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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皇后:陛下求放過》第五百七十八章 夜探皇后
  又過了一會兒,天色有些昏暗的時候,侯明才回來。他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收拾了一下情緒,整理了一下衣服才出來。

  “陛下,侯太醫回來了。”

  雖然蘇挽歌這個人不可信,但是畢竟無風不起浪,陸櫟還是派人到侯明的房間旁邊暗中監視。他出宮這麽久了,總是遇到埋伏,經常有人刺殺自己,所以他也不得不懷疑自己的隊伍裡面有內奸。

  而今天蘇挽歌的舉報就算是陸櫟不願意相信,但是也不能不防著。而現在暗衛告訴自己,侯太醫悄悄的回來,不讓人知道,跟蘇挽歌描述的差不多,陸櫟的臉立馬就黑了下來。

  暗衛在侯明進門的第一時間就告訴了陸櫟,等他通知。

  “找人把侯太醫帶過來,我倒要怎樣他去了哪裡,為什麽才回來,為什麽要偷偷摸摸的回來!”

  陸櫟臉色鐵青,難道跟隨自己這麽多年的太醫也會背叛自己嗎?他不敢想象自己身邊到底有多少人是不值得信任的!
  暗衛也不敢多說什麽,只能讓人去叫侯明過來。可是,陸櫟的人還沒有出去,侯明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陛下,微臣有事求見!”侯明的聲音傳來,陸櫟立馬愣住了,心想他還挺自覺。

  “進來吧!”陸櫟發聲,侯明進來,給陸櫟請安。

  “有什麽事情,說吧!”陸櫟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一臉淡定的喝著茶。

  “陛下,事關重要,請您屏退左右。”侯明要說的事情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怕多一個人知道這件事情,他們就多一分危險。

  暗衛聽了侯明的話,立刻變得更加謹慎起來。陸櫟看了他一眼,他搖頭示意陸櫟不要同意。

  “你們先出去吧!”下一秒,陸櫟就把身邊所有的人都遣散了。他不相信,一個小小太醫能搞出什麽名堂來。害怕解決不了問題,就算是身邊高手如雲,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他也沒少受傷。

  待陸櫟身邊所有的人都出去之後,侯明如實稟報。

  “什麽?”陸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手一抖,熱茶灑在了衣服上。

  “陛下,臣所說句句屬實,按照我給您的時間和地點,您別忘記!”說完,侯明就出去了,留下陸櫟一個人在原地凌亂。

  侯明出去久久沒回來原來是因為這件事情,這讓陸櫟萬萬沒想到。剛剛蘇挽歌過來舉報侯明的時候,自己竟然還對他產生了懷疑,現在一想真的是自己多慮了。

  只是,侯明的話可信嗎?

  陸櫟暗自皺眉,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按照侯明所說的去做。可是如果萬一他說的是真的話,自己沒有按照他說的去做,那樣豈不會讓人傷心?
  此刻,侯明並不知道陸櫟的心裡活動,他只知道自己為皇上做了一件好事,他肯定會非常高興的,到時候說不上會獎勵自己。

  他也不知道蘇挽歌誣賴自己的事情,還把采好蘑菇送去了廚房,燉湯。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陸櫟坐立不安,他是第一次覺得時間竟然過得這麽慢。吃晚飯的時候也是如同嚼蠟,心裡有事兒,吃什麽都覺不出味道來。

  他一個人坐在房間裡喝茶,最後把燈熄滅,一個人靜靜等待時間的來臨。

  他不讓任何人在自己房間裡,害怕自己大晚上出去被人發現,會被不良分子跟蹤。這不僅是侯明擔心的,也是他擔心的。

  那是他日夜思念的人啊,那是他總惦念的人,那是他要窮極一生都要愛著的人,那是他不管怎樣都要守護的人。

  終於,時間差不多了,陸櫟換了一套侍衛穿的衣裳,悄悄一人出去了。他躡手躡腳,生怕被別人聽到。

  按照侯明給的方向,他徑直來到了一戶農戶家。遠遠的望去,房間裡燈光昏暗,只有一人在房裡獨坐。

  其實他心裡有些打鼓,不知道該不該信任侯明,萬一房間裡面有埋伏,那自己豈不是又落入了敵人的圈套。可是,萬一是真的呢?

  陸櫟現在門口考慮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推開了房門。

  房門從外面打開,屋裡的人立馬就站起來了,她早就迫不及待了。這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啊,馬上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啊!

