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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皇后:陛下求放過》第一百零四章 和好
  封邑朱的話語像是一顆煙花在宴會上炸開,知道公主囂張跋扈,可不知道她竟然膽大到這種地步,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對有夫之婦表白,真不知道應該說她是真性情,還是被感情衝昏頭腦。

  他們心中鄙夷,表面上卻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仍像是根本沒聽見樣子,該吃就吃該喝就喝,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實際上一個個的,都豎著而耳朵在聽他們談話的內容。

  陸櫟沒有回答,步履僵滯在原地,從他的表情上,誰都看不出來他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麽。

  封邑朱疑心他沒聽見,就拉著他的手再次重複道:“陸將軍,我心悅你。”

  “什麽時候開始的?”陸櫟擰緊眉頭問道。

  他問這個,是不是意味著自己有戲?

  封邑朱面露喜色,故作小女兒為情所困的羞澀模樣,淺淺笑道:“就是從我第一次見到將軍的時候開始。”

  在遇到陸櫟之前,封邑朱一直覺得自己的武術在京城中算是上游水平,畢竟許多年輕公子與她比試之後,很少有能夠贏得過她的,所以她有這份自信。

  直到她遇見陸櫟一招製敵,即便是自己被一招打敗,封邑朱卻毫不感到慚愧。

  她未來的夫君,就應該是陸櫟的模樣,不僅容貌英俊,在武術上的造詣也很深,甚至對兵家之事有所涉獵。

  陸櫟簡直就像是老天爺為她量身定製的。

  封邑朱迫不及待想要得到陸櫟。

  “將軍對我有沒有心呢?”她揚起臉問道。

  陸櫟對面她越靠越緊的溫軟嬌軀,下意識往後退了好幾步,然後才在封邑朱疑惑不解的目光中神情淡漠道:“多謝公主厚愛,可惜臣已有家室,恐怕要辜負您的情意了。”

  自己真應該聽安夏白的話,這場宴會,根本就不該來。

  陸櫟後悔跟安夏白賭氣了。

  被陸櫟當著這麽多人的面直白的拒絕,封邑朱先是一愣,隨即雙頰火辣辣的,就像是被燒灼似的。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她面目猙獰道。

  耳中不斷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陸櫟眉峰一挑,毫無畏懼道:“多謝公主厚愛,可惜陸櫟擔不起這份福氣。”

  “知道是福氣,你還敢拒絕?”封邑朱惱羞成怒,一雙美眸中淚光閃動,就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似的。

  陸櫟心有不忍,卻不敢和顏悅色,長痛不如短痛不是麽?

  “是臣不值得。”

  他的話說得如此坦然,貶低自己的時候不遺余力,封邑朱看得出來他想要維護自己的臉面。

  可是哪裡還來得及呢?
  她含淚的目光在宴會上轉了轉,恍惚間好像看見每個人來臉上都掛著嘲諷的笑意,心口劇痛,就連呼吸都快要喘不過來。

  “陸櫟,我記住你了!”封邑朱蠻橫的把今天受到的嘲笑以及屈辱,盡數記載陸櫟與安夏白的頭上,絲毫不在乎自己才是主動的那位,要不是她稍微克制一點,或是稍微有理智一些,何至於淪落到如今被人嘲笑的地步?
  宴會不歡而散。

  起初陸櫟以為消息不會被傳出去,畢竟事情與十三公主的名聲息息相關,不小心可是能毀掉她下半輩子的,所以他對這件事情守口如瓶。

  可是當晚一起去參加宴會的其他貴族可不這麽想,人活得太閑,就越是喜歡談論八卦,貴族們也不例外。

  當朝十三公主封邑朱在宴會上當著眾人的面表白陸櫟,結果被陸櫟義正言辭拒絕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京城,人們無一不好奇陸櫟的身份,打聽之下,就連安夏白的酒樓的底都被扒得一乾二淨。

  被風言風語困擾的同時,給酒樓帶來的卻是利益,常有人假借吃飯喝酒的名目,來到酒樓詢問安夏白的下落,最主要的還是問她對十三公主的態度。

  活計們被勒令什麽都不許說,所以安夏白的事情一句都沒有透露出去。

  “難道你不覺得害怕嗎?”太子詢問的時候,安夏白正端坐在二樓包廂中,白皙柔嫩的手中握著一本帳本,她的目光落在帳本上。

  “我害怕什麽?”專心察看帳本的同時,安夏白仍舊能分神出來回答太子的話。

  太子對她一心二用的模樣見怪不怪:“十三公主與陸將軍的事情,聽說你最近正好跟陸將軍鬧矛盾不是嗎?”

  畢竟是安夏白的家世,太子沒有多說。

  “是,不過我並不擔心他會放棄我。”安夏白終於從帳目中抬起頭皮,笑盈盈對太子道:“他心裡有我。”

  太子心中忽然生出一種酸澀感:“你為何如此篤定?是因為府中年歲尚小的兩個孩子嗎?”

