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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上嬌娘:農家春色晚》第144章 潑婦又來了
  聞靜頗有深意地一笑,“我同妹妹一同去馬場,也四五回之多了,每回妹妹都能贏了我,可見妹妹你的球技高超,定是接受過名師訓練的,我們這些小地方的人全都不是你的對手呢。卻不知榮王對妹妹這方面的天賦可知曉麽?”

  韓琪悲歎一聲,“我屢次邀請他,他卻從來不肯前去馬場看我打球。我只是告訴過他,我在京城的馬球場上一次次奪冠而已,可看他的樣子,似並無所感,也因此,我說了兩三回,便沒再朝他提過。”

  聞靜明了似的莞爾,“說有甚用處?只有當男人親自見到女人在駿馬身上的叱吒英姿時,方才會真正地留意她,欣賞她呢。妹妹想來不知,榮王正是見了池月在馬場上打馬球贏了我,方才對她心生依戀,就此不可自拔呢。”

  韓琪驚詫,“那狐媚子竟也會打馬球?”

  聞靜不免歎息,言語中不由夾雜了絲忿忿,“不瞞妹妹說,我的球技在整個縣府上也算是一流的,可那丫頭竟比我還厲害幾分,頭一回打馬球便贏了我。”

  頓了一頓,她又嗤笑道:“她自言自己是頭一回打馬球,可傻子才會信她的鬼話呢!哪裡有頭一回打馬球,便球藝如此純熟,比我們這些打小便執馬球杆的還要技藝精湛的?她不過是拿此謊言自誇自擂,好叫榮王愈發對她刮目相看罷了。”

  “這個詭計多端的狐狸精!”韓琪咬牙切齒地叱罵一句。

  聞靜又接著恭維道:“不過任她如何有本事,也定然敵不過妹妹你這個名師教出來的好徒弟。以我看來,妹妹能贏她,可是輕而易舉、板上釘釘的事。到時候若叫榮王親眼見她敗在你手下,不正好可以扭轉乾坤,叫榮王看貶了她,而青睞於妹妹你嗎?”

  韓琪的眼睛一亮。

  這話說得極是,她怎的沒有想到這一法子?

  她不由地朝聞靜投去感激的一瞥,“姐姐,你如此為我著想,可真是我的知心人呢。往後有什麽好處,我頭一個想到的定是你。”

  聞靜得了這承諾,心下自然喜不自勝,“妹妹說哪裡的話,我當妹妹是自己人,只是不忍心看著妹妹你傷心欲絕,自憐自艾罷了。”

  雖說聞靜對韓琪是顧寒未婚妻的這一身份曾有過耿耿於懷,可相處下來,她看清了顧寒對韓琪的冷落,一顆心方才塵埃落定,反而對韓琪生出惺惺相惜,同是天涯淪落人之意。

  畢竟她們都是曾被池月欺辱過的,有著同一個敵人,她不幫她,又幫誰呢?
  瞬間召集縣城裡的名門貴胄、公子千金們齊聚馬場,對韓琪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

  請柬一發下,眾人便巴不得上趕著前來,好同這位京城來的大盛國第一美人套套近乎。甚至有些沒有收到請柬的,在馬球方面頗有造詣的,也趁機討好有權有勢的,攜帶他們前往,好沾沾其間的貴氣。

  當池月收到請柬的時候,只是匆匆掃視一眼,便將請柬扔進了垃圾筒。

  池馨見了,連忙將那請柬拾起來,不解地道:“月兒,人家既看得起你,有意與你交好,你怎的這麽不給人家面子?沒的因此得罪了人怎麽辦?”

  池月由帳本上抬起頭來,不以為然地道:“姐,你道她果真有這麽好心?看她之前對付你我的樣兒,我便知她對我恨之入骨,也絕不會輕易就想與我言歸於好。這會兒發請柬給我這個小商人,大概是聽聞我曾在馬場上勝過聞小姐,有意同我一較高下,想壓折煞折煞我的威風罷了。我若是去了,若是輸了她還好,若是贏了她,豈不又叫她愈發記恨上了?是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還是不要去趟這趟渾水了吧。”

  池馨忍俊不禁,“月兒,看來你甚有信心會贏了她呢。”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誰?”池月半是理所當然,半是開玩笑地道。

  原本她是想好好修理一下韓琪,好報她對池馨的掌摑之仇。可在池馨的勸解下,她逐漸打消了這個念頭。

  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若她真的以牙還牙,以韓琪那樣自命清高的性子,指定會變本加厲地反擊回來。

  她們的作坊好容易起死回生,日子也好容易逐漸安穩起來,可不能再得罪了什麽權勢之人,使自個兒再陷入一團亂麻,脫身不得。

  而若要她前去,故意輸給韓琪,以討好於她,也是打死她,她也不肯乾的。

  池月的回應很快傳入到韓琪耳中。

  韓琪得知池月竟敢拒絕她的邀請,頓時火冒三丈。

  她將手裡正在把玩的鎏金彩繪茶杯一把擲於地下,頓時,茶杯碎裂成無數碎片。

  “這個不知好歹的,我好意邀請她,她竟敢拒絕我?她一介卑賤的草民,有何資格說拒絕?”

