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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日記:惡魔少爺請安分》第123章:純屬巧合
  晨光熹微,山間升騰起薄薄的秋霧,金色陽光穿透霧氣,千萬丈金光恢弘大氣。

  山崖別墅的人們無心欣賞,傭人們忙忙碌碌,年輕的貴族男女們將要離開,回歸喧囂浮華的聖華金融區。

  “告訴哥,這兩天有沒有和慕南升華友誼的小船?”路晗逮住時機,壓低聲音問自己妹子,“根據哥的觀察,你們之間的關系經過那一夜後,似乎親密了不少,嘿嘿嘿~”

  路詩詩一臉嫌棄,推開路晗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紅唇微嘟,鼻梁昂揚:“哥,怎們能重新找個對象嗎?我現在對我家小南——只剩下純潔的友誼。”

  路晗呆了呆,黃毛在風中凌亂,恨鐵不成鋼地揪住路詩詩的金黃卷發辮子,鄭重其事說:“老哥我給你說了多少次,男女之間哪有純潔的友誼!你、你、你之前不是喜歡慕南,喜歡得都要出家當尼姑了,現在怎麽著?魔怔了?”

  路詩詩懶得理會,也沒法人類的語言來解釋。

  男女之間肯定沒有純潔的友誼,關鍵是慕南她是個女的啊!對於路詩詩來說,天下有情人都終成了閨蜜.
  路晗還想八卦幾句,余光瞥見不遠處的林輕羽,忙對路詩詩道:“你這丫頭先給我等著,回家再審問。現在我找輕羽有點事,你自己哪邊涼快哪邊玩兒去!”

  路詩詩噘嘴,在路晗跑過的時候偷偷伸出腳,差點把老哥摔個四腳朝天,這才笑嘻嘻地跑開。

  ——

  慕南站在沿海公路邊上,看顧煜澤把一大箱子行李塞到後備箱,伸手遞過去一張紙巾給他擦汗。

  顧煜澤低頭瞧了眼遞過來的雪白紙巾,以及少年纖細白皙的手指,傲嬌地努努嘴,四肢釘在原地不動。

  慕南嘴角抽了抽,不就幫小助理搬了個行李,瞧他這頤指氣使的樣兒~
  出於本分,慕南還是認命地踮起腳尖,抬起手,用紙巾狠狠擦拭顧煜澤額頭上的薄汗,順便把他完美的髮型弄成標準的中分。

  一邊擦汗,一邊腹誹:靠,沒事長這麽高做什麽,天塌下來第一個砸的就是你!

  慕南退後兩步,將紙巾揉成團扔到垃圾桶,笑眯眯地看著中分髮型的顧煜澤。顧煜澤對於聽話的小奴隸甚為滿意,薄唇微勾,中分的薄劉海在海風裡微亂。

  “下午不去學校?你這樣隔山差五翹課,當心被校長理事長開除。”

  慕南直接跳進銀色跑車駕駛座,忽然記起今天是星期一。

  顧煜澤坐畢,淡淡回到:“如果你擁有一個學校50%的股份,擁有隨時開除校長的權力,你也可以像本少這樣隔三差五翹課。”

  聲音波瀾不驚,炫富無風自動。慕南小貧民齜牙咧嘴,有錢的都是大爺
  擰開車鑰匙,正準備發動跑車,前方忽然出現一輛白色法拉利,仿佛一朵白雲慢慢行駛過來,最終停在了十米外的地方。

  慕南生機勃勃的眼神黯淡下來,嘴唇抿成一條直線。

  車門打開,一雙水晶鞋輕巧落地,白色雪紡裙搖晃出細膩的弧度,隱隱約約露出修長筆直的玉腿。纖細腰肢,豐滿的胸部,微黑纖直的卷發鋪灑在身後,勾勒出完美的身形輪廓。瓜子臉,一雙精致的柳月眉下是杏仁大眼,紅唇翹起,水靈靈地如花綻放。

  好像仙女兒踏雲而來,美麗地不像個人。

  慕南擱在方向盤上的爪子,幽幽地放下,心口堵上一口悶氣。

  人比人氣死人,她這個不男不女的假小子,前不凸後不翹,直接被這位仙女秒殺。

  白如雲站在車門一米外,雙手交叉優雅放在小腹上,眉眼彎彎,溫柔地看向副駕駛座的人:“澤哥哥,下午集團會議,我們一路去,好不好?”

