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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皇后:陛下求放過》第七十三章 坦言
  安夏白聲稱自己身體不舒服需要上樓休息時,周鶴冬就格外注意樓上的動靜,聽見砰的一聲瓷器碎裂,他心弦繃緊,恨不能立即衝上樓察看情況。不過顧忌著安夏白身為人婦,自己過分對她表現出關心影響不好,才忍住了內心的衝動。

  等到樓下的客人結完帳,沒什麽事情了,周鶴冬才匆匆跑上樓:“剛才在樓下聽見動靜,還以為吵架了,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

  有他在場,如晴與沈崖都收斂起來,連忙搖頭說自己沒事。

  “你還是打算去做那份差事?”沈崖心中仍有一份惦念在:“還是聽我一句勸,別去吧。”

  如晴冷哼一聲,借口自己有事先行離開,臨走前對沈崖道:“多謝沈大人關心,但是我想做的事情,還是希望您不要插手比較好。”

  沈崖有點惱火,她一走,也借口說自己有事走了,房間裡頓時只剩下安夏白與周鶴冬兩個人。

  “他們怎麽了?”周鶴冬不明就裡道。

  “沒事,鬧了點小矛盾,由著他們去吧。”安夏白擺了擺手,半蹲下身子想要收拾地上碎裂的瓷片,手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被周鶴冬給攔下。

  在安夏白疑惑不解的目光,周鶴冬靦腆一笑道:“我來吧,陸夫人你的身子特殊,做這些事情多不方便。”

  她的身體確實不太適合做這些,再加上最近憂思過度,而且勞累,安夏白就沒有推辭,笑著對他說了聲謝。

  “都是應該的。”周鶴冬表現得十分靦腆,幫著收拾地上的碎瓷片後,還幫安夏白端茶倒水。

  忙活完了也不見出去,就站在房間裡低低垂著頭,有點局促不安的樣子。

  “你是不是有話想跟我說?”安夏白半蹙眉頭,神情疑惑道。

  周鶴冬猶豫片刻,點了點頭,用平生最溫柔的語氣問道:“你喝的藥不是安胎藥,而是相反功效的藥吧?”

  他說對了,所以安夏白不知掉自己應該怎麽回復,就像是做了壞事被人當眾拆穿的騙子,身心俱疲,所以她沒有辯解,直接選擇了點頭。

  “我還以為自己想錯了,原來真的是。”周鶴冬看著安夏白疲憊的神情,忽然有種心疼的感覺。

  據說上戰場打仗的人,十個有九個都回不來,她不想留下孩子,是不是害怕陸櫟也跟他們一樣永遠留在戰場上?

  想來也是,安夏白還年輕,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重要計劃以後。

  心臟在胸腔中跳動著,周鶴冬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其實我喜歡陸夫人你很久了。”

  周鶴冬說話時故意壓低聲音,再加上兩個人的距離有點遠,樓下的聲音一吵鬧,安夏白就沒能把他的話給聽清楚:“你說什麽,我剛才沒聽清楚?”

  周鶴冬握緊拳頭,仰起臉對她坦白道:“從我第一眼見到你時,我就傾心於你,若是陸櫟他回不來,就由我來照顧你的下半生吧。”

  安夏白先是一愣,意識到他的話說得太過逾越,就擰起眉頭微慍道:“你不要胡說。”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戰場上征戰本來就是九死一生,如今你喝藥想要打下孩子,不正是因為陸櫟可能回不來嗎?”周鶴冬隻當她是不好意思,走進兩步,一臉深情道,“陸夫人,你答應我吧,如果陸櫟回不來,你可以嫁給我,不管孩子的父親是誰,只要是你孩子,我都會喜歡。”

  安夏白目瞪口呆,覺得他現在的話語可以稱得上是驚世駭俗:“坦白告訴你,墮胎藥不是怕陸櫟回不來,而是孩子來得不是時候,不論他回不回得來,我都願意等,至於你,我們之間絕無可能,你別再妄想了。”

  安夏白說罷,懶得去看周鶴冬臉上究竟什麽表情,大步一跨,直接走出了房間。

  陸櫟終於有幾天安生日子過了,自從他選擇信任老軍醫,並且把傷藥盡數給他研究之後,軍中少了許多麻煩事情,正好讓他能夠休息。

  “你就這麽把傷藥給他,不怕他研製出來以後直接扣上自己的名字,借機邀功求賞嗎?”張小棟坐在陸櫟身邊,挑高眉頭不解問道。

  上次幫著陸櫟出頭把老軍醫懟過之後,兩個人的關系漸漸往好的方向發展,如今還真結義成了兄弟。

  傷藥的事攸關陸櫟的功賞,張小棟比他本人還要著急。

  ”我相信宋大夫的人品。“陸櫟睜開眼睛,淡淡一笑道,“從軍多年他救治過多少傷員的性命,如果他真的是貪圖功賞之人,早就回京養老去了,何必留在前線吃苦呢?至於傷藥,我倒是覺得沒什麽關系,若是夫人知道自己研製出來的藥被用在軍中救命,肯定會很高興,而不是計較功勞在誰的頭上。”

  張小棟在陸櫟身邊久了,時常聽他提起安夏白,心中不由多了幾分好奇:“如果有機會,以後一定要見見嫂子,她肯定是個賢惠溫柔的大美人。”

  提起安夏白時,陸櫟一點都不謙虛,不僅點頭說是,還樂意吹噓。

  正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柳風楓突然跑了過來,扶著膝蓋氣喘籲籲道:“可算是找到你們兩個人了,躲的地方還真是妙!”