  她邀請的名門貴胄悉數表示定當前往,許多人硬擠著也要擠進馬場去呢,池月是她唯一邀請的平民,可唯獨只有池月不給她面子,她如何不氣?
  聞靜在一旁附和著,“妹妹,我說這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這下你可愈發信了吧?她連姐姐你的邀請都敢回絕,指定是仗著有榮王維護,故意炫耀自己的本事,給妹妹你難堪呢。”

  這話成功激發了韓琪的憤恨之心,使其憤恨到極點,恨不得立即手刃了那池月才好。

  聞靜見自家珍貴的茶杯眼看著又要遭遇到無辜牽連,毀於一旦,緊接著連忙道:“不過,給了請柬她回絕,不代表咱們叫她不來。妹妹,我有一法子可激她前來,卻得要你親自前往跑一趟。”

  聽聞這話,韓琪到底放下了另一隻鎏金彩繪茶杯,“哦”了一聲,等著聞靜說出下文。

  聽過聞靜的三言兩語,她到底沉靜下來,冷哼一聲,似志在必得。

  榮王駕臨他們的作坊已是家常便飯,池家作坊的工人們卻依舊忍不住在他離開後,大聲地談笑議論起來。

  “榮王每次來,我的一顆心都怦怦直跳。他由我跟前走過的時候,我那一顆小心臟都要跳出來了似的!”

  “你個老娘們,都成婚有孩子的了,也不怕你丈夫知道了,如何整治你呢!”

  “哎呀,你們在這裡自戀什麽呢?人家榮王前來又不是為了你們,而是為了咱家池老板。人家池老板尚且安定得很呢,你們在這裡欣喜若狂個什麽勁?”

  “我們就是看見這等大人物,覺得興奮嘛,自然知道人家定是對咱們這些低賤草民看不上眼的,哪裡有什麽奢望了?不過遠遠地看著,崇拜崇拜他,也不過分吧?”

  也有對池月與榮王的關系表示不解的,“不過看池老板同榮王的樣子,也不像是有男女私情的,不然早就一個小鳥依人,一個憐香惜玉,兩相濃情蜜意的了。看起來,他們卻更似一對融洽的朋友。不過,朋友也不至於交往如此甚密的呀?他們之間的關系,委實叫人奇怪。”

  “更奇怪的是,每回前來,榮王都不帶著韓小姐。你們說,會不會是他兩個有甚矛盾,逼得榮王故意前來,以便氣氣韓小姐呢?”

  “有這個可能。不過我更相信,是咱們池老板得了榮王的賞識,叫榮王情深不能自拔,才隔三差五前來接近。至於那韓小姐嘛,打從上回見到她那副張揚跋扈的樣兒,我對她便了無好感。就一個市井潑婦,也比她有修養許多。想來正因為這個,榮王才不待見她呢。”

  “就是,我也支持榮王和池老板在一塊兒,若如此,咱們作坊也會跟著青雲直上,雞犬升天啦……”

  院落裡幾個坐在長凳上休息的工人們閑談的這些話,恰巧被前來作坊的韓琪聽到。

  韓琪原本姣好的面龐,登時橫眉豎目,凌厲如冰。

  她疾步上前,左右兩下,給了最後言語的兩名婦人,一人一個耳刮子。

  兩名婦人吃痛,更加氣火上湧。

  “哪裡來的瘋婆娘,竟敢打我?看我不打得你爬不起來!”一名婦人罵罵咧咧,正要反擊回去,一隻揚起的手卻被旁邊那婦人及時阻止住。

  “她是韓琪韓小姐,你莫要衝撞了她!”另一名婦人低聲而急促地警告,生恐之前那婦人做出斷送自己性命的舉動。

  先前那婦人聽聞是韓琪,定睛一看,可不正是之前來作坊裡尋池月不得,打了池馨的那個?過後,有人道她是京城來的韓小姐。那可是重權在握的韓丞相的二女兒,動她一根手指頭都要被滅門全家的,她若果真掌摑她一下,豈不是要連祖墳都要被掘出來,從此滅了她全族嗎?

  登時,她收回揚起的手,抖得如篩糠般,連忙腿軟筋麻地跪拜下去,“民婦不知哪裡得罪了韓小姐,還望韓小姐開恩,別跟民婦一般見識。”

  韓琪冷哼一聲,“你竟不知哪裡錯了?適才你說的什麽,可敢再說一遍嗎?”

  婦人知自己貶斥韓琪的話竟被她聽去了,嚇得愈發厲害,連話也說不利索了,“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我只是說著玩玩而已,還望韓小姐莫要當真……”

  “說著玩玩而已?”韓琪嗤之以鼻,“我看你跟池月同仇敵愾,全都看我不順眼吧?哼,不教訓教訓你們這些刁民,你們還當我韓琪是好惹的不成?”

  說著,她的手又左右揮揚,“啪啪啪”幾下,不停地在那婦人的面上招呼起來。

  婦人不敢反駁,隻好就那樣受著,仿若靶子任由韓琪用力擊打。

  池月聽見動靜,由書房裡出來,見到底下觸目驚心的一幕,立即喝止,“韓小姐,你因何如此對待我作坊裡的工人?若有什麽衝我來便是,莫要牽連了無辜。”

  聽到池月的聲音,韓琪到底止住了手上的動作,最後瞪視了一眼臉頰高高腫起的婦人,怒斥道:“還不給我滾?叫我別再看見你!若再叫我碰見你,可不僅僅是掌摑這麽簡單的了!”

  “是是!”婦人嚇得連魂都丟了,哪裡還管臉頰上如刀割一般的劇痛,忙不迭地站起來,一溜煙逃向作坊外頭去了。

  韓琪重新面向池月,眸光中盡是睥睨不屑。

  池月忍住氣惱,秀拳緊緊攥起。

  這個女人,又來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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