  音兒輕輕柔柔,聽得慕南半邊骨頭都快酥了。余光瞥向顧煜澤,見他依然面色平常,忽的記起這兩人已經退婚這碼子事兒來。

  顧煜澤的話聽不出情緒,很簡單:“不必,我不參加。”

  白如雲微皺起眉,細細柔柔說:“可是這次的會議,;臨時增加收購藍灣花卉的議程。如果藍灣花卉被成功收購,SE將會徹底改造這個小企業”

  慕南一臉懵逼,她明顯察覺到,當白如雲說出【藍灣花卉】四個字的時候,顧煜澤渾身慵懶散漫的氣勢突然變化,眸子幽暗,絲絲不悅。

  白如雲又望向駕駛座上的慕南,輕柔道:“慕南助理,我哥哥他想見你。”

  慕南:“啊?”

  顧煜澤比她更快反應過來,抬頭就是三個字:“不準去。”

  白如雲調皮地聳聳肩,眉眼裡淡淡憂慮:“澤哥哥,你可以坐我的車,不用麻煩你的助理。我哥哥食物中毒,一直在住院。他聽說慕南助理懂些中醫治療的法子,讓慕南過去幫他治治。”

  慕南腦海裡驟然蹦出三個大字——【鴻門宴】。

  白如雲似乎想到了什麽,柔柔補充道:“我哥哥還說了,他會告訴你一些好玩的事情。澤哥哥,你和我一起去吧,藍灣花卉說不定還有救。”

  至於是什麽好玩的事情,白如雲也不知道。

  白山僅僅告訴她,只要對慕南這麽說,就一定能支開慕南,她就能順順利利和顧煜澤走在一起。

  慕南當然知道白山要告訴她的事情是什麽,關於顧煜澤父子間的矛盾根源。現在這處境,她一個助理卡在白如雲和顧煜澤之間,活生生一隻百萬瓦的電燈泡。

  想了想,慕小南哀求的目光飄過了過去。顧煜澤明顯心不在焉,料想白山也為難不了慕南,便囑咐道:“早點回青空宅,晚飯不用等我,車你可以用。”

  慕南支吾一聲,眼睜睜看著顧煜澤打開車門,白如雲臉上笑容越發奪目優雅。

  “小南——哎?白如雲,你來這裡找煜澤哥哥嗎?”路詩詩蹦蹦跳跳跑過來,正巧撞見顧煜澤下車的場景。

  白如雲回頭,美眸深深,禮貌地朝路詩詩溫婉一笑:“好久不見,詩詩越發地漂亮了——我正要和澤哥哥一路去開會。”

  路詩詩咯咯笑著,見顧煜澤冷著臉走向白如雲的車,揚起嗓子問:“煜澤哥哥,我能不能順路坐你的車呀,讓小南當我司機?”

  顧煜澤看了眼車上的慕南,慕南俏臉一副無所畏懼,又想起慕南身上存在的男性疾病。顧煜澤淡淡點頭:“隨便。”

  路詩詩歡呼雀躍,打開銀色跑車車門,興衝衝地坐下。

  兩輛車同時停在沿海公路上,幾乎同時啟動,兩輛車緩緩擦肩而過。顧煜澤心思正遊離,偶然瞥見慕南忘記戴安全帶,冷聲對隔壁的車上吩咐:“說了多少次,安全帶要系好。”

  慕南低頭瞄了眼扔在邊上安全帶,路詩詩則笑嘻嘻地拿起安全扣,啪地將安全帶綁在身上。

  “多謝提醒啦,放心,有小南在,我一定不會出事。”路詩詩天真地以為顧煜澤在提醒她。

  白如雲目睹前前後後,美眸浮起淺淡的冷意。

  顧煜澤她很了解,很少有人能靠近他。而路詩詩這一個沒腦子的小丫頭居然能明目張膽要求坐他的車,要他的助理當司機。

  甚至...顧煜澤還提醒路詩詩系上安全帶,防止出事。白如雲眼底的黑暗越發深沉,指尖不著痕跡扣住手心裡,看來這個路詩詩,不是個簡單的貨色。

  心裡的翻湧壓在深處,白如雲側頭看身邊的俊美男子,柔聲問:“澤哥哥,你還記得藍灣花卉的花田嗎?那邊的白玫瑰開得很美。”

  顧煜澤薄唇勾起,露出近乎殘酷的笑容。

  陽光落在他臉上,似明似暗,恍恍惚惚地好像大開殺戒的惡魔。

  “本少,對他太仁慈了。”

  以至於他這位父親敢一次次挑戰自己的底線,在傷口上撒最熾熱的鹽。

  白如雲適時地不再說話,沿海公路外的海風陣陣,海水蕩漾起泛白泡沫的波瀾。

  ————

  另一邊,慕南往嘴裡塞了把蠶豆,砸吧砸吧地邊開車邊嚼,壓根不理會身邊某小丫頭探索的目光。

  跑車開進市區,路詩詩這才回過神來,瞅著四面八方的高樓大廈,疑惑地問:“小南哥哥——啊呸,小南,怎們去哪兒?”

