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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皇后:陛下求放過》第三百九十九章 活捉
  安夏白很少能夠做如晴的主,即便如晴對她這個姐妹感情很好,而且大多數時間也願意聽安夏白的話,但是這不包括衝動的時候,就譬如眼前的戰場,當如晴盯著那個前來接應的男人雙眼放光的時候,安夏白便知道自己什麽都阻止不了,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大概就是在後邊默默祈禱如晴沒事吧。

  只見如晴像是離弦的箭矢一般衝了過去,直接衝到那男人的面前。

  因為她的加入,戰場局勢稍微緩和了一些,那男人估計也受不住這麽多人的圍攻,招式漸漸處在弱勢,不過安夏白看得出來,即便是在處於弱勢的時候,那個男人還是想著逃跑,此時正在打量著從哪邊突圍比較好呢。

  數位圍攻,唯獨如晴是一個女子。

  雖然她的招數不比任何一個人的招數狠辣,但是他還是認定從如晴這邊突圍可能比較大一些,於是不再留手。

  一柄泛著寒光的短刀從他袖子裡邊滑出,隱藏在手掌間,而如晴卻沒有注意到,她以為那人送來的招式仍舊是章法,便想著用雙手抵擋,可就在她準備接下招式的時候,那短刀忽然從暗處閃現,直接刺向她的心口。

  在旁邊觀戰的安夏白嚇得呼吸一窒:“如晴!”

  距離太近,如晴根本就躲閃不開,再加上她本來有意把自己往前送,如今刀勢一來,便只有受傷的份。

  電光火石之間,如晴咬了咬下唇,稍稍側身以便避過刺向胸口的凶險一刀,隨後用腿纏住男子的雙腳,狠狠一用力。

  那男人沒想到死到臨頭她竟然還會垂死掙扎,根本躲不過去,於是短刀送進如晴胸口的那一瞬間,男人也砰的一聲重重摔倒在地上,幾個侍衛連連上前把男人也按住,安夏白也衝了上來,她緊緊的抱住傷口處不斷往外湧血的如晴,有那麽一瞬間陷入空白之中。

  他們用最快的時間回到軍營。

  如晴被送到軍醫營帳,因為傷勢過重而昏迷不醒。

  這件事很快就被沈崖得知,當沈崖紅著眼睛來到營帳前邊的時候,安夏白身形晃了晃說:“對不起,我沒有護住”

  沈崖用力的搖了搖頭,他知道這不是安夏白的錯,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在這種特殊時刻,即便是多年的知書達理也沒有讓他立即從傷痛中走出來。

  營帳裡足足折騰了一個多時辰,軍醫從走出來。

  “情況如何?”安夏白與沈崖不約而同的衝了過去。

  軍醫將滿手的血擦在衣服上,松了口氣似的說:“沒事了,血已經止住,傷口也包扎完畢,今後只要好好休養,便會恢復。話說這盛姑娘還真是命大,若不是因為那刀勢往旁邊稍微偏了那麽一點,恐怕現在就算是華佗在世也不一定能夠吧她給救回來,這種幸運的事情大概一輩子就只有一次的機會吧,今後你們可要記得多多管束她,別讓她再這樣衝動了。”

  人能夠救回來已經是萬幸,別的什麽安夏白都不想理會了。

  她擰著眉頭,紅著眼睛與軍醫道了謝。

  兩人一同進入營帳看望如晴,見她仍在昏迷之中,臉色蒼白如紙,安夏白便退了出來,尋思著將空間與時間留給這一對情路坎坷的戀人,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自己從營帳裡邊走出來以後,沈崖竟然會跟著一起走出來。

  “你怎麽也出來了,不在裡邊陪陪如晴嗎?”

  沈崖神情陰沉的搖了搖頭:“我等會兒再過來,在那之前,我想先見一見你們拚死抓回來的那一個接應人,他現在人在哪裡?“

  安夏白本來也想著去審問呢,既然沈崖也想跟著一起去,便帶著他一同前往刑房。

  充滿血腥味的刑房中,柳風楓已經開始審問了。

  前段時間不知道陸櫟怎麽回事,從別的地方搜羅來不少關於刑罰的書,似乎是為了奸細所準備的,正巧那段時間柳風楓養傷閑著沒事做,陸櫟便把那些刑罰的書全都給了柳風楓研究,於是現在他們軍營之中,負責用刑對奸細以及俘虜逼供的人便成為了柳風楓,安夏白與沈崖進去的時候,柳風楓正在往那接應人身上倒鹽水呢,轉頭一看安夏白來了,人就愣在了原地。

  “嫂子,你怎麽又來了!”

