的把自己從上倒下淋了一遍。衝下來的泥漿在腳下淌成了一灘泥水。

  對於蘇瑾瑤這樣豪放的姿勢,其他的士兵都不敢多看一眼。又有人放下幾桶水就及時退開了。

  阿寧也用一桶水先把自己衝了一遍,衝掉了頭上、身上快要乾涸的泥巴之後,跟著蘇瑾瑤進了營房。

  阿寧道:“主子,我還是要這麽叫。您一輩子都是我的主子,我願意給您當一輩子的影子。”

  蘇瑾瑤笑笑沒繼續堅持,反正等到影衛的牌子從閣主那裡要過來了,阿寧就自由了。到時候她願意跟著自己最好,不願意的話,隨時都可以走。

  阿寧見蘇瑾瑤並沒有再提這件事,心裡非但沒有失望反而覺得很安慰。她竟然有些害怕蘇瑾瑤一旦給她自由,會將她趕走了。

  蘇瑾瑤阿寧的眼裡看到了一絲對孤獨的恐懼。她明白,阿寧當了太久的影衛之後,已經變得只能夠作為別人的影子生活,而無法自己獨立生存在陽光下了。

  所以阿寧對未來的惶恐和對自由的矛盾,蘇瑾瑤都能夠理解。

  蘇瑾瑤只是道:“好啦,先不說這個。天色都晚了,我們趕緊洗乾淨,還要趕回京城去呢。”

  這屋裡擺著兩隻大木桶,都放好了溫水。但阿寧並沒有選擇一個跳進去,而是對蘇瑾瑤道:“主子,你先洗。這身上的泥巴太多,你洗過一桶之後,再去另一桶裡泡一下,才能夠洗乾淨。我……我用你洗過的水洗洗就好。”

  蘇瑾瑤“撲哧”笑了,道:“就算是你不嫌我髒,我還心裡煩隔應呢。自己洗自己的,要是怕泥巴多就再去外面衝兩桶水。”

  說完,蘇瑾瑤脫去了身上泥漿滴落的衣服,一下子跳進了木桶裡。

  水溫合適,蘇瑾瑤舒服的長舒了一口氣。然後朝阿寧努努嘴,道:“去洗吧,抓緊時間。現在我還是主子,我說的算。”

  阿寧這才脫去衣服,跳進了另外的一隻木桶裡。

  熱乎乎的水泡著疲憊的身體,蘇瑾瑤和阿寧同時仰躺在桶沿兒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

  阿寧忽地想到了一個細節,然後問蘇瑾瑤道:“主子,剛才還在泥潭裡的時候,你看了一眼就說咱們能贏。你是不是早就看出前面的都是咱們自己的人?我看出來了,最後的時候,那個方磊故意踉蹌了一下,是有意讓你趕上來的。”

  蘇瑾瑤睜開眼睛朝阿寧看了一眼,道:“想聽我說實話嗎?”

  阿寧點點頭,道:“主子,請您告訴我吧。”

  蘇瑾瑤“呵呵”地笑了。然後道:“沒錯,這是其中的原因之一。但還有另一個原因,是我根據葛飛這個人的品性而分析出來的。”

  阿寧不由得皺眉,再次回想了一下,也沒有找到蘇瑾瑤所說的分析標準。

  蘇瑾瑤繼續道:“前面的四個人只能組成兩隊,然後要背
  起同伴跑五十步。而葛飛因為年齡的關系,所以他的體重應該是四個人中間最輕的一個。所以從葛飛自私的角度來想,他為了取得勝利就一定會去找那個身形最為高大有力的人來背他。而葛飛從來不懂得感恩,甚至還會對幫助他的人指手畫腳。試想一下,如果換成了你,你願意背著這樣的一個家夥往前跑嗎?”