  安夏白略一沉吟,搖搖頭笑道:“與孩子無關,這是一種直覺。”

  她不知道應該如何描述這種心情,只能用直覺來形容:“總之陸櫟不會背叛我就是。”

  安夏白不願意在這件事情上說得太多,輕輕拍了拍帳本,笑著轉移話題道:“京城的生意果然比我們小縣城的生意好做,雖然起步相對比較難,但是市場卻大,酒樓從開張到現在不過幾個月的功夫,不僅回本,就連紅利都回了。”

  太子笑著點點頭,恍惚間竟然覺得這種生活也很美好:“既然賺了錢,我應該也有紅利吧?”

  他原本隻想開開玩笑逗逗安夏白,沒想到她竟然認真的點了頭。

  “陸夫人,我只是開玩笑而已。”

  安夏白看出他的局促不安,噗嗤一笑道:“就算您不說,該給的錢還是要給您的,前段時間酒樓致敬周轉不足問您借的,呃不對,問您拿的銀兩我記著呢,總不好把紅利拿在手裡不分。”

  她笑著把帳目一說,又去跟帳房支了銀兩分成三等分,一份遞給太子。

  分紅數目之大,讓太子都忍不住驚訝:“這是不是不太好?”

  “有錢收明明是件好事,為何說是不太好呢?”安夏白把銀兩塞進她手裡,唇角勾著淺笑道,“收著吧,以後有的是您掏錢的時候。”

  他們在酒樓包廂中又說了一會兒,不小心提到陸櫟,太子小心翼翼的勸她:“夫妻之間最好還是把話都說開吧,朱兒雖然看起來爽朗不記仇,實際會牢牢記著別人的錯事,陸櫟當著這麽多人的面拒絕她的表白,她肯定不會這麽輕易的算了,你們最好還是把話說清楚。”

  安夏白面上的笑意有片刻的僵滯:“多謝太子提醒,我會好好處理這件事情。”

  仔細算來,跟陸櫟冷戰到現在也有段時間了,這些日子來他們同床,但是他卻總是晚回家,每次都是她先睡著才回來休息,早晨又比安夏白醒得早,導致他們根本沒有交流。

  把誤會跟夫君說清楚,就成了安夏白當前最要緊的事情。

  陸櫟今天晚上肯定也是很晚才回來,她特意跟酒樓掌櫃請了半天的假,想要熬夜等人。

  於是陸櫟回來時,所見到的場景便是安夏白撐著下巴昏昏欲睡的模樣,她就坐在大廳中,昏黃燈光照映在白皙精致的容貌上,給人以一種砰然心動的感覺。

  “既然困倦,何必還要堅持。”他歎了口氣,躡手躡腳走近,把她抱起來想送回房間。

  結果懷中的人忽然睜開眼睛:“夫君?”

  安夏白睡眼朦朧的模樣落在眼中,讓陸櫟心軟成一灘水:“我不小心吵醒你了?”

  “不是。”眼睛莫名其妙有些酸澀,她不願意讓他瞧見自己的模樣,下意識把臉往他懷抱中埋,“我就是有點想你了,可是夫君最近都不理我。”

  連日的冷戰在她溫軟的抱怨聲中,化作雲煙消散而去。

  陸櫟歎息著道歉說:“對不起,是我當時太過衝動,我不應該喝醉酒,也不應該懷疑你的。”

  “還有呢?”安夏白的聲音悶悶的,但是陸櫟沒有注意,“還有就是,我不應該用公務繁忙當做借口,故意躲著夫人。”

  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臥室門口,因為隔壁就住著雙生子,陸櫟就連開門都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

  當他把門關好,把安夏白輕輕放在被褥上,結果對方卻抱著他的脖子不願意撒手時,他立即感覺到事情不對勁,最算是他們兩個人感情最好的事情,夫人也沒有像今天這麽粘人:“夫人,你最近是不是聽說什麽流言蜚語了,你聽我解釋,我跟十三公主——”

  “我知道你們之間什麽都沒有。”安夏白打斷他的話,仰臉笑道,“你心裡只有我,我知道。”

  既然她知道自己的心意,何這段時間又為何如此折磨他呢?
  陸櫟低頭想親吻她白皙的臉頰,卻發現她眼角有未乾的淚痕,面露驚訝道:“夫人你這是哭了?”

  安夏白一愣,反應過來以後立即抬手把眼角的淚痕給擦乾:“我沒哭。”

  “好好好,夫人沒哭,哭的是我。”陸櫟連聲答應,把她緊緊圈在自己的懷中,安夏白也像是溫順的貓兒般縮在他懷中,兩個人就這麽抱著溫存了好一會兒,其間陸櫟不斷聽著她說起自己的思念,不由疑惑道:“既然你想我,為何生我的氣?”

  安夏白的指尖在他胸口上畫著圈圈:“因為你不信任我,對我仍有欺瞞。”

  陸櫟想了很久,才意識到她說的是周氏與陸柳兒的事情,連忙道歉道:“夫人,我知道錯了,以後事無巨細,我都不會隱瞞你,我可以對天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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