  他的目光控制不住的往安夏白身後瞧,生怕她身後冒出一個陸柳兒來。雖說之前陸柳兒說她能夠接受他所作的一切,但是柳風楓自己接受不了啊,作為戀人,他當然希望陸柳兒能夠見到的是自己美好的一面,而不是作孽似的往別人身上用刑,太血腥了,她接受不了的!
  安夏白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說:“放心吧,柳兒這次沒過來。”

  便在這時,沈崖跟在她身後走進門。

  見來人是沈崖不是陸柳兒,柳風楓的心這才放回到肚子裡邊,他作為交接之人,當然知道為了把這個接應人抓回來,他們付出了什麽樣的代價,聽說如晴重傷,被送回來的時候渾身是血呢,現在也不知道情況如何了。

  “如晴怎麽樣了?”

  “還在昏迷之中,不過還好,性命無虞了。”

  柳風楓點點頭,像他這樣上過戰場,真正經歷過生死的人明白生命的重要性,只要命還在,傷疤什麽的都不是個事兒。

  “這個人便是傷害如晴的人?”

  “對,就是他!”柳風楓看得出來沈崖如今正在盛怒之中,這個認識已久的書生估計也需要一些發泄怒火的渠道吧,不等沈崖主動開口,柳風楓已經把手中的皮鞭送到沈崖的手上:“抽吧,用力一點抽,就當是給如晴出氣了,反正這皮鞭子抽人也抽不死,沒事的。”

  沈崖用力的握緊鞭子,狠狠將鞭子抽在俘虜的身上。

  原本被痛暈過去的俘虜再次醒來,因為鞭子上邊抹了辣椒水,一抽下來又熱又辣難受得緊,再加上沈崖因為滿心憤怒抽的很是用力,他承受不住,便放聲求饒起來:“你們別打了,我招,我全都招供便是。”

  沈崖的鞭子應聲而停。

  生氣歸生氣,但是是非大事沈崖還是能夠分別清楚的,比起發泄自己的怒火,眼前當然是從對方身上套出情報更要緊一些。

  安夏白毫不忌諱的上前一步,目光灼灼的盯著那人:“你叫什麽名字,為誰辦事?”

  “邊阿珂,我的主人叫做其賽.我們來自梁國,原本是為了跟禮王商討如何合作的事情,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上你們突然包圍了整座京城,我們出不去,只能躲在城中等待消息”

  聽起來好像並沒有隱瞞。

  安夏白微微眯起眼睛,再接再厲的問:“那你們家主子其賽現在在什麽地方?”

  “這,這個我不能說,我要是說出他藏身的地方,他一定會殺了我的!”

  柳風楓沒忍住撲哧一笑,凝望的目光很是陰冷:“可你現在不說,我們還是會殺了你,而且在你臨死之前,還會對你用各種各樣的刑罰。”

  方才邊阿珂領教過柳風楓審問犯人的手段,所以他一點都不懷疑柳風楓話語的真實性,人都是貪婪的,雖然他是其賽的心腹,曾經在神明面前許下過誓言說要永遠護住其賽一輩子,但是忠誠在自己的生命面前,好像突然開始變得不值一提起來。

  與其現在就被折磨致死,還不如說出情報求得一時安穩。

  邊阿珂咬了咬牙說:“我家主人現在就藏身在.”

  安夏白得到具體的地址,眼眸像是落入星辰一般明亮,朝中大臣幾乎沒有可用的人,其他皇子們也是廢物,禮王現在唯一能夠仰仗的便是梁國的兵力以及其賽,他當初吧其賽請到京城,估計就是為了讓其賽統籌兵馬徹底打敗陸櫟吧,沒想到軍隊還沒來得及聚集,陸櫟便已經帶兵攻入京城。

  若是能夠把其賽活捉或者是殺了,就相當於徹底斷掉禮王的臂膀。

  興奮的安夏白直接找上陸櫟。

  “我要再進一次京城1”

  陸櫟想都沒有就拒絕了安夏白的請求:“你與如晴走了一趟吧京城,現在如晴人還昏迷不醒這次斷然不能再讓你去京城了。”

  安夏白緊緊擰起眉頭:“我不去誰去,南檜要坐鎮軍隊,風楓現在身上又有傷,唯一能夠去的人就只有我,這件事若是假借他人之手,我是無論如何都放心不下來的!”

  “夫人,你怎麽想漏了一個人呢?”陸櫟輕輕一笑,長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摸索著她的臉頰,“難道在你眼中,我就這麽不值一提麽,這次進宮捉拿其賽的事情,就由我去吧。”

  “你不行!”安夏白拒絕得比陸櫟都要爽快,“你必須要留守軍中,不然軍營裡出事可怎麽辦?”

  “有南檜和夫人看著,我就是回不來也能放心。”陸櫟不以為意的說。

  安夏白試圖阻止陸櫟的行為,奈何陸櫟根本不願意聽她的建議,拿著令牌,當日便進入了京城,安夏白等人即便有再多的擔憂,也只能在軍營之中坐鎮。

  但願他能平安回來。

  就在等待的間隙,安夏白突然想起一個眼神,審問邊阿珂時候的一個眼神,那人好像是隱瞞了什麽一般,目光閃爍,而且說話也有些故意隱瞞的意思,或許再審問一次可以得到更大的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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