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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皇后:陛下求放過》第五百二十五章  代人入獄
  陸房一聽,壞了,楊曉這是有所耳聞了。

  “什麽挽歌,唱給死人的東西。”陸房平日裡伶牙俐齒的,當下卻連個像樣的理由也編不出來。

  楊曉依舊是站在窗邊,頭也不回,也不說話。

  “你怎麽就生氣了?”陸房訕訕地湊上去,試探地伸出手搭在楊曉的手臂上。

  楊曉用力地把手臂甩開,繼續沉默。

  陸房心裡明鏡地知曉,就是和自己有關的流言蜚語讓楊曉如此不悅,但楊曉不說,自己解釋又顯得心虛。

  “你不說,隻叫我猜,我哪猜得到?”陸房繼續試探道。

  楊曉終於憋不住了,憤然道:“你那麽聰明,怎麽會猜不到?”

  陸房的確是聰明過人,可此時楊曉這番話帶著刺,讓陸房不知從何答起。楊曉見陸房呆若木雞,又嗆他道:“我說你怎麽連辯駁都不辯駁,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搞了半天是代人入獄!”

  陸房直接傻掉了,什麽代人入獄?原來楊曉生氣不是為了那些爛桃花的流言?

  楊曉見他還是面不改色,更加生氣:“為了護著你的舊愛,監獄也願意去,之前我隻當你生性淡泊,搞了半天竟是我沒有觸動你!”

  說罷就要轉身離開。

  陸房慌了,這可怎麽解釋,從何解釋?她這一通沒頭沒腦的指責,就算想解釋也無從開口啊!但是轉念一想,陸房自己也生氣起來。

  楊曉只是聽了旁人的流言蜚語,便開始自己大生悶氣。可她甚至都沒有向自己求證過啊?
  但是眼見楊曉仿佛是去意已決,一副出了門就絕不會再回來的樣子,還是伸手拉住了她。

  “我知道你是為那蘇晚歌的事生氣。”陸房想著,索性把話說開。

  “然後呢?”楊曉反嗆道。

  陸房心一橫,想著終歸是說到這一步了,乾脆就開門見山:“我不知道蘇晚歌在宮中,我甚至不知道她進了京中。”

  楊曉聽了這話,竟是笑出了聲。

  “不知道?你不是會預知未來嗎?你不是什麽都知道嗎?如此傾心於你的人,你竟一無所知?”

  陸房剛要辯駁,卻迎面看見楊曉的眼中努力克制的淚水,伸手要拉住她的動作一滯。

  她是多堅強的人啊。

  多少傷病,多少次命懸一線,她都笑著面對。這個像利劍一樣的女人,淚水也像赤鐵一樣滾燙。

  陸房心裡的驚濤駭浪,楊曉看不到。她能看到的只有陸房聽完這一句話,在原地呆呆傻傻地,沒有一點反應,隻道是他心虛詞窮,於是心裡涼透了大半截。

  “好,我知道了。我楊曉是個識趣的人,多余的話,一個字都不必說!”

  楊曉強忍著淚,聲音顫抖地留下一句話,轉身跑出了房間,卻因傷心之至,一個跟頭摔在了門口的石階上,痛得直吸冷氣。

  陸房心疼她摔倒了傷腿,趕忙上前攙扶,楊曉卻抬手一揮,狠狠打開了陸房的手,就像是什麽不共戴天的仇人。

  陸房終於黔驢技窮,完全不知道此刻應該如何是好,眼睜睜看著楊曉跌跌撞撞跑出了宅院。

  再說安夏白這邊,並不知道翠煙已經將事情傳得滿城風雨,自然也是不知道楊曉此刻已經傷心欲絕,還在寢宮悠然地睡著午覺。

  有了孩子的日子總是草木皆兵,一點響動就能讓安夏白睡意全無。這一場難得的午睡讓安夏白渾身酥軟,睜開眼睛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沒想到哈欠打到了一半,就看到滿臉淚痕的楊曉坐在桌邊小聲地抽抽搭搭。安夏白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倒是將眼前這哭哭啼啼的人兒看得更真切了。

  這梨花帶雨的姑娘,果然是女中豪傑楊曉啊!
  安夏白也是當即愣在了原地。

  安夏白愣了半天,才問出一句:“這是怎麽了?”楊曉被這麽一關心,直接憋不住,“哇”地哭出聲。哭了半天,安夏白也手足無措,隻好一直撫著楊曉的背給她順氣。總算楊曉是能停下來說話了,饒是說話,也是抽抽搭搭,斷斷續續地。

  “我,我以為陸房心裡是有,是有我的,沒,沒想到,他竟然為了別的女子,犧牲到如此地步!”安夏白聽了心裡一驚,這陸房看上去老老實實的,居然也做出這等令人發指的事來?
  安夏白雖然不能表現得太過驚訝,但心裡也猜到了七八分,肯定是和那個蘇挽歌脫不了乾系,又不好直接問,於是也試探道:“是不是你聽到了什麽流言蜚語?”