  柳風楓平時是個穩重老實的人,今天突然衝過來氣喘籲籲的找自己說話,肯定是出什麽事情了,陸櫟從地上跳起來,腦海中第一反應就是:“是不是有敵軍來偷襲了?”

  “不是敵軍!”柳風楓連忙擺手,笑著說不是敵軍偷襲,而是老軍醫終於把陸櫟傷藥的配方給研製出來了。

  陸櫟與張小棟相視一笑,緩緩往軍醫營帳的方向走去。

  彼時老軍醫正為傷員治療,看著他潰爛的傷口,他於心不忍道;“新的傷藥研製出來了,剛灑上去的時候可能會有點疼,你且忍忍。”

  傷員抱著自己的傷腿連連點頭,坐在原地任其為所欲為。

  折騰了好一會兒後,他靜靜坐在原地,意外的發現自己傷口上的疼痛開始有所緩解,登時瞪大眼睛,感激的看向老軍醫:“大夫,我的傷好像沒有之前那麽疼了,真是太感謝您了,您就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啊!”

  營帳中其他傷員紛紛隨聲附和,都說老軍醫的藥好。

  一連串的誇獎讓老軍醫飄飄然,高興歸高興,卻不敢認下功勞:“你們要謝的話,就去謝陸櫟吧,傷藥是他讓我研製的,一切都是陸櫟的功勞。”

  躲在營帳外聽聲音的柳風楓與張小棟聞言,不約而同拍了拍陸櫟的肩膀:”都是你的功勞啊,過兩日決戰之時,你可千萬要活著回來領功啊。“

  陸櫟笑著點點頭說:“我肯定能活著回來。”

  時間一轉到了決戰前夜,將軍憐憫軍中兄弟,特意吩咐後勤給他們留些酒,晚上可以破例喝一些。

  戰爭慚愧,沙場上刀劍無眼,或許今晚跟自己喝酒的兄弟,明日就要躺倒在屍山血海中,眾人的氣氛一時都有些凝重,握著酒碗不肯喝。

  直到將軍在上邊帶頭,一口飲下被杯中酒,然後豪情萬丈的摔碎酒杯,氣氛才開始活躍起來。

  “其實我不太喜歡喝酒。”陸櫟捧著酒碗,靦腆笑笑道。

  彼時他正與張小棟等人坐在一起,他們倒也沒有為難他,嘲笑了他兩句後,就跟身側的人劃拳去了。

  陸櫟感受著熱鬧的氛圍,不知怎麽,突然覺得心情一沉。

  他有點想念安夏白了,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些什麽,有沒有收到自己寄過去的信。

  “你就是陸櫟嗎?”忽然有兩個人站到陸櫟面前,手中各捧著一碗酒,眼眸閃動光芒般盯著陸櫟瞧。

  兩張生面孔,待確認自己沒見過他們之後,陸櫟點點頭,揣著疑惑與不解問對方:“兩位是?”

  “我們沒見過,但是我們曾經聽說你的大名。”他們一左一右坐在陸櫟身邊,捧著酒碗笑著對他說,“之前我們身上有傷,軍醫們都說活不了了,是用了你的傷藥才好的,我們想著好歹是救命之恩,應該過來感謝一番才是,就端著酒過來了,想敬你一杯。”

  原來是專門過來敬酒的,陸櫟猶豫片刻,不好拂人家的意,就喝下了敬酒。

  猜拳賭博的張小棟發現這邊情況不對,轉頭過來一問,聽說他們也受過陸櫟的救命之恩,登時樂了:“這麽看來,陸櫟還真是救過不少人,我也被他救過,陸櫟真是個特別的存在,不僅打仗在行,就連治病救人的傷藥都弄得出來,性格還好,唉,要我是個姑娘,肯定要嫁給他。”

  柳風楓撲哧一笑,一巴掌拍在他的腦門上:“你清醒些,陸櫟心有所屬,就算你真是個姑娘,陸櫟也不見得願意要你。”

  眾人聞言,都哈哈笑出聲來。

  柳風楓這一巴掌下去,倒是幫張小棟醒了酒,他撓著自己的頭髮,尷尬的笑了笑道:“我也就是說說,唉陸櫟還真走運,年紀輕輕老婆都有了,軍功眼看著也要有了,明天可千萬得要注意些,別折在戰場上了。”他頓了頓,似乎意識到這話說得不對,又改口道,“明天你隻管打仗,我在後邊只要有一條命在,豁出去都得救你!”

  被陸櫟救過的人聽到他的話,隻覺得身上血液在沸騰,連聲附和道:“我也一定在後邊保你,家中美妻,你可不能辜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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