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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多謀,帝王好逑》第三百四十八章幫忙(五)
  莫施施笑了,看來和她所料沒什麽太大出入。

  “我到了南齊,南齊的人聽到他被殺的消息,大有人拍手稱快。據了解,盛繼帥對外人說他是商賈,但在我遍查之下,沒有發現揚州有一個名叫盛繼帥的商人。五年前,他不知為什麽離開了南齊來到了我們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縣城,所以有人猜測他發家的錢財來路不正,一定是得罪了什麽人才會避禍於此。”北冥澈像是倒豆子說個不停。

  “但是,這個人死性不改,到這裡以後,他也不見得修身養性,據說,就在一年前,他就誘騙了一個女子,那女子姓李,一戶本分人家的大女兒,但是就在半年前,發現李氏姑娘有了身孕後,盛繼帥又對他始亂終棄,那姑娘後來投水自盡了,姑娘的爹娘氣不過,就找到了這臨安縣的縣官,他又給了縣官不少好處,結果縣官一頓板子把姑娘的爹娘打出了衙門。兩個老人家受了冤屈,先後死去,後來還是鄉親們幫著下葬的。”

  “是嗎?但是我們並沒聽說啊!”莫施施遞給北冥澈一碗水,接著問道。

  “哎,本來這件事鬧得風風雨雨,那縣官東窗事發被查辦了,但是不知盛繼帥使了什麽手段,沒有被牽連入罪,還是逍遙,可能就是尚書那個老王八在做後台吧!不過他從此倒是收斂了許多,之後就開始流連風月之地。”

  “那他的家事如何啊?”莫施施笑著問道,“難道他妻子就不知道管一管?”

  說到這裡,也不知道北冥澈是受了什麽刺激,將手裡的茶碗往桌上一摔,“那盛繼帥簡直不是東西,對妻兒老小不怎麽樣,他妻子在家中日吃齋念佛,出事時我去他家調查,說起這棋子,你知道他妻子說什麽?他妻子說並不是他們的祖傳之物,得來本就是冤孽,現在終於為了它惹禍上身,也是報應不爽。”

  “金棋子?!”莫施施眯起了眼睛,心中閃過一絲打量。

  “沒錯,當時我覺得這話說得頗有深意,想再問,她無論如何也不肯開口了。”北冥澈再次歎了口氣。

  忽然,北冥澈像是想起了什麽東西,“雖然在那裡沒有找到盛繼帥的底細,我卻無意中知道了另一件事情的來歷,也許它正是把這幾個人聯系起來的關鍵。”

  “是那副金棋子的來歷麽?”

  “沒錯,就是想到了盛繼帥妻子的那一番話,讓我對這個物件兒多了幾分好奇,一打聽,果然事情不一般啊!”

  “可是,盛一說那是盛繼帥的祖傳之寶。”莫施施想到盛一說的話,感覺真相就在眼前了。

  “我就以他說的話是對的,順藤摸瓜。依盛繼帥可以把祖傳之寶隨意拿出來討好青樓女子的性格來看,如果當年他真的在南齊生活過,一定會有人見過這件寶貝。於是我走訪了南齊最大的珍寶齋的老掌櫃,一問之下果有所得。玉盤金棋不是盛繼帥所有,而是五年前當地富商林深所有,可是這個林深——”

  “死了是嗎?”莫施施品著茶問道,心中顯然是有了答案。

  “哎,簡直比死了還慘啊!”說到這裡,北冥澈簡直就是暴怒啊,“南齊富商林深全家一夜之間被強盜血洗後放火焚府,當時林家全家上下三十余口,除了去廟中還願的夫人與隨身丫鬟,無一幸免。據說當時的火光照亮了南齊城的半邊天空。當時官府懷疑過林夫人是否行為不端,但林夫人與丈夫感情一向很好,人所共睹。家中出此大事後,她急鬱攻心,三天之後竟然也撒手人寰,被人埋在了後山,劉家剩下的那點兒家也很快就被那些各懷鬼胎的人瓜分殆盡。”

  “然後呢?那個夫人長什麽樣子?”莫施施追問道。

  北冥澈對於莫施施打斷自己說話的行為很是生氣,“不要著急,等我慢慢給你說清楚了。”

  “過了半月之久,官府通過知情人的密報,又發現古董店裡銷售的贓物,便順藤摸瓜捉住了那夥強盜。其中有人供出林家血案的真相,竟然是林府中的下人私通外賊進入,而這個人叫林帥,是林府上的門房,得手後他與強盜們分了賊贓就不知所蹤了。到了關鍵的地方,就是這林家當初說是有一件祖傳的貴重的寶貝叫玉盤金棋,可是遍翻林府卻沒有發現它。”

  “若是我猜的沒錯,這個盛繼帥就是林帥,至於為什麽會和尚書府扯上關系,怕就是送的錢多吧!”莫施施的嘴角露出一絲了然的微笑。

  “那麽,那個香憐呢?”