  說到這裡,阿寧就明白了,接著蘇瑾瑤的話說道:“也就是說,葛飛的自私自利,會惹惱那個背著他的同伴。所以分歧遲早要產生。就算是奔跑環節不能獲勝,但我們也會追近不小的距離,到了最後包扎的時候,主子也有信心能夠贏過他們。”

  蘇瑾瑤點點頭,道:“這就是人品的重要性了。”

  阿寧又想了想,道:“可是,我是說萬一讓葛飛贏了呢?如果背著他的那個人是個好脾氣,為了贏得比賽不和他計較的話,我們還是會輸。主子難道就沒有想過,如果輸了的話要怎麽辦?”

  蘇瑾瑤搖搖頭,道:“沒想過啊。贏就是贏、輸就是輸,也無所謂了。不過,以我的性子,就算是答應了對葛飛既往不咎,也只是同意不追究他的責任,可我沒答應不要他的命吧。大不了讓神蠱王咬他一口,他死了一了百了。”

  阿寧聽了一梗,有些無語了。她終於明白,主子的心性是任何人都琢磨不定的。

  主子眼裡也沒有饒恕和寬容這類的字眼。只要是她想弄死的人,不能堂堂正正的弄死,就背地裡弄死,早晚都是個死。

  又洗了一會兒,身上完全都乾淨了,蘇瑾瑤和阿寧才從木桶裡出來。

  因為沒有帶著可換的衣服,蘇瑾瑤和阿寧就只能換上新的古家軍軍服。

  蘇瑾瑤穿的當然是將官服飾。

  而阿寧穿的是隊長的服飾,雖然官不大,但是也顯出古家軍對她的認可。

  阿寧作為一個女人,氣勢和體力上完全不輸給男人,她對蘇瑾瑤的忠誠和維護讓她得到了不少的敬佩,也算是在古家軍裡揚名立萬了。

  再次走出營房,外面的夕陽已經落下,天地間一片灰褐色。

  但校場上幾堆跳動的篝火,和篝火四周歡聚、笑鬧的人,使得夜幕中帶著一抹濃濃的暖意。

  蘇瑾瑤和阿寧一出來,那些人就看到了她們。所有的將士們朝蘇瑾瑤這邊聚攏過來,然後在蘇瑾瑤的面前,跪倒了一大片。

  “古家軍統領古遠達,自此以後願意聽候二小姐號令。”古遠達跪在人群前面,雙手抱拳舉過頭頂,向蘇瑾瑤臣服了。

  古尚卿走過來,他手裡還牽著一根繩子,把捆的像個粽子,渾身泥巴又糊成硬繭的葛飛也扯了過來。

  古尚卿對蘇瑾瑤道:“瑾瑤,剛才古老將官說了,那些障礙和那個泥塘都要繼續保留,要作為以後訓練之用。”

  古遠達也說道:“是的。我們都沒有想到,簡單的一些障礙,可以如此鍛煉體魄,加強意識,還能夠讓大家明白什麽是同伴和友情。”

  章 老將官垂垂第老矣
  “所以……”古遠達說完,轉頭看看身後跪著的其他人,對蘇瑾瑤說道:“所以,請二小姐不要帶走其他的弟兄們。。。以後這裡的古家軍只有一路,那些來自山寨的兄弟們也不會再被孤立和排斥了。”

  從古遠達說話的口氣裡,還有他甘心情願跪在蘇瑾瑤的面前開始,能夠知道他的心情已經改變。

  這些軍營裡的男人會有脾氣,會桀驁不馴,會自以為是。但所有人都是真正敢於面對的人,他們對於強者有著更加敏銳的直覺和崇拜。

  所以在蘇瑾瑤提出一個個看似苛刻而且近乎不可能完成的項目之後,這些古家軍已經有心臣服了。

  蘇瑾瑤所取得的不僅僅是一場賽的勝利,更是贏得了這些人對強者的絕對尊重。

  “你們現在認為,‘女’人也可以進軍營了吧?”蘇瑾瑤笑著,更希望聽到被肯定的答案。

  古遠達怔了一下,把頭低下了。然後說道:“二小姐是想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蘇瑾瑤道:“當然是要聽真話。面對著所有的古家軍,我是要聽真話。”

  “二小姐,我還是認為……‘女’人不可進軍營,更不能去打仗,因為那是我們男人的責任。”古遠達說完,在看到了蘇瑾瑤出於意外且散發出寒意的眼神時,緊接著說道:“但是我們已經把你們當成了同伴,只有能夠成為同伴的人,才能夠一起戰場。同伴不分男人或是‘女’人,只有對彼此的信任。”

  她們是同伴,無關乎男人或是‘女’人!