  陸櫟剛推門進去,就被迎面過來的人給抱住了。本來他還有所懷疑,但是現在他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他感覺自己的思想要放飛了。

  他把懷抱裡的人緊緊抱住,生怕下一秒就消失。他不敢說話,生怕這一切都是夢境,會被自己的一句話給消滅。

  “陛下!”安夏白把臉埋在陸櫟的胸口處,感受著他的溫度。不管多久沒有見過,陸櫟給她的感覺永遠都是那麽安心,那麽溫暖。

  自己經歷了這麽多,就是為了現在這一刻。這個男人的懷抱永遠是那麽溫暖,永遠能給自己無限的力量。

  “你怎麽來了?”陸櫟的聲音哽咽,充滿了擔心,但更多的是想念。有多少個午夜夢回的時刻,他都想念著懷裡的人啊。

  她的一顰一笑,她說話的每一句話,陸櫟都記得清清楚楚。可是現在她就在自己懷裡,他有點兒不敢相信了。

  “我想你啊,再見不到你我會瘋掉的!”一點兒誇張都沒有,安夏白真的是在時時刻刻惦念陸櫟。經常想他有沒有吃飽穿暖,經常擔心他會不會感染瘟疫,經常惦記他會不會被人刺殺,經常想他會不會想念自己!

  “傻瓜,我這不是在這兒嗎!”陸櫟輕輕撫摸安夏白的頭頂,然後把她抱到了炕上,兩人四目相對,連眼睛都不舍的眨。

  陸櫟緊緊握著安夏白的手,感受她的溫度,感受她的緊張,感受她的惦念。

  “陛下,你好不好?”安夏白的聲音是軟糯糯的,她真的很擔心陸櫟。

  每一個睡不著的夜晚,每一次處理不了的棘手的事情,陸櫟的臉就像深深的刻在了她腦海裡一樣。可是哪一次也沒有這樣真真切切的看著,哪一次也沒有這樣真真切切的感受著。

  安夏白甚至都舍不得眨眼,她怕自己睡著了是在做夢。如果真的是這樣,她情願一直不要醒過來。

  “我好,我很好,特別好,你好不好?”陸櫟擔心的看著安夏白,眼前的女人似乎變得有點粗糙了,不知道這一路上她到底經歷了什麽。

  陸櫟的聲音是哽咽的,他一直都覺得男人在女人面前哭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但這一刻,他哽咽了。是激動,是感動,是無數個沒有相見的日夜帶來的心痛。

  “我沒事兒,挺好的。”安夏白安慰著陸櫟,學著陸櫟的樣子,摸了摸他的頭頂。

  可是,事實上她一點都不好。這一路上經歷了刺殺,綁架,被人侮辱,吃不好也睡不好。可是縱然委屈再多,在見到陸櫟的那一刻,在緊緊的抱著他的那一刻,安夏白就覺得自己的委屈都沒有白受。

  陸櫟是平平安安的站在自己面前,依然那樣魁梧,懷抱依然那樣溫暖。她就放心了。

  陸櫟把她攬進懷裡,想再次感受自己的小女人的溫暖。可是安夏白微微皺起眉頭,嘶了一聲。

  “怎麽了?受傷了?”

  陸櫟緊張兮兮的把安夏白從自己懷裡放出來,他看著安夏白,回想自己剛剛碰到她的地方,然後把她的袖子擼起來。

  “受傷了?”袖子下面,安夏白的手肘處被包扎起來,但是紗布已經泛黃,看起來就很久沒換過了。

  “沒事兒,這都是小傷。”怕陸櫟擔心,她強忍著疼痛,把袖子放下。

  “你怎麽這麽逞強呢,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你知不知道你這麽不顧自己安危來找我,我很生氣!我做這一切就是想保護你,讓你平平安安的。可是你還以身犯險,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陸櫟又著急又擔心,所以一著急就犯了小孩子脾氣。他是想念安夏白,特別想日日夜夜都跟她在一起。但是相比她的安全來說,陸櫟更希望她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所以一著急臉就冷了下來,甚至還嘟起嘴。

  “放心吧,馬上就好了。再說了,我也不僅是為了你一個人來的。”安夏白笑笑,緊緊著就從包袱裡拿出一張紙,展開,放在陸櫟手裡。

  “這是什麽?”陸櫟好奇,看了起來。

  “這是藥方,這次瘟疫不是說很厲害嗎,我找人配了一副藥方,而且很有用的。響水縣的村民都吃了這個藥方配出來的藥,都已經好了。”

  安夏白安慰陸櫟想讓他不要那麽擔心,可是陸櫟看著看著眉頭就皺的更緊了。

  “怎麽了?”

  也許這就是愛情吧,只要陸櫟一皺眉,安夏白就感覺自己的心臟一顫。他的一顰一笑都那樣牽動她的心,只要他一皺眉,她就會心疼。

  “這個藥方我之前在蘇挽歌那裡見過,難道她之前就有這個藥方?”陸櫟皺眉,回憶著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情,難道自己一直以來的判斷都是對的嗎?
  她是自己身邊的內奸?陸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把一個禍害留在自己這麽長時間。

  在聯想到蘇挽歌一直以來的所作所為,陸櫟對她的懷疑就更加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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