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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王爺,又出命案了!》第二百三十五章  關大牢
  禦書房內內間,就隻坐著皇帝一人。

  穿著明黃龍袍的皇帝,用著一種高高在上的,俯瞰的目光盯著她,那目光先是在她的臉上流連過去,又轉化為一種複雜的情緒。

  他似乎進行了片刻的深想,才說:“貴妃的死,和皇后的一樣,你可有什麽解釋的?”

  李慕歌心中的弦驟然拉緊,暗道果然是這件事。

  她面上不動聲色,雙手交疊緊握至於身前,滿眼的疑惑:“皇上您是說……兩位貴妃娘娘的死,和皇后娘娘的死,有聯系?”

  她撒謊時向來面不改色,就連十分了解她的魏臨淵,有時候都不能確定,話中究竟是有幾分摻了假的,可皇帝鐵了心要在上面做文章,天王老子也拉不回來。

  他陰沉著臉坐在龍椅上,脾氣似乎沒有以前暴躁了,反而是十分平靜的勸說著:“你是太后的義女,金枝玉葉,權勢,地位,金錢,該有的,朕不會缺少你,可為了一個反賊,葬送了自己的前途,你可想清楚了?”

  這已經是他為數不多的溫和了。

  作為上位者,這位皇帝在位多年,並不曾做到喜行不露於色,李慕歌一眼就能望到那虛假的表皮之下的猙獰面孔,這虛浮不定的平和猶如驚濤駭浪之中的小舟,稍有不慎就會翻掉。

  可李慕歌絕對不會去撕開這一層假面,她恭恭敬敬的回答:“臣妹在宮中許久,早早的就不過問大理寺的事情了,當初皇后娘娘的事情早已告一段落,這忽然……臣妹心中也疑惑得緊。”

  皇帝哪能不明白她這是在裝蒜,他冷笑一聲,威逼利誘都行不通,乾脆衝著外間高聲道:“高明,讓人都進來吧。”

  外頭的人進來得很快,呼呼啦啦的站了一半地方,老皇帝不想和李慕歌多費口舌,指了趙寒林道:“案子是你處理的,你來同她說說吧。”

  趙寒林本該是吏部的人,和大理寺八竿子打不著關系,老皇帝一指著他,李慕歌心頭就納悶了,這人是病急了亂投醫,還是被氣糊塗了?
  趙寒林這人,自帶一股陰沉,那一雙吊梢三角眼裡面,似乎能輕而易舉的看清楚李慕歌心中所想,出口就解了她的疑惑:“臣當初也學過一些驗屍之法,昨晚,兩位娘娘遇刺之後,臣便自薦處理這事。”

  他拱拱手,將四份卷宗都取了出來,“經過比對,臣發現兩位娘娘的屍體上,都是一刀斃命,其作案手法,傷口的深淺,長度,包括作案工具,以及這傷口之上的細微區別,臣發現,兩位貴妃娘娘的死,同當初皇后娘娘的死,以及,湘妃娘娘的死,是一模一樣的……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這幾個人的死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這問題李慕歌打心裡門清,當初她就懷疑南若根本不是凶手,如今被查出來,也不再意料之外。

  可她不能承認,裝模作樣的解釋:“趙大人,萬一這些人是在模仿呢?”

  “殺人是下意識的動作,就算是可以模仿,也會有區別。”趙寒林皮笑肉不笑的,鼓足了勁和她打擂台,“小長公主您是內行人,應當比我更明白,這其中的門道,我一個人,不足以說明什麽,可這些大夫,這些仵作呢?”

  李慕歌沉默著,她無法反駁。

  她本來就在強詞奪理,最多糊弄一下外行人,可趙寒林是找足了證據,證明了她是錯的。

  她歎了口氣,十分無奈:“這件事,說來我也十分疑惑,您這麽多證據擺出來,想來我也不能確定,這凶手到底是真是假了。”

  趙寒林輕笑一聲:“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那南若被關在牢房之中,殺不了人,做不了案,小長公主,那殺害皇后娘娘的凶手,怕不是她吧?”

  皇帝此刻的神情已經陰沉得可怕。

  李慕歌撲通一聲跪下:“臣無能,確實,不知道。”

  皇帝冷聲道:“你可知道,這已經犯了欺君之罪?”

  李慕歌垂著頭:“臣並不知道,那南若不是殺害皇后娘娘的凶手,更何況,對方是親口承認的,人證物證俱在,臣實在是……請皇上恕罪。”

  恕罪?

  那是不可能的,皇帝此舉就是為了定罪,又怎麽可能恕罪,他緊盯著魏臨淵道:“朕記得,你當初立下軍令狀,若是七日之內找不到凶手,就提著腦袋回來見朕?”

  “皇上。”

  “皇上息怒。”

  好幾個大臣都忍不住跪下求情,李慕歌狠狠的咬了咬牙,低聲道:“皇上,這案子當初也是臣跟著去查的,就單憑趙侍郎這幾點,也不能完全確定,當初南若就不是殺害娘娘的凶手了吧?”