  蘇瑾瑤聽完笑了。繼而問古遠達道:“老將官,我覺得你應該棄武從,因為你說的話很有哲理哦。而且,我正準備開幾間免費的學堂,讓一些窮人家的小孩去學習。你或許可以去我辦的學堂做個會武功的老先生,把那些窮人家的孩子都教導好。”

  古遠達愣了一下,低頭看看自己腰間的佩刀,又抬頭看看蘇瑾瑤,嘴角緩緩地勾了勾,再勾了勾,憨憨的笑了。

  古遠達深吸了一口氣,道:“我是出自貧苦的農家,七歲的時候隨我爹一起進了古家做家奴,後來有幸成了主帥的跟班,再後來跟著主帥戰場,一直到了現在。我妻早亡,膝下無兒無‘女’,若是二小姐真的願意讓我去教小孩子讀書、練武,我也是求之不得。只求下一位將官能夠帶好這古家軍,我便此生無憾了。”

  這次倒是換成蘇瑾瑤和古尚卿發愣了。他們兩個都沒有想到,蘇瑾瑤隨口一句玩笑,竟然勾起了古遠達的傷心,讓他萌生退意。

  不過蘇瑾瑤又細細地打量了一下古遠達,發現他鬢角霜白,額頭皺紋如壑,也確實年紀不小了。

  可能他還在這軍營裡待著,並非是為了手的權利,而是因為無家可歸吧。若是能夠給他一個很好的安置,他可能早放棄這裡的事務,專心去養老了。

  所謂英雄遲暮,很多沙場的戰將都不怕流血、犧牲,但是卻害怕最後垂垂老矣,老無所依。

  而且很多的戰將常年堅守軍營,要麽是和家人並不親厚,要麽是已經難以回歸家庭。當然還有一部分是因為遣散費太少,日子過得更加含辛茹苦。

  所以這些英雄們心矛盾重重,渴望家的溫暖,卻又害怕最終的孤單,甚至有人會期盼能夠死在戰場。

  想到這裡,蘇瑾瑤走過去雙手將古遠達攙扶起來,又朝那些還跪著的將士們抬抬手,示意眾人起身。

  蘇瑾瑤對古遠達道:“老將官,先不要說這樣的話了。我明白你們有些人跟了古家軍一輩子,已經把這裡當成了家。一直沒有對你們更好的安置,是我們的疏忽。我保證這次回去,想出一個最佳的方案,讓大家都能夠安度晚年。而且還不會因為卸甲歸田而感覺到孤寂和落寞。”

  古遠達抬頭看著蘇瑾瑤,又看看古尚卿,重重地點了點頭,帶著深深皺紋的臉,‘露’出了一個釋然的笑容來。

  古遠達又問道:“那麽……那些山寨的兄弟們?”