  “她的籍貫確實是南齊,可是在南齊的卻並未找到關於她的信息,月娘說柳香憐是一年前來的,琴棋書畫,歌舞吹彈,樣樣精通。模樣又水靈靈,嬌滴滴,十分可人憐意。”

  “你應該看出來了,月娘是只要是能賺錢就行。見可以賺錢,就將她留在了花滿樓,城中多少闊綽的公子千方百計投其所好,一擲千金,也難買動佳人傾心,可是她竟然看中了盛繼帥。盛繼帥聲名狼藉,人又猥瑣,香憐與他相交實在是讓人想不透。”

  莫施施覺得現在已經是差不多了,不由得輕笑起來,“這香憐這樣貌美的女子,處心積慮地接近一個這樣的男人,欲擒故縱地誘惑他,絕不可能是為了他這個人,定然是另有所圖。但是縱然明知如此,又有多少男人能抵禦住這種誘惑呢?”

  “你是說香憐可能就是林府幸存的夫人?”北冥澈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測。

  “那麽,小藍的底細呢?”莫施施並沒有回答北冥澈的問題,接著追問道。

  “小藍很簡單,是半年前到花滿樓做粗使丫頭的,據說是個孤兒。可是在我的細查之下發現,小藍其實是——你能猜出來嗎?”

  “那個莊戶人家的小女兒是嗎?”

  “不錯。”

  “這不就很了然了嘛!尋仇,似乎是確定無疑了。那麽盛一呢?人人都摻上了一腳,我不認為會少了此人。”

  “盛一是兩年前到盛繼帥府上的,不知道是哪裡人氏,他的口音很雜,據說是四海為家混生活的。他這個人機靈能乾,善於揣摩人的心思,也為盛繼帥做了不少昧心的事。從他的年齡上看,我倒是懷疑一個人。”

  “是林家的人嗎?”莫施施笑著問道。

  北冥澈點點頭,“我查到,在林深的旁邊有一個老管家,屍體被發現的時候,他是緊緊護在主人身前的。他有一個十二歲的兒子,那天駕車送夫人去進香,這個孩子在事後不知所蹤。”

  “也許盛一就是那個孩子,他逃過了一劫,四處尋找仇人並且在這裡找到了盛繼帥,潛伏在他身旁,和自家夫人一起合謀殺死了盛繼帥。可是,只是猜測不能定罪。”

  “活都乾完了,那麽你現在能告訴我凶器是什麽和凶手是誰了嗎?”北冥澈討好的看著莫施施,這凶器是什麽,簡直都要折磨死他了。

  “不能,我現在要好好的看一下卷宗。明天你將這幾位關系人請來。阿澈,你聽好了,我用的詞是‘請來’,拜托你用一個好臉色去請,這次的犯人畢竟都是受害者。”

  第二天。

  在客廳裡,幾個當事人局促不安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滿腹狐疑地望著眼前的三人。

  莫施施站起身來,說道“今日請幾位過來大家都明白是為了什麽事情,因為大家,啊,這個大家指的是我們在座的五個人,其實都知道凶手就在你們三個人中間。你們不要急也不要插話,我今天是請大家過來聊天,並不是定罪,畢竟,我也認為那個人該死。”

  “下面,我還是先說你們之間的關系吧!雖然你們看起來好像互不相識,甚至香憐姑娘對盛一的敵意表現的十分明顯。但是,細細看你們的口供,卻發現你們三個人其實是在為彼此做完美的證明。你們說在先後離開時盛繼帥是活著的,而當你們三個人一起回來的時候就發現他已經死了。於是官府一定會根據你們的證詞懷疑人是在你們離開後死的,可是那樣無論怎樣查其實都是大海撈針,凶手的可能性太多了。他可能是一個因妒成恨的尋歡客,可能是以誤打誤撞的梁上君子,還可能是一個見財起意的仆役。那麽這樣一來,久而久之,案子就會選起來,而真正的凶手就會趁機逃脫了。但我突然想到本案其實是可以有另一種情況的,那就是——在你們離開之前盛繼帥已經死去了。”

  “怎麽會,他們離開之前人就已經死去了!那麽你意思就是他們三個人一起殺死了盛繼帥?”北冥澈驚問道。

  “淡定!”莫施施示意北冥澈注意自己的情緒。

  “為什麽不可以?就是他們三人合謀殺死了盛繼帥,他們個個都是凶手!”

  “這位姑娘,你憑什麽認定我們三個人是凶手?空口無憑,難道隻憑大人的一張嘴就能斷人生死嗎?”香憐冷冷的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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