  楊曉此時繼續抽抽搭搭:“哪是什麽流言蜚語,要只是如此我也不至於。我問他,他也不肯直接說與我聽,只是吞吞吐吐地,也不肯說重點,這樣隱瞞難道還能是我冤枉了他?”

  安夏白知道楊曉性子耿直,肯定是聽說了蘇挽歌與陸房有舊情。可是前些日子陸房還為了楊曉要從軍的事鬧到了皇帝跟前,這不夠說明陸房心裡裝著她嗎?一時間,安夏白也語塞了。

  楊曉見安夏白也不說話,心裡又開始胡思亂想,若是真沒有事,安夏白何至於也如此遲疑?一想到這裡,更是止不住眼淚,趴在桌子上也不說話,隻自顧自地嚎啕大哭。

  安夏白手足無措,若只是流言蜚語倒也好安慰,但是這楊曉說的“犧牲到如此地步”,又是指什麽啊?

  楊曉趴在桌子上含糊不清地繼續說道:“我還當他是無欲無求,心裡有底氣才不辯解,隨皇上怎麽要罰他,要將他打入大牢,也是沒有半分掙扎。原來竟然是為了他的舊相好,為了護著那個女人,才願意蒙冤入獄!”

  安夏白聽了,腦子裡“嗡”地一聲,更是不知道如何解釋了。因為這個說法確實也講得通,雖然陸房平日裡看上去整個人都非常的淡泊,好像什麽都不在乎的樣子,但是此人的城府也很深,心裡想的事情也是不會表現在臉上的。如果陸房想要護著一個人,能做出自願蒙冤入獄的事情,倒也解釋通的。

  安夏白心裡這樣想著,嘴上卻不能說出來,只是安慰道:“也許是你想多了呢?陸房平日裡就與世無爭,只是求個自己心安理得,你這樣說,未免也過於武斷了。”話是這麽說,但是安夏白自己聽著自己的語氣,都透著那麽一股心虛的意思。

  還沒等楊曉作出反應,門外就有人請安。

  “皇后娘娘,花卉都已經打理好了,要搬進來嗎?”

  安夏白還以為是如珠,剛一抬頭,嚇得她渾身一個激靈。

  這時候誰來不好,偏生來的人正是引發所有不愉快的蘇挽歌本人。

  楊曉早有耳聞這蘇挽歌的樣貌,一看到便知道是她。此時再看安夏白的樣子和表情,料想安夏白也是知道這些流言蜚語的,本以為二人情同姐妹,沒想到安夏白竟然一個字都沒有像自己透露,竟然還將這蘇挽歌收進來宮中做事。

  原來這安夏白,竟然和蘇挽歌與陸房是一個鼻孔出氣的?

  楊曉心下明了,緊接著就心如死灰地起身,對安夏白行了個禮:“原來是我太過冒失來了,明知道皇后娘娘在午睡,竟然還入宮叨擾,實在是屬下不長眼,還望皇后娘娘您能贖罪,屬下這就告退了。”

  說完,不給安夏白解釋的機會,轉身就走了。

  這下安夏白可是百口莫辯,平日裡親近得像是一家人的楊曉,此刻竟然也表現得如此生疏,明顯就是心有不滿,所以刻意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楊曉本以為安夏白還會解釋一二,見她也這樣呆若木雞,像陸房在家一樣的反應,更加心寒不已,轉身離開了。

  陸房瞞著自己,她倒也覺得是合情合理,如果一個男人想要偷腥,怎麽會讓家中的人知道呢?但是安夏白瞞著自己,她就實在是無法接受了。

  所有人都瞞著她,讓她覺得此時的自己,根本就是無依無靠的。

  想到這裡,她轉身就跑了出去。

  安夏白見狀也是自責不已,自己在這裡心虛個什麽勁兒啊?又不是她在外面拈花惹草,這時候不是應該穩住楊曉嗎,怎麽自己居然還失了理智,一句像樣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呢?

  心裡一急,就叫來了如珠。

  “如珠!你趕快,趕快把楊曉追回來!不能就讓她這麽跑出去了!”

  看著楊曉跑出去的時候一瘸一拐地,她心裡就明白了,想必是她跑過來找自己的時候就傷了腿上的舊疾,若是這麽失魂落魄地再跑出去,出了什麽意外,自己難逃責任。

  如珠得了旨意,一溜煙地追了出去。雖然楊曉腿上有傷,但是如珠的腳程也是比不上楊曉的,安夏白心裡擔心,手忙腳亂地更衣,也追了上去。

  隻留下不知道是故意此時闖入,還是湊巧出現的蘇挽歌,在原地無所適從。

  當下已是深秋,若是入了夜,楊曉這腿疾怕是有要有些日子好不了了。一邊想著,安夏白一邊往外走,回頭對著嬤嬤歇息的偏殿扯開嗓子喊了一句:“嬤嬤!好生看護著小公主,本宮有急事,不多交待了,你心裡有數!”

  偏殿裡的嬤嬤們多少也聽到了方才幾人的談話,早就在屋子裡準備好出來回應安夏白的吩咐。聽得旨意便魚貫而出,又看到了呆呆立在門口的蘇挽歌,為首的嬤嬤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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