  “我還是要將他們帶走的。”蘇瑾瑤看向了遠處的篝火,說道:“我雖然是小‘女’子,可是一言既出,也是駟馬難追。我知道兄弟們留下會得到您的善待,大家也會更加融洽的好好相處。只是這樣一來,又容易造成另一個過度放松的局面。所以,人我先帶回去,等到他們都成為了合格的士兵,再把他們送回來。”

  說完,蘇瑾瑤看了看所有的士兵,說道:“不過,從你們踏入這個軍營那天開始,你們全都叫做古家軍。不管是誰跟我走了、誰留下,這都是不會改變的事實。你們要記得,所有的古家軍都是一家親的兄弟,包括遠在羅丘的那些將士們。”

  “是。我們是一家親的兄弟!”所有的將士們都高聲回應著蘇瑾瑤的話。

  蘇瑾瑤眼望著所有的人,眼眸深處有炙熱的火焰在跳動,那是澎湃的心‘潮’動力,她仿佛覺得自己將要邁另一個新的征途。

  古遠達又看了一眼天‘色’,道:“可是現在天‘色’已晚,軍營裡也實在調不出三千匹馬,距離京城這一百多裡的路只怕要走一個晚吧。”

  蘇瑾瑤當然也知道時間晚了。想了想卻道:“回去,當作是一次夜訓了。若是有軍務在身,要風雨無阻的啟程,也不能夠因為任何因素停止行軍。現在也是一樣,我們要隨時做好準備,迎接任何一次可能的突發情況。”

  古遠達點頭,他也沒有想到蘇瑾瑤會對於軍紀有如此深的領悟。他在感歎之余,立刻下命令列隊。

  人馬分為兩邊,一邊是跟隨蘇瑾瑤離開的,另一邊則是準備送行的。

  而跟隨蘇瑾瑤走的這些人,一個個雄赳赳、氣昂昂的大步向前,好像真的是要開往戰場一樣,滿心都是豪情和驕傲。

  蘇瑾瑤再次向古遠達告別,笑道:“老將官,我們三個月之後再見吧。你們的訓練也不要放松哦,不然可能真的被我超過了。”

  要不要現在就提親
  三千人馬連夜啟程,那十二名騎手舉著戰旗在前面帶路,浩浩蕩蕩的好不威風。

  古尚卿的馬後面,還拴著雙手被綁住的葛飛。

  捆在葛飛身上的布條已經被解開了,也給他身上澆了幾桶水算是洗澡,衝掉了那些已經乾巴巴的泥。雖然還給他換了一身衣服,也不算是虐待俘虜了,可葛飛耷拉著腦袋還是狼狽的要命。

  葛飛直接被革職了,不是將官可沒有馬騎。他手上的長繩被拴在古尚卿的馬鞍後面,他必須一路小跑緊跟著。

  不過古尚卿終究是沒有公報私仇,並沒有騎的很快把葛飛拖拽倒地,也算是對他多年效力古家軍的一次優待吧。

  古尚卿就問蘇瑾瑤:“瑾瑤,這三千人你打算把他們安置到哪兒去?你要知道,京城五十裡之內是不準私自屯兵的。”

  蘇瑾瑤想了想,道:“本來我想要把他們安置在鶴鳴山的。可是三千人的吃住都是問題,這三個月的時間也不能都擠在鶴鳴山上。我看,找個稍微偏辟的地方買下來,周圍有沒有村鎮都無所謂。可以自己蓋一片營房,再開幾畝地,自種自吃。”

  古尚卿皺了皺眉頭,道:“瑾瑤,三千人的軍營啊。你可真是財大氣粗。再說,就三個月的時間,你投入這麽大合適嗎?”

  蘇瑾瑤笑著道:“沒有什麽合適不合適的。銀子我有,只要地方夠大就好了。就算是荒山野嶺也無所謂,只要是有人的地方,總能繁華起來。而且我的設想可能和你想的不太一樣,我買下這麽快地方,現在做個臨時的軍營,等到這些人走了,我想把這裡改成一個福利院。”

  “什麽叫福利院?”古尚卿完全沒有聽過這個詞,一臉的茫然。

  蘇瑾瑤就笑著解釋道:“就是一個安置那些孤寡老人和孤兒們的地方。也可以叫……福利村。畢竟能夠住幾千人的地方,可是一個大村子了。”

  古尚卿的眉梢挑了挑,臉上的疑惑絲毫不減,顯然還是沒有聽懂。

  蘇瑾瑤就道:“打個比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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