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山城內。
方昊賭贏了,客棧中,除了方昊外,一眾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扶濱咳嗽了一下,“這個,徒弟啊,我可是你師父,輩分在這裡呢,你總不至於讓我伺候你吧。”
“嗯嗯。”方昊點頭。
“是這個道理,讓你給我洗腳不合適啊。”
“而且,你的大手粗粗拉拉,哪裡有小桃紅伺候的舒服?”
“而師父您肯定不願意,這樣吧,一天內不準你喝酒,就在我的視線內看著我享受,師父,你總不會願賭不服輸吧。”
聞言,扶濱差點昏過去。
一天不喝酒,這不是要命麽。
而且,要出現在方昊視線內,偷著酒喝也不成。
“徒弟,你這太殘忍了。”扶濱抬頭紋多了好幾根。
“不能換一個方式麽?比如我多教你兩手功夫,再傳授你一個修煉密法,這個總行吧。”
聞言,方昊是真的動心啊。
不過,愣是忍著,不表現出來。
“師父,你教我功夫,不是天經地義麽?”
扶濱一陣頭疼,“徒兒,憑什麽啊,我是收了你做徒弟,但,我教你也總得收點學費吧,不讓你伺候我洗腳,這已經是很好了。”
方昊忽然發現,這老頭很能說。
說來說去,就是願賭不服輸,想賴掉賭帳。
“哎……”方昊歎息一聲。
“師父,你這樣,我很難做哎。”
“你若不履行賭約,別人也和你一樣,我不是白贏了麽。”
“下回,我們再玩耍,豈不是沒意思了?”
見兩人討價還價,周圍人一個個神色怪怪的,這師徒倆,真是一摸一樣。
“哎……”扶濱看著酒瓶子。
喉頭滾了滾,“沒想到,我扶濱英明一世,被你個臭小子拿酒鉗製住了。”
“你說吧,除了喝酒與洗腳之外,還可以幹什麽。”
方昊一聽,差點暈倒,“師父,你這有點潑皮了。”
長歎一聲,“哎,誰讓我是你徒弟呢?這樣吧,你不是計劃要走麽,這件事,你多陪我一段時間即可。”
聞言,扶濱總算輕松了點。
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反正他一個老光棍,在哪裡光棍不是光棍呢。
“行!我答應你。”
“你們忙,我去喝酒了。”
說罷,扶濱像擔心方昊變卦一樣,轉身一縷煙跑了。
方昊哭笑不得,搖搖頭,然後看向其他幾人,“你們不會也想賴帳吧。”
周圍人,還有婉兒寇琒篷月紅曼小桃紅,一看幾人神色方昊就明白了,除了小桃紅之外,誰也不會履行賭約,一個比一個不講理。
“紅曼,伺候我穿衣如何?”方昊眨了眨眼。
幻想一下,紅曼輕柔的小手,搭在他胸膛上,給他穿衣的感覺,一定很舒服。
“穿衣?!”紅曼吃驚的張開小嘴。
“你多大了,還要別人給你穿衣服,你不覺得羞愧麽……”
方昊:“!@#”
“這是賭約!你不服麽?”硬氣一點,方昊堅持,管你講什麽歪理,一律不通過。
紅曼頓時苦著臉,“方昊,我還是大姑娘呢。”
“你怎麽能這麽色呢?”
“即便是賭,你也不能玩這種出格的姿勢。”
方昊突然發現,之前的美好幻想,與現實中的差距實在太大太大。
“紅曼,你不是要嫁給我了麽?”方昊不甘心。
“大秦城市我打下來了,當初你爺爺我也孝敬了,給嶽爺大人很多好酒,你還有什麽不服?”
“啊哈……”紅曼臉紅了。
“這個,你娶媳婦,不是寵著的麽,怎能讓我乾這活兒呢?”
“要不你問問我爺爺,我爺爺答應,我就答應!”
一腳提出了幾千裡地!
方昊想哭,“好吧,我說不過你,那你願意為我做什麽,必須是伺候我的。”
“還是老話!我給你跳支舞吧。”紅曼又來。
這時,篷月與婉兒小桃紅,都參與進來。
“方昊,你不要為難紅曼了,她喜歡跳舞,你就滿足她吧。”
婉兒也點頭,“得饒人處且饒人。”
“少爺,我伺候你穿衣沒問題的,難道你不喜歡小桃紅伺候了麽?”小桃紅眼圈有些紅。
小桃紅這話,一下子觸動了方昊。
心中竟有些愧疚。
“小桃紅,你誤會了,我不會為難紅曼的。”
接著,婉兒撫琴,紅曼真的跳了一支舞,與方昊預想的不一樣。
這個吃貨,舞姿真的是極好。
身體極為柔軟,各種高難度姿勢,以極其優美的姿態展現出來,別有一番古典韻味。
方昊一時看入迷了。
這等美女,擁入懷中,該有多幸福啊。
一曲終,方昊仍然有些呆呆的。
“怎麽了?”紅曼眨了眨眼。
“我跳的不好看麽?”
“方昊,我紅曼練舞很多很多年,但,從來沒給男人看過,這是第一次。”
“這個還你的賭約,你還覺得吃虧麽?”
此刻,方昊心砰砰跳。
“不虧,一點不虧,早知道你這麽會跳,我該早一點打下大秦城市啊。”
婉兒篷月小桃紅聽了,一致覺得,方昊這張嘴巴,太招女孩子了,實在讓人不放心。
后宮到底多大才夠大。
紅曼的賭約付了,現在剩下婉兒篷月小桃紅,還有一個寇琒。
寇琒與扶濱一樣,緊張的咳嗽一聲,“方昊,我也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兌換伺候你的活兒。”
方昊頭疼,太不講理了!
“寇琒,我要求你不高。”
“我去遛馬,你給我牽繩搭凳即可,這個總不會犯難吧。”
聞言,寇琒吃驚的瞪著本來就不小的眼睛,“方昊,你這有點過分了。”
“我是婉兒的哥哥,你讓我給你當馬夫?!”
“你於心過得去麽?”
“可是可是……”方昊說話都結巴了。
“之前賭約說好的,是伺候,伺候!”
方昊特意把‘伺候’兩字,咬很重很重的音,然而,沒多大效果。
寇琒搖頭,“不行!扶濱可以兌換,我也兌換得起,我寇琒九州大陸無敵手,你說吧,看誰不順眼,我幫你殺了他!”
“哎……”方昊長歎一聲。
“原來,與朋友之間,是不能賭的……”
婉兒也看向方昊,“方昊,我替他吧,我給你牽馬搭凳!”
“婉兒,你這樣,我會更難受。”方昊苦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