  慕南努努嘴,遠處高大皎白的建築群赫然立在眾建築中。

  “聖華中心醫院——怎們來醫院做什麽?”路詩詩眨巴漂亮的眼眸,歪著小腦袋,“你難道來這裡看病,你哪裡病了?是不是月經不調的毛病啊?”

  慕南差點把車開進人行道,吐了口氣,慢吞吞說:“看望白山。他丫的食物中毒臥床不起,我過去給他點精神刺激,最好能把他刺激成植物人,省的讓他活著浪費資源。”

  路詩詩咯咯笑了起來,指尖撓著金黃的卷發,記起以前的事兒來:“小南呀,有件事兒我想向你坦白。當初我喜歡你喜歡得緊,又找不到辦法接近你,所以我打電話給在國外的白山哥哥。告訴他聖華來了個特別有趣的人,不見一定會後悔一輩子,他果然就回來了
  ——沒想到啊,現在你們都成了朋友,他生病了你都會去看望他。”

  慕南猛地踩了刹車,不可思議地看著小丫頭:“你說——是你把白山給請回聖華的?”

  路詩詩巧笑倩兮,櫻唇一開一合:“是啊,小時候我喜歡過白山哥哥,了解他的性格。他這個人特喜歡挑戰,任何有挑戰的人物都會成為他的目標...”

  路詩詩還在嘰裡呱啦說著,慕南滿腦門的黑線。

  她原本就奇怪,以前根本沒惹過白山這號人物,這貨剛見面就要弄死她,弄不死則整天跟在她身後,這樣的吸血鬼冰山,居然是路詩詩找來了!
  慕南無言以對,生活就是一出狗血劇,你永遠不知道接下來會有怎樣的狗血驚喜。心裡窩著火,慕南指尖戳了戳路邊的一家服裝店:“那是你家開的吧?”

  路詩詩仔細看了眼,點點頭。

  慕南說:“你可以下車去視察視察。”

  路詩詩:...

  最後,小姑娘無辜地被留在自家連鎖店門口,看慕南跑車揚長而去的背影。

  ——————

  聖華中心醫院,特殊病房。

  “你送進去,我才不敢看他,長得雖然帥,不過其氣勢太嚇人了。”一個白衣護士將食物托盤遞給身邊的護士,滿臉寫著不情願。

  另一護士仿佛接到燙手的山芋,將食物托盤遞了回去:“我才不要,一進這間病房,就和進了鬼屋似的。晚上還要做噩夢!”

  “說來奇怪,他的食物中毒早就治愈了,為什麽還要住院呢?”

  “有錢人唄,說不定就喜歡住院,誰管的著——哎,你把食物送進去,我可不送。”

  “我不要——”

  托盤驀地被一隻手取了過去,眉目如畫的少年不知何時站在兩個護士身後,少年說:“我來看望白山,讓我送進去。”

  少年一頭清爽陽光的短發,白襯衫薄外套,休閑牛仔褲隨意搭扣,嘴角上揚透著淡淡的邪氣,整個人又帥又酷,裡裡外外都彌散著誘人的氣息。

  在兩個護士呆滯的目光裡,少年推開病房門,優雅地關門。

  轉過身,慕南臉上的笑容一下子蒸發,銳利的目光上上下下掃視病房,最後眸光落到床上某尊冷冰山身上。

  幾天不見,白山這張臉依然那麽欠揍。

  白山問:“你剛進我病房,到處看什麽?”

  慕南一本正經答:“聽護士說,這病房鬧鬼,每次進了這病房都要做噩夢,我挺好奇屋裡住了什麽妖魔鬼怪。”

  話畢,慕南毫不客氣地邁開腿兒,在沙發上一屁股坐下。把手裡的食物托盤擱在小茶幾上,當著白山的面把牛奶麵包一掃而光,渣渣都不留。

  白山這張臉永遠看不出喜怒哀樂,喜怒哀樂永遠都是一張大理石雕刻的冰山臉。

  “看你這樣子,心裡似乎積攢了不少火氣。”

  慕南不說話,叉了根美味的香腸往嘴裡送。腮幫子鼓鼓地,一嚼一嚼,仿佛一隻生悶氣的小狐狸崽子。

  白山這雙眼睛尤其毒辣,唇啟發言:“白如雲接走顧煜澤,你吃醋了。可你已經放下了顧煜澤,何必為了一個不相乾的人生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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