  她逐一分析:“當務之急,還是找到凶手,必證最好,臣等對皇上絕無二心,還望皇上,明察秋毫。”

  跪下的大臣也跟著應和:“還望皇上明察秋毫。”

  在場的都是些朝中重臣,手握重權,皇帝有心治罪魏臨淵,也得掂量掂量,可他實在不甘心,一狠心,咬牙道:“既然這樣,趙侍郎,你去查,好好查,至於小長公主和臨王,就先去牢中反省反省吧。”

  “皇上……”

  還有人想求情,可皇帝一拂袖子,怒氣衝衝的道:“到底你們是皇帝,還是朕是皇帝,朕現在治個罪都要看你們的臉色了不成?”

  “臣等不敢。”

  皇帝鐵了心要治罪,在場的大臣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只能任由著禁衛軍將李慕歌和魏臨淵壓去天牢。

  皇宮外,三皇子終有不忍,推著車軲轆至李慕歌跟前:“你身份特殊,分明用不著進去,這又何必……”

  李慕歌垂著頭,漫不經心的扯了扯嘴皮子,淡淡道:“都是遲早的事情,多謝三皇子了。”

  在場他人之中,除了禁衛軍,也就只有魏臨淵和穆長鴛了,沒人知道她為何道謝,可卻又見著她再次道:“多謝,三皇子。”

  唯有三皇子對這一句道謝心知肚明,他歎氣道:“你,且安心。”

  魏臨淵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眼三皇子,在青年的嚴重看到了些許情愫時,頓時明了。

  三皇子早年不良於行,未能納妾,娶妻,除了身體不好,也算得上是這京中貴女眼中的香餑餑,這也源於對方本身優秀。

  優秀的人會和優秀的人相互吸引。

  不過李慕歌並未和三皇子攀談多久,便特地拉開了距離,免得人起疑心,倒是穆長鴛安慰她道:“我會盡快找出凶手。”

  李慕歌眯著眼笑了笑:“謝謝老師。”

  周圍並不適合談話,饒是她有許多話想告知穆長鴛,也不得不咽下去,跟著禁衛軍入了地牢,雖是犯人,也分等級,這地方可比她上次進來時候舒坦多了,床,桌椅,乾淨整潔,除了不能出入,和外頭也沒什麽兩樣。

  她和魏臨淵一人進了個牢房。

  牢房之間用的是鐵柵欄隔著的,李慕歌伸隻手就能扒拉到隔壁的人,她眯著眼睛靠在鐵柵欄上,聲音低得近乎只有自己才能聽清。

  她問:“太子殿下那邊,可是出事兒了?”

  今日二皇子和三皇子都來了,沒理由太子不來。

  魏臨淵耳朵好使,一字不落的聽清楚了,嗯了一聲,道:“太子妃難產。”

  太子已經快而立之年,膝下卻無子,如今太子妃好不容易懷上,一直被保護著,沒成想還是出了問題。

  李慕歌以手掩面,憶起那個只有過幾面之緣的女子,怒火陡然升騰而出:“鬼面?還是二皇子?”

  “不清楚。”魏臨淵低聲道。

  良久之後,兩人似乎無話可說,魏臨淵才忽然道:“你大可不必說那句話,他的目的是我,不是你,以你現在的身份,他不會輕易將你關進來。”

  只要太后還在,皇帝就不敢真的對李慕歌動手。

  她這完全是自己跳進坑裡面來的。

  李慕歌聲音飄忽的咕噥著:“你也說了,以我現在這個身份,他不會輕易對我出手,頂多就是關關牢房了,死不了的,這地方也就是出入不方便了些,和外頭也沒什麽兩樣,我這要是不跳進來……”你摔死了怎麽辦。

  她生聲音越到後頭越小,到後來魏臨淵一句都聽不清楚了,下意識的反問了一句:“你方才說什麽?”

  “沒什麽。”李慕歌一頭撞在欄杆上,同他背靠背的坐著,“有這個時間,還是想想,該怎麽出去的好。”

  這句話聲音可不小,新來的牢頭一聽,忽然一腳就踹在鐵柵欄上,叫罵道:“進來了還想出去,你二人是癡人說夢呢?”

  這牢頭估計才來沒一會兒,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他旁邊的同僚卻被嚇得不輕,渾身一哆嗦,連忙捂緊了對方的嘴巴拉到一邊訓斥。

  “你個憨貨,早就跟你說了,住在這種牢房的人,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這待定的牢房,這二人指不定哪天就放出去了。”同僚一腳踹在他身上,“你可知道那二人是誰?”

  “一個王爺,一個公主。”

  對方嘀嘀咕咕了大半天,踹門的牢頭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同手同腳的走到李慕歌的面前,看樣